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容被休!改嫁太子,他宠我上瘾(沈芷伊萧景宸)
毁容被休!改嫁太子,他宠我上瘾》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沈芷伊萧景宸,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沈氏嫡女沈芷伊原为永贤侯府夫人,才情出众却因容貌被毁遭侯爷冷落,更被外室柳氏欺凌羞辱,甚至设计夺走她的嫁妆与名分。绝望之际,她凭一手绝世医术救下微服私访的当朝太子萧景宸,被迫改嫁东宫。入宫后,她以智慧与...
沈氏嫡女沈芷伊原为永贤侯府夫人,才情出众却因容貌被毁遭侯爷冷落,更被外室柳氏欺凌羞辱,甚至设计夺走她的嫁妆与名分。
绝望之际,她凭一手绝世医术救下微服私访的当朝太子萧景宸,被迫改嫁东宫。
入宫后,她以智慧与医术周旋于权谋漩涡,从被众人鄙弃的“弃妇”一步步逆袭为东宫宠妃。
太子从最初的政治联姻到逐渐被其才华与坚韧吸引,独宠一人。
而前夫永贤侯追悔莫及,外室柳氏终食恶果……1侯门弃妇,绝境逢生永贤侯府的后院里,沈芷伊静静地坐在窗前,窗外细雨绵绵,却掩不住府中的喧嚣。
她的脸上蒙着一层薄纱,遮住了三年前为救婆母而留下的伤疤。
婢女小莲站在一旁,手里端着一碗凉了的汤药。
“夫人,您还是喝点药吧。”
小莲轻声说,声音里带着担忧。
沈芷伊摇摇头,声音平静:“不必了,这药喝了也无用。
侯爷早已不来看我,何必浪费。”
小莲叹了口气:“可是夫人,您的身子要紧。
柳姨娘那边又派人来催,说中馈的事要您交出账本。”
沈芷伊冷笑一声:“账本
她早已夺走了中馈之权,如今还要来羞辱我。
随她去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柳嫣然带着几个丫鬟闯了进来。
柳嫣然衣着华丽,脸上带着得意的笑。
“姐姐还在屋里躲着啊
”柳嫣然尖声道,“老夫人身子不适,怕是中了毒,侯爷让我来问问,是不是你动了手脚。”
沈芷伊站起身,目光冷冽:“柳姨娘,莫要血口喷人。
我从未害过老夫人。”
柳嫣然哼了一声:“证据
丫鬟们都说看到你往汤里加了东西。
侯爷已经信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小莲忍不住插嘴:“柳姨娘,您不能这样诬陷夫人!夫人对老夫人一向孝顺。”
柳嫣然瞪了小莲一眼:“闭嘴,贱婢!这里轮不到你说话。”
她转向沈芷伊,“侯爷让你去前厅,自己解释吧。”
前厅里,陆允之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沉。
见到沈芷伊进来,他直接开口:“芷伊,柳氏说你在老夫人的饮食里下毒,可有此事
”沈芷伊直视着他:“侯爷,我若想害人,何必等到今日
三年前我救老夫人时,容貌尽毁,您可曾念过旧情
”陆允之皱眉:“过去的事不必再提。
如今证据确凿,你若不认,休怪我不客气。”
柳嫣然在一旁添油加醋:“侯爷,姐姐怕是记恨您冷落她,才做出这等事。
还是快些处置,免得老夫人再受罪。”
陆允之沉默片刻,然后从桌上拿起一纸文书:“既如此,我写休书一封。
你今日便离开侯府,永不再回。”
沈芷伊心一沉,却强装镇定:“侯爷既然不信我,我走便是。
但请您记住,今日之辱,他日必还。”
小莲哭道:“侯爷,夫人冤枉啊!您不能这样对她。”
陆允之挥挥手:“带她出去。
柳氏,以后中馈由你掌管。”
雨越下越大,沈芷伊和小莲简单收拾了行李,撑着一把破伞走出侯府。
