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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文我的学姐太霸道,所有志愿都填她列表_完结文我的学姐太霸道,所有志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0月22日

我的学姐太霸道,所有志愿都填她》是作者佚名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林晚沈舟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搬家卡车喘着粗粗气,在我家新院子门口停下,扬起的灰尘在午后的阳光里打着旋儿,还没完全落定。我抱着一箱自己的宝贝漫画书,刚从车厢里跳下来,就看见了那个站在院门框边的身影。一个个子比我高不少的丫头,看起来大...

搬家卡车喘着粗粗气,在我家新院子门口停下,扬起的灰尘在午后的阳光里打着旋儿,还没完全落定。

我抱着一箱自己的宝贝漫画书,刚从车厢里跳下来,就看见了那个站在院门框边的身影。

一个个子比我高不少的丫头,看起来大概十二三岁,穿着洗得有点发白的蓝色短袖,扎着高高的马尾辫,露出光洁的额头。

她抱着胳膊,斜倚在门框上,眼神亮亮的,带着点好奇,又有点审视的意味,像只刚刚发现新邻居的小豹子,正在不动声色地巡视可能属于自己的领地。

我有点局促,抱着箱子的手紧了紧。

新环境,谁也不认识。

她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目光最后落在我怀里那箱显然很沉的漫画书上,然后才抬眼看我的脸。

“喂,你就是新搬来的

”她开口,声音脆生生的,带着点这个年纪女孩少有的利落。

我点点头,没吭声。

我十岁,刚上四年级,面对看起来明显比我大的人,有点怯。

“我叫林晚,”她朝着隔壁那栋样式差不多的房子扬了扬下巴,“住那边,开学上初一。”

她顿了顿,像是完成某种仪式般,又补充了一句,语气带着点理所当然:“我妈刚说了,以后你们家就跟我们家是邻居了,让我多照顾着你点。”

她目光扫过我,重点在我手里的汽水瓶上停留了一瞬,“看你这样,以后我就是你姐了,听见没

”我还没完全消化掉“多了个姐姐”这个信息,她已经几步走到了我面前。

天气太热,我妈刚塞给我的那瓶冰镇橘子汽水,瓶身上凝结的水珠正顺着我的手指往下淌。

她的视线牢牢锁定了那瓶汽水。

“渴了。”

她说,不是询问,是陈述。

然后,极其自然地伸出手,把我手里的汽水拿了过去,拧开盖,仰头就灌了一大口。

喉嚨滚动,发出满足的轻叹。

我呆呆地看着自己空了的手,又看看她。

那……是我的汽水。

她喝完,用手背抹了下嘴角,把瓶子塞回我手里,瓶子已经轻了不少。

她看着我傻愣愣的样子,似乎觉得有点好笑,嘴角弯了一下,但很快又绷住了。

“对了,”她像是刚想起什么,凑近了一点,眼睛盯着我,“你哥……是不是在市一中读高中

”她显然提前做了点“情报工作”。

我又点点头,我哥确实在市一中,高三。

她眼睛亮了一下,带着点狡黠,压低了点声音,带着点商量,但更像是通知的口吻:“那什么……以后他的笔记,或者用过的参考书,借我看看呗

放心,不弄坏。”

我抱着我的漫画书箱子,看着她转身利落地跑回隔壁院子,马尾辫在脑后一甩一甩的,脑子里还是她那句“以后我就是你姐了”,还有她抢我汽水时那副再自然不过的神态。

这个姐姐,好像……有点不太讲道理,而且目标明确——盯上了我哥(的学习资料)。

时间哗啦啦往前跑,快得抓不住。

我从抱着漫画书箱子的小豆包,抽条成了个……用林晚的话说,是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半大小子。

她比我大三岁,这差距在她上高中后似乎更明显了。

她顺利考上了我心心念念的市一中,成了我哥的学妹,然后目标明确地继续向着我哥考上的那所顶尖师范大学冲刺。

我的零食柜,永远处于被她定期扫荡的状态。

她撕开我的薯片袋,咔嚓咔嚓嚼得欢快:“小孩子吃这么多垃圾食品不好,姐帮你分担,是为你好。”

理由多年不变。

我的脸,依旧是她的专属橡皮泥,心情好了捏一捏,心情不好了也捏一捏,美其名曰:“手感不错,促进血液循环。”

