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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我开局毒哑了重生女主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9月22日

我穿过来的时候,苏青玉正撑着床榻,准备坐起。她那双淬满了血海深仇的眼睛,

正一寸寸聚焦。我知道,她重生了,而我,就是她复仇路上第一块垫脚石,

活不过三句话的炮灰庶女,苏念。《嫡女归来》这本书我只看了一遍,

但对第一章印象极其深刻。重生归来的相府嫡女苏青玉,醒来的第一件事,

就是借口床边伺候的庶妹苏念冲撞了她,让下人活活把苏念杖毙。用苏念的血,

开启了她波澜壮阔的复仇之路。而现在,我就是苏念。

床边还放着一碗刚刚熬好的、给苏青玉“压惊”的汤药。苏青玉的眼神已经彻底清明,

她看我的目光,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她张开了嘴,

那句宣告我死刑的“来人——”马上就要出口。我没给她这个机会。就在她吸气发声的瞬间,

我以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震惊的速度,端起了那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一步跨到床前。

“姐姐,你醒了?”我脸上的笑容,怯懦而又讨好,完全符合炮灰苏念的人设。

苏青玉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在她眼里,我不过是只随时可以碾死的蚂蚁。她没再看我,

而是准备扬声喊人。就是现在!我左手闪电般地出手,不是打她,也不是推她,

而是精准地捏住了她的下颌骨两侧的麻筋。苏青玉瞬间半边脸发麻,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

那声即将出口的呼喊,变成了一声不成调的闷哼。紧接着,我右手手腕一翻,

那碗黑褐色的汤药,被我以一种强硬到不容反抗的姿态,尽数灌进了她的喉咙!

“呜……呜呜!”苏青玉的眼睛猛地瞪大,淬毒的目光瞬间变成了极致的惊恐。

她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手死死地掐住自己的脖子,想要将那碗药吐出来。晚了。

这具身体的原主苏念,生母是个南疆来的舞姬,虽然早逝,却偷偷留给了女儿一本小册子,

上面记载了些阴狠歹毒的南疆蛊毒之术。而这碗药,就是其中最阴毒的一种,名为“锁喉”。

它不会立刻要人命,但药液滑过喉咙的瞬间,就会彻底烧毁声带。从此以后,

任你有天大的仇恨,万般的委屈,都只能烂在肚子里,一个字也别想说出来。我松开手,

向后退了两步,脸上依旧挂着那种怯懦的、人畜无害的笑容。“姐姐,药得趁热喝。您慢用,

妹妹先告退了。”苏青玉趴在床边,撕心裂肺地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她抬起头,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此刻已经不再是仇恨,而是一种近乎疯狂的、不敢置信的惊骇。

她猛地张大嘴,似乎想对我发出最恶毒的诅咒。然而,她的喉咙里,

只能发出一阵阵“嗬……嗬……”的、破风箱般的嘶哑气音。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她那滔天的仇恨,满腹的计谋,刚刚重生归来就要大杀四方的万丈豪情,就在这碗药下,

被我硬生生地,堵回了她的娘胎里。2.她想杀我,却只能用眼神苏青玉疯了。

她像一只被拔了牙、剪了爪的母狮,在房间里疯狂地砸着东西。名贵的瓷器、精致的摆件,

在她无声的暴怒中,化为一地碎片。丫鬟婆子们冲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跪了一地。“大**!您这是怎么了?”“快去请大夫!快去请老爷和夫人!

”苏青玉充耳不闻,她通红的眼睛死死地锁定着人群中那个最不起眼的、缩在角落里的我。

那眼神,如果能化为实质,恐怕早已将我千刀万剐。她想杀我,现在,却只能用眼神。

我低下头,身体微微发抖,将一个被吓坏了的庶女形象,扮演得淋漓尽致。很快,

相府的主人,我的父亲苏长青,和主母柳氏,也就是苏青玉的亲生母亲,急匆匆地赶了来。

“青玉!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柳氏一进门,就扑到苏青玉身边,抱着她痛哭起来。

苏长青则皱着眉头,一脸威严地扫视着全场:“到底是怎么回事?!”所有人的目光,

都集中在了苏青玉身上。苏青玉指着自己的喉咙,又指着我,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嗬嗬”声,

眼中泪如雨下。那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她这个病弱的嫡女,

被我这个恶毒的庶女给气得失了声。“是你?”苏长青的目光如刀,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得梨花带雨:“父亲明鉴!

