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死了,我替她索命(陆沉王静陈东强)_姐姐死了,我替她索命
主角叫陆沉王静陈东强的是《姐姐死了,我替她索命》,本的作者是黑夜C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林家有对双胞胎,姐姐林曦是温柔的白月光,妹妹我,是家族的污点。姐姐被网暴跳楼那天,所有人都说,死错了人。葬礼上,她未婚夫陆沉掐着我的脖子,猩红着眼问我为什么不去死。我笑了。当着所有人的面,我甩了他一记耳...
林家有对双胞胎,姐姐林曦是温柔的白月光,妹妹我,是家族的污点。
姐姐被网暴跳楼那天,所有人都说,死错了人。
葬礼上,她未婚夫陆沉掐着我的脖子,猩红着眼问我为什么不去死。
我笑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我甩了他一记耳光,一字一句告诉他:“因为,我要留着这条命,把你们这些凶手,一个个,全都送下去陪她!”1飞机落地,江城的雨下得又大又急。
我叫林默,回国,是为了参加我双胞胎姐姐林曦的葬礼。
不,在很多人眼里,是参加我自己的葬礼。
殡仪馆里,哀乐低回。
我穿着黑色风衣,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步走进去。
“嗒、嗒、嗒。”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压抑的啜泣声里,显得格外清晰。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扎在我身上。
恐惧、厌恶、鄙夷、憎恨。
我读懂了他们每一种情绪。
因为我和姐姐林曦,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
唯一的区别是,她永远是留着黑长直、穿着白裙子、温柔恬静的乖乖女。
而我,一头张扬的酒红色**浪,眼角画着上挑的眼线,唇上是攻击性十足的正红色。
在他们眼里,林曦是纯洁的白月光,我就是离经叛道的坏种。
如今白月光碎了,我这个碍眼的替代品还活着,便成了原罪。
“她怎么还有脸回来
”“就是啊,听说林曦出事的时候,她还在国外跟野男人花天酒地呢!”一个尖酸的贵妇声音不大不小地响起。
“要我说,死的就该是她,林曦那么好的人……”这些声音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我没理会,目光直直地看向灵堂中央。
姐姐的未婚夫陆沉,正双眼通红地守在棺木旁。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英俊的脸上满是悲恸,下巴上冒出了青色的胡茬,显得憔悴又深情。
看到我,他眼底的悲伤瞬间被滔天的恨意取代。
他像一头发疯的公牛,几步冲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把我的骨头捏碎。
“你还敢回来
”他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
“林曦死了!她死了!你为什么还活着
”他吼得太大声,整个灵堂都能听见回音。
宾客们发出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随即开始更大声地窃窃私语。
“天呐,陆总太可怜了……”“看到这张脸,谁受得了啊。”
我没挣扎,任由他攥着我。
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疼,但我只是抬起眼,冷冷地看着他。
“我为什么活着
”我抽出被他攥得发紫的手腕,反而抬手,用指尖轻轻拂过他满是胡茬的下巴,动作暧昧又轻佻。
“当然是……为了给你惊喜啊,亲爱的姐夫。”
陆沉被我这声“姐夫”和这个动作**得浑身一颤,他眼中的恨意更浓了,几乎要化为实质的火焰。
“你这个疯子!”他咬牙切齿。
“疯子
”我笑了,笑声在肃穆的灵堂里显得格外刺耳,“陆沉,我姐姐被那个叫王静的女人当众撕烂婚纱,被泼了一身红酒,被几百人围观着骂是插足别人家庭的小三时,你在哪里
”陆沉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向前一步,逼近他,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当那些不堪入目的视频和谣言在网上传得铺天盖地,把她钉在耻辱柱上,让她百口莫辩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我……”他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哦,我想起来了。”
我故作恍然大悟状,拍了拍手,“你在劝她。
你说,‘曦曦,忍一忍,清者自清,风头过去就好了’。
对吗
”陆沉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像是被剥光了衣服,**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我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冷。
“所以,你凭什么质问我为什么活着
陆沉,你和我一样,都是凶手。”
“不,你比我更恶心。
我只是缺席,而你,是亲手递上了刀子,还劝她自己捅得深一点!”“你闭嘴!”他终于崩溃了,像一头困兽般低吼。
我没再看他,径直走向灵堂中央。
棺木旁,放着一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婚纱。
那是姐姐的遗物,也是逼死她的凶器。
