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征十年回家后,发现女儿换了人全书云儿刘如月刘成在线
主角是云儿刘如月刘成的《出征十年回家后,发现女儿换了人》,是作者“极道无界”的作品,主要讲述了:我,镇北将军萧决,戍守边关十年,归来时,京城十里红毯,天子亲迎。可踏入将军府,我抱起那个怯生生唤我“爹爹”的七岁女孩时,整个人如坠冰窟。我的女儿云儿,左耳后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是我亲手为她点上的胎记。眼...
我,镇北将军萧决,戍守边关十年,归来时,京城十里红毯,天子亲迎。
可踏入将军府,我抱起那个怯生生唤我“爹爹”的七岁女孩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我的女儿云儿,左耳后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是我亲手为她点上的胎记。
眼前这个女孩,皮肤光洁,没有痣。
我看向我的夫人刘如月,她脸色煞白,眼神躲闪,泪水瞬间涌出:“将军,我们的云儿……三年前就染了恶疾,去了。
这是我怕您伤心,从族里收养的孩子,也叫云儿……”她哭得撕心裂肺,可我征战沙场十年,见过的血比她流过的泪还多。
我看着她华服上崭新的金钗,看着她身后那些满脸贪婪的亲戚,心中一片冰冷。
我的女儿,没那么容易死。
1“将军十年未归,舟车劳顿,妾身已备好家宴,为您接风洗尘。”
刘如月擦着眼泪,强作欢笑,试图牵着我的手往里走。
我没动,目光依旧落在那假“云儿”身上。
她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躲到了刘如月的身后,只露出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睛,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精明。
我记忆中的云儿,是个糯米团子,见谁都笑,尤其是见我,会张开小手咿咿呀呀地要抱。
绝不是这般模样。
“是吗
什么时候的事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让整个前厅的温度都降了三分。
刘如月身子一颤,“三……三年前的冬天,一场风寒,来得太急,大夫……大夫也无力回天。
我怕您在边关分心,便一直瞒着……”她说着,又开始抽泣,身后的几个妇人也跟着抹起了眼泪,都是她的娘家人。
其中一个,是她的亲哥哥,我名义上的大舅子,刘成。
他上前一步,满脸痛心疾首:“妹夫,你别怪如月,她也是为了你好。
这几年,她日日以泪洗面,思念云儿,人都憔憔悴了。
幸好有这个新来的云儿陪着,才让她稍稍有了些慰藉。”
他说得情真意切,仿佛真是一心为我着想。
可我记得,十年前我出征时,刘成还只是个街头混迹的破落户,如今却是一身锦缎,腰缠玉带,满面油光。
我萧决的俸禄,养不起这尊大佛。
“辛苦你了。”
我终于开口,语气缓和了些。
刘如月和刘成明显松了口气。
我迈步走进宴客厅,主位上早已摆好了我的碗筷。
我坐下,对着那假“云儿”招了招手。
“过来,让爹爹好好看看你。”
那孩子犹豫了一下,被刘如月推了一把,才磨磨蹭蹭地走到我面前。
“在边关时,爹爹想你,就给你刻了个小玩意儿。”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打磨得光滑的木头小马,这是我用北境最硬的铁桦木,一刀一刀刻了三个月才成的。
我记得云儿小时候,最喜欢骑在我脖子上,喊着“驾,驾,大马跑”。
假云儿接过木马,脸上露出一丝嫌弃,随手就丢在了桌上,转头对刘如月撒娇:“娘,我不要这个,我要王记宝阁新出的那个七巧玲珑球。”
刘如月脸色一变,尴尬地笑道:“将军,这孩子……被我们宠坏了。”
我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
我的云儿,从不挑剔。
我用柳条给她编的蚂蚱,她都能高兴地玩上一整天。
“吃饭吧。”
我淡淡地说道,拿起筷子,却食不下咽。
一顿饭,吃得如同嚼蜡。
刘家人不停地给我敬酒,说着恭维的话,而那个假云儿,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丫鬟的伺候,挑剔着菜色,颐指气使。
这不是我的将军府。
这里,是一座被鸠占鹊巢的空壳。
2宴席散后,我以“军务在身”为由,住进了书房。
刘如月几次三番想进来,都被我以军机要事为由挡在了门外。
