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权臣,这一世换我护你(沈惊鸿谢砚之沈清瑶)
主角叫沈惊鸿谢砚之沈清瑶的是《重生嫡女权臣,这一世换我护你》,本的作者是樂宝吖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1烈焰归魂,铜镜惊梦沈惊鸿是被灼痛唤醒的。不是肌肤的灼痛,是骨髓里、魂魄里翻涌的滚烫——像上一世沈府被抄家时,那场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火舌卷着横梁砸下来,浓烟呛得她撕心裂肺,却在最后一刻,被一双冰凉的手...
1烈焰归魂,铜镜惊梦沈惊鸿是被灼痛唤醒的。
不是肌肤的灼痛,是骨髓里、魂魄里翻涌的滚烫——像上一世沈府被抄家时,那场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火舌卷着横梁砸下来,浓烟呛得她撕心裂肺,却在最后一刻,被一双冰凉的手臂紧紧抱住。
“惊鸿,别怕。”
谢砚之的声音,冷冽如寒冬霜雪,此刻却裹着滚烫的血意。
她趴在他怀里,能摸到他官袍下的伤口,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墨香混着焦糊味。
外面是三皇子萧景琰的狂笑,是庶妹沈清瑶假惺惺的哭喊,而他抱着她,在坍塌的书房里,点燃了最后一盏油灯。
“他们欠你的,我替你讨了。”
他的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轻得像叹息,“三皇子的兵符被我截了,柳太傅满门……已伏诛。
沈清瑶……我留着她,让她看着沈家仇人皆死,再让她去陪你。”
她想开口,却只能咳出黑血。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指尖抚过她烧焦的发梢:“上一世我来晚了,这一世……若有来生,我定护你周全。”
火舌终于吞噬了最后一丝光亮,她在他怀里闭上眼睛,最后看到的,是他手腕上刺的“惊鸿”二字,被火焰映得通红。
“**!**您醒醒!”急切的呼唤声砸在耳边,沈惊鸿猛地睁开眼,刺目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落在手边的描金铜镜上。
她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头发——没有焦糊,是乌黑柔顺的,还带着淡淡的桂花油香气。
“**您可算醒了,刚才您对着镜子发呆,突然就没了声息,可吓死奴婢了!”贴身丫鬟挽月递过一杯温水,满脸担忧。
沈惊鸿接过水杯,指尖触到冰凉的瓷壁,才惊觉自己的手在发抖。
她看向铜镜——镜中的少女,眉如远山,眸若秋水,嘴角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分明是十六岁的模样!她不是应该在沈府的废墟里,和谢砚之一起被烧死了吗
“现在是什么时候
”她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您睡糊涂啦
”挽月笑着说,“今日是永安二十二年,八月十二啊。
再过三日,就是三皇子殿下的生辰,您前几日亲手绣的平安符,还放在妆奁里呢。”
永安二十二年,八月十二。
沈惊鸿的心脏狠狠一缩——上一世,就是这枚平安符,她让挽月送去三皇子府,却不知萧景琰早让人在符袋里缝了细针,借口“检查贺礼”,拆出细针诬陷她“诅咒皇子”,虽最后被父亲压下,却让萧景琰摸清了沈府丫鬟的出入路线,为后来抄家埋下了隐患。
她猛地掀开被子,冲到妆奁前,果然看到一个水绿色的锦囊放在最上面。
指尖碰到锦囊的瞬间,前世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父亲被押赴刑场时的怒吼,母亲自缢前留下的**,谢砚之抱着她的尸身,在火里说“惊鸿去,砚之随”……“**
”挽月见她脸色惨白,连忙上前。
沈惊鸿一把攥紧锦囊,指甲几乎嵌进锦缎里。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眼底的猩红——这一世,她回来了。
回到了沈家未倒、谢砚之未死、所有悲剧还没发生的时候。
萧景琰,沈清瑶,柳太傅……所有害过沈家、逼死谢砚之的人,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还有谢砚之——那个上一世为她血洗仇人、最后殉情的权臣。
这一世,换她来靠近他,护着他,再也不让他为自己付出那样惨烈的代价。
“挽月,”沈惊鸿的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把这锦囊收起来,不准送出去。
