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书浏览豪门心理病,我用催眠来根治(高安高岳高扬)_豪门心理病,我用催
豪门心理病,我用催眠来根治》是佚名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高安高岳高扬,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我叫褚哲,一名心理咨询师。高家请我的时候,开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价格。他们家的小女儿,高安,疯了。至少,他们所有人都这么认为。高家的大家长,高岳,坐在我面前,用两根手指捻着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他说:“...
我叫褚哲,一名心理咨询师。
高家请我的时候,开出了一个我无法拒绝的价格。
他们家的小女儿,高安,疯了。
至少,他们所有人都这么认为。
高家的大家长,高岳,坐在我面前,用两根手指捻着一张支票,推到我面前。
他说:“治好她,或者,让她听话。
这些就是你的。”
他的儿子,高扬,站在一旁,眼神像在看一只随时可以踩死的虫子。
他说:“别耍花样,我们家不养废物。”
我收下支票,点了点头,表情平静。
他们不知道,高安的病,是我诱发的。
他们更不知道,我走进这扇大门,不是来当医生的。
我是来索命的。
用他们最引以为傲的东西,将他们彻底摧毁。
一、一张没有温度的支票我走进高家客厅的时候,脚下的意大利大理石冰得像一块巨大的墓碑。
空气里有百合花的味道,浓得发腻,像是某种祭奠。
高家的女主人沈蓉坐在沙发上,保养得当的脸上看不出太多情绪,但捏着真丝靠垫的手指,关节泛白。
“褚医生,请坐。”
她的声音很客气,但语调是平的,没有起伏。
我对面,就是高家的主人,高岳。
一个五十多岁,眼神依旧锐利的男人。
商场里的老鹰,据说从没失手过。
他没说话,只是在打量我。
那种目光,不是在看一个合作者,而是在评估一件工具的价值和风险。
他旁边站着的年轻人,是他的儿子,高扬。
一身高定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
我把资料放在茶几上,很薄的一叠纸。
“高先生,高太太。
关于高安**的情况,我已经做了初步了解。”
我说得很慢,确保每个字都清晰。
高岳终于开口了,声音很沉。
“钱不是问题。
我的要求很简单,治好她。”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最后还是选择了更直接的说法。
“或者,让她变得……正常。
能听话,能配合,不会在重要场合给我们家丢脸。”
说完,他从西装内袋里拿出一本支票簿,签了个字,撕下来。
那张纸被他用两根手指捻着,轻轻放在桌上,朝我的方向推了过来。
像是在投喂。
我看着那串数字,七个零。
足够一个普通家庭一辈子衣食无忧。
“这是定金。”
高岳说。
高扬嗤笑一声,声音不大,但足够让我听见。
“爸,你对这些搞玄学的也太客气了。
不就是陪个疯子聊聊天么。”
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警告你,别以为进了我们家的门就能耍什么心眼。
我妹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或者情况变得更糟……”他没说完,但威胁的意思很明显。
我没理他,只是伸手,拿起了那张支票。
指尖传来纸张特有的、没有温度的触感。
我把它对折,放进口袋。
然后抬头,看着高岳。
“我会尽力。
不过,治疗期间,我需要绝对的自**。
任何人都不能在我为高安**治疗时进行干涉,包括监听和监视。”
“可以。”
高岳答应得很干脆。
他要的是结果,过程不重要。
高扬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但被高岳一个眼神制止了。
“那好。”
我站起来,“现在可以带我去见高安**了吗
”沈蓉也站了起来,脸上挤出一丝僵硬的笑。
“当然,褚医生,这边请。”
我跟着她走上二楼。
脚下的羊毛地毯很软,吞噬了所有的声音。
整个豪宅安静得可怕。
高扬跟在我们身后,脚步声刻意放重,像是在宣告他的存在。
我能感觉到他黏在我背后的视线,充满了审视和不屑。
很好。
你们越是轻视我,就越不会防备我。
你们以为自己是猎人,以为我是你们请来帮忙处理猎物的帮手。
但你们都搞错了。
我才是猎人。
而你们一家,都是我的猎物。
二、第一颗埋下的种子高安的房间在走廊尽头。
白色的门,白色的墙壁,连家具都是白色的。
像一间豪华的病房。
沈蓉在门口停下,回头看我,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她最近……情绪很不稳定。
可能会说一些胡话,或者做出一些攻击性的行为。
褚医生,你千万要小心。”