夜深人静,我叫来了我的亲兵队长,赵龙。
赵龙是我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对我忠心耿耿。
“将军。”
他一身煞气,抱拳单膝跪地。
“起来。”
我扶起他,“有件事,要你去查。”
我将府中的异状简单说了一遍。
赵龙听得双目圆瞪,怒火中烧:“岂有此理!竟敢欺瞒将军!末将这就去把那毒妇抓来审问!”“不。”
我按住他,“打草惊蛇,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我要你从三年前查起,查我女儿‘病逝’的真相,查刘家这几年暴富的源头,查那个叫云儿的孩子,究竟是谁。”
“记住,要快,要隐秘。”
“末将遵命!”赵龙领命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我独自站在窗前,看着院中那棵我亲手为云儿种下的海棠树。
当年我走时,它才及我腰高。
如今,已是亭亭如盖。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我的云儿,你到底在哪儿
3接下来的几天,我闭门不出,对外宣称十年征战,旧伤复发,需要静养。
刘如月带着假云儿来看过我几次。
她端着汤药,嘘寒问暖,演技堪称炉火纯青。
“将军,您要保重身体,您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您要是倒了,我们娘俩可怎么办
”那假云儿也学着她的样子,奶声奶气地说:“爹爹,喝药,喝了药病就好了。”
我看着她们母女情深的样子,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刘如月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她不知道,我早已将药倒入了袖中乾坤,那是我行军打仗时防人暗算的习惯。
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了。
我故意装作虚弱,对刘如月说:“我这次回来,圣上赏赐颇丰,我想着,也该给云儿置办些产业,算是对她的补偿。
你觉得,城南那几间铺子如何
”刘如月的眼睛瞬间亮了。
城南的铺子,那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段,日进斗金。
她连忙道:“使得,使得!将军想得周到!云儿将来嫁人,也得有份厚厚的嫁妆才行!”“嗯,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我挥了挥手,“我累了,想歇会儿。”
“好的,将军您好生歇着,妾身不打扰了。”
刘如月喜不自胜地拉着假云儿退了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她压低声音对假云儿说:“听到没
以后这将军府都是你的!给我机灵点,把你爹哄高兴了!”我冷笑一声。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他们想要的,不是一个女儿,而是一个能继承我萧决一切的工具。
4三天后,赵龙回来了。
他带来了两样东西。
一份是三年前,我女儿萧云的“死亡证明”,上面盖着京城名医“李济世”的印章。
另一份,是刘成这三年来的账本。
“将军,李济世一年前就告老还乡了,据说是赚够了钱,回乡下买地当地主去了。
他的旧宅,被刘成买了下来。”
“刘成的账本更是触目惊心。
三年前,他还是一贫如洗,可就在**‘出事’后一个月,他名下突然多出了三家绸缎庄,两家酒楼,还有城外的一座庄园。
钱的来源,无从查起,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
赵龙的声音里压着怒火。
我摩挲着那份伪造的死亡证明,纸张上仿佛还残留着罪恶的冰冷。
“凭空冒出来
”我冷哼,“这世上哪有凭空冒出来的钱。
无非是有人给了他封口费罢了。”
“将军的意思是……”“刘如月给的。”
我斩钉截铁地说,“我每年的俸禄、封赏,除了军用,都交由她打理。
她有这个能力。”
赵龙恍然大悟:“所以,夫人她不仅是知情,她……她就是主谋之一!”“主谋
”我摇了摇头,“她没这个脑子。
她顶多是个被她那个好哥哥当枪使的蠢货。”
我太了解刘如月了,小家碧玉出身,眼皮子浅,没什么主见,但心肠却不够狠。
让她亲手害死自己的女儿,她做不到。
最大的可能,是刘成说动了她,用某种方法,将我的亲生女儿送走,再用他的女儿取而代之。
