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夜夜,疯批千岁爷是我裙下臣魏昭恒儿完本_深宫夜夜,疯批千岁爷是我裙
推荐精彩《深宫夜夜,疯批千岁爷是我裙下臣》本文讲述了魏昭恒儿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朝堂之上,百官噤若寒蝉。东厂督公魏昭,一身猩红飞鱼服,懒洋洋地立在殿中,手里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他脚边,是血肉模糊的户部尚书张敬。“太后,”魏昭甚至没抬眼看我,声音却清晰地传遍金銮殿,“张大人通敌叛国,...
朝堂之上,百官噤若寒蝉。
东厂督公魏昭,一身猩红飞鱼服,懒洋洋地立在殿中,手里把玩着一枚白玉扳指。
他脚边,是血肉模糊的户部尚书张敬。
“太后,”魏昭甚至没抬眼看我,声音却清晰地传遍金銮殿,“张大人通敌叛国,证据确凿。
请您下旨,将张氏一族,满门抄斩。”
我攥紧了凤椅的扶手,指甲几乎嵌进木料里。
这张敬是先帝留给我的辅政大臣,是我唯一能倚仗的忠良。
“魏昭,你……”“嗯
”他终于抬眸,那双阴鸷的眸子穿透珠帘,直直地钉在我身上,带着一丝病态的笑意,“奴才是在请太后……下旨。”
我知道我没得选。
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我屈辱地点了点头。
当晚,我寝宫的门被推开。
还是那身猩红的飞鱼服,魏昭却跪在了我的脚边,双手奉上一条沾着血腥气的长鞭。
“奴才白天在朝上冒犯了主子,请主子重重地罚。”
1.我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
他低着头,露出一段线条优美的脖颈,平日里那份权倾朝野的嚣张跋扈,此刻尽数化为驯服的姿态。
殿内烛火摇曳,将他的影子拉得长长的,像一只匍匐的巨兽。
血腥气混杂着他身上冷冽的龙涎香,形成一种诡异又令人心悸的味道。
我没接那根鞭子。
“魏昭,你这是做什么
”我的声音很冷,“白天在金銮殿上逼我杀了张尚书,晚上又来我这里演主仆情深
”“你当哀家是什么
可以任你随意摆弄的泥人吗
”他闻言,身子几不可察地一颤,头垂得更低了。
“奴才不敢。”
“不敢
这天下还有你魏昭不敢做的事
”我冷笑一声,从凤座上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心中的恨意与怒火翻腾不休。
我是沈鸢,十六岁那年,家族为了更大的权势,将我送入宫中,嫁给了年过四十的先帝。
不到半年,先帝驾崩,我五岁的儿子赵恒登基,我成了大齐最年轻的太后。
垂帘听政,听着风光无限,可实际上,我不过是个被架在火上烤的傀儡。
而下面那个给我添柴的人,就是魏昭。
他是先帝最信任的家奴,手握东厂与锦衣卫,是悬在所有朝臣头顶的一把刀。
也是悬在我头顶的刀。
所有人都怕他,恨他,却又不得不依附他。
只有我知道,这条朝堂上最疯的狗,私下里,却只想做我脚边最忠诚的奴。
这种病态的迷恋,始于何时,我不得而知。
但我知道,这是我唯一能与他抗衡的武器。
“抬起头来。”
我命令道。
魏昭顺从地抬头,那张俊美得近乎妖异的脸上,一双眸子在烛光下亮得惊人,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偏执与狂热。
“主子,”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乞求,“您罚我吧。”
“罚你
”我伸出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指尖触及的皮肤一片冰凉,“罚你,张尚书就能活过来吗
罚你,我失去的臂膀就能回来吗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的疯狂更甚。
“只要主子息怒,奴才……奴才把命给您。”
“你的命
”我轻嗤,“你的命对我有什么用
我要的是权,是能让我和恒儿安身立命的权。
魏昭,你能给我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双黑沉沉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仿佛要将我吸进去。
良久,他哑声道:“这天下,迟早是主子您的。”
又是这种话。
我收回手,转身走回窗边,推开窗,夜风灌了进来,吹散了殿内令人窒息的气氛。
“哀家乏了,你退下吧。”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他似乎还想说什么。
“滚。”
我吐出一个字,不带任何感情。
沉默了许久,我才听到他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脚步声远去,殿门被轻轻合上,寝宫内又恢复了死寂。
我无力地靠在窗棂上,看着天边那轮残月。
我知道,今夜只是一个开始。
我和魏昭之间的这场游戏,一旦开局,便再无退路。
2.第二天,我照例抱着恒儿临朝。
龙椅太大,衬得他小小的身子越发孱弱。
他紧紧抓着我的衣袖,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惊恐和不安。
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背,目光扫过阶下百官。
