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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癌症晚期,女友拿救命钱去打胎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9月15日

拿到胃癌晚期诊断书的那天,天空是灰色的,就像我未来半年的生命。医生说,积极化疗,

最多还有六个月。放弃,可能撑不过三个月。我坐在医院的长椅上,

捏着那张薄薄的、却重如泰山的纸,脑子一片空白。我才28岁,

我和女友林晚的婚房刚刚付了首付,我们的未来才刚刚开始。林晚冲过来的时候,

哭得梨花带雨。她抱着我,身体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阿默,没事的,我们不怕!我陪你,

我们一起治!我陪你走完最后一程!”她的话,像一束光,照进了我死寂的心里。那一刻,

我信了。我相信爱情能创造奇迹。回到我们那个小小的出租屋,我把准备用来化疗的三十万,

也是我们全部的积蓄,都交给了她。我说:“晚晚,钱你拿着,后续治疗、买药,都靠你了。

”她哭着点头,把银行卡紧紧攥在手里,像是攥着我的命。“你放心,阿默,

我有个远房亲戚是省肿瘤医院的主任,我这就去找他!我们一定能找到最好的医生!

”看着她焦急又坚定的眼神,我感觉得到了全世界的支撑。我以为,

这是我们爱情的终极考验,只要我们扛过去,就是一生。接下来的几天,林晚早出晚归。

每次回来,都带着一脸的疲惫和奔波的风尘。她会告诉我今天又见了哪个专家,

又打听到了什么新的靶向药,说得有鼻子有眼。我躺在床上,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但心里,

却因为她的“努力”而燃起希望。直到一周后,我的主治医生打电话给我,

说有一个新的化疗方案,让我去医院面谈。我给林晚打电话,她没接。

我猜她又在为我的事奔波,不忍心打扰,便自己撑着身体打车去了医院。就是在那里,

我看到了她。她没有在肿瘤科,而是在妇产科。她穿着我给她买的那件米色风衣,

正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我认识,是她的前男友,赵天宇。

一个我以为早就从她生命里消失的富二代。他们在一个叫“人流手术”的诊室门口停下。

赵天宇温柔地抚摸着林晚的头发,递给她一杯热水。而林晚,则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银行卡,

递给了缴费窗口的护士。那张卡,我认得。那是我给她的,

我们最后的、准备用来救命的三十万。我的整个世界,在那一刻,轰然倒塌。

2.手术室外的真相我像一尊被抽掉灵魂的雕像,僵在走廊的拐角。

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比癌细胞扩散的疼痛,要凌厉一万倍。护士接过卡,

熟练地在POS机上操作。赵天宇搂着林晚的腰,在她耳边低语,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宠溺。

而林晚,那个前一秒还在电话里对我信誓旦旦、说要陪我走完最后一程的女人,

此刻正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脸上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娇羞。我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我的救命钱,变成了她为另一个男人堕胎的手术费。

我看到了我视若生命、愿意用最后时光去守护的爱情,变成了一场精心策划的***。

我看到了我惨淡的生命,在她光鲜亮丽的未来面前,不过是一个可以随时丢弃的累赘。

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林晚发来的微信:“阿默,刚跟王主任开完会,

医生们都在为你制定方案,别担心,一切有我。爱你。”“爱你”两个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在我的视网膜上。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扶着墙壁,却连呕吐的力气都没有。

赵天宇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他转过头,看到了我。他的眼神里没有丝毫惊讶,

反而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毫不掩饰的嘲讽。他甚至还对我,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他认识我。他知道一切。林晚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我。

她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下意识地想从赵天宇的怀里挣脱出来。但赵天宇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地箍住了她,

用一种宣告**的姿态,将她锁在自己身前。我一步一步地走过去。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玻璃碴上。我的呼吸很轻,心跳很慢,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我只能听到自己血液里,癌细胞在狂欢的嘶吼。我走到他们面前,目光越过惊慌失措的林晚,

直直地看着赵天宇。“为什么?”我的声音沙哑得像生锈的齿轮。赵天宇笑了,

他用另一只手拍了拍林晚的肚子,语气轻佻而残忍:“没什么。就是我儿子,

不想管一个快死的人叫‘爸爸’。所以,只好委屈你,贡献一点‘丧葬费’,送他一程了。

”3.她肚里的孽种,姓赵赵天宇的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

精准地扎进了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然后狠狠地转动。“丧葬费”。原来,

在我为生命奋力挣扎的时候,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是个死人了。我的救命钱,

只是他们处理“麻烦”的费用。林晚的脸色惨白,她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的眼神里,有被拆穿的羞耻,有恐惧,但唯独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

我终于明白了。从我拿到诊断书的那一刻起,这场戏就已经开始了。那些声泪俱下的陪伴,

那些奔波劳碌的谎言,都只是为了我卡里那最后的三十万。她不是要去托关系找名医,

她是要用我的命,去买一张重回豪门的门票。“林晚。”我叫着她的名字,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她不敢看我,低下了头,算是默认。“多久了?

