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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征十年回家后,发现女儿换了人全书云儿刘如月刘成在线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9月15日

主角是云儿刘如月刘成的《出征十年回家后,发现女儿换了人》,是作者“极道无界”的作品,主要讲述了:我,镇北将军萧决,戍守边关十年,归来时,京城十里红毯,天子亲迎。可踏入将军府,我抱起那个怯生生唤我“爹爹”的七岁女孩时,整个人如坠冰窟。我的女儿云儿,左耳后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是我亲手为她点上的胎记。眼...

我,镇北将军萧决,戍守边关十年,归来时,京城十里红毯,天子亲迎。

可踏入将军府,我抱起那个怯生生唤我“爹爹”的七岁女孩时,整个人如坠冰窟。

我的女儿云儿,左耳后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是我亲手为她点上的胎记。

眼前这个女孩,皮肤光洁,没有痣。

我看向我的夫人刘如月,她脸色煞白,眼神躲闪,泪水瞬间涌出:“将军,我们的云儿……三年前就染了恶疾,去了。

这是我怕您伤心,从族里收养的孩子,也叫云儿……”她哭得撕心裂肺,可我征战沙场十年,见过的血比她流过的泪还多。

我看着她华服上崭新的金钗,看着她身后那些满脸贪婪的亲戚,心中一片冰冷。

我的女儿,没那么容易死。

1“将军十年未归,舟车劳顿,妾身已备好家宴,为您接风洗尘。”

刘如月擦着眼泪,强作欢笑,试图牵着我的手往里走。

我没动,目光依旧落在那假“云儿”身上。

她被我看得浑身不自在,躲到了刘如月的身后,只露出一双滴溜溜转的眼睛,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精明。

我记忆中的云儿,是个糯米团子,见谁都笑,尤其是见我,会张开小手咿咿呀呀地要抱。

绝不是这般模样。

“是吗

什么时候的事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让整个前厅的温度都降了三分。

刘如月身子一颤,“三……三年前的冬天,一场风寒,来得太急,大夫……大夫也无力回天。

我怕您在边关分心,便一直瞒着……”她说着,又开始抽泣,身后的几个妇人也跟着抹起了眼泪,都是她的娘家人。

其中一个,是她的亲哥哥,我名义上的大舅子,刘成。

他上前一步,满脸痛心疾首:“妹夫,你别怪如月,她也是为了你好。

这几年,她日日以泪洗面,思念云儿,人都憔憔悴了。

幸好有这个新来的云儿陪着,才让她稍稍有了些慰藉。”

他说得情真意切,仿佛真是一心为我着想。

可我记得,十年前我出征时,刘成还只是个街头混迹的破落户,如今却是一身锦缎,腰缠玉带,满面油光。

我萧决的俸禄,养不起这尊大佛。

“辛苦你了。”

我终于开口,语气缓和了些。

刘如月和刘成明显松了口气。

我迈步走进宴客厅,主位上早已摆好了我的碗筷。

我坐下,对着那假“云儿”招了招手。

“过来,让爹爹好好看看你。”

那孩子犹豫了一下,被刘如月推了一把,才磨磨蹭蹭地走到我面前。

“在边关时,爹爹想你,就给你刻了个小玩意儿。”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打磨得光滑的木头小马,这是我用北境最硬的铁桦木,一刀一刀刻了三个月才成的。

我记得云儿小时候,最喜欢骑在我脖子上,喊着“驾,驾,大马跑”。

假云儿接过木马,脸上露出一丝嫌弃,随手就丢在了桌上,转头对刘如月撒娇:“娘,我不要这个,我要王记宝阁新出的那个七巧玲珑球。”

刘如月脸色一变,尴尬地笑道:“将军,这孩子……被我们宠坏了。”

我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

我的云儿,从不挑剔。

我用柳条给她编的蚂蚱,她都能高兴地玩上一整天。

“吃饭吧。”

我淡淡地说道,拿起筷子,却食不下咽。

一顿饭,吃得如同嚼蜡。

刘家人不停地给我敬酒,说着恭维的话,而那个假云儿,则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丫鬟的伺候,挑剔着菜色,颐指气使。