张尚书的位置已经空了出来,昨夜,张家一百二十三口,无一幸免。
魏昭依旧站在百官之首,面色如常,仿佛昨晚那个跪在我脚边求我责罚的人,只是我的一场幻觉。
朝堂上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终于,御史大夫王承恩出列,颤颤巍巍地跪下:“启奏太后,臣……臣有本奏。”
“说。”
“东厂督公魏昭,罗织罪名,擅杀朝廷命官,致使朝野震动,人心惶惶。
恳请太后……严惩元凶,以正国法!”说完,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我心中冷笑。
王承恩是张尚书的门生,也是朝中清流一派的领袖。
他这是在逼我表态。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有期待,有试探,也有幸灾乐祸。
我看向魏昭,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王承恩弹劾的不是他。
这份气度,这份嚣张,让我的火气又一次涌了上来。
好,魏昭,你不是想看我怎么做吗
那我就做给你看。
“王大人所言,哀家知道了。”
我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每个人都听清,“魏督公。”
“奴才在。”
魏昭终于有了反应,躬身应道。
“王大人弹劾你擅杀大臣,你可有话说
”他抬起头,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回太后,张敬通敌,证据确凿。
东厂奉旨查案,何来擅杀一说
”“奉旨
”王承恩气得浑身发抖,“敢问督公,奉的是谁的旨
”魏昭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
然后,他转向我,慢条斯理地说道:“自然,是奉太后和皇上的旨。”
一句话,将我和恒儿拖下了水。
我若是否认,就是打了自己的脸,承认昨日下旨是受他胁迫,皇家颜面何存
我若是承认,便是坐实了与他同流合污,日后史书工笔,我沈鸢就是一个纵容阉宦、残害忠良的祸国妖后。
好一个魏昭,真是滴水不漏。
我抱着恒儿的手紧了紧,恒儿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紧张,小声地问:“母后,你怎么了
”我深吸一口气,柔声对他说:“恒儿不怕。”
然后,我看向殿下众人,朗声道:“魏督公所言不差。
张敬一案,证据确凿,是哀家亲自下令,交由东厂督办。
王大人若有异议,是质疑哀家的决断吗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王承恩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而魏昭,他看着我的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我没看错,就是失望。
他似乎,在期待我与他对抗。
这个疯子。
我心中警铃大作,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
他逼我,是想看我反抗。
他享受的,或许不是权力本身,而是这种将我逼到绝境,再看我挣扎的**。
而我方才的顺从,反而让他觉得索然无味。
我必须改变策略。
3.接下来的几天,朝堂上风平浪静。
魏昭似乎安分了不少,没有再搞出什么大动作。
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他越是安静,就越是在酝酿着什么。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布局。
我提拔了几个被魏昭打压的年轻官员,都是些有才干但家世不显的寒门子弟。
他们无所依仗,只能对我效忠。
我还暗中联络了手握兵权的镇北侯。
他是先帝的表弟,也是唯一一个不把魏昭放在眼里的外姓王侯。
这一切,我都做得极为隐秘。
但我知道,瞒不过魏昭的眼睛。
东厂的番子无孔不入。
我就是要让他知道。
我要让他明白,我不是任他***的软柿子。
我沈鸢,既然能坐在这凤座之上,就绝不会任人摆布。
这天夜里,他又来了。
依旧是那身猩红的飞鱼服,依旧是跪在我的脚边。
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带鞭子。
“主子,您在生奴才的气。”
他开口,语气笃定。
我正在看一本前朝的话本,闻言头也没抬:“哀家有什么气好生的
督公权势滔天,哀家仰仗还来不及。”
他沉默了。
殿内只有烛火燃烧时发出的噼啪声。
过了许久,他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压抑的委屈:“您提拔了李谦,还给镇北侯送了密信。”
“是又如何
”我终于放下书,冷冷地看着他,“这大齐的天下,难道事事都要经过你魏督公的同意吗
”“奴才不是这个意思!”他的声音陡然拔高,随即又像是意识到什么,立刻软了下来,“奴才只是……只是担心主子的安危。”
“担心我的安危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魏昭,这宫里宫外,对我威胁最大的,不就是你吗
”他浑身一震,脸色瞬间惨白。
“主子……您……您就这么看奴才