”“……两个月。”两个月。那时候,我们还在规划着婚房的装修,

还在为一块窗帘的颜色争论不休。那时候,她每天晚上躺在我怀里,说着爱我,

说着要给我生一个孩子。而她的身体里,却孕育着另一个男人的骨肉。我笑了。笑着笑着,

眼泪就流了下来。我觉得自己像个天大的笑话。一个被癌症判了死刑,又被爱情补了一刀的,

彻头彻尾的傻子。“所以,我生病,对你来说,是件好事?”我轻声问,像是在问她,

又像是在问自己。这一次,开口的是赵天宇。他把下巴搁在林晚的头顶,

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睥睨着我:“陈默,别把自己想得那么重要。你生不生病,

晚晚都会回到我身边。你的病,不过是加速了这个过程,顺便,

还为我们解决了一个小小的‘财务问题’。”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

调出了一段视频,递到我面前。视频里,是林晚。她坐在一家咖啡馆里,对着镜头,

笑得温柔而残忍。“天宇,我已经拿到钱了。陈默那边,你放心,他活不了多久。等他死了,

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跟你在一起了。至于这个孩子……我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现在,

最重要的是你的继承权,我们不能出任何差错。”视频的录制时间,

是我把银行卡交给她的第二天。原来,我以为的救赎,从一开始,就是一场处心积虑的谋杀。

4.当命运递来魔鬼的契约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医院的。当我回过神来时,

已经坐在横跨江面的大桥栏杆上。江风灌进我单薄的病号服,冷得刺骨。底下是浑浊的江水,

只要我纵身一跃,所有的疼痛、屈辱和绝望,都会被吞噬。死,好像成了一种解脱。

手机响了,是银行的催款短信。我和林晚那套婚房的***,今天该还了。我点开房产APP,

看着那张“家”的照片,只觉得无比讽刺。我被净身出户了。没有钱,没有家,没有爱人,

甚至连健康的身体都没有。我一无所有,只剩下一具被癌症和背叛啃噬得千疮百孔的躯壳。

就在我准备松开手的瞬间,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我本能地想挂断,

但手指却鬼使神差地点了接听。电话那头,是一个经过电子处理的、听不出男女的声音。

“陈默先生,你好。我们是‘神农’生物科技。我们知道你的情况,也知道你现在的绝望。

”我愣住了:“你们是谁?”“我们是谁不重要。”那个声音继续说道,“重要的是,

我们能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活下去,并且夺回一切的机会。”我以为是诈骗电话,

冷笑一声:“我一个快死的人,还有什么值得你们骗的?”“我们不要你的钱,

我们要你的命。”电子音平静地陈述,

“神农科技正在进行一项名为‘奇美拉’的秘密临床试验。我们需要一名志愿者,

来测试我们的最新产品——‘K-07’嵌合型纳米机器人集群。”“纳米机器人?

”我皱起了眉头,这听起来像是科幻电影里的东西。“简单来说,它是一种能进入你体内,

精准识别并吞噬癌细胞的微型机器。成功,你的癌症将被彻底治愈,甚至,

你的身体机能会得到超乎想象的强化。失败,你会立刻死亡,以一种……不太体面的方式。

”我沉默了。这听起来太疯狂了,像一个来自魔鬼的交易。“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足够优秀,也足够绝望。你的基因图谱符合我们的要求,更重要的是,

你已经一无所有,烂命一条,是最佳的实验体。你没有拒绝的资本,不是吗?

”电话那头的话,像一把锥子,扎进了我的现实。是啊,我还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

我已经在地狱里了,更糟又能糟到哪里去?与其这样屈辱地、慢慢地烂掉,不如赌一把。

赢了,我要让那对狗男女,血债血偿。输了,不过是把死期提前几天。“我答应你。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江风中响起,带着一丝决绝的疯狂,“合同在哪,我签。

”电话那头似乎轻笑了一声:“聪明的选择。合同就在你身后那辆黑色轿车的后座上。

签下它,你的人生,将重新开始。”我回头,一辆黑色的、没有任何牌照的轿车,不知何时,

已经悄无声-息地停在了我身后。命运,就这样递来了它那份魔鬼的契约。

5.代号:零我签下了那份厚厚的、条款苛刻的“生死状”。与其说是合同,

不如说是一份自我放弃声明。上面写明,无论实验出现任何结果,

包括但不限于死亡、残疾、精神失常,“神农”科技不负任何责任。

我成了“奇美拉计划”的第零号实验体。没有名字,只有一个代号:零。

我被带到了一个位于城市地下的秘密基地。这里的一切都是纯白色的,

充满了未来感和非人的冰冷。穿着白色防护服的研究人员像工蚁一样忙碌,

他们的眼神里没有同情,只有对实验数据的好奇。主导计划的,

是一个被称为“白皇后”的女人。她看起来不过三十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气质优雅,