我点了点头。
“我明白。”
她推开门。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帘拉得很严实。
只有一丝光从缝隙里透进来,照亮了空气中浮动的尘埃。
一个人影蜷缩在窗边的地毯上,抱着膝盖,一动不动。
是高安。
她穿着白色的睡裙,长发披散着,遮住了脸。
“安安。”
沈蓉的声音放得很轻,“妈妈带了医生来看你。”
地毯上的人影没有反应。
沈蓉叹了口气,看向我,眼神里是求助。
我朝她递了个眼色,示意她和高扬可以先出去。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带着高扬离开了,并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高安。
还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没有开灯,也没有立刻走过去。
我只是站在原地,适应着房间里的黑暗。
过了大概五分钟,我才慢慢地,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过去。
我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停下,学着她的样子,盘腿坐了下来。
我们之间,隔着一道从窗帘缝隙里漏进来的光。
“你好,高安。
我叫褚哲,是一名心理咨询师。”
我的声音很平稳,没有刻意放轻,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
她还是没动。
我也不着急,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房间里只能听到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又过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今天不会有任何反应的时候。
她忽然开口了。
“他们都说我疯了。”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沙哑,像是很久没说过话。
“你觉得你疯了吗
”我问。
她慢慢地抬起头,长发从脸颊滑落。
我看到了一张苍白、瘦削的脸,和一双空洞的眼睛。
那双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光,没有情绪,像两口枯井。
“我不知道。”
她说,“我只是……总是看到一些东西。”
“看到什么
”“一个影子。”
她抱着膝盖的手臂紧了紧,“一个黑色的影子,一直跟着我。
我吃饭的时候,它在。
我睡觉的时候,它也在。
它就站在我的床边,一直看着我。”
我静静地听着。
这些,都是我之前通过某些渠道,植入她梦境里的东西。
现在,它们成了她现实的一部分。
“它跟你说话吗
”我问。
她摇了摇头。
“它不说话。
但是我知道它想干什么。”
“哦
”“它想抢走我的东西。”
她的声音开始发抖,“我所有珍贵的东西,它都想抢走。”
我身体微微前倾,声音放得更柔和,带着一种引导性。
“比如……什么东西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我爸爸送给我的第一份生日礼物……它不见了……一定是被那个影子偷走了……”“是吗
”我的声音像羽毛一样,轻轻地拂过她的耳朵,“一条很漂亮的钻石项链,对不对
放在你首饰盒的第二层,一个红色的天鹅绒盒子里。”
她的眼睛猛地睁大了。
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动。
“你……你怎么知道
”“我能‘看到’很多东西,高安。”
我注视着她的眼睛,语速变得非常缓慢,每一个字都带着特殊的节奏,“现在,闭上眼睛,听我的声音。
深呼吸……对……放松……你很安全……”她的眼神开始变得迷茫,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
我知道,第一颗种子,已经埋下去了。
这条项链,当然不是被什么影子偷走的。
它现在,正躺在高家女主人,沈蓉的某个名牌包的夹层里。
是我放进去的。
而高安,很快就会“想”起来,她最后看到这条项链,是在她母亲的房间里。
一个完美的,无法解释的误会。
一场家庭风暴的开端。
而我,只是一个无辜的、尽职尽责的心理医生。
没人会怀疑我。
三、客厅里的第一道裂痕第二天下午,我照例来到高家。
客厅里的气氛明显不对。
沈蓉的眼圈是红的,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高岳的脸色铁青,手里夹着一支雪茄,烟灰积了很长一截,他却没有弹掉。
高扬则在客厅里烦躁地来回踱步。
看到我进来,高扬立刻像找到了宣泄口,几步冲到我面前。
“姓褚的!你到底对我妹妹做了什么