随着我长大,这行为似乎添了点别的意味,但她做起来依旧理直气壮。

“沈舟舟,你脸怎么还这么软

”她一边***我,一边皱眉评价,“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

我撇撇嘴,不敢反抗。

习惯了。

从她抢走我那瓶橘子汽水的那一刻起,好像很多东西,就已经被她划进了她的管辖范围。

我以为她偶尔会冒出来的那些“土匪宣言”,比如“你以后的东西都是我的”,包括很久以前某次捏我脸时顺口说的“等你长大得娶我”,都跟“把你的糖交出来”一个性质,属于武力威慑,做不得数。

直到她吭哧吭哧,真考上了我们市里最好的师范大学,成了我哥正牌的学妹。

那个暑假,她没像往年一样拉着我(或者更准确地说,是我被迫跟着她)到处野,而是抱着胳膊,站在我家客厅,对我爸妈笑得那叫一个乖巧懂事:“叔叔阿姨放心,沈舟高三这一年,关键时期,交给我了。

我给他补课,保证让他成绩提上来!我有经验!”我爸妈感动得差点老泪纵横,握着她的手直说“晚晚真是好孩子,太麻烦你了”,完全忘了她这些年蹭吃蹭喝还“欺负”他们小儿子的“罪行”。

我站在旁边,看着她嘴角那抹得逞似的、极小弧度的微笑,背后一阵发凉。

我哥已经去外地上大学了,他的笔记和参考书早就被林晚“榨取”干净,现在,她的“魔爪”终于伸向我了

果然,噩梦……不是,特训开始了。

我家书房,成了我的专属炼狱。

学校放学,我的第二堂课才刚敲铃。

林晚老师,准时上岗,雷打不动。

她讲课的样子,跟她抢我零食的时候判若两人,极其专注,条理清晰,就是督促的手段有点……过于残暴。

“沈舟!”“啪!”卷子被她的手指戳得直响。

“这种基础题都能错

你的脑子呢

被狗吃了吗

”我缩着脖子,看着那道该死的函数题,头皮发麻。

她凑过来,发梢扫过我胳膊,有点痒。

沐浴露的味道,淡淡的香,跟她现在凶神恶煞的样子完全不搭。

“看这里,”她用笔点着题目,声音压低了点,带着点不耐烦,“步骤,我再讲最后一遍。”

我努力把注意力集中在题目上,但她靠得太近了,呼吸几乎喷在我耳朵上。

我脖子根有点热,思路更乱了。

“……懂了吗

”她讲完,抬头看我,眼神锐利。

我眼神大概还是茫然的,知识点左耳进右耳出。

她盯着我看了两秒,突然把笔一扔。

我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要挨揍了

她没骂人,也没动手。

而是伸手,捧住我的脸,把我往她那边一带。

温软的,带着点她刚喝过的***味的触感,印在我嘴角。

很快,一触即分。

我整个人僵在原地,脑子像被扔进了一锅煮沸的浆糊,咕嘟咕嘟冒泡,啥也不剩了。

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冲到了脸上,烧得厉害。

她松开手,坐回椅子,表情自然得像刚才只是拍死了一只蚊子,甚至还拿起旁边的水杯喝了一口,才慢悠悠地说:“错一题,亲一口。

长记性了没

”我耳朵嗡嗡响,脸上炸开一样烫。

手指下意识地摸上刚刚被亲到的地方,心脏在胸腔里造反,咚咚咚,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你……你……”我“你”了半天,屁都憋不出来一个,舌头像打了结。

她挑眉,拿起另一张卷子,在空中抖了抖,发出哗啦的声响:“继续。

再错,可不止亲一下了。”

那天晚上后面的题,我做得一塌糊涂。

她倒是没再亲下来,只是用那种“小废物果然不经吓”的眼神时不时瞅着我,瞅得我浑身不自在,握笔的手都在抖。

这惩罚……太流氓了。

比揍我一顿还难受。

从此以后,我刷题的动力空前高涨。

不敢错,真的怕了她了。

每次做题,眼睛盯着xyz,脑子里却总有个警报在响:不能错!错了要被亲!但有时候,越是紧张越是出错。

看着她讲完题后,那种“你又错了”的眼神,我心跳就开始失控,既怕她又靠近,又好像……隐隐有点别的,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然后脸就开始发热,效率更低。

死循环。

她就坐我旁边,翘着二郎腿,翻着我的漫画书(我的珍藏!),或者玩手机,偶尔抬眼扫一下我奋笔疾书的背影,懒洋洋地提醒:“还有四十分钟,这套卷子做不完,今晚就别想睡了。”