女儿不知……女儿只是按母亲的吩咐,给姐姐喂了压惊的汤药,姐姐喝完……就变成这样了!

”我的话,信息量巨大。一,我指明了我是奉主母柳氏之命行事,把第一责任人推了出去。

二,我点明了苏青玉是在“喝完药”之后才出的事,将嫌疑引向了那碗药。

柳氏抱着女儿的手,微微一僵。她猛地回头看我,眼神中充满了审视和怀疑。

苏青玉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她拼命地摇头,想告诉他们,药没问题,是我!

是我这个**动了手脚!可惜,她现在是哑巴。一个只能发出“嗬嗬”声的哑巴,

她的任何辩解,在旁人看来,都只是疯癫的、无意义的挣扎。大夫很快就来了。

把脉、检查、查看喉咙,折腾了半天,

最后战战兢兢地得出了一个结论:“大**……急火攻心,气血逆行,

伤了喉咙……恐怕……恐怕以后都……都不能言语了。”柳氏如遭雷击,当场就晕了过去。

苏长青的脸色,则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不在乎苏青玉是不是哑了,他在乎的是,

相府的嫡女成了哑巴,这会影响到他和太子府的联姻,影响到他的仕途。他的目光,

再次落在了我和那碗药上。“把开药方的、熬药的、端药的,所有经手之人,

全部给我带上来!”一场内部审讯,就此展开。我跪在冰冷的地上,心里却一片平静。

我知道,我安全了。因为那碗药,从药方到熬制,都是柳氏的心腹亲自操办的,

绝对查不出任何问题。而“锁喉”这种南疆奇毒,别说京城里的大夫,就是宫里的太医来了,

也诊断不出所以然来。它只会完美地伪装成一场“急火攻心”导致的失声。审讯的结果,

和我预料的一样。所有环节,都没有任何纰漏。最后,苏长青只能将这一切,

归咎于苏青玉自己“病中体弱,情绪激动”。而我,这个唯一的“嫌疑人”,

因为是奉主母之命行事,又是个一向懦弱***的庶女,被他轻轻放过,

只是罚我去祠堂思过三天。在被带去祠堂的路上,我经过苏青玉的房间。

她正被几个丫鬟按在床上,眼神像一头绝望的困兽。她看到我,挣扎着,用尽全身力气,

对我做出了一个口型。我认出来了。她说的是:“我、要、你、死。”我停下脚步,

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一个只有我们两人才能看懂的、充满了怜悯和嘲讽的微笑。姐姐,

别急。游戏,才刚刚开始。3.毒药的真相:欢迎成为我的提线木偶在祠堂的这三天,

是我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安宁的三天。外面因为苏青玉突然变哑的事情,闹得天翻地覆。

柳氏哭哭啼啼,苏长青到处请名医,整个相府都笼罩在一片愁云惨雾之中。而我,

则在祠堂里,冷静地梳理着原书的情节,和我未来的路。原书中,苏青-玉重生后,

利用前世的记忆,精准地报复了每一个仇人。扳倒嫡母,逼疯姐妹,让苏家家破人亡,

最后扶持太子赵弈登基,自己当上皇后,权倾天下。她最大的金手指,就是“预知”。

而现在,这个金手指,我要把它变成我自己的。三天后,我被放了出来。

柳氏因为女儿的事迁怒于我,直接把我赶到了相府最偏僻、最破败的“浣星阁”居住,

份例用度减半,只派了一个又老又聋的婆子伺候。这正合我意。当天深夜,我避开所有人,

像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了苏青玉的院子。她的房间里还亮着灯。我推开门,

走了进去。苏青玉正坐在书桌前,面前铺着一张白纸,手里握着一支笔,眼神空洞,

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我进来,她眼中瞬间燃起了滔天的恨意,猛地站起身,

抓起桌上的砚台,就要朝我砸过来。“姐姐,别激动。”我轻轻地关上门,声音不大,

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慑力,“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喉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苏青玉的动作,僵住了。“大夫说你是急火攻心,你自己信吗?”我缓缓地走到她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明明是重生归来,准备大展拳脚,怎么会‘急火攻心’呢?