街道上空无一人,雨水打湿了她们的衣裳。
“柳嫣然是陆允之公然养的外室,我早就不想着他了!”沈芷伊愤恨着自言自语。
“夫人,我们去哪儿
”小莲颤抖着问。
沈芷伊深吸一口气:“先找处地方避雨。
天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
她们找到一座荒废的破庙,推门进去。
庙里蛛网遍布,尘土飞扬,但至少能遮风挡雨。
小莲生起一堆火,取暖烘干衣服。
突然,小莲惊叫一声:“夫人,那里有个人!”沈芷伊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角落裡躺着一个男子,衣衫褴褛,浑身是血,似乎昏迷不醒。
她走近查看,发现他呼吸微弱,伤势严重。
“小莲,快拿我们的药箱来。”
沈芷伊说,她从小学习医术,这是她唯一的依仗。
小莲慌忙取来药箱:“夫人,这人是谁
我们能救他吗
”沈芷伊检查伤口:“看样子是刀伤,失血过多。
我先用金针止血。”
她取出金针,熟练地施针。
男子**一声,微微睁开眼,但意识模糊。
他喃喃道:“水……水……”小莲递过水囊,沈芷伊小心地喂他喝了几口。
“你是谁
”男子虚弱地问。
沈芷伊摇头:“不必多问,先治伤。
我是大夫,会尽力救你。”
男子似乎想说什么,但又昏了过去。
沈芷伊继续施针,清理伤口,敷上草药。
小莲担忧地说:“夫人,这人来历不明,万一惹上麻烦怎么办
”沈芷伊苦笑:“我们已经一无所有,还怕什么麻烦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雨声渐歇,庙外夜色深沉。
沈芷伊不知道,这个布衣男子正是当朝太子萧景宸,微服私访时遭人暗算。
她的命运,从这一刻开始,悄然转折。
“小莲,今晚我们就在这里歇息。”
沈芷伊说,“明天再作打算。”
小莲点头:“是,夫人。
您真是菩萨心肠。”
沈芷伊望着昏迷的男子,心中泛起一丝希望。
或许,这是上天给她的机会。
2太子钦点,改嫁东宫破庙内,火光摇曳,映照着萧景宸苍白的脸。
他缓缓睁开眼,意识逐渐清晰。
身上的剧痛减轻了许多,伤口被仔细包扎过。
他转头,看到沈芷伊正坐在火堆旁,专注地捣药。
“你醒了。”
沈芷伊注意到他的动静,放下药杵,端来一碗温热的药汤,“喝了吧,能助你恢复元气。”
萧景宸接过碗,目光锐利地打量着她。
尽管她面纱遮脸,但那双眼睛清澈而坚定,举止从容不迫。
“是你救了我
”他声音沙哑。
沈芷伊点头:“恰巧路过,总不能见死不救。”
萧景宸饮尽药汤,感受着体内暖流涌动。
“你的医术很高明,金针止血的手法绝非寻常郎中所能及。”
他顿了顿,“你叫什么名字
为何会在此处
”沈芷伊沉默片刻,轻声道:“我叫沈芷伊。
至于为何在此……说来话长。”
就在这时,庙外传来一阵马蹄声,几名衣着普通的男子快步走进,见到萧景宸,立刻跪地行礼:“殿下!属下护驾来迟,罪该万死!”萧景宸抬手示意他们起身,目光却始终未离沈芷伊。
“无妨。
这位是沈姑娘,我的救命恩人。”
他对侍卫道,“去查清她的身份,要详细。”
沈芷伊心中一紧,但面上仍保持平静。
小莲吓得躲到她身后,瑟瑟发抖。
不过半日,侍卫便回报:“殿下,沈姑娘原是永贤侯夫人,昨日刚被休弃。
原因是涉嫌毒害侯府老夫人,但据查证,此事疑点重重,很可能是遭人陷害。”
萧景宸挑眉,看向沈芷伊:“永贤侯夫人
陆允之的嫡妻
”他冷笑一声,“陆允之眼光倒是不错,可惜有眼无珠。”
沈芷伊垂眸:“殿下既已知晓民女身份,想必也明白我如今处境。
救命之恩不必挂怀,还请殿下允许我们主仆二人离开。”
萧景宸却道:“不急。
你的医术对我很有用。