”他喃喃自语,眼中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像是被主人遗弃的大狗,充满了绝望和痛苦。
不知为何,看到他这副模样,我心里竟有一丝不忍。
但我很快便将这丝不忍压了下去。
对魏昭这种人,绝不能心软。
“不然呢
”我站起身,踱步到他面前,用扇柄抬起他的脸,“魏昭,你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是滔天的权势
还是这大齐的江山
”他任由我羞辱,眼神却死死地锁着我,那里面是毫不掩饰的痴迷与占有欲。
“奴才什么都不要。”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奴才,只要主子。”
心脏猛地一跳。
我强作镇定地移开视线:“荒唐。
哀家是太后,你是内臣,我们之间,永远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他忽然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眼中满是血丝,“奴才哪里不好
奴才可以将这世上最好的一切都捧到您面前!谁敢对您不敬,奴才就杀了他!谁敢觊觎您,奴才就将他碎尸万段!”“您想要权力,奴才就为您扫清一切障碍!您想要天下,奴才就为您夺来!”“主子,您看看奴才,您看看我……”他的情绪激动到了极点,几乎有些语无伦次。
我被他这副疯狂的模样吓到了,用力挣扎:“放开!魏昭,你放肆!”“我不放!”他固执地收紧手指,将我拉向他,“主*子,您别推开我……求您了……”他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
那个在朝堂上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此刻却像个孩子一样,脆弱得不堪一击。
我停止了挣扎,怔怔地看着他。
我知道,我又赌赢了。
我在他心中,比权势,比天下,都重要。
4.从那天起,我和魏昭之间形成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白天,在朝堂上,我们依旧针锋相对。
我扶持的清流官员与他的阉党斗得不可开交,为了税收改革、官员任免等问题吵得面红耳赤。
我时常会驳回他的提议,采纳他政敌的意见。
每当这时,他都会阴沉着脸,用那双能杀人的眼睛看着我,百官们则吓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下一秒东厂的番子就会冲进来。
而我,则坦然地与他对视,甚至会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他总是会先败下阵来,压下眼中的暴戾,躬身道一句:“太后圣明。”
然后退朝,将满腔怒火发泄到那些可怜的官员身上。
廷杖、下狱、抄家,成了那段时间的常态。
朝臣们都说,太后这是在与虎谋皮,迟早要引火烧身。
他们哪里知道,到了晚上,这只白天凶狠无比的猛虎,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他会准时出现在我的寝宫,跪在地上,将白天受的“委屈”一一向我“哭诉”。
“主子,您今日为何要帮着王承恩
他不过是个沽名誉的伪君子。”
“主子,您提拔的那个李谦,太过年轻气盛,不懂变通,早晚会坏了您的事。”
“主子,镇北侯心怀不轨,您不能信他……”他像个怨夫一样喋喋不休,而我,则会一边品着新进贡的香茗,一边听着。
偶尔,我会赏他一个好脸色。
比如,亲手为他斟一杯茶。
他会受宠若惊地接过,那双沾满鲜血的手,端着茶杯时,竟会微微颤抖。
再比如,当他处理完一件我交代的棘手差事后,我会允许他……靠近一些。
他会小心翼翼地挪到我的脚边,像最虔诚的信徒,轻轻地,吻我的裙摆。
每一次,他的身体都绷得很紧,呼吸急促,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欢愉与痛苦。
我像一个驯兽师,手握着鞭子和糖果,玩弄着这头最凶猛的野兽。
我承认,这很危险。
我时常会从他眼中看到那份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欲望,那是一种能将人焚烧殆尽的疯狂。
但我别无选择。
我需要他的力量来稳固朝堂,清除异己。
我也需要用这种方式,将他牢牢地绑在我的战车上。
我们彼此利用,彼此试探,在刀尖上跳着一支疯狂的华尔兹。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燕王赵澈的到来,打破了这脆弱的平衡。
5.燕王赵澈,是先帝的幼弟,也是宗室里唯一能与魏昭在权势上抗衡的人。
他年近三十,常年镇守边关,手握重兵,战功赫赫。
此次回京,是为先帝祭扫皇陵。
我对他并无好感。
此人野心勃勃,早已对皇位觊觎许久。
先帝在时,就对他多有防范。
但如今,他却是我用来制衡魏昭的一枚重要棋子。
我在宫中设宴,为他接风洗尘。
宴会上,赵澈一身王袍,英武不凡,与一身阴柔之气的魏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频频向我敬酒,言语间多有恭维,那双眼睛里的野心,却毫不掩饰。
“太后年纪轻轻,却要为国事操劳,实在是辛苦。”
赵澈举杯道,“臣弟敬太后一杯,愿太后凤体安康,我大齐江山永固。”
我端起酒杯,客气地回应:“有劳燕王挂心了。”