”“重生”两个字,像一道惊雷,劈在了苏青玉的头顶。她脸上的恨意,

瞬间被一种巨大的、无法言喻的恐惧所取代。她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惊骇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魔鬼。“你……你……”她指着我,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

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很惊讶吗?”我笑了,“我不仅知道你重生了,我还知道,

你上辈子,被你最爱的太子赵弈,和你的好庶妹苏柔联手背叛,一杯毒酒,赐死在冷宫。

我还知道,你重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杀了我这个无辜的炮灰,来给你祭旗。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苏青玉的心上。她彻底崩溃了,瘫坐在地上,

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她最大的秘密,她最大的依仗,在我面前,被剥得干干净净。“现在,

我们来谈谈你的喉咙。”我蹲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你中的毒,

叫‘锁喉’。它不会要你的命,只会让你变成一个哑巴。但是呢,它有一个小小的副作用。

”我顿了顿,欣赏着她眼中越来越深的恐惧。“从今天开始,每月的十五月圆之夜,

如果没有服用特制的解药,你就会感觉五脏六腑,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烈火焚烧。

那种痛苦,会持续整整十二个时辰。一次比一次更剧烈。大概……三次之后,

人就会在极致的痛苦中,活活疼死。”苏青玉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而那个解药,

”我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魔鬼般的低语,轻轻说道,“这个世界上,

只有我一个人,会配。”我松开手,站起身,掸了掸衣裙上不存在的灰尘。“所以,姐姐。

从现在开始,收起你那可怜的仇恨。你的命,是我的。你的记忆,也是我的。

”我将一张纸和一支笔,扔到了她的面前。“现在,把你记忆里,未来一个月内,

所有能赚钱的、能改变命运的机缘,全部写下来。写得越详细,你活得就越久。

”我看着趴在地上,身体抖如筛糠,眼中充满了无尽屈辱和不甘的苏青玉。我知道,

从这一刻起,这位不可一世的重生女主,已经彻底沦为了我的,提线木偶。

4.逼她写下未来,第一桶金,到手!苏青玉的意志力,远比我想象的要顽强。

她趴在地上,死死地咬着嘴唇,就是不肯拿起那支笔。她那双通红的眼睛,像淬了毒的钉子,

恨不得在我身上剜出几个窟窿来。我也不急。我好整以暇地在她的房间里踱步,

欣赏着那些名贵的摆设。“姐姐,你知道吗?原书里,你重生后的第一桶金,

来自于城南那块即将被官府规划为新商区的荒地。你利用信息差,

让***柳氏提前买下了那块地,转手就翻了五十倍,为你后续的复仇,

积累了最原始的资本。”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她的身体,

在我提到“城南荒地”时,明显僵硬了一下。“可惜啊,”我摇了摇头,故作惋惜地说道,

“现在你成了哑巴,你怎么告诉***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呢?写字吗?你觉得,

以柳氏多疑的性格,会相信一张来历不明的纸条,就赌上全部身家吗?她只会觉得,你疯了。

”苏青玉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而我呢,就不一样了。”我走到她面前,再次蹲下身,

