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畔随笔>美文故事> 提分手后,禁欲律师他疯了

提分手后,禁欲律师他疯了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9月11日

我和顾屿的三年,是所有人眼中的“灵魂伴侣”。他是禁欲系律师,我是温婉花店老板。

直到我从他西装内袋摸出那张小提琴独奏会门票。才知自己是白月光的“幌子”。

我果断分手,他却像被抽了筋骨。不仅从律所王牌变成街角烟鬼,

甚至为我亲手毁掉奋斗十年的成果。他以为当众撕掉白月光的信,就能证明真心。

却不知我早已看穿他那份“爱”的傲慢。当他沙哑着声音求我“还能再为你送一次花吗”。

我只晃了晃手里的奖杯:我的花店,不缺送花的。……(01)三周年纪念日,窗外大雨。

我挂断顾屿的电话,他冰冷的声音还在耳边萦绕:“苏念,楚瑶那边临时出了点状况,

我得过去一趟。纪念日改天再补。”他不是在商量,只是在通知。我回了个“好”,

然后转身,走进他的衣帽间。这里的一切都由我亲手打理,衬衫熨烫平整,领带按色系挂好。

空气里是我惯用的木质香氛,混着他身上的皂香。我曾以为这是家的味道。现在闻起来,

只觉得讽刺。我走向他昨晚穿过的大衣,伸手探入内袋。指尖碰到一张纸。

是一张音乐会门票,楚瑶的小提琴独奏会,时间就在今晚。票根背面,是他的字迹。

不是“祝你演出成功”。而是,“等你回来,我就松一口气。”这十个字,

让我明白了这三年的一切。过去压下的所有疑虑,一件件都浮现在眼前。

他那部从不离身、永远屏幕朝下放的手机。

他送我的每一瓶香水都和楚瑶社交动态里晒出的新款一样。

还有那些他洗澡时都要戴着耳机接的电话……原来如此。我,苏念,

只是他摆在明面上的一个幌子,好让他为楚瑶守着。我花了三个小时打包行李。东西不多,

因为我从未真正住进过他的生活。临走前,我打开冰箱,里面是顾屿的各国精酿啤酒,

满满当当。他很看重这些酒,平时我碰一下他都要念叨半天。我拿出开瓶器,

将每一瓶啤酒的盖子,“啵”、“啵”、“啵”地全部撬开,摆在餐桌上。

算是给他的践行礼。午夜,玄关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顾屿回来了,身上带着雨水和冷气,

还有一股女人的香水味。他看到客厅中央的行李箱,和餐桌上冒着泡的几十瓶啤酒,

人愣住了。他看向沙发上的我。“苏念?”他叫我,声音里带着不确定。我没应声,站起身,

走到他面前,将那张被我捏得发皱的门票递过去。“换鞋。”我看着他脚下湿了的皮鞋,

和他身后弄脏的地板。“别把我刚拖的地踩脏了。”顾屿的视线定在门票上,呼吸停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顾屿,我们分手吧。”我轻声说。他愣了半晌,

然后笑了:“苏念,别闹了。”“我嫌脏。”是说地,也是说他。我抬眼看着他,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祝你,早日松那一口气。”他脸上的笑僵住了,脸色白了下去,站在那里,

有些狼狈。我没再看他,拉起行李箱,转身就走。“你要去哪儿?!”他的声音拔高,

伸手来抓我的手腕。我侧身躲开,拧开了门把手。外面的冷风夹着雨丝灌了进来,

屋里的暖气好像一下子散了。“哦,对了。”我停下脚步,没有回头。“桌上的酒,

是庆祝你恢复单身的。不用谢。”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走进雨里。顾屿,你的那口气,

可以松了。与我无关。(02)我以为,按顾屿的性格,这场分手就是好聚好散。

他一向把逻辑和冷静摆在第一位,情感只是个次要选项。但我高估了他,

也高估了自己在他那里的“可替代性”。分手后的第一周,我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把我的花店【一隅拾光】从里到外翻新了一遍。

我撤掉了店里所有粉色康乃馨和白色满天星。换上了花瓣边缘带着锯齿的凌霄,

花语为“妖异之美”的黑色马蹄莲,还有带着尖刺的野生红玫瑰。

我在店里新招了个**的大学生,叫小桃,她看着满屋子“生人勿近”的花,

咋舌:“念念姐,你这花……是准备卖给谁啊?感觉买回去能当武器了。

”我修剪着一枝黑玫瑰的刺,头也不抬:“卖给那些,只想为自己开花的人。

”我在社交媒体上更新了简介:“一隅拾光的花,只为取悦自己。”没想到,

这种态度反而吸引了一大批新客户。花店的生意,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

我活得比任何时候都自由、清醒。反常的是顾屿。这个被顶级律所称为“冷酷”的王牌律师,

开始做出一些反常的举动。从分手后的第八天起,他每天都会出现在我的花店对面的街角。

他那辆黑色辉腾,就那么不远不近地停在路边。他从不下车,也不按喇叭,只降下车窗,

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里,那张我曾熟悉的侧脸,透着一股固执。起初我只当是巧合。

后来才发现,他从我早上九点开店,到晚上九点关门,风雨无阻地守在那里。

隔壁水果店的大婶都忍不住过来八卦:“念念,对面那个开豪车的帅哥,是不是你前男友啊?