纯白的纱上,还残留着暗红色的酒渍和干涸的血迹,像一朵朵开在雪地里的***,诡异又凄美。
我俯身,捡起那件婚纱,轻轻掸去上面的灰尘。
然后,我转过身,面对着所有惊愕的、愤怒的、幸灾乐祸的脸,将婚纱披在了自己身上。
尺寸刚刚好。
我对着满堂宾客,提着裙角,行了一个优雅的屈膝礼,笑得灿烂又诡异。
“各位,别哭了。”
“姐姐的婚礼还没办,怎么能这么草草结束呢
”“从今天起,我就是林曦。
这场未完成的婚礼,我会替她走完。
而你们所有人,”我的目光缓缓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陆沉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上,“都是见证人。”
“见证我,如何让那些该死的人,一个一个,排着队,给她陪葬。”
2离开殡仪馆,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查那个叫王静的女人的地址。
这不难。
姐姐的日记里,像血泪控诉书一样,记下了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
王静,本地一家小有名气的建材公司老板的太太,育有一子,今年七岁。
事发的起因,荒唐得可笑。
王静怀疑她的丈夫陈东强出轨,而出轨对象,是她丈夫公司里的一名年轻女员工。
那天,她带着人去婚纱店“捉奸”,却扑了个空。
而我姐姐林曦,恰好在那家店里试穿她和陆沉的婚纱。
王静大概是疯了,或许是觉得不能白来一趟,她看着穿着洁白婚纱、幸福又美丽的林曦,心里积压的怨气和嫉妒瞬间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她指着林曦,不由分说地就骂她是“小三”、“狐狸精”。
我那善良又胆小的姐姐,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当场就吓傻了。
她试图解释,但王静和她带来的几个帮手根本不听,她们像一群鬣狗,撕扯着林曦的婚纱,将一杯红酒从她头顶淋下,用最恶毒的语言羞辱她。
整个过程,被王静用手机全程直播。
视频掐头去尾,配上“原配手撕小三,小三貌美如花心如蛇蝎”的标题,一夜之间,传遍了江城的所有本地社群。
林曦的人生,就此崩塌。
她被网暴,被人肉,走在路上会被人指指点点,甚至有人往她家门口泼油漆。
而陆沉,她最爱的、即将托付一生的男人,给她的回应却是“忍一忍”。
他怕事情闹大,影响他的事业,影响他公司的声誉。
他甚至觉得,林曦只要躲起来,等风头过去,一切就能恢复正常。
他不知道,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压死骆驼的,也从来不是最后一根稻草。
是每一根。
我开着租来的车,停在了一个叫“金水湾”的高档小区门口。
这里就是王静的家。
已经是深夜,我没有进去。
我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桶红色的油漆和一把刷子,走到小区对面那面巨大的广告墙下。
广告墙上,是王静一家三口幸福美满的巨幅照片。
王静依偎在她丈夫身边,笑得温婉贤淑,他们的儿子站在中间,一脸天真烂漫。
真刺眼啊。
我拧开油漆桶,那股刺鼻的味道让我精神一振。
我用刷子蘸满了那猩红得像血一样的液体,一下,又一下,狠狠地刷在广告墙上。
我没有写“杀人偿命”这种直白又无力的字眼。
我只在王静那张笑意盈盈的脸上,画了一个巨大的、鲜红的叉。
然后在照片下方,用油漆写了四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下一个,你。”
做完这一切,我拍了张照片,用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匿名发给了江城最大的本地新闻媒体的爆料邮箱。
然后,我驱车离开,去了第二个目的地。
王静儿子的学校,江城国际实验小学。
那是一所昂贵的私立小学,此刻,校园里一片寂静。
我翻过不算高的围墙,动作利索得不像个刚从国外回来的娇**。
我轻车熟路地找到了教学楼。
我没有做什么过激的事情。
我只是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布娃娃,一个穿着白色公主裙的布娃娃,和我姐姐跳下去那天穿的婚纱很像。
我走到三楼的走廊,那是教学楼不高不低的位置,刚好能让人感到恐惧,又不会真的致命。
我对着楼下空无一人的操场,将那个布娃娃,一遍又一遍地,从高处扔下。
娃娃摔在塑胶跑道上,发出沉闷的“噗”的一声。
我走下楼,捡起来,再走上楼,再扔下去。
再捡起来,再扔下去。
我的嘴里,一遍遍地轻声念着:“跳下去,就不疼了……”“跳下去,就解脱了……”“姐姐,你看,我学得像不像
”我就这样,在那个冰冷的走廊里,重复了这个动作,整整一夜。
我甚至用手机录下了这一切,娃娃每一次坠落的闷响,和我诡异的呢喃。
直到天色微亮,我才悄然离去,仿佛从未出现过。
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复仇不是一蹴而就的盛宴,而是一场精心烹制的凌迟。
我要让王静,先从精神上,体会到我姐姐万分之一的恐惧和绝望。
我要让她知道,她毁掉的,不是一个陌生人的人生。
她招惹的,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回来的,索命的恶鬼。
3第二天,江城炸了锅。
高档小区惊现血色恐吓谁在威胁王静女士
各大本地媒体的头条,都被我昨晚的“杰作”占据。
那张王静脸上被打上红叉的巨幅照片,配上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采访视频,瞬间引爆了舆论。
“太可怕了!死者家属这是要干什么
要杀人吗
”“王静女士也是受害者啊,她只是认错了人,已经道歉了不是吗