太后近日旧疾复发,宫中太医束手无策。
你若能治好太后,便是大功一件。”
三日后,东宫书房。
萧景宸站在书案前,对面坐着当朝天子。
皇帝面色凝重:“景宸,朕知你不愿娶妻,但太子妃之位空悬已久,朝中众议纷纷。
你可有中意人选
”萧景宸躬身道:“父皇,儿臣确有一人选。
此女虽为弃妇,但医术高超,心性坚韧。
日前儿臣遇险,幸得她相救。
太后凤体欠安,或可让她一试。”
皇帝皱眉:“弃妇
何等人家
”“永贤侯原配沈氏。”
萧景宸道,“儿臣已查清,她遭人陷害被休,实则品行端正。
若她能治好太后,于国于家都是幸事。”
皇帝沉思良久,终于点头:“既如此,朕便下旨。
若她真能医治太后,立为太子妃也未尝不可。”
圣旨到达永贤侯府时,陆允之正在书房训斥下人。
听到太监宣读旨意,他手中的茶杯“啪”地摔碎在地。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闻永贤侯原配沈氏芷伊,贤良淑德,医术超群。
特赐婚太子萧景宸,择日完婚。
钦此——”陆允之脸色煞白,扑通跪地:“公公,这……这是不是弄错了
沈氏已被休弃,怎配得上太子殿下
”传旨太监冷笑:“侯爷这是在质疑圣意
太子殿下亲自请的旨,难道还有假
”后院,柳嫣然听到消息,当场摔了手中的玉镯。
“不可能!那个丑妇怎么可能攀上太子
!”她尖声道,“定是用了什么妖术!”丫鬟战战兢兢地道:“姨娘,听说是因为她救了太子殿下……”柳嫣然眼神怨毒:“去查!我一定要知道是怎么回事!”城西小院里,沈芷伊正在晾晒草药。
小莲慌慌张张跑进来:“夫人!不,**……外面来了好多官兵!”沈芷伊皱眉,还没等她开口,院门已被推开。
传旨太监带着侍卫走进来,朗声道:“沈氏芷伊接旨——”听完圣旨,沈芷伊怔在原地。
小莲激动地扯她的衣袖:“**!这是真的吗
您要做太子妃了!”沈芷伊却心绪复杂。
她看向太监:“公公,民女有一事不明。
太子殿下为何……”太监笑道:“姑娘好福气。
殿下说您医术高明,特地请旨让您为太后治病。
这婚事嘛,自然是陛下的恩典。”
沈芷伊沉默片刻。
她知道这是个陷阱,也是机会。
进宫可以查清当年毁容真相,也能摆脱眼下困境。
但太子……他究竟是何用意
“民女接旨。”
她终于跪下,“谢陛下恩典。”
大婚当日,东宫张灯结彩,宾客盈门。
沈芷伊穿着大红嫁衣,头顶凤冠,面纱换成了珠帘。
礼成后,她被送入洞房。
夜深人静时,萧景宸才推门而入。
他一身喜服,却面无喜色。
挥退宫人后,他站在床前,淡淡道:“从今日起,你便是太子妃。
孤会给你应有的体面,但你需谨记……”他走近几步,抬起她的下巴:“孤娶你,是因为你的医术。
治好太后,安分守己,否则……”未尽之语中带着警告。
沈芷迎视他的目光:“殿下放心,民女……臣妾明白自己的本分。”
萧景宸松开手,转身欲走,却又停步:“对了,孤会派人查你当年的事。
若真如你所说遭人陷害,东宫自会为你讨回公道。”
门被关上,沈芷伊独自坐在婚床上,指尖微微发抖。
她知道,这场婚姻只是一场交易。
但无论如何,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窗外,一轮明月高悬。
东宫的红墙黄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沈芷伊轻轻抚摸脸上的伤疤,眼中闪过坚定的光芒。
“陆允之,柳嫣然……你们等着。”
她轻声自语,“这场戏,才刚刚开始。”
3宫廷暗涌,初显锋芒东宫的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殿内,沈芷伊正对镜梳妆。
