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囚心错梦,夺爱倾世(上官珏贺楼铭)列表_全文囚心错梦,夺爱倾世
主人公叫上官珏贺楼铭的是《囚心错梦,夺爱倾世》,这本的作者是小山楼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第一章北国惊梦:联姻苍澜大陆的北境,常年被皑皑白雪覆盖,却孕育出一片罕见的祥和之地。北国都城“永安城”外,万亩良田在雪水滋养下郁郁葱葱,城郭内商铺林立,孩童捧着糖人穿梭在青石板路上,说书先生的唱腔伴着茶...
第一章北国惊梦:联姻苍澜大陆的北境,常年被皑皑白雪覆盖,却孕育出一片罕见的祥和之地。
北国都城“永安城”外,万亩良田在雪水滋养下郁郁葱葱,城郭内商铺林立,孩童捧着糖人穿梭在青石板路上,说书先生的唱腔伴着茶馆飘出的茶香,漫过每一条街巷——这是上官珏自小熟悉的家国,也是她眼中世间最安稳的模样。
作为北国国君唯一的嫡女,上官珏的成长轨迹如同被月光浸润的白玉。
她居于永安宫最高处的“揽月阁”,阁外种满她最爱的寒梅,每到隆冬,红梅映雪的景致总能引来宫人们的赞叹。
太傅教她读《女诫》《春秋》时,她会偷偷溜到***喂白狐;父王教她骑射时,她虽挽弓的手会发酸,却总笑着说“要像父王一样守护北国”。
十七岁的她,眉梢带着未经世事的澄澈,笑时会露出一对浅浅的梨涡,裙摆掠过雪地时,连寒风都似要温柔几分。
暮春时节的苍澜大陆,褪去了北国残留的寒意,连风都裹着草木的清香。
上官珏换上一身月白襦裙,外罩淡粉纱衫,将平日里的公主发冠换成素雅的玉簪,只带着贴身侍女青黛,坐着一辆不起眼的青布马车,悄悄出了永安城。
她早听宫人说,边境小镇清风渡的花灯节格外热闹,便借着“体察民情”的由头,想来看看这宫外的人间烟火。
马车刚驶进清风渡,喧闹的人声便顺着车帘缝隙钻了进来。
青黛掀开车帘一角,惊呼道:“公主您看!街上全是花灯!”上官珏探出头,只见青石板路两旁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花灯,兔子灯、莲花灯、走马灯……烛火在灯罩里跳动,将整条街照得如同白昼。
孩童们提着小花灯追逐嬉戏,姑娘们三五成群地挑选着饰品,小贩们的吆喝声、说书人的拍醒木声、杂耍艺人的锣鼓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派鲜活的市井图景。
“我们也下去走走吧。”
上官珏按捺不住心中的欢喜,拉着青黛混入人群。
她指尖拂过摊位上绣着花纹的绢帕,又好奇地看着糖画师傅用融化的糖汁画出栩栩如生的龙形,嘴角的梨涡不时浮现。
走到街中段,一盏挂在高处的走马灯吸引了她的目光——那灯上绘着“寒梅映雪”的图案,墨色的枝桠上缀着点点红梅,雪片似在灯影中轻轻飘落,竟与她永安宫揽月阁外的景致有几分相似。
“青黛,你看那盏灯……”上官珏踮起脚尖,伸手想去够灯绳,指尖还差一寸便能碰到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从旁伸出,稳稳地将走马灯取了下来。
掌心温热的触感擦过上官珏的指尖,她心头一跳,猛地回头,撞进了一双含笑的眼眸。
“姑娘若喜欢,这盏灯便赠予你。”
清朗的声音如同春日溪水,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
来人一身月白锦袍,衣料上绣着细密的云纹,在灯火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腰间系着墨玉麒麟带,玉扣温润莹亮,衬得他身姿愈发挺拔。
墨发用一支白玉冠束起,几缕碎发垂在额前,添了几分随性。
他面容俊朗,剑眉星目,唇角噙着淡淡的笑意,既有武将的英气,又不失文人的儒雅,正是南国靖远王贺楼铭。
上官珏脸颊微热,连忙收回手,轻声道:“多谢公子,只是这灯……”她话未说完,贺楼铭已将走马灯递到她面前,笑道:“相逢即是缘,区区一盏灯,不足挂齿。
在下贺铭,是个游学士子,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他刻意隐去了姓氏中的“楼”字,也未提及自己的王爷身份,只装作偶遇的游学者。
“我……我叫官珏。”
上官珏从未与陌生男子如此近距离接触,心跳不由得快了几分,接过走马灯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贺楼铭的掌心,又慌忙缩了回去。