”“那个林曦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这点事就自杀,现在她妹妹还来搞报复,一家子都有病吧!”“支持王女士报警!必须严惩这种疯子!”网络上,铺天盖地的同情涌向了王静,而我,则成了那个不知好歹、迁怒无辜的“疯狗家属”。
王静很聪明,她立刻抓住了这个机会,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网络暴力二次伤害的、无助的母亲形象。
她在采访里哭诉,说自己因为这件事寝食难安,说她的孩子受到了惊吓,说她不明白为什么对方就是不肯放过她。
看着手机屏幕上她那张虚伪的脸,我差点笑出声。
不肯放过你
王静,你何曾想过放过我姐姐
就在这时,我酒店房间的门铃被疯狂按响。
我通过猫眼一看,是陆沉。
他一脸怒火,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我慢悠悠地打开门,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姐夫,这么晚来找我,不怕被人误会吗
”他冲了进来,反手把门关上,压低了声音怒吼:“林默,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
只会让所有人都觉得我们不占理!”“我们
”我玩味地重复着这个词,“陆沉,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我们是‘我们’的错觉
”他被我噎得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
“收手吧,林默。”
他缓了口气,几乎是在恳求,“算我求你。
不要再用这种不体面的方式去闹了。
我会请最好的律师,通过法律途径,为林曦讨回公道。”
“体面
”这个词像一根针,狠狠地扎进了我的心脏。
我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飙了出来。
“陆沉啊陆沉,你跟我谈体面
”“我姐姐被扒光了尊严,扔在网上任人羞辱的时候,你跟她谈体面,让她忍。”
“现在,她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连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你又跑来跟我谈体面,让我收手。”
“你告诉我,我姐姐死得体面吗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像一把刀子,刺破了他所有虚伪的伪装。
他后退了一步,像是被我的气势所慑。
“林默……”他艰难地开口,“我……我知道我对不起林曦。
但是,冤有头债有主,你为什么要牵连孩子
我听说,你昨晚去了小学的教学楼,你对一个七岁的孩子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
”我冷笑一声,拿出手机,点开昨晚录的那个视频。
娃娃一次次坠落的闷响,和我那句“跳下去,就解脱了”的轻声呢喃,在安静的房间里循环播放。
“我只是在教他一个游戏,一个从高处跳下,就能解脱的游戏。
怎么,王静没告诉你吗
”陆沉的脸,瞬间血色尽失。
“你疯了!”他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你真的疯了!”“是啊,我疯了。”
我轻描淡写地承认,关掉视频,“从我姐姐跳下去的那一刻,我就疯了。
陆沉,你如果真的觉得对不起她,就别来妨碍我。”
我凑近他,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否则,我不介意把你也当成祭品,第一个,送下去陪她。”
他被我眼里的疯狂吓得连连后退,最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他仓皇的背影,我嘴角的笑容越发冰冷。
我就是要让他怕我,怕到骨子里。
等他崩溃的时候,我就能知道,他那该死的“体面”背后,到底藏着什么肮脏的秘密。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帮我查个人,陆沉。
还有他和东强建材的陈东强,所有的往来,越详细越好。”
我要把这个“体面”的懦夫,所有肮脏的秘密,全都挖出来,放在阳光下暴晒。
我要让他知道,有时候,沉默和不作为,比直接施暴,是更恶毒的罪。
4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再去找王静的麻烦。
我像一个幽灵,游荡在江城的每一个角落。
我去了姐姐最喜欢去的那家咖啡馆,坐在她常坐的位置,点了一杯她最爱的焦糖玛奇朵。
我去了她和陆沉曾经一起散步的江边,看着情侣们依偎着走过,晚风吹起我的长发。
我甚至去了那家婚纱店。
店员还认得我,看到我时,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同情。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那件曾经挂着我姐姐婚纱的橱窗,直到夜幕降临。
我在等。
等陆沉,也等王静。
我在用我的“平静”,制造一种更大的恐慌。
一个疯子突然安静下来,远比她大吵大闹更让人不安。
果然,陆沉先沉不住气了。
他约我在一家高级西餐厅见面,订了最僻静的位置。
他看起来比上次更加憔悴,眼下的乌青更重了,看我的眼神复杂得像一团打结的毛线。
“林默,你到底想要什么
”他开门见山,声音沙哑,“钱吗
我可以给你,只要你收手,离开江城。”
我正慢条斯理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五分熟,血红的汁液顺着刀锋流下,像一道道伤口。