珠帘遮掩下,疤痕若隐若现。
侍女秋月小心翼翼地为她簪上凤钗,门外突然传来一声娇笑。
“姐姐可起身了
妹妹特来请安呢。”
林侧妃带着赵良娣不请自来,两人衣着华丽,目光却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林氏故意打量着殿内陈设:“这怡和殿倒是宽敞,只可惜……配姐姐这般身份,实在可惜了。”
赵氏掩口轻笑:“姐姐莫怪,林姐姐心直口快。
只是听说姐姐原是下堂妇,如今一跃成为太子妃,实在令人……惊讶呢。”
沈芷伊放下梳子,声音平静:“二位妹妹若是来请安,礼数已到,可以退了。”
林氏脸色一沉:“太子妃好大的架子!不过是凭几分医术攀上高枝,真当自己是正主了
”秋月忍不住开口:“侧妃娘娘请慎言!”“啪”的一声,林氏反手给了秋月一耳光:“本宫与太子妃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沈芷伊缓缓起身:“林侧妃,打狗也要看主人。
秋月是我的人,要教训也轮不到你。”
她走到林氏面前,虽蒙着面纱,目光却冷冽如刀,“还是说,侧妃想试试我的医术
比如让你三天说不出话的方子,我倒是知道几个。”
林氏脸色一白,悻悻退后两步:“你……你敢!”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太监通报:“太后娘娘头风发作,传太子妃即刻前往永寿宫!”永寿宫内,太后卧在榻上,面色痛苦。
太医跪了一地,个个束手无策。
萧景宸站在一旁,眉头紧锁。
沈芷伊疾步走进,行礼后直接上前:“臣妾可否为太后请脉
”太后勉强点头。
沈芷伊仔细诊脉后,从袖中取出金针:“太后这是气血淤滞之症,请允臣妾施针。”
太医令急忙阻止:“不可!金针之术风险极大,万一……”“万一太后有何不适,本宫一力承担。”
沈芷伊语气坚定,已熟练地消毒金针。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她精准落针,不过半柱香时间,太后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
“奇了……”太后长舒一口气,“这头竟不痛了。”
萧景宸眼中闪过讶异,却只淡淡道:“太子妃医术果然了得。”
三日后,宫中夜宴。
沈芷伊坐在萧景宸下首,安静地用膳。
对面忽然传来娇笑声:“这不是永贤侯爷吗
怎的携了新夫人来
”陆允之带着柳嫣然入席,脸色尴尬。
柳嫣然却故意走到沈芷伊席前,假意敬酒:“姐姐……不,太子妃娘娘万安。
昔日多有得罪,还望娘娘海涵。”
说着,她手一抖,整杯葡萄酒泼在沈芷伊衣裙上。
宫装顿时染上一大片紫红。
柳嫣然故作惊慌:“哎呀!臣妾手滑了,娘娘恕罪!”席间顿时寂静。
众人都等着看这位新太子妃如何应对。
沈芷伊缓缓起身,却不看柳嫣然,只对宫女道:“取些盐和冷水来。”
她转向众人,声音清晰:“葡萄渍需用冷盐水浸泡,若用热水,反倒固色。
柳夫人出身商户,竟不知这个道理
”柳嫣然脸色涨红:“你……”“不过也无妨。”
沈芷伊继续道,“毕竟柳夫人擅长的不是这些琐事,而是……如何伺候男人,不是吗
”席间响起压抑的笑声。
柳嫣然气得浑身发抖,陆允之更是面如土色。
“够了。”
萧景宸突然开口。
他起身走到沈芷伊身边,解下自己的披风为她披上,目光冷冷扫过柳嫣然:“孤的太子妃,轮不到外人置喙。
永贤侯,管好你的人。”
陆允之急忙跪地:“臣知罪!”萧景宸却不理会,只对沈芷伊伸出手:“爱妃受惊了,孤陪你更衣。”
离席时,他在她耳边低语:“今日表现,倒让孤刮目相看。”