为什么她今天会突然跑去翻我妈的房间,还说我妈偷了她的项链!”他的声音很大,带着质问。
我面不改色,推了推眼镜。
“高先生,请冷静。
我只是在对高安**进行常规的心理疏导,帮助她厘清自己的记忆和幻觉。
至于项链的事,可能是她在梳理过程中,回忆起了某些片段,产生了误会。”
“误会
”高扬冷笑,“她现在就在楼上,指名道姓说是我妈干的!你管这叫误会
”我看向沈蓉。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有愤怒,有委屈,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
看来,她还没来得及处理掉那个“烫手山芋”。
“高太太,”我平静地开口,“高安**的精神状况很不稳定,记忆出现偏差甚至错乱,都是很常见的症状。
她可能只是把对某个‘影子’的恐惧,投射到了自己最亲近的人身上。
这在心理学上,叫做‘情感转移’。”
我抛出了一个专业的名词。
这种时候,越是专业的词汇,越能让他们这种自以为是的聪明人感到困惑,从而掌握话语权。
果然,高扬的气势弱了一点。
一直没说话的高岳,把雪茄在烟灰缸里摁灭。
“你的意思是,安安在***
”“我不敢断言。”
我说得滴水不漏,“但高安**目前需要的是家人的理解和安抚,而不是质问。
激烈的争吵只会加重她的病情。”
我顿了顿,看向沈蓉。
“高太太,我相信您肯定不会拿自己女儿的东西。
但为了安抚高安**的情绪,让她尽快平静下来,您是否可以……让她看一看,证明项链不在您那里
”这是一个圈套。
一个让她无法拒绝的,看似合情合理的建议。
沈蓉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
高扬立刻炸了毛。
“你什么意思
你怀疑我妈
你让她自证清白
”“我没有怀疑任何人。”
我看着高扬的眼睛,语气依旧平稳,“我只是在提供一个能最快解决当前问题的方案。
我的职责是治好高安**,其他的,我并不关心。”
我的态度很明确:我是一个局外人,一个只负责解决问题的医生。
客厅里陷入了沉默。
高岳的目光在我和他妻子之间来回移动。
他是一个多疑的人。
我的话,就像一根针,在他心里扎了一下。
他当然不相信自己老婆会偷女儿的东西,但这件事的出现,本身就很蹊AS***。
他看着沈蓉,沉声说:“阿蓉,就按褚医生说的办吧。
让安安看看,这事就过去了。”
沈蓉的身体僵住了。
她的脸上血色尽褪。
她知道,她完了。
如果她拒绝,就等于承认了什么。
如果她同意,那条项链就会被翻出来。
到时候,她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她为什么要去拿女儿一条旧项链
她不缺钱不缺首饰。
这件事根本没有逻辑。
但它就是发生了。
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用一件毫无逻辑、无法解释的小事,在他们坚固的家庭关系上,敲出第一道裂痕。
看着沈蓉苍白而绝望的脸,我微微低下头,掩饰住嘴角那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弧度。
好戏,才刚刚开始。
四、父亲的猜忌项链最终还是被找到了。
就在沈蓉最常背的那个爱马仕包的夹层里。
当着所有人的面。
沈蓉百口莫辩,她反复说着“不是我拿的”、“我不知道它怎么会在这里”,但她的辩解在物证面前,显得苍白无力。
高安看到项链后,情绪反而平静了下来,只是抱着项链,一个人默默地回了房间,谁也不理。
这场闹剧,以高岳的一声怒吼收场。
“都给我闭嘴!”他摔碎了一个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然后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我“恰当”地提出了告辞。
没有人留我。
高扬送我到门口,他看我的眼神变了。
不再是单纯的不屑,多了一丝审视和忌惮。
“你最好别给我耍花样。”
他压低声音说。
我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的目标,和你们一样,只是想让高安**好起来。”
说完,我转身离开,没有回头。
我知道,从今天起,这个家里的每个人,心里都埋下了一根刺。
高岳会开始怀疑,他这个看起来完美无瑕的妻子,是否真的像表面上那么单纯。
一个能做出这种事的女人,会不会在其他地方也有事瞒着他
沈蓉会感到委屈和恐惧。
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只会觉得是女儿在陷害她,是丈夫不信任她。
高扬呢
他会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战。
一个外来的心理医生,竟然能在他家里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他会开始调查我。
这正是我想要的。