微笑着看着她,

“只要你把具体的地契编号、官府内部负责此事的官员姓名、以及最终公告颁布的时间,

都写下来。我,就可以帮你,实现这一切。”“当然,赚到的钱,是我的。而你,

可以得到下个月的解药。”这是一个**裸的、充满了诱惑的阳谋。要么,

抱着你那可笑的尊严,等着下个月十五,在烈火焚身的痛苦中死去。要么,放下你的仇恨,

把你脑子里的“金手指”,变成换取活命机会的***。苏青玉的指甲,

深深地陷入了掌心的肉里,渗出了血。她的内心,在进行着天人交战。最终,求生的本能,

战胜了那滔天的恨意。她颤抖着,伸出手,拿起了那支笔。半个时辰后,

我拿着一张写满了详细信息的纸条,满意地离开了苏青玉的院子。第二天,

我当掉了生母留下的、唯一一件还算值钱的首饰,换了五十两银子。这点钱,

连买下那块荒地的一个角落都不够。但我需要的,不是买下它,而是成为“引路人”。

我拿着钱,去了京城最大的牙行。我没有直接说要买地,

而是找到了牙行里最落魄、最需要业绩的一个中年管事。我请他喝了一顿酒,然后,

将那张纸条上的信息,以一种“我在官府里当差的远房表哥不小心说漏嘴”的方式,

透露给了他。那个管事,起初半信半疑。

一个无法拒绝的“证据”——那个负责此事的、工部郎中李大人的一个极其私密的个人癖好。

这个癖好,是苏青玉在前世,用来拿捏李大人的把柄。管事彻底信了。他看我的眼神,

瞬间从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变成了看一尊财神爷。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

他动用了自己所有的人脉和资金,倾家荡产,又联合了牙行里几个信得过的朋友,

凑了一大笔钱,抢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以一个极低的价格,将城南那块荒地,

全部吃了下来。而我,作为“消息提供者”,和他签了一份协议。我一文钱不出,

但事成之后,我要分走利润的三成。这在旁人看来,是天方夜谭。但那个管事,

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因为他知道,这个消息的价值,远不止于此。半个月后,官府的公告,

如期而至。城南荒地,被正式划为新的漕运商贸区。地价,一夜之间,暴涨百倍。

整个京城都为之轰动。无数人捶胸顿足,后悔自己错失良机。而那个中年管事,一战封神,

成了京城牙行界一个传奇。又过了几天,他亲自登门,来到我那破败的浣星阁,

将一个沉甸甸的箱子,交到了我的手上。箱子里,是整整三万两的银票。我人生的第一桶金,

到手了。而这一天,正好是月中的十四。距离苏青玉第一次毒发,只剩下最后一天。

5.渣男太子找上门,这次,换我来演戏有了钱,我在相府的日子,立刻就不一样了。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花重金,买通了嫡母柳氏身边的一个二等丫鬟。从此,

柳氏和苏青玉的一举一动,都会在第一时间,传到我的耳朵里。第二件事,

我改善了自己的生活。锦衣华服,山珍海味,我不再是那个任人欺凌、衣食不周的庶女苏念。

我的院子,也从浣星阁,搬到了一个更大、更敞亮的“听竹苑”。我的变化,

自然引起了府里所有人的注意。他们都在猜测,我这个不起眼的庶女,

是从哪里得了这么大一笔横财。柳氏和苏青玉,更是疑心重重。尤其是苏青玉,

她几乎可以肯定,这笔钱,和我从她那里“骗”走的信息有关。我能想象得到,

她在那间屋子里,气得发疯,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而我,则对外放出风声,

说是我那过世的南疆生母,其实出身于一个富庶的商贾之家,这笔钱,

是南疆的“外祖父”派人送来的遗产。这个说法,半真半假,让人无从查证,

暂时堵住了悠悠众口。就在我以为,可以安安稳稳地,利用苏青玉这个“情报库”,

继续为自己积累资本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太子,赵弈。那天下午,

我正在院子里,悠闲地喂着池塘里的锦鲤。下人突然来报,说太子殿下驾临相府,

指名要见我。我心里“咯噔”一下。赵弈,这个原书的男主角,

苏青玉前世今生都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他现在来找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庶女,为了什么?