沈芷伊垂眸:“臣妾只是不想给殿下丢脸。”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
席间众人面面相觑,皆知这位太子妃,恐怕不像表面那般简单。
林侧妃捏紧了手中的酒杯,赵良娣低声问:“姐姐,我们接下来……”“急什么。”
林氏冷笑,“日子还长着呢。
一个弃妇,真能翻出什么浪来
”而在回宫的路上,萧景宸忽然问:“那金针之术,你从何处学来
”沈芷伊脚步微顿:“家传的。
殿下不信
”萧景宸没有回答,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
4旧敌挑衅,太子撑腰东宫的清晨被一阵窃窃私语打破。
几个扫洒宫女聚在廊下,声音不大却足够清晰:“听说了吗
太子妃面纱下那张脸……”“说是救太后时我亲眼所见,满是疤痕,吓人得很……”“怪不得永贤侯要休妻呢……”秋月气得就要上前理论,被沈芷伊轻轻拦住。
“不必理会。”
她语气平静,“去查查这些话最先是从谁嘴里传出来的。”
三日后,一个面生的小太监低头来到怡和殿:“太子妃娘娘,永贤侯夫人递话进来,说是有关于您当年毁容的真相要告知……约您未时在冷宫旁的听雨轩相见。”
沈芷伊把玩着手中的茶盏:“永贤侯夫人
柳氏何时有资格往宫里递话了
”小太监身子一抖:“这……奴才只是传话……”“回去告诉她,本宫会准时赴约。”
未时的冷宫四周寂静得可怕。
沈芷伊独自走到听雨轩附近,忽然听见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她敏捷地闪到假山后,看见柳嫣然带着两个婆子鬼鬼祟祟地出现。
“人呢
不是说约在这里吗
”柳嫣然不耐烦地问。
一个婆子谄媚道:“夫人放心,那小太监说太子妃已经往这边来了。
等会儿我们就按计划冲出来,就说看见太子妃与人私会……”柳嫣然冷笑:“一个毁容的弃妇也配当太子妃
今日就叫她身败名……啊!”话未说完,她突然被人从背后猛推一把,整个人栽进旁边的荷花池里。
两个婆子吓得大叫:“夫人!快来人啊!救命!”沈芷伊从假山后缓步走出,手中捏着方才从柳嫣然身上扯下的香囊:“柳夫人这是怎么了
大白天投湖自尽
”池塘里的柳嫣然拼命扑腾:“救……救命!我不会水……”侍卫们闻声赶来时,看见的便是太子妃镇定自若地站在岸边,而柳嫣然像个落汤鸡般在池塘里挣扎呼救。
“还愣着做什么
”沈芷伊淡淡道,“没看见永贤侯夫人失足落水了吗
”当晚东宫正殿,萧景宸面色冰寒地坐在上首。
地上跪着白日传谣的几个宫女和那个传话的小太监。
“奴才冤枉啊!”小太监磕头如捣蒜,“是柳夫人逼奴才这么做的……”萧景宸看向沈芷伊:“爱妃以为该如何处置
”沈芷伊目光扫过众人:“宫规如何便如何处置。
只是……”她顿了顿,“臣妾好奇,柳氏一介外妇,如何能买通这许多宫人
”萧景宸眼神一凛:“你的意思是宫中有人接应
”他猛地起身,“给孤彻查!所有参与此事者,一律杖责三十,逐出宫去!”处理完宫人,他转身取出令牌:“这个给你。
见令如见孤,日后若有人再敢对你不敬,可直接处置。”
沈芷伊接过令牌,指尖不经意擦过他的手掌。
两人俱是一怔。
“殿下为何……突然对臣妾这么好
”萧景宸移开视线:“你毕竟是孤的太子妃。
折辱你,便是折辱东宫。”
月光如水,透过窗棂洒在两人身上。
他忽然伸手,指尖轻触她面纱边缘:“孤更好奇,这面纱之下,究竟是何模样。”
沈芷伊下意识后退半步:“不过是一张毁容的脸,怕惊着殿下。”
“若孤说……不在乎呢
”她抬眸,正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心跳忽然快了几拍,却还是偏过头去:“殿下还是不要好奇为好。”