这不是我的将军府。

这里,是一座被鸠占鹊巢的空壳。

2宴席散后,我以“军务在身”为由,住进了书房。

刘如月几次三番想进来,都被我以军机要事为由挡在了门外。

夜深人静,我叫来了我的亲兵队长,赵龙。

赵龙是我从死人堆里刨出来的,对我忠心耿耿。

“将军。”

他一身煞气,抱拳单膝跪地。

“起来。”

我扶起他,“有件事,要你去查。”

我将府中的异状简单说了一遍。

赵龙听得双目圆瞪,怒火中烧:“岂有此理!竟敢欺瞒将军!末将这就去把那毒妇抓来审问!”“不。”

我按住他,“打草惊蛇,就什么都查不到了。

我要你从三年前查起,查我女儿‘病逝’的真相,查刘家这几年暴富的源头,查那个叫云儿的孩子,究竟是谁。”

“记住,要快,要隐秘。”

“末将遵命!”赵龙领命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我独自站在窗前,看着院中那棵我亲手为云儿种下的海棠树。

当年我走时,它才及我腰高。

如今,已是亭亭如盖。

树犹如此,人何以堪。

我的云儿,你到底在哪儿

3接下来的几天,我闭门不出,对外宣称十年征战,旧伤复发,需要静养。

刘如月带着假云儿来看过我几次。

她端着汤药,嘘寒问暖,演技堪称炉火纯青。

“将军,您要保重身体,您是这个家的顶梁柱,您要是倒了,我们娘俩可怎么办

”那假云儿也学着她的样子,奶声奶气地说:“爹爹,喝药,喝了药病就好了。”

我看着她们母女情深的样子,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我接过药碗,一饮而尽。

刘如月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她不知道,我早已将药倒入了袖中乾坤,那是我行军打仗时防人暗算的习惯。

这个家里,已经没有一处是干净的了。

我故意装作虚弱,对刘如月说:“我这次回来,圣上赏赐颇丰,我想着,也该给云儿置办些产业,算是对她的补偿。

你觉得,城南那几间铺子如何

”刘如月的眼睛瞬间亮了。

城南的铺子,那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段,日进斗金。

她连忙道:“使得,使得!将军想得周到!云儿将来嫁人,也得有份厚厚的嫁妆才行!”“嗯,这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我挥了挥手,“我累了,想歇会儿。”

“好的,将军您好生歇着,妾身不打扰了。”

刘如月喜不自胜地拉着假云儿退了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我听到她压低声音对假云儿说:“听到没

以后这将军府都是你的!给我机灵点,把你爹哄高兴了!”我冷笑一声。

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他们想要的,不是一个女儿,而是一个能继承我萧决一切的工具。

4三天后,赵龙回来了。

他带来了两样东西。

一份是三年前,我女儿萧云的“死亡证明”,上面盖着京城名医“李济世”的印章。

另一份,是刘成这三年来的账本。

“将军,李济世一年前就告老还乡了,据说是赚够了钱,回乡下买地当地主去了。

他的旧宅,被刘成买了下来。”

“刘成的账本更是触目惊心。

三年前,他还是一贫如洗,可就在**‘出事’后一个月,他名下突然多出了三家绸缎庄,两家酒楼,还有城外的一座庄园。

钱的来源,无从查起,就像是凭空冒出来的。”

赵龙的声音里压着怒火。

我摩挲着那份伪造的死亡证明,纸张上仿佛还残留着罪恶的冰冷。

“凭空冒出来

”我冷哼,“这世上哪有凭空冒出来的钱。

无非是有人给了他封口费罢了。”

“将军的意思是……”“刘如月给的。”

我斩钉截铁地说,“我每年的俸禄、封赏,除了军用,都交由她打理。

她有这个能力。”

赵龙恍然大悟:“所以,夫人她不仅是知情,她……她就是主谋之一!”“主谋

”我摇了摇头,“她没这个脑子。

她顶多是个被她那个好哥哥当枪使的蠢货。”

