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魔头监狱,我融合万法成神
主角墨凡尘,天生“无垢心瞳”,双眼无法视物,
却能看穿他人体内的真气流转、功法脉络乃至心魔业障。因这种诡异能力,
他被正道宗门视为“不祥”,自幼被遗弃在专门镇压盖世魔头的【无间谷】。
1.我叫墨凡尘,是个瞎子。他们都这么叫我。每天清晨,我都会提着沉重的食盒,
穿过阴冷潮湿的石道,给无间谷最深处的"病患"们送饭。无间谷,
对外宣称是收容走火入魔者的疗养院,但我知道,这里是镇压盖世魔头的活地狱。"瞎子,
快一点!血河老祖该饿了!"粗暴的吼声来自看守赵虎,他一脚踹在我的小腿上,力道十足。
我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怀里的食盒晃了晃,发出金属碰撞的声响。"赵看守,食盒重。
"我平静地回答。我的双眼蒙着一条黑布,但这并不妨碍我“看”清一切。在我的世界里,
赵虎是一团浑浊的土***气流,气流中夹杂着几道微弱的红色丝线,
代表着他修炼的不入流功法《赤阳诀》。此刻,他周身的气流因为不耐烦而剧烈波动。
"废物就是废物,找什么借口!"赵虎啐了一口,又想抬脚。但我已经走到了第一间石牢前。
厚重的玄铁栅栏后,一个披头散发的人影猛地扑了过来,枯瘦的手爪死死抓住栏杆,
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肉!我的肉呢!"他就是赵虎口中的血河老祖,
曾经以一己之力屠戮三千正道修士的魔头。如今,他神智错乱,只剩下杀戮与饥饿的本能。
我将食盒从栅栏下方的开口塞进去。血河老祖立刻疯抢起来,
将里面的肉块和馒头胡乱塞进嘴里。赵虎厌恶地皱了皱眉,催促道:"下一个!快!
"我没有动。因为在我的“视野”里,血河老祖体内的情况很糟糕。
一道道猩红如血的真气在他经脉中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其中,
有几股真气正冲击着他的心脉,让他的疯狂愈发严重。这些猩红真气的运转轨迹,
就是他赖以成名的《血神经》。只是现在,它已经彻底失控。"你看什么?
一个疯子有什么好看的?"赵虎见我“面向”牢房,不耐烦地呵斥。"他的功法,
在左胸下三寸的‘神封穴’处有淤塞。"我轻声说。这是我第一次将“看”到的东西说出来。
赵虎愣住了,随即爆发出嘲弄的大笑:"哈哈哈哈!你个瞎子,懂什么功法?还神封穴?
你他娘的在跟我讲笑话吗?"我的话,却像一道惊雷,劈中了牢笼里那个疯狂的身影。
血河老祖咀嚼的动作停下了。他浑浊的眼珠猛地转向我,一道骇人的杀意锁定了我的位置。
"小子……你……说什么?"他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丝惊人的清明。赵虎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感受到了血河老祖身上暴涨的恐怖气息,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后退。"老祖息怒!
这瞎子***!我这就把他拖走!""闭嘴!"血河老祖一声咆哮,
音波震得整个石道嗡嗡作响。赵虎吓得瘫软在地。血河老祖死死地“盯”着我,或者说,
盯着我的方向。"你再说一遍。"我沉默片刻,重复道:"神封穴,真气逆行,淤塞不通,
是为疯魔之兆。"血河老祖身体剧震,眼中疯狂的血色褪去少许,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剧烈的挣扎。他猛地抬起手,并指如剑,狠狠戳向自己的左胸。
"噗"的一声。一股黑血从他指尖喷出,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整个人的气息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平稳下来。虽然依旧癫狂,但那股即将爆发的毁灭性气息,
消失了。整个石道,死一般寂静。赵虎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再看向我时,
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一丝难以置信的贪婪。2.我没有理会赵虎,提着空了一格的食盒,
走向下一间牢房。身后,赵虎连滚爬爬地跑了,似乎是去报告什么。我并不在意。
回到我那间潮湿、只有一堆干草的石室,我盘膝坐下。意识沉入脑海深处。那里,
有一座虚幻的、燃烧着无形火焰的烘炉。这是我的秘密——【功法烘炉】。
我自幼便有的能力,不仅能“看”穿功法,
还能在梦中将“看”到的功法碎片投入这烘炉之中,进行解析、提纯、推演。刚才,
在血河老祖的身上,我已经“看”到了《血神经》的大致脉络。此刻,我心念一动,
一卷残破的、由血色气流构成的虚幻卷轴便出现在烘炉上方,缓缓投入其中。
烘炉的火焰立刻旺盛起来,开始灼烧、解析这卷魔功。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第二天,