萧景宸收回手,语气莫名:“总有一天,你会自愿让孤看。”
待他离去,秋月欣喜地凑过来:“娘娘,殿下这是对您上心了呢!”沈芷伊轻抚令牌上的龙纹,唇角微扬:“还不够。
我要的,不只是这点维护。”
次日,永贤侯府收到宫中旨意:柳氏行为不端,禁足三月。
陆允之摔碎了最爱的砚台,却敢怒不敢言。
而东宫内,林侧妃摔了茶盏:“好个沈芷伊!倒是小瞧她了!”赵良娣忧心忡忡:“姐姐,如今殿下明显护着她,我们……”“急什么
”林氏冷笑,“来日方长。
总有一天,要叫她真成了弃妇!”怡和殿内,沈芷伊对镜轻抚面纱。
镜中人眼眸清亮,哪有半分怯懦。
“秋月,去太医院取些药材来。”
她轻声吩咐,“就说……本宫要调制养颜膏。”
面纱之下,唇角轻轻扬起。
这场戏,越来越有趣了。
5患难见情,暗生悸动永寿宫灯火彻夜通明,太医们跪了满地,个个面如土色。
太后突发急症,已昏迷两个时辰,汤药不进。
“一群废物!”皇帝震怒,“若是母后有何不测,你们统统陪葬!”萧景宸疾步踏入殿内,身后跟着匆匆赶来的沈芷伊。
她不及行礼便上前诊脉,眉头越皱越紧。
“如何
”萧景宸低声问。
“邪风入体,闭阻心窍。”
沈芷伊快速取出金针,“需立即施针,再晚就来不及了。”
太医令急忙劝阻:“太子妃三思!太后凤体贵重,万一……”“没有万一。”
沈芷伊目光坚定,“陛下,殿下,请允臣妾一试。”
皇帝疲惫挥手:“准。”
沈芷伊屏退众人,只留两个医女相助。
烛火摇曳,她指尖金针闪动,额角渐渐沁出细汗。
殿外,萧景宸负手而立,身影在长廊上拉得修长。
三更时分,殿内传来太后一声轻咳。
萧景宸猛地转身,正对上推门而出的沈芷伊。
“太后醒了。”
她声音疲惫,“需静养三日,臣妾写了方子……”话未说完,身子一晃。
萧景宸及时扶住她,触手一片冰凉。
“你辛苦了。”
他罕见地放柔声音,解下披风裹住她,“孤送你回去。”
月光洒满宫道,他亲自执灯照路。
沈芷伊累得几乎走不动路,却仍强撑着:“殿下不必……”“别说话。”
他忽然将她打横抱起,“省些力气。”
怡和殿内,沈芷伊沾枕即眠。
萧景宸屏退宫人,独自坐在榻边。
烛光下,她面纱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鬼使神差地,他伸手轻拂面纱边缘——疤痕交错,却掩不住清丽轮廓。
尤其那抹唇瓣,如初绽海棠。
他指尖悬在半空,终是收回。
“到底经历过什么……”他低声自语,为她掖好被角。
三日后,秋猎大典。
围场旌旗招展,百官齐聚。
沈芷伊骑着白马随在萧景宸身侧,忽听破空之声——“殿下小心!”她猛地扑向他,一支毒箭擦着她衣袖掠过。
瞬间刺客四起,场面大乱。
“护驾!”萧景宸厉声喝道,却将她牢牢护在怀中。
又一支箭袭来,他转身硬生生用肩膀挡下。
“殿下!”沈芷伊惊见鲜血染红他衣襟。
萧景宸咬牙拔箭:“无妨……孤……”话未说完,他身子一晃。
沈芷伊急忙扶住他,对侍卫喝道:“退守行宫!”行宫内,沈芷伊亲手为他取箭疗伤。
箭镞带毒,她不得不以口吮毒。
萧景宸苍白着脸,却还有心思说笑:“若留了疤,太子妃可愿负责
”沈芷伊瞪他一眼:“殿下还有心思说笑
”手上却放轻动作。
他忽然攥住她手腕:“那日为何替孤挡箭
”目光灼灼,“你若有事,孤……”“殿下若有事,臣妾在东宫更没有立足之地。”
她垂眸答得冷静,耳根却微微发红。
萧景宸低笑:“只是如此
”手指轻轻摩挲她腕间,“可孤看见,你急得眼圈都红了。”
沈芷伊抽回手:“毒已清完,殿下好生休息。”
转身时却被他拉住衣角:“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