一旁的魏昭,脸色早已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冷冷地看着赵澈,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
赵澈却恍若未觉,继续说道:“太后如今新寡,宫中寂寞,恒儿也需要一位皇叔来辅佐教导。
臣弟不才,愿为太后和陛下分忧。”
这话,已经说得相当露骨了。
他不仅想做摄政王,还想效仿前朝,娶我这个皇嫂。
我心中厌恶,面上却不动声色:“燕王有心了,只是恒儿尚幼,哀家暂时没有考虑这些。”
“太后不必急着回绝。”
赵澈笑了笑,“臣弟会在京中多留些时日,太后可以慢慢考虑。”
说完,他竟大胆地朝我走近几步,想要伸手来扶我。
“放肆!”一声厉喝响起,魏昭的身影如鬼魅般挡在了我的面前。
他一把攥住赵澈伸过来的手,手背上青筋暴起。
“燕王殿下,请自重。”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杀意。
赵澈吃痛,脸色一变:“魏昭
你一个阉人,也敢对本王动手
”“阉人
”魏昭笑了,笑得阴森可怖,“王爷很快就会知道,一个阉人,能做些什么。”
话音未落,只听“咔嚓”一声脆响。
赵澈的手腕,竟被他生生折断了!“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殿。
所有人都惊呆了。
谁也没想到,魏昭竟敢在宫宴之上,对一位亲王下如此狠手。
赵澈疼得满头大汗,面容扭曲:“疯子!魏昭你这个疯子!来人,给本王拿下他!”他带来的侍卫纷纷拔刀,东厂的番子也瞬间围了上来,双方剑拔弩张,气氛一触即发。
我坐在凤座上,冷眼看着这一切。
我知道,魏昭这只野兽,终于失控了。
而引爆他的,不是赵澈的挑衅,而是他对我的……觊觎。
6.“都住手!”我猛地一拍桌子,厉声喝道。
大殿内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缓缓起身,走到魏昭身边,看着脸色惨白的赵澈,声音冰冷:“燕王酒后失仪,对哀家多有冒犯。
魏督公护主心切,情有可原。”
“来人,送燕王回府休息。
今日之事,到此为止,谁若敢泄露半个字,杀无赦!”我的话,无疑是给了魏昭最大的庇护。
赵澈的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怨毒,他死死地盯着我,又看了看我身边的魏昭,仿佛明白了什么。
“好,好一个太后,好一个魏督公!”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本王记下了!”说完,便在一众侍卫的搀扶下,狼狈地离开了。
一场接风宴,不欢而散。
我遣散了众人,只留下魏昭。
大殿内空空荡荡,只剩下我们两人。
我没有看他,只是转身,一步步走上台阶,重新坐回我的凤座。
“魏昭。”
我开口,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奴才在。”
他跪了下来,头深深地埋在地板上。
“你可知罪
”“奴才……知罪。”
“罪在何处
”“奴才……不该对燕王动手,惊扰了主子。”
我冷笑一声:“只是惊扰了我这么简单吗
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折断了亲王的手。
魏昭,你把哀家置于何地
把皇家的颜面置于何地
”他沉默不语,身体却在微微发抖。
“你是不是觉得,有哀家给你撑腰,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的声音越来越冷,“你是不是觉得,哀家离了你,就什么都做不了了
”“奴才不敢!”他猛地抬头,眼中满是惊惶,“主子,奴才只是……奴才只是见不得他碰您!任何人,都不能碰您!”他的眼神炙热而疯狂,那份偏执的占有欲,在这一刻暴露无遗。
“他是亲王,是皇室宗亲!你今天能折断他的手,明天是不是就敢杀了他
后天,你是不是连哀家和恒儿,也敢不放在眼里了
”“不!奴才不敢!奴才的命是主子的,奴才永远不会背叛主子!”他急切地辩解道,甚至膝行几步,想要来拉我的衣角。
我厌恶地避开了。
“够了。”
我疲惫地闭上眼,“哀家不想再听你说这些。
从今日起,没有哀家的旨意,你不准再踏入慈安宫半步。”
这是我第一次,对他下这样的禁令。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
“主子……”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难以置信,“您……您不要奴才了
”“滚出去。”
我没有睁眼,只是冷冷地吐出三个字。
身后,是长久的死寂。
我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像实体一样,胶着在我的背上,滚烫,沉重。
过了不知多久,我才听到他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声音,应道:“……是。”
脚步声响起,又消失在殿门外。
我缓缓睁开眼,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心中却没有丝毫胜利的喜悦。
我只是觉得很累。
与魏昭周旋,就像在走钢丝,每一步都凶险万分。
这一次,他暴露了对我的占有欲。
流言蜚语很快就会传遍整个京城。
我与他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