另外,去回了三皇子府的人,就说我染了风寒,今日的庙会,不去了。”
挽月愣了一下:“可是**,您前几日还说……”“现在我说不去。”
沈惊鸿打断她,眼神冷冽,“照做就是。”
挽月从未见过这样的**,连忙点头:“是,奴婢这就去。”
挽月走后,沈惊鸿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庭院里的桂树开得正盛,香气弥漫。
她想起上一世,谢砚之的书房里也有一棵桂树,他说过,桂树耐冷,像他这样的人,适合种在身边。
那时她只觉得他无趣,如今想来,却是满心的疼。
“谢砚之,”她轻声呢喃,指尖抚过窗棂上的雕花,“这一世,我不会再错过你了。”
窗外忽然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沈清瑶穿着一身素白的衣裙,提着食盒走过来,脸上挂着柔弱的笑容:“姐姐,听闻你染了风寒,我特意炖了***雪梨,你快尝尝。”
沈惊鸿看着她——上一世,就是这个女人,在她被关入大牢时,假惺惺地送来“毒粥”,笑着说“姐姐,你就安心去吧,你的位置,我会替你坐稳的”。
她压下眼底的恨意,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有劳妹妹费心了。
只是我刚醒,没什么胃口,你还是拿回去吧。”
沈清瑶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又很快恢复自然:“姐姐是还在生我的气吗
昨日我不该和你抢那支赤金步摇……”“妹妹多想了。”
沈惊鸿淡淡道,“我只是累了,想歇息。
挽月,送二**出去。”
挽月刚好回来,闻言立刻上前:“二**,请吧。”
沈清瑶没料到沈惊鸿会这样不给面子,捏着食盒的手指泛白,却还是强装委屈:“那姐姐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
看着沈清瑶离开的背影,沈惊鸿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沈清瑶,你的戏,这一世该落幕了。
2宫宴解围,暖玉传情三日后,宫宴如期举行。
沈惊鸿穿着一身石榴红的衣裙,妆容精致,却没了往日的娇纵,眉宇间多了几分沉静。
父亲镇国公沈毅见她状态不错,松了口气:“前***说染了风寒,今日看着倒好了些。
宫宴上少喝点酒,别又像上次那样,醉得抱着柱子哭。”
沈惊鸿想起上一世自己的荒唐,脸颊微红,点头道:“女儿知道了,父亲。”
沈毅愣了一下——这几日的沈惊鸿,总让他觉得陌生。
以前的女儿,要么娇蛮要么哭闹,如今却懂事得让人心疼。
他拍了拍她的肩:“有父亲在,别怕。”
沈惊鸿心中一暖。
上一世,父亲为了护着她,在朝堂上和柳太傅据理力争,最后却被诬陷“通敌”,落得个斩立决的下场。
这一世,她一定要护着父亲,护着沈家。
宫宴设在***的澄瑞亭,文武百官携家眷齐聚。
沈惊鸿跟着父母走到席位,刚坐下,就看到不远处的谢砚之。
他穿着一身玄色官袍,腰束玉带,墨发用玉冠束起,侧脸线条冷硬,正低头和身边的户部尚书说着什么。
阳光落在他身上,却仿佛被他周身的寒气隔绝,显得格格不入。
上一世,她最怕的就是谢砚之。
听说他出身寒门,手段狠厉,三年内从翰林做到丞相,朝堂上没人敢惹。
每次宫宴遇到,她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他冷冽的眼神吓到。
可如今再看,她只觉得心疼。
她想起他殉情时的模样,想起他手腕上的“惊鸿”二字,想起他为了替她报仇,血洗半个朝堂,最后却抱着她的尸身***。
“姐姐,你看什么呢
”沈清瑶的声音突然响起,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谢砚之,嘴角勾起一抹讥讽,“姐姐该不会是看上谢丞相了吧
听说他性子冷得像冰,姐姐可别自取其辱。”
沈惊鸿收回目光,冷冷地瞥了沈清瑶一眼:“我的事,就不劳妹妹操心了。”
沈清瑶碰了一鼻子灰,不甘心地转过头,却正好对上三皇子萧景琰的目光。
萧景琰朝她使了个眼色,她立刻露出柔弱的笑容,端着酒杯走了过去。
沈惊鸿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冷笑。
上一世,沈清瑶就是这样,靠着萧景琰的扶持,一步步夺走了她的一切。
这一世,她不会让他们得逞。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争执声。
沈惊鸿抬头望去,只见柳太傅正指着谢砚之,脸色涨红:“谢丞相!赈灾粮款迟迟不到位,百姓们都快饿死了!你身为丞相,难辞其咎!”谢砚之放下酒杯,眼神冰冷:“柳太傅,赈灾粮款已由户部拨付,沿途州县拖延,与我何干
”“你还敢狡辩!”柳太傅拿出一份奏折,“这是州县上报的公文,说粮款被你私扣!谢丞相,你该不会是想中饱私囊吧