我迅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书中的情节。按照原书的发展,这个时候,

赵弈应该正因为苏青玉突然变哑、可能影响到他们之间的联姻而感到烦躁。同时,

他也在暗中寻找一位能破解军中一种新型**的“奇人”。而苏青玉,恰好在前世,

就知道那个配方。她本该利用这个机会,以“写字”的方式,帮助赵弈解决难题,

从而重新获得他的重视。但现在,苏青玉被我控制着。她不可能,也没有机会,

去向赵弈“献宝”。那么,赵弈来找我……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海中形成。

我换上了一身素雅的衣裙,没有过多打扮,只在发间,插了一支毫不起眼的木簪。然后,

我去了前厅。赵弈正坐在主位上喝茶,他穿着一身玄色的蟒袍,面容俊朗,但眉宇间,

却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鸷和不耐烦。不愧是原书里能为了皇位,

亲手毒死爱人的“渣男”本色。看到我进来,他抬起眼皮,淡淡地扫了我一眼,

眼神中带着一种上位者惯有的审视和轻慢。“你就是苏念?”“臣女苏念,参见太子殿下。

”我盈盈下拜,姿态谦卑,恰到好处。“起来吧。”赵弈放下茶杯,“本宫今日前来,

是听闻,***是南疆人?”“是。”“据说,南疆有一种特殊的香料,燃烧时,

会产生一种奇特的、带有微弱粘性的烟尘。你,可知晓此物?”我心中一动。来了。

这根本不是什么香料,而是新型火药的关键辅料之一!苏青玉的记忆里,有这段。

她前世就是靠着这个,才入了赵弈的眼。看来,赵弈病急乱投医,在苏青玉那里找不到答案,

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这个“南疆遗孤”的头上。我没有立刻回答。我抬起头,看着他,

眼中带着三分怯懦,三分好奇,还有四分恰到好处的、少女怀春般的羞涩。

“殿下……说的是‘乌舌香’吗?此物……是我母亲家乡的特产,极为罕见。据说,

它的烟尘,不仅能粘附在物体表面,若是混入土中,还能……还能让土地变得更加肥沃。

”我故意说得模棱两可,将火药的用途,往“农用”上引。赵弈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猛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你……有此物?”我被他的气势,

吓得“后退”了一步,低下头,声如蚊呐:“家母……过世时,曾留下一个小盒子,

里面……好像就有一些黑色的粉末。臣女不知那是否就是殿下所说的‘乌舌香’。

”“东西在哪?!”“在……在臣女的院子里。”“带本宫去!”赵弈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心中冷笑。鱼儿,上钩了。我带着他,回到了我的听竹苑。在路上,我故意走得很慢,

身体微微倾向他,做出衣服不小心被他碰到,就会羞红了脸的样子。我知道,苏青玉此刻,

一定在她自己的院子里,透过窗户,死死地看着这一幕。看着她前世今生最爱的男人,

为了另一个女人,露出了她从未见过的、急切的表情。我要让她知道,不仅是你的命,

你的记忆。就连你的男人,我,也一样能抢过来。6.姨娘下毒?不好意思,

剧本我看过回到听竹苑,我从一个上了锁的妆匣里,取出了一个古朴的木盒。

这当然不是我生母的遗物。里面的“乌舌香”,是我根据苏青玉写下的配方,花了大价钱,

从黑市里买来的原料,自己配制的。赵弈接过木盒,打开一看,眼中瞬间迸发出狂喜的光芒。

他小心翼翼地捏起一点粉末,放在鼻尖轻嗅,又用手指捻了捻。“没错!就是它!

”他激动地说道,看我的眼神,也瞬间变得不同了。不再是那种居高临下的审视,

而是多了一丝如获至宝的热切。“苏念,”他收起木盒,语气也温和了许多,“你今日,

算是为本宫立下了一件大功。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来了,经典的“帝王术”。

打一棒子,给个甜枣。我立刻跪了下来,诚惶诚恐地说道:“能为殿下分忧,是臣女的福分,

臣女不敢求任何赏-赐。”我越是表现得不争不抢,赵弈眼中的欣赏就越浓。

他喜欢的就是这种识大体、不贪婪的“聪明”女人。“本宫说赏,就一定会赏。

”他沉吟片刻,“这样吧。本宫见你这院子虽然雅致,但下人似乎少了些。明日,

本宫会派内务府,送两个得力的宫女过来,专门伺候你。”我心中冷笑。名为赏赐,

实为监视。他还是不完全信任我。但我脸上,

却露出了受宠若惊的、感激涕零的表情:“臣女……谢殿下隆恩!”赵弈满意地走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府里的风向,就彻底变了。太子殿下亲临相府,只为见一个庶女。