天天来,跟上班打卡似的,这是想等你回头?”我把包好的黑色马蹄莲递给客人,

嘴上笑了笑:“不认识,可能是在等他老板吧。”我视若无睹,每天照常开店、关店,

从他的车边走过时,目不斜视。一周后,我的私人邮箱里,收到了一封来自顾屿的邮件。

附件是一个上百页的PDF文件,文件名很荒谬,

叫《关于我爱苏念的证据陈述及法律可行性分析报告》。我盯着那个文件名,有几秒钟,

以为自己眼花了。最终,还是点开了它。里面用律师文书的格式,

罗列了我们过去三年的点点滴滴。“证据一:2021年X月X日,

苏念因观看喜剧电影大笑,经统计,共计大笑17次,

嘴角上扬弧度平均超过30度。此行为证明,苏念的快乐是我关注的第一顺位。

”“证据二:2022年X月X日,苏念随口提及想吃城西的桂花糕,

本人于次日驱车往返三小时购回。此细节证明,我对苏念的需求已形成肌肉记忆。

”“证据三:经本人长期观察记录,苏念生理期前情绪波动曲线呈明显U型。

本人已掌握其规律,并提前备好红糖水与止痛药。此项数据证明,本人的爱已深入生活,

具备不可辩驳的事实基础。”……每一条下面,都附着他逻辑缜密的“论述”。

我一页一页地翻看着,没哭,反而低低地笑出了声。可悲,又可笑。一个男人,

需要用罗列证据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爱。他的感情,不过是一项需要被整理归档的任务。

我选中邮件,右键,点击。【永久删除】一个弹窗跳出来:【确认要永久删除此邮件吗?

此操作不可恢复。】我点了“确认”。(03)在我将顾屿最后一个社交账号拖进黑名单后,

世界彻底清净了。直到林薇薇捧着一束百合,站到了门口。林薇薇。是顾屿在律所的同事,

一个妆容精致的女律师。“念念姐,你的店真有格调。

”她的视线扫过店里的黑玫瑰和凌霄花。“我听说你跟顾律师闹别扭了,

他最近状态特别不好,我这个做同事的,看着都揪心。

”她把那束香气很重的百合递过来:“知道你喜欢花,特地给你带的。”我没接,

擦了擦修剪花枝的手:“林律师,我们不是闹别扭,是分手了。

”她脸上的惊讶只维持了一秒:“怎么会!顾律师那么爱你!你是不知道,你走之后,

他整个人都垮了,我们整个律所气氛都不对劲。”我扯了扯嘴角,没说话。

她继续:“念念姐,顾律师不擅长表达感情,他跟楚瑶那都是过去式了,

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他心里真正装着的人,一直是你。”楚瑶。听到这个名字,

我全明白了。林薇薇走后,我看着那束百合,直接拎起来,

扔进了门口专放枯枝败叶的垃圾桶里。一个刚进店想买花的女孩看到,好奇地问:“老板,

这么好的百合怎么扔了?”我头也不抬地回答:“香得熏人,不吉利。”第二次见林薇薇,

是在我常去的一家咖啡馆。她看到我,很惊喜地打了声招呼,端着咖啡熟练地坐到我对面。

“念念姐,好巧啊!”我扯了下嘴角:“巧。”她立刻压低声音,身体前倾:“念念姐,

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我端起咖啡杯,等着她继续。“顾律师,

他为了你,把律所去香港开拓业务的合伙人项目给推了!

那可是他熬了多少个通宵才争取来的机会!我们律所主任气得当场就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紧紧盯着我的脸,话里是藏不住的赞叹:“他为了你,真的什么都豁得出去。念念姐,

这么好的男人,你上哪儿找去?”这一次,我端着杯子的手停住了。我想起在年会上,

她从头到脚打量我,那副表情就是在说“你配不上他”。这样一个女人,

为什么在我们分手后,突然跑来当说客,这么卖力地在我面前塑造一个为爱疯魔的顾屿?

她的热情很假,处处都是破绽。她不是在关心我,她是在监视我。然后,

把我的反应一字不差地汇报给某个幕后之人。

那个画着精致妆容、拉着小提琴、姿态优雅的楚瑶。我低头掩住嘴角的冷笑,再抬起头时,

脸上换上了动摇和脆弱。我放下咖啡杯,手指在杯沿上摩挲,

用发颤的声音问:“他真的……为了我,做到这个地步?”林薇薇眼睛一亮,

立刻用力点头:“当然了!念念姐,顾律师就是嘴笨,但他心里真的不能没有你!