”周围的官员纷纷侧目,议论声渐起。
沈惊鸿心中一紧——她记得上一世,柳太傅就是用这份假公文诬陷谢砚之,虽然最后谢砚之洗清了冤屈,却也被皇帝罚了三个月俸禄,还让柳太傅抓住了把柄,处处针对。
这是她的机会——既能帮谢砚之解围,又能让他注意到自己。
沈惊鸿端起酒杯,假装不小心撞到了身边的丫鬟,酒杯里的酒洒了一身。
“哎呀!”她惊呼一声,顺势站起身,“父亲,女儿去偏殿换件衣服,很快就回来。”
沈毅点头:“去吧,让挽月跟着你。”
沈惊鸿提着裙摆,快步走向争执的方向。
路过谢砚之身边时,她故意“趔趄”了一下,正好挡在柳太傅面前。
“柳太傅,”她稳住身形,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您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谢丞相处理政务辛劳,赈灾粮款的事,或许有误会呢
”柳太傅没想到会突然冒出个沈惊鸿,愣了一下:“沈**,这是朝堂之事,与你无关。”
“怎么会无关呢
”沈惊鸿笑着说,“父亲常说,谢丞相是国之栋梁,为了朝廷鞠躬尽瘁。
前几日我还听父亲说,谢丞相为了赈灾的事,熬夜批改公文,连饭都顾不上吃。
柳太傅何必揪着细枝末节不放,让外人看了笑话
”她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让周围的官员都听到。
众人看向谢砚之的眼神,多了几分敬佩。
谢砚之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少女,眸色微沉——传闻中,镇国公府的嫡女骄纵怕生,见了他都躲着走,今日怎么敢当众替他说话
柳太傅被噎了一下,脸色更难看了:“沈**这是在偏袒谢丞相
难道镇国公府和谢丞相有什么勾结
”“柳太傅这话可就错了。”
沈惊鸿收起笑容,语气严肃,“我只是就事论事。
谢丞相是否私扣粮款,查一查户部的账册便知。
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指责,万一伤了忠臣的心,谁还敢为朝廷效力
”柳太傅被说得哑口无言,只能恨恨地瞪了谢砚之一眼,拂袖而去。
周围的官员见状,纷纷散去。
沈惊鸿松了口气,转身想对谢砚之道谢,却对上他探究的目光。
“沈**,”谢砚之开口,声音冷冽,“为何帮我
”沈惊鸿的心跳漏了一拍,连忙低下头:“丞相为朝廷辛劳,我只是看不惯柳太傅蛮不讲理。”
她从袖中取出一枚暖玉,递到谢砚之面前,“听闻丞相常年风寒缠身,这枚暖玉能驱寒,就当是……我替父亲感谢丞相平日对沈家的照拂。”
上一世,她直到谢砚之殉情后,才从他的贴身小厮口中得知,他自小体弱,风寒缠身,却从不肯让人知道。
这枚暖玉,是她特意让工匠打造的,里面嵌了驱寒的药材,能常年恒温。
谢砚之看着那枚暖玉,玉质温润,上面刻着细小的梅纹——是他喜欢的纹样。
他接过暖玉,指尖触到她的指尖,冰凉的触感让他心中一动。
“沈**的好意,谢某心领了。”
他收起暖玉,语气缓和了几分,“只是这玉……”“丞相不必客气。”
沈惊鸿打断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情绪失控,“女儿家的东西,不值钱。
父亲还在等我,我先告辞了。”
说完,她福了福身,转身快步离开。
走到拐角处,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谢砚之还站在原地,手里握着那枚暖玉,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带着一丝她看不懂的复杂。
沈惊鸿靠在墙上,心跳得飞快。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靠近谢砚之,虽然短暂,却让她看到了希望。
“**,您没事吧
”挽月跑过来,担心地问。
“我没事。”
沈惊鸿笑着说,“挽月,我们去换衣服吧。”
换好衣服回到澄瑞亭时,宫宴已经进行到一半。
沈惊鸿刚坐下,就看到萧景琰端着酒杯走过来,脸上带着虚伪的笑容:“惊鸿,前日庙会你没来,我还以为你真的生病了。
今日见你气色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沈惊鸿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平淡:“多谢三皇子关心,只是小疾,已经好了。”
萧景琰碰了个软钉子,却不气馁:“明日我府里有场诗会,邀请了不少文人雅士,惊鸿你也来吧
”沈惊鸿放下茶杯,看向父亲沈毅:“父亲,明日女儿想陪您去军营看看,就不去三皇子的诗会了。”
沈毅愣了一下,随即明白女儿是不想和萧景琰过多接触,点头道:“好,明日父亲带你去。”