还赏了两个宫女下来。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瞬间传遍了整个苏家。

我这个原本无人问津的庶女,一下子成了炙手可热的人物。第二天,我那个便宜爹苏长青,

第一次主动来到了我的院子,对我嘘寒问暖,言语间满是拉拢之意。

而府中另一个一直与柳氏作对的、同样生有女儿的张姨娘,更是带着她的女儿,

我的三妹苏柔,提着贵重的礼物,前来“拜访”。苏柔,就是原书里,和太子赵弈联手,

害死苏青玉的那个女二号。一个顶级的“绿茶”和“白莲花”。她一进门,

就亲热地拉着我的手:“二姐姐,恭喜你了。我就知道,像姐姐这样兰心蕙质的人,

早晚会被贵人赏识的。”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虚伪”的脸,心中毫无波澜。因为我知道,

她今天来,不是为了恭喜我,而是为了杀我。按照原书的情节,

苏青玉在利用“火药”获得太子青睐后,苏柔因为嫉妒,会在一次家宴上,

给我这个“姐姐的忠犬”下毒,试图除掉我,嫁祸给别的姨娘。结果被苏青玉当场识破,

身败名裂。而现在,我取代了苏青玉的位置。那么,苏柔下毒的目标,自然也就变成了我。

果然,寒暄过后,苏柔亲自为我倒了一杯茶。“二姐姐,这是妹妹亲手炮制的菊花茶,

最是清火。姐姐最近风头正盛,想必也有些上火,尝尝看吧。”她将那杯茶,递到我的面前。

茶水晶莹剔-透,几朵金黄的贡菊在水中沉浮,看起来煞是好看。但我知道,这杯茶里,

被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名为“牵机”的慢性毒药。我端起茶杯,看了一眼满脸期待的苏柔,

和她身后同样紧张的张姨娘。然后,我当着她们的面,将那杯毒茶,一饮而尽。“好茶。

”我放下茶杯,对她们露出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多谢三妹妹了。”苏柔和张姨娘的脸上,

同时露出了计谋得逞的、阴狠的笑容。她们以为,我死定了。她们不知道的是,

我生母留下的那本南疆毒术小册子里,第一页,就记载了“牵机”的解法。而我,

在喝下这杯茶之前,就已经提前服下了解药。现在,轮到我,来导演这出“中毒”大戏了。

7.姐姐,这个“哑巴亏”,你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当天晚上,苏家设宴,

名义上是为我“庆贺”,实则是各方势力的一次试探和角力。宴席上,我谈笑风生,

与每个人都推杯换盏。苏柔更是频频向我敬酒,眼神中的得意,几乎要溢出来。酒过三巡,

我“恰到好处”地,感觉腹中一阵绞痛。我“哎哟”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口黑血,

猛地喷在了桌案上。全场,瞬间死寂。“毒!是毒!”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尖叫。

整个宴会厅,瞬间乱成了一锅粥。“快!快传大夫!”苏长青又惊又怒,大声吼道。

我倒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一个方向——苏青玉。她也正看着我,

眼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反而充满了快意和一种“果然如此”的了然。她知道,

这是苏柔的手笔。她正在等着看好戏,等着我这个“窃取”了她机缘的贼,

被另一个敌人毒死。大夫很快就来了。还是上次给苏青玉看病的那个。他给我把了脉,

脸色大变:“是‘牵机’!二**中了奇毒‘牵机’!”苏长青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太子刚赏识的女儿,就在自己家里中了毒,这要是传出去,他这个相爷的脸,往哪搁?“查!

给我彻查!今天所有入口的东西,都给我查一遍!”矛头,很自然地,

指向了今天唯一给我“亲手”递过东西的人——苏柔。苏柔吓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

拼命地磕头:“父亲明鉴!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张姨娘也跪了下来,

哭喊着为女儿辩解。场面,一度陷入了僵局。就在这时,我,这个“垂死”之人,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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