你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我垂下眼帘,藏起真实的情绪。好啊。你们这么喜欢演,

我就陪你们演下去。就让她们看看,谁才是猎物。(04)我对林薇薇的“善意”,

照单全收。她再约我喝咖啡,我托着下巴,叹了口气:“说真的,

有时候……我还是会想起他。”话音刚落,林薇薇的眼睛亮了。她拿起手机,

找了个借口:“念念姐你等我一下,我去个洗手间。”我端起咖啡杯,从玻璃的倒影里,

看到她缩在角落,对着手机屏幕飞快打字。我甚至会在她的“劝说”下,

偶尔去花店对面的街角,隔着马路,看一眼停在律所门口的黑色辉腾。然后,

在林薇薇的注视下,我站了很久,才转身离开。“也许……我当初真的太冲动了。

”我对着她,也对着那个可能存在的***开口。林薇薇差点就要当场起立鼓掌,

她抓住我的手,声音发颤:“念念姐,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他!对了,楚瑶最近回国了,

你知道吗?顾律师一次都没去见过她!前几天的慈善晚宴,楚瑶主动去敬酒,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拒绝了!”她顿了顿,加重了语气:“他正在用行动,

跟过去划清界限!他心里只有你!”我微笑着听着,心里却只想发笑。真是辛苦你了,

顾大律师。演这么一出,票价几何?他当初用冷暴力折磨我,如今却想用这种表演来收买我?

这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我一边配合着她的表演,一边注意细节,寻找她的破绽。

我注意到,她每次见我,都背着同一款香奈儿的ClassicFlap包包,

还是季节限定色。对于一个刚入职不久的年轻律师,这笔开销不合常理。

她手机里有一个加密的相册,每次在我面前解锁屏幕时,手指都会避开那个区域。万事俱备,

只欠东风。我需要一个契机,一个能让我看到她手机内容,或者找到更直接证据的契机。

机会很快就来了。我花店的一位VIP客户是商业杂志的主编。她很欣赏我的花艺,

邀请我为她们杂志社的周年庆典设计现场花艺。庆典当天,现场来了很多人。

我作为花艺设计师,正在调整主宾席的桌花。一抬头,

就看见了顾屿和林薇薇也代表他们律所出席了。这不意外。意外的是,

本场庆典的特邀表演嘉宾,是刚回国的小提琴家楚瑶。呵,真是好一出狭路相逢。

庆典进行到一半,楚瑶的经纪人脸色发白,匆匆找到了顾屿,声音带了哭腔:“顾律师,

不好了!瑶瑶的琴弦断了,备用的也找不到了,她情绪很不稳定,马上就要上场了,

您能不能去后台看看她?”我看到顾屿身体一僵,他越过人群,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

而他身边的林薇薇,则神情紧张又期待,紧紧盯着他。一瞬间,

全场的注意力都到了顾屿身上。这是一个绝佳的舞台。一个让他向我“表忠心”的舞台。

去吧,顾屿。你的观众已经就位,你的舞台已经搭好。让我看看,你这场戏,打算怎么收场。

(05)顾屿没有动。他就那么站在原地,任由楚瑶的经纪人急得满头大汗,

一双眼睛却像长在了我身上,穿过攒动的人头和觥筹交错的虚影,牢牢地锁着我。

那眼神里翻涌的东西太过复杂,有痛苦,有悔恨,还有一种我看不懂的、近乎绝望的偏执。

经纪人就差给他跪下了:“顾律师,顾大律师!算我求您了,瑶瑶的脾气您是知道的,

只有您能劝得动她!”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穿透了满场的嘈杂,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顾屿,你闹够了没有?”楚瑶自己从后台走了出来。

她换下演出服,穿了一身纯白的香奈儿高定纱裙,妆容精致得像个洋娃娃,

只是那张漂亮的脸上,写满了屈辱。她显然没料到,顾屿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让她如此下不来台。她强撑着最后的体面,高跟鞋踩在地板上,一步一步,

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尖上。她走到顾屿面前,将一封信塞进他手里,声音压得极低,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是我写给你的,你看完我们再谈。我们之间,

不能就这么算了。”那姿态,与其说是哀求,不如说是一种最后的通牒。

满场的空气都凝固了。看热闹的,拍马屁的,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

生怕错过这场顶级律师、海归女神和我这个小小花店老板之间的年度情感大戏。

我甚至听见旁边有人在小声***,赌顾屿会不会接。他接了。楚瑶紧绷的嘴角,

终于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她以为,他终究还是念旧情的。然而下一秒,刺啦——,

点击全文阅读

标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