我咬着笔头,不敢吭声,只能把脑袋埋得更低。

时间久了,我爸妈也察觉出点不对劲。

主要是我成绩确实突飞猛进,从班级中游蹭蹭往上冒,但他们儿子每天晚上从书房出来,那脸都红得不太正常,眼神也躲躲闪闪的。

我妈某天晚上偷偷问我:“舟舟,晚晚给你补课……没什么吧

她是不是对你太严厉了

要是……”我心头一跳,赶紧打断她:“没……没啊!林晚姐……讲题讲得挺好的!特别清楚!我……我那是热的,书房空调不行!”就是讲题的方式有点过于**。

这话我可不敢说。

我妈将信将疑,最后还是被我“成绩进步”这个铁一般的事实说服了。

高三下学期,压力像山一样压下来。

有时候做试卷做得烦了,脑子像一团乱麻,我会把笔一扔,自暴自弃地趴在桌上,一句话不想说。

林晚一般不会那时候来惹我。

她会等我自己缓一会儿,听着我粗重的呼吸慢慢平复下来,然后再走过来,也不说话,就站在我旁边,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卷着我额前有点长的头发玩。

或者,默不作声地扔给我一颗糖,还是从我零食柜里搜刮去的牌子。

“歇五分钟。”

她说,声音会比平时软一点。

糖是甜的,化在嘴里,能稍微压下去一点心里的焦躁和苦涩。

她站在旁边,不说话,存在感却强得离谱。

我闻着她身上那点熟悉的、让人安心的香味,莫名其妙就慢慢平静下来了,又能重新拿起笔。

偶尔,我抬头看她的时候,会发现她正盯着窗外出神,侧脸在台灯光下显得有点柔和,不像平时那样张牙舞爪。

她好像……也没那么像个纯粹的土匪。

但这种念头通常活不过三秒。

“看什么看

题做完了

”她头都没回,冷飕飕地甩过来一句。

我立马低头,假装自己是一台莫得感情的做题机器,心里那点刚冒头的旖旎瞬间冻成冰碴子。

高考那三天,她没给我补课,但每天早上准时出现在我家门口,陪我去考场。

考完出来,她也等在门口,混在一大群家长里,格外显眼。

她递给我一瓶冰水,不多问,也不问我考得怎么样,就说两个字:“走吧。”

考完最后一科,走出考场,外面人声鼎沸,各种情绪爆炸开来。

我混在人群里,有种不真实的虚脱感,脚步都是飘的。

她就在校门那棵大树下站着,看见我,招了招手。

我拖着步子走过去。

她上下打量我,像是在检查一件物品有没有损坏:“怎么样

”“还……还行吧。”

我心里其实没底,像踩在棉花上。

她“嗯”了一声,没再多问,转身:“回家。”

那天晚上,我爸妈做了一桌子好菜,说是庆祝我解放。

吃饭的时候,林晚表现得异常安静,没抢我盯了半天的鸡腿,也没捏我脸评论我吃相。

我爸妈跟她说话,问她以后的打算,她也只是笑着应几句,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心里有点打鼓,这太不像她了。

暴风雨前的宁静

吃完饭,我瘫在客厅沙发上,享受着久违的、不用刷题的自由,感觉每一个毛孔都在呼吸。

我爸妈在厨房收拾,水流声哗哗响。

林晚走过来,踢了踢我的脚踝,力道不轻不重:“喂,出去走走。”

我抬头看她。

她表情很淡,看不出什么情绪,但眼神里有种我读不懂的东西。

“……哦。”

我爬起来,心里那点不安在扩大。

我跟着她出了门。

夏夜的风带着点凉意,轻轻吹过来,拂在脸上,试图带走白天的燥热和残余的紧张。

我们沿着小区后面那条安静的路慢慢走,路灯把我们的影子拉长又缩短,交织在一起,又分开。

谁都没说话,只有脚步声和隐约的虫鸣。

走到路尽头那个废弃的小公园,她停了下来,转身面对我。

背后是爬满藤蔓的旧墙,旁边是那个锈迹斑斑、早就坏掉的秋千。

光线昏暗,只有远处路灯的一点余光漫过来,勾勒出她清晰的轮廓,脸上的表情却隐在阴影里,看不太真切。

我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达到了顶点。

她往前一步,把我逼得靠在了砖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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