萧景琰的脸色僵了一下,却还是笑着说:“既然惊鸿有要事,那我就不勉强了。”
说完,他不甘心地转身离开。
沈清瑶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嫉妒。
她走到萧景琰身边,轻声说:“殿下,沈惊鸿她……”“别管她。”
萧景琰打断她,眼神阴鸷,“既然她不识抬举,那我们就换个法子。”
3玉佩风波,手撕庶妹宫宴后的第二日,沈惊鸿跟着父亲沈毅去了军营。
军营里尘土飞扬,士兵们正在刻苦训练。
沈毅指着不远处的操练场,对沈惊鸿说:“惊鸿,你看,这就是我们沈家守护的江山。
你哥哥若还在,定会是个好将军。”
沈惊鸿的眼眶微红——上一世,哥哥沈惊羽在战场上被人陷害,中了敌国的埋伏,战死沙场。
而陷害他的人,就是柳太傅的侄子柳成。
“父亲,”沈惊鸿轻声说,“哥哥的仇,女儿会替他报的。”
沈毅愣了一下,随即叹了口气:“傻孩子,这些事不用你操心。
父亲会保护好你,保护好沈家。”
沈惊鸿看着父亲坚毅的侧脸,心中暗暗发誓:这一世,她一定要让哥哥活着,让沈家平安。
从军营回来时,天色已经暗了。
沈惊鸿刚走进沈府大门,就看到沈清瑶跪在正厅中央,哭得梨花带雨。
母亲柳氏坐在一旁,脸色难看。
“姐姐,你可算回来了!”沈清瑶看到沈惊鸿,立刻扑过来,却被沈惊鸿侧身躲开。
“妹妹这是做什么
”沈惊鸿挑眉,“好端端的,怎么跪在这儿
”柳氏叹了口气:“惊鸿,你快来劝劝**妹。
她说她不小心把你生辰时戴的那枚白玉佩摔碎了,心里过意不去,非要跪在这儿给你赔罪。”
沈惊鸿看向地上的玉佩碎片——那是母亲在她十五岁生辰时送她的礼物,质地温润,上面刻着她的名字。
上一世,这枚玉佩确实被沈清瑶摔碎了,当时她哭闹着让沈清瑶赔,最后被母亲劝住,还让沈清瑶得了不少好处。
可这一世,她不会再那么傻了。
沈惊鸿走到梳妆台前,打开妆奁,从里面取出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放在沈清瑶面前:“妹妹,你说你摔碎了我的玉佩
可我的玉佩好好的在这儿呢。”
沈清瑶的脸色瞬间惨白,眼神慌乱:“这……这不可能!我明明摔碎的是你的玉佩!”“妹妹怕是记错了吧
”沈惊鸿拿起玉佩,笑着说,“这枚玉佩是西域贡品,全京城只有两块。
一块在我这儿,另一块在长公主府。
妹妹摔碎的,该不会是你自己仿造的吧
”她顿了顿,看向柳氏:“母亲,您看,这仿造的玉佩质地粗糙,刻字也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假的。
妹妹偷偷仿我的东西,还说是不小心摔碎了我的玉佩,不知道的,还以为妹妹想替我做镇国公府的嫡女呢。”
柳氏拿起地上的碎片,又看了看沈惊鸿手里的玉佩,脸色立刻沉了下来:“清瑶,你给我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清瑶吓得浑身发抖,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我……我只是觉得姐姐的玉佩好看,想仿一个……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沈惊鸿冷笑,“妹妹仿我的玉佩,摔碎了还想让我背锅,这就是你说的不是故意的
若今日我没有拿出真玉佩,母亲是不是就会以为是我冤枉你,还要我向你道歉
”柳氏看着沈清瑶,失望地摇了摇头:“清瑶,你太让我失望了。
从今日起,你禁足在自己院里,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来。”
“母亲!”沈清瑶哭喊着,“我知道错了,您别禁足我!”柳氏不再理她,让丫鬟把她带下去。
看着沈清瑶被拖走的背影,沈惊鸿的眼神没有丝毫温度。
这只是开始,沈清瑶,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讨回来。
“惊鸿,”柳氏走到沈惊鸿身边,愧疚地说,“是母亲不好,一直没看清清瑶的真面目,让你受委屈了。”
“母亲,您别这么说。”
沈惊鸿握住母亲的手,“妹妹还小,或许只是一时糊涂。
以后我们多留意就是了。”
柳氏叹了口气:“还是你懂事。
以后你离清瑶远些,别再让她欺负你。”
沈惊鸿点头,心中却明白——沈清瑶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然,没过几日,沈府就传出了流言,说沈惊鸿“骄纵跋扈”,故意刁难庶妹,还“伪造玉佩”陷害沈清瑶。
沈惊鸿听到这些流言时,正在院子里看书。
“**,这些流言肯定是二**传出去的!”挽月气愤地说,“她太过分了!”沈惊鸿放下书,淡淡道:“随她去。
流言止于智者,她越是这样,越能让人看清她的真面目。”
她早就料到沈清瑶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