“钱
”我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好啊。
你觉得,我姐姐这条命,值多少钱
”陆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他握紧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开个价吧,陆沉。”
我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姿态优雅得像在谈一笔生意,“是你公司的全部股份,还是你名下所有的不动产
只要你开价,我就考虑一下。”
他被我气得说不出话,只能死死地瞪着我。
我知道,他在崩溃的边缘。
而我要做的,就是再推他一把。
“算了,你的东西,我嫌脏。”
我放下刀叉,身体前倾,凑近他,压低了声音,“陆沉,告诉我,你到底有什么把柄在王静老公,陈东强的手里
”陆沉的瞳孔猛地一缩,那是我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除了悲伤和愤怒之外的第三种情绪——恐惧。
他掩饰得很好,但逃不过我的眼睛。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矢口否认,眼神却开始闪躲。
“是吗
”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推到他面前,“那你看看这个,你熟不熟悉
”那是我让**查到的东西。
一份三年前的,关于陆沉公司竞标城西一个重要地产项目的资料。
而那次竞标,他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陈东强的公司。
最终,陆沉以一个微弱的优势赢了。
那也是他事业起飞的开始。
“你想说什么
”陆沉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没想说什么。”
**回椅背,好整以暇地看着他,“我只是好奇,为什么在那次竞标之后,你和陈东强这个竞争对手,反而成了‘朋友’
为什么这次林曦出事,你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报警,而是去求陈东强,让他管管自己的老婆
”陆沉的冷汗,顺着额角滑了下来。
“林默,你不要***!”“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
我收起笑容,眼神变得冰冷,“陆沉,你为了你的事业,牺牲了我姐姐。
你用她的痛苦和死亡,去换取陈东强的‘谅解’,去保住你那个肮脏的秘密。
你才是最该下地狱的那个!”我的话,像一把重锤,彻底击碎了他最后的心理防线。
他猛地站起身,带倒了桌上的酒杯,红酒洒了一地,像滩刺目的血。
“我没有!我不是!”他失控地低吼,引来了周围食客的侧目。
就在这时,餐厅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王静来了。
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身边还跟着几个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
她显然是听到了风声,特地赶来“捉奸”的。
她要向全世界证明,我这个“疯狗家主”,不仅骚扰她,还在勾引自己姐姐的未婚夫。
她一进来,就看到了我和陆沉,以及地上一片狼藉的“案发现场”。
她立刻露出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表情,眼泪说来就来:“陆先生,你……你们……林曦尸骨未寒,你们怎么能……”记者们的镜头,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疯狂地对准了我们。
陆沉彻底慌了,他想解释,却百口莫辩。
而我,却在这个瞬间,看到了我的机会。
我看着朝我步步紧逼,准备上演一出“正义路人手撕小三”戏码的王静,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我看着她,看着她身后闪烁的镁光灯,看着陆沉那张绝望的脸,一个疯狂的念头在我脑中成型。
光是恐惧,还不够。
我要让她,百口莫辩,身败名裂!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猛地抓起桌上的牛排刀,对着自己的手臂,狠狠地划了下去!剧痛传来,鲜血瞬间涌出。
然后,在王静惊恐的目光中,我迎着她撞了过去,身体顺势向后倒去,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旁边大理石花坛的尖角上。
“啊——”我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瞬间从我的额头和手臂涌出,染红了我白色的衬衫。
我躺在冰冷的地上,视线开始模糊。
我看到王静那张因惊恐而扭曲的脸,看到陆沉那张写满震惊和悔恨的脸,看到那些疯狂闪烁的镁光灯。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镜头,凄惨地笑了。
“你看……她又要……杀我一次了……”说完这句,我头一歪,“晕”了过去。
王静,这场戏,现在才真正开始。
欢迎来到,我的舞台。
5我被救护车拉走的时候,整个餐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王静尖叫着“不是我,我没碰她”,但她苍白的辩解在满地鲜血和我“昏迷不醒”的惨状面前,显得那么无力。
记者们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