而那笔钱,就是刘如月支付给刘成的“办事费用”和“封口费”。
“去找那个李济世。”
我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撬开他的嘴,我要知道,我的女儿被他们送到了哪里!”“是!”赵龙再次离去,书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窗外的海棠花,开得正艳。
云儿,再等等爹爹。
爹爹很快就来接你回家。
5我开始有意识地接触那个假云儿。
我发现,她叫刘嫣,是刘成的亲生女儿。
刘家人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忘了小孩子是藏不住事的。
那天,我带她去花园里放风筝。
风筝线断了,挂在了树梢上。
她急得直跺脚,脱口而出:“爹!快帮我拿下来!我爹以前都会帮我拿的!”她口中的“爹”,自然是刘成。
我佯装没听清:“云儿,你说什么
”她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改口:“我是说……我是说,以前府里的下人,都会帮我拿的。”
我笑了笑,没再追问。
我亲自爬上树,为她取下了风筝。
她接过风筝,脸上却没有半点感激,反而抱怨道:“衣服都弄脏了,真难看。”
我看着她身上那件价值百金的云锦长裙,再想到我那可能正衣不蔽体的亲生女儿,心中的杀意几乎要按捺不住。
但我忍住了。
在没有找到云儿之前,我不能轻举妄动。
我甚至还要对她更好,好到让刘家所有人都以为,我已经彻底接受了这个“新女儿”。
我给了刘嫣数不尽的珠宝首饰、绫罗绸缎。
我甚至听从刘如月的建议,请了京城最好的女夫子来教她琴棋书画。
刘家人喜出望外,越发地在我面前献媚。
刘成更是隔三差五地往将军府跑,一口一个“妹夫”,亲热得仿佛我们是亲兄弟。
他以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
他不知道,他每在我面前多待一刻,离自己的死期就更近一步。
6半个月后,赵龙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他找到了李济世。
那个曾经的名医,如今只是个终日酗酒的糟老头子。
赵龙只用了一袋金子和一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就让他把所有事情都吐了出来。
三年前的那个冬天,云儿确实得了一场风寒,但并不致命。
是刘成找到了李济世,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开了假的死亡证明,并对外宣称云儿“病故”。
同时,刘如月以“送女儿去乡下静养”为名,买通了府里的几个下人,将高烧昏迷的云儿送出了城。
“送到哪儿了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城外三百里,一个叫刘家村的偏僻山村。
交给了一个刘家的远房亲戚照看。
那户人家,是当地有名的泼皮无赖。”
赵龙的声音都在颤抖。
三百里,偏僻山村,泼皮无赖。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的云儿,我的掌上明珠,这三年,你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备马!”我霍然起身,眼中血丝密布,“我亲自去!”“将军,不可!”赵龙急忙劝阻,“您身份尊贵,一旦离开京城,必然会引起各方注意。
万一打草惊蛇……”“那就便服出行!”我打断他,“我一刻也等不了了!”我无法想象,我的女儿在一个泼皮无赖家里,会遭受什么样的虐待。
我只要一想到她可能在挨饿,在受冻,在被人打骂,我就心如刀绞,恨不得将刘家满门碎尸万段!7我和赵龙换上商人的衣服,快马加鞭,日夜兼程。
两天后,我们赶到了刘家村。
这是一个穷得只剩下黄土的山村,村里的房子大多是泥坯的,摇摇欲坠。
我们打听到了那户姓刘的人家。
那是一座村里最破败的院子,篱笆墙倒了一半,院子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馊味。
我们到的时候,正值晌午。
一个肥胖的妇人正坐在门口的石头上嗑瓜子,一个干瘦的男人蹲在墙角抽着旱烟。
院子里,一个瘦小得像豆芽菜一样的女孩,正吃力地劈着柴。
她身上穿着一件满是补丁的粗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