让他们乱起来。
让他们把注意力都放在彼此身上,放在我这个“外来者”身上。
这样,他们就无暇去关注那些真正重要的事情了。
比如,高岳书房里那份关于海外资产转移的***。
比如,沈蓉和她那个健身教练之间过于频繁的“私教课”。
比如,高扬背着他父亲,在外面搞的那个高风险投资项目。
这些,都是我接下来要用的“道具”。
一周后,我再次来到高家。
这次,是高岳单独见我。
在他的书房里。
书房的装修是中式的,红木家具,墙上挂着名家字画,空气里有淡淡的檀香味。
他坐在书桌后,亲自给我泡了一杯茶。
“褚医生,安安最近情况怎么样
”“基本稳定。”
我回答,“情绪比之前平复了很多,但还是有些……观念上的偏执。”
“偏执
”“是的。”
我放下茶杯,“比如,她坚持认为,是有人在故意针对她,想把她身边所有重要的东西都拿走。”
高岳的眉毛拧了起来。
“她还是觉得是她妈妈干的
”我摇了摇头。
“不完全是。
她的怀疑对象,开始扩大了。
她觉得,这是一个‘阴谋’。”
我刻意加重了“阴谋”这个词的读音。
高岳沉默了。
他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没有喝。
“褚医生,”他忽然开口,话题转得很快,“你做这行多久了
”“十年了。”
“看过很多……像我们这样的家庭
”“是的。”
他看着我,眼神变得深邃。
“那你觉得,一个家庭,最重要的是什么
”他不是在问我,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没有回答。
我知道,他心里的那根刺,已经开始发炎了。
“信任。”
他自己给出了答案,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一旦没了信任,家就散了。”
我适时地开口,语气充满了专业性。
“高先生,您说得对。
高安**现在最缺乏的,也是对家人的信任感。
项链事件,对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她需要重新建立这种信任。
否则,她的‘被害妄想’会越来越严重。”
我的话,句句都说在他心坎上。
他以为我在分析他女儿的病情。
实际上,我是在描述他自己即将面临的处境。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靠在椅背上。
“褚医生,我希望你能帮我。”
“当然,这是我的职责。”
“不,”他摇了摇头,“我不是指安安。
我是说……帮我看看这个家。
你是个局外人,看得清。
我想知道,这个家,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鱼,上钩了。
我心里冷笑,脸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
“高先生,这……已经超出了我的工作范围。
我只是一个心理医生。”
“钱不是问题。”
他再次说出了这句话,但这次,语气里多了一丝恳求。
我“犹豫”了很久,才终于“勉强”地点了点头。
“好吧。
既然您这么信任我。”
走出书房的时候,我的脚步很轻快。
高岳给了我一把钥匙,一把可以打开这个家里除了他保险柜之外所有房间的钥匙。
他说,这叫“方便我了解情况”。
他亲手,把一只黄鼠狼,放进了他的鸡笼里。
五、健身教练的“私教课”拿到了高家的“通行证”后,我的行动方便了很多。
我名义上是给高安做治疗,但更多的时间,我在这个巨大的宅子里四处“观察”。
我需要找到下一个突破口。
很快,目标就锁定了。
沈蓉。
这个看似优雅高贵的女人,内心其实充满了空虚和不安。
她嫁给高岳,更像是嫁给了一家公司。
她的丈夫永远在忙工作,儿子桀骜不驯,女儿又出了状况。
她需要一个情感的寄托。
而她的健身教练,一个年轻、帅气、嘴巴很甜的男人,恰好填补了这个空缺。
我不需要证据,只需要制造“证据”。
那天下午,我借口要为高安营造一个更舒适的治疗环境,需要调整一下她房间的布局,支开了负责看护的佣人。
然后,我走进了沈蓉的衣帽间。
那是一个比普通人卧室还大的房间,挂满了名牌衣服和包包。
空气里全是昂贵的香水味。
我没花多少时间,就在她一个不常用的首饰盒底层,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一***身房的会员卡。
还有几张……没有对外公布过的,她和那个教练的亲密合影。
当然,这些照片是我“伪造”后,通过特殊渠道放进去的。
照片的角度很巧妙,看起来像是**,充满了暧昧的气氛。
做完这一切,我回到了高安的房间。
高安正坐在床上发呆。
看到我进来,她眼神动了动。
“褚医生。”
“下午好,高安。”
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今天感觉怎么样
”“还是老样子。”
她低下头,“我总觉得……这个家里有秘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