我照常去送饭。赵虎没有出现,换了一个陌生的看守,他看我的眼神很复杂,既有敬畏,
也有疏远。他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跟在我身后。我一路将饭送完,
在经过一间被巨大冰块封住的牢房时,我停下了脚步。牢房里,一个白衣女子被冰封在中央,
宛如一座冰雕。她是冰魄仙子,曾经是名震天下的正道天骄,
却因修炼《太阴寒气》走火入魔,冰封了自己,也冰封了心智。在我的“视野”里,
她体内有两股截然相反的寒气在互相冲突。一股至阴至寒,另一股却带着一丝微弱的阳气。
正是这丝阳气与主体功法对抗,才让她陷入了这种生死不如的境地。"阴极而阳生,
却未能调和。"我心中了然。我“看”清了她《太阴寒气》的运转方式,将其默默记下。
回到石室,我再次进入【功法烘炉】。《血神经》的解析已经完成了一小半,
血色的卷轴变得凝实了些许。我将刚刚“看”到的《太阴寒气》碎片也投入其中。
一团冰蓝色的气流卷轴落入烘炉,与血色卷轴并列,接受着无形火焰的煅烧。就在这时,
石室的门被粗暴地打开了。赵虎带着两个看守,一脸狞笑地走了进来。"瞎子,跟我走一趟。
""去哪里?"我问。"少废话!"赵虎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我的衣领,
"血河老祖又发疯了,典狱长让你去‘治’他。你要是治不好,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他的语气充满了幸灾乐祸。昨天我让血河老祖平静下来,这功劳被他抢去,
上报给了典狱长。现在血河老祖再度失控,典狱长自然就想到了我这个“始作俑者”。
赵虎显然是想借刀杀人。"我不会治病。"我冷冷地拒绝。"敬酒不吃吃罚酒!
"赵虎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一拳就朝我脸上打来。我看不见,
但能“看”到他拳风带起的气流轨迹。我下意识地偏了偏头,拳头擦着我的脸颊打了过去。
赵虎一愣,似乎没想到我能躲开。他恼羞成怒,喝道:"还敢躲!给我按住他!
"另外两个看守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住了我的胳膊。赵虎的拳头,再次向我砸来。"住手。
"一个苍老而平静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赵虎的拳头停在半空中,他惊恐地回头,
看到了一个身穿灰袍、手持扫帚的老人。是无间谷的典狱长。没人知道他叫什么,
只知道他从无间谷建立之初就存在了。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老仆,但在我的“视野”里,
他体内没有任何真气流转,如同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这比任何强大的气息都更让我感到心悸。"典……典狱长!"赵虎和两个看守吓得魂飞魄散,
连忙跪下。典狱长没有看他们,他那双浑浊的老眼“看”着我。"你,跟我来。
"3.我被带到了血河老祖的牢房前。此刻的血河老祖比昨天更加狂暴,
他用头颅疯狂地撞击着玄铁栅栏,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整个人的气息已经攀升到了顶点,
似乎下一秒就要爆体而亡。"让他安静下来。"典狱长站在我身后,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赵虎站在远处,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恶毒和期待。
他等着看我被血河老祖撕成碎片。我“看”着血河老祖体内暴走的真气,
它们比昨天更加混乱,但我解析了一晚的《血神经》,对它的理解也更深了。
我找到了新的症结。"气冲百会,血走膻中,你这是想自行了断吗?"我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牢中。血河老祖撞击的动作一顿,猛地回头,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我。
"你……懂什么!"他咆哮着,但声音里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百会乃诸阳之会,
你以至阴至邪的血神经真气强冲,只会让神魂提前崩解。"我继续说道,"膻中为气海,
你引血倒灌,是想废掉自己一身修为?"我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在了他狂暴的火焰上。
血河老祖呆住了。他修炼《血神经》三百年,从未有人能一语道破他此刻的窘境。
他确实是在自残。长久的疯魔让他痛苦不堪,他想结束这一切,却连自杀都做不到,
反而因为真气错乱,引发了更大的痛苦。"那我……该如何?"他下意识地问了出来,
声音嘶哑而茫然。赵虎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杀人如麻的血河老祖,竟然在向一个瞎子请教?