我太了解刘如月了,小家碧玉出身,眼皮子浅,没什么主见,但心肠却不够狠。

让她亲手害死自己的女儿,她做不到。

最大的可能,是刘成说动了她,用某种方法,将我的亲生女儿送走,再用他的女儿取而代之。

而那笔钱,就是刘如月支付给刘成的“办事费用”和“封口费”。

“去找那个李济世。”

我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撬开他的嘴,我要知道,我的女儿被他们送到了哪里!”“是!”赵龙再次离去,书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看着窗外的海棠花,开得正艳。

云儿,再等等爹爹。

爹爹很快就来接你回家。

5我开始有意识地接触那个假云儿。

我发现,她叫刘嫣,是刘成的亲生女儿。

刘家人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却忘了小孩子是藏不住事的。

那天,我带她去花园里放风筝。

风筝线断了,挂在了树梢上。

她急得直跺脚,脱口而出:“爹!快帮我拿下来!我爹以前都会帮我拿的!”她口中的“爹”,自然是刘成。

我佯装没听清:“云儿,你说什么

”她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连忙改口:“我是说……我是说,以前府里的下人,都会帮我拿的。”

我笑了笑,没再追问。

我亲自爬上树,为她取下了风筝。

她接过风筝,脸上却没有半点感激,反而抱怨道:“衣服都弄脏了,真难看。”

我看着她身上那件价值百金的云锦长裙,再想到我那可能正衣不蔽体的亲生女儿,心中的杀意几乎要按捺不住。

但我忍住了。

在没有找到云儿之前,我不能轻举妄动。

我甚至还要对她更好,好到让刘家所有人都以为,我已经彻底接受了这个“新女儿”。

我给了刘嫣数不尽的珠宝首饰、绫罗绸缎。

我甚至听从刘如月的建议,请了京城最好的女夫子来教她琴棋书画。

刘家人喜出望外,越发地在我面前献媚。

刘成更是隔三差五地往将军府跑,一口一个“妹夫”,亲热得仿佛我们是亲兄弟。

他以为自己已经稳操胜券。

他不知道,他每在我面前多待一刻,离自己的死期就更近一步。

6半个月后,赵龙风尘仆仆地赶了回来。

他找到了李济世。

那个曾经的名医,如今只是个终日酗酒的糟老头子。

赵龙只用了一袋金子和一把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就让他把所有事情都吐了出来。

三年前的那个冬天,云儿确实得了一场风寒,但并不致命。

是刘成找到了李济世,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开了假的死亡证明,并对外宣称云儿“病故”。

同时,刘如月以“送女儿去乡下静养”为名,买通了府里的几个下人,将高烧昏迷的云儿送出了城。

“送到哪儿了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城外三百里,一个叫刘家村的偏僻山村。

交给了一个刘家的远房亲戚照看。

那户人家,是当地有名的泼皮无赖。”

赵龙的声音都在颤抖。

三百里,偏僻山村,泼皮无赖。

每一个词,都像一把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

我的云儿,我的掌上明珠,这三年,你究竟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备马!”我霍然起身,眼中血丝密布,“我亲自去!”“将军,不可!”赵龙急忙劝阻,“您身份尊贵,一旦离开京城,必然会引起各方注意。

万一打草惊蛇……”“那就便服出行!”我打断他,“我一刻也等不了了!”我无法想象,我的女儿在一个泼皮无赖家里,会遭受什么样的虐待。

我只要一想到她可能在挨饿,在受冻,在被人打骂,我就心如刀绞,恨不得将刘家满门碎尸万段!7我和赵龙换上商人的衣服,快马加鞭,日夜兼程。

两天后,我们赶到了刘家村。

这是一个穷得只剩下黄土的山村,村里的房子大多是泥坯的,摇摇欲坠。

我们打听到了那户姓刘的人家。

那是一座村里最破败的院子,篱笆墙倒了一半,院子里堆满了杂物,散发着一股难闻的馊味。

我们到的时候,正值晌午。

一个肥胖的妇人正坐在门口的石头上嗑瓜子,一个干瘦的男人蹲在墙角抽着旱烟。

院子里,一个瘦小得像豆芽菜一样的女孩,正吃力地劈着柴。

她身上穿着一件满是补丁的粗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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