青黛在一旁悄悄拉了拉她的衣袖,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可上官珏的注意力早已被贺楼铭吸引。
两人并肩走在花灯街上,贺楼铭谈起北国的雪景,随口便吟出“千峰笋石千株玉,万树松萝万朵银”,还细致地描述着雪后山林的景致,仿佛亲眼见过一般;聊到边境百姓的生活,他又能说出清风渡农户种粮的艰难、商人往来的不易,甚至知道镇上最有名的茶馆藏在哪个巷子里。
这般既有才学,又懂民生的男子,让自小在深宫长大、涉世未深的上官珏满心敬佩。
她忍不住说起自己在永安宫的生活,说起揽月阁外的寒梅,说起父王教她骑射的趣事,话匣子一打开,便停不下来。
接下来的几日,贺楼铭像是“恰巧”与她们同路。
上官珏在山林中偶遇受惊的野马,眼看马蹄就要踏到她脚边,贺楼铭猛地冲上前,一手抓住马缰绳,一手将她护在身后,动作干脆利落,手臂上暴起的青筋透着力量感;她随口提过一本失传的北国古籍,不过两日,贺楼铭便捧着那本泛黄的书找到她,笑着说“在镇上旧书铺偶然寻得”;行至一段泥泞山路时,上官珏不慎崴了脚,疼得皱眉,贺楼铭二话不说,蹲下身背对着她,温声道:“山路难走,我背你吧。”
青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趁贺楼铭不在时,悄悄对上官珏说:“公主,这个贺公子太巧了,哪有这么多‘恰巧’
而且他谈吐间对各国情况都很熟悉,身份肯定不简单,您可得多留个心眼。”
可上官珏望着贺楼铭为她寻来草药、小心翼翼为她敷脚时的专注模样,看着他说起民生疾苦时眼中的“悲悯”,早已将青黛的提醒抛到了脑后。
她只觉得,贺楼铭是世间难得的良人,他眼中的“真诚”那样耀眼,让她全然没察觉,他每一个温柔的动作、每一句贴心的话语,都是在无数个日夜中反复演练过的剧本,而她,正是这场剧本中被精心设计的主角。
夜色渐深,贺楼铭送上官珏回到马车旁,看着她抱着那盏“寒梅映雪”走马灯,眼中满是欢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待马车缓缓驶远,他身后的暗卫悄然现身:“王爷,接下来按计划进行吗
”贺楼铭收起眼中的温和,眼神变得锐利:“按计划来,她已经入套了。”
说罢,他转身走向暗处,月白锦袍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冷冽的弧线,与方才那个温润如玉的“游学士子”判若两人。
贺楼铭的目的,从来不是儿女情长。
作为南国手握重兵的王爷,他早已不满南国偏安一隅,一心想要吞并北国。
他深知北国国力强盛,正面进攻无异于以卵击石,便想出“联姻示弱,暗中布局”的计策——而上官珏,便是他选中的棋子。
在赢得上官珏的好感后,他立刻快马加鞭返回南国,以“爱慕北国公主,愿结两国秦晋之好”为由,向北国提出联姻。
南国的求亲文书送至永安宫时,北国国君正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批阅奏折。
鎏金托盘上,那卷用大红绫缎装裱的文书格外刺眼,如同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指尖发颤。
他展开文书,贺楼铭那笔锋锐利的字迹映入眼帘,字里行间满是“爱慕公主”“愿结秦晋”的客套话,可国君阅人无数,怎会看不出文字背后藏着的野心——贺楼铭想要的,从来不是他的女儿,而是北国的江山。
“啪”的一声,国君将文书拍在案上,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殿内烛火摇曳,映得他鬓边的白发愈发明显。
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飘落的细碎雪粒,思绪翻涌。
贺楼铭在南国手握重兵,这些年不断扩充势力,早已是南国朝堂上无人敢惹的存在。
北国虽国力强盛,可若真与南国开战,边境百姓必将流离失所,永安城的安稳也会被打破。
可若答应这门婚事,将女儿推入虎狼之地,他这个做父亲的,又怎能甘心
正思忖间,内侍来报,说公主上官珏求见。
国君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烦躁,道:“让她进来。”
门帘被轻轻掀开,上官珏提着裙摆走进来,脸上带着藏不住的欢喜,眼角眉梢都透着少女的雀跃。
“父王,儿臣听说南国……”她话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