"引三成真气,沉入丹田气海,护住心脉。再分三成,从‘神门穴’散出体外。
"我给出了解决方法。这方***让他损失部分修为,但能保住性命和神智。
血河老祖眼中闪过剧烈的挣扎。散功?这对任何一个修士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
但看着他体内即将爆裂的经脉,我知道他别无选择。良久,他发出一声长叹,
颓然地坐倒在地。他按照我说的,开始尝试控制体内暴走的真气。
一股股血色雾气从他周身升腾而起,又从他手腕的“神门穴”处丝丝缕缕地逸散出来。
牢房里的狂暴气息,渐渐平息。血河老祖的气息虽然萎靡了不少,但他眼中的疯狂血色,
彻底褪去,恢复了一丝清明。他盘膝坐在地上,闭上眼睛,竟然开始打坐调息。他,
安静下来了。典狱长浑浊的眼中闪过一抹异彩。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转向已经面无人色的赵虎。"从今天起,"典狱长的声音依旧平淡,"无间谷内,
任何人不得对他无礼。见他,如见我。"赵虎双腿一软,彻底瘫在了地上。4.回到石室,
我的内心毫无波澜。典狱长的命令,赵虎的恐惧,都与我无关。我真正在意的,
是【功法烘炉】中的变化。经过两天的解析,《血神经》的虚幻卷轴已经变得无比凝实,
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符文,每一个符文都代表着我对这门魔功的一分理解。而另一边,
《太阴寒气》的解析也初见成效。我看着烘炉中并列的两卷功法,一个血红如火,
一个冰蓝如霜,一个代表着极致的暴虐,一个代表着极致的死寂。一个念头,
在我心中疯狂滋生。如果……将它们融合在一起,会怎么样?这个想法一出现,
就再也无法遏制。我心念一动,催动烘炉中的无形火焰,将两卷功法缓缓推向一起。
当血色与冰蓝色接触的刹那,整个烘炉剧烈震动起来!
一股恐怖的排斥力从两卷功法之间爆发,仿佛要将我的意识都撕裂。我闷哼一声,
感觉脑袋像是要炸开。但我没有放弃。我的“无垢心瞳”能看穿万法本源,我能“看”到,
《血神经》的暴虐之下,隐藏着对生命力的极致渴望;而《太阴寒气》的死寂之中,
也孕育着一丝“阴极阳生”的生机。它们并非完全对立。"以血为引,纳寒为骨,生死轮转,
是为冥河!"我将自己的理解,化作意志,强行烙印在两卷功法之上。烘炉的火焰猛然暴涨,
将两卷功法彻底吞噬。血与蓝在火焰中疯狂交织、碰撞、融合。不知过了多久,当火焰平息,
一卷全新的、半黑半白的卷轴,静静地悬浮在烘炉中央。
上面只有四个古朴的大字——《冥河冰血功》。一股信息流涌入我的脑海。我,
创造出了独属于我自己的第一门功法。第二天一早,石室的门被推开。
我“看”到赵虎独自一人走了进来,他脸上带着一种混杂着嫉妒、怨毒和贪婪的扭曲表情。
他关上门,反锁。"瞎子,"他压低声音,语气阴森,"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到底有什么秘密?"典狱长的命令显然没能压住他内心的贪欲。"把你的秘密交出来,
我可以饶你一命。"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匕首,
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着寒光。我缓缓站起身,面向他。"秘密,是不能告诉别人的。""找死!
"赵虎被我的平静激怒,他低吼一声,握着匕首就朝我心脏捅了过来。
他修炼的《赤阳诀》全力运转,土***的气流包裹着匕首,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
在我的“视野”里,他的动作缓慢而笨拙,充满了破绽。我没有动。
就在匕首即将刺入我胸膛的瞬间,我抬起了右手。一丝微不可见的、夹杂着黑白二色的真气,
从我指尖弹出。这丝真气,正是我刚刚练成的《冥河冰血功》的气息。它没有碰到赵虎,
甚至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赵虎前冲的身体却猛地僵住了。他脸上的狞笑凝固,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恐惧。仿佛在瞬间坠入了九幽冥河,被无尽的冰冷和血腥包裹。
他的灵魂都在颤抖。"你……你……"他哆哆嗦嗦地指着我,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手中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他看到了什么恐怖的幻象,我不知道。但我知道,
他怕了。他连滚带爬地跑到门口,慌乱地打开门锁,逃了出去。我静静地站在原地,
感受着指尖那股虽然微弱、却精纯无比的力量。这是,我的力量。5.赵虎落荒而逃后,
我的生活迎来了一段难得的平静。典狱长似乎忘了我的存在,没有再找过我。而那些看守,
见到我都绕着走,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恐惧。我乐得清闲,每日除了送饭,
便是在石室中修炼我的《冥河冰血功》,同时不断“看”取那些疯魔囚犯的功法,
投入【功法烘炉】进行解析。“千手人屠”的《幻影千重手》,
“无影剑客”的《无影剑诀》,
“毒心婆婆”的《万毒心经》……这些在外界足以掀起腥风血雨的绝世功法,
如今都成了我烘炉中的养料。我的《冥河冰血功》在融合了这些功法碎片后,
也开始产生各种匪夷所思的变化。它不仅拥有了冰与血的力量,
还衍生出了幻术、速度和剧毒的特性。我的实力,在悄无声息中飞速增长。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