但眼神却像手术刀一样锐利。她看了我的体检报告,淡淡地说道:“陈默,

你的癌细胞扩散速度比我们预想的要快。我们必须立刻开始。过程会很痛苦,

比你知道的任何一种酷刑都要痛苦。你的意志,是你活下去的唯一机会。

”我被固定在一个冰冷的金属手术台上,各种传感器贴满了我的身体。

一管闪烁着幽蓝色光芒的液体,被缓缓注入我的静脉。那就是“K--07”。

液体进入我身体的瞬间,我感觉像是被扔进了一座火山。灼热的、撕裂般的剧痛,

从心脏开始,瞬间席卷了我的每一根血管,每一条神经。我能清晰地感觉到,

有亿万个微小的、滚烫的机器,正在我的血管里横冲直撞,改造着我的身体。

我的肌肉在痉挛,骨骼在哀鸣,皮肤下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噬。我想惨叫,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想挣扎,却被牢牢地固定着。

我的意识在剧痛的浪潮中反复撕裂、重组。监视器上的数据疯狂跳动,警报声响成一片。

一个研究员惊慌地喊道:“白皇后,零号实验体生命体征正在快速下降!

他的细胞正在被K-07大量吞噬!”白皇后却异常冷静,她盯着数据流,

吐出两个字:“加大剂量。”“可是……”“执行!”又一管蓝色的液体被注入。那一刻,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烧成了灰烬。在我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的脑海中闪过的,

是林晚和赵天宇那两张得意的、嘲讽的脸。我不能死。我还没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不能就这么死了!这股滔天的恨意,像一根锚,在我即将溃散的意识海洋里,

死死地钉住了最后一点生机。6.我的身体,变成了一座战场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纯白色的隔离病房里。身体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

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盈和强大。我能清晰地听到房间另一头,仪器运作时发出的微弱电流声,

能看到天花板上,灰尘在光线中飞舞的轨迹。我的五感,被强化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白皇后站在我的床边,正在翻看一份数据报告。“恭喜你,零号。你活下来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赞许,“K-07与你的融合度达到了97.3%,

一个完美的数字。你的癌细胞,已经被它们彻底清除。”我试着撑起身体,

感觉体内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我看着自己的双手,皮肤下的血管清晰可见,

血液的流速似乎都比以前快了许多。“这还不是全部。”白皇后推了推眼镜,

“K-07已经取代了你体内部分的免疫和神经系统。它们现在是你的共生体。

你的大脑计算能力、信息处理速度,都得到了指数级的提升。你可以把你的大脑,

理解为一台生物超级计算机。”她打开了病房里的一个屏幕,

上面显示出复杂的城市监控画面和密密麻麻的数据流。“试试看。把你的意识,

连接到‘奇美拉’系统。”我闭上眼睛,按照她的引导,尝试着将自己的思维“发散”出去。

一瞬间,我的脑海里涌入了海量的信息。我仿佛“看”到了整个城市的网络脉络,

监控摄像头成了我的眼睛,数据库成了我的记忆。我可以同时处理数千个任务,

分析、归纳、筛选信息,速度比世界上最快的计算机还要快。我的身体,

变成了一座信息处理的战场。而我的意识,就是这场战争的最高指挥官。“感觉怎么样?

”“感觉……像神。”我喃喃自语。白皇后笑了:“不,这不是神。

这只是进化的另一种可能。力量是有代价的,零号。K-07会不断优化你的身体,

让它变得更高效、更理性。但同时,它也会将人类那些‘低效率’的情感,

比如爱、同情、怜悯,视为‘冗余数据’,进行清除。你会变得越来越强大,

也越来越不像‘人’。”我沉默了。不像人?也好。是“人”的身份,

让我承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和背叛。如果成为“机器”才能复仇,那我心甘情愿。我抬起头,

看着白皇后,眼神里最后一点温情,被冰冷的杀意所取代。“我什么时候可以出去?

”白皇后似乎很满意我的变化:“随时可以。外面的世界,现在是你的猎场了。去吧,

去测试你新生的力量。我们需要你这把刀,变得更锋利。”7.第一次狩猎,

从网络开始我离开了“神农”的基地。我没有急着去找林晚和赵天宇。我知道,

单纯的暴力复仇,太低级了。那只会让他们感到一时的痛苦。我要的,

是把他们引以为傲的一切,连根拔起,让他们在最得意的地方,摔得粉身碎骨。我需要钱,

需要一个新的身份。我找了一家网吧,坐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闭上眼,

我的意识瞬间接入了全球的金融网络。在我眼中,股市不再是红绿相间的K线图,

而是一个由无数数据流构成的、庞大的、可以计算的生态系统。

我能“看”到每一笔资金的流动,能分析出每一个微小的市场情绪波动,

能预测出未来几分钟、几小时,甚至几天的走势。这就像一场开了全图挂的游戏。

我用K-07赋予我的能力,轻易地攻破了几个离岸金融平台的防火墙,用一个虚拟的身份,

开设了账户。然后,我开始了我的第一次“狩猎”。我的目标,

是赵天宇控制的一家空壳公司。这家公司,是他用来进行内幕交易和洗钱的“白手套”。

明天上午十点,他将利用一则内幕消息,操纵一支股票的价格,在短短半小时内,

获利数千万。这个计划,在他看来,天衣无缝。但在我的“全图视野”里,却充满了破绽。

我没有去阻止他。我反而在他建仓之前,动用了十倍的杠杆,以更低的价格,抢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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