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病危,妻子却在打印离婚协议许薇孙鹏秦风完本_我病危,妻子却在打印离婚
推荐精彩《我病危,妻子却在打印离婚协议》本文讲述了许薇孙鹏秦风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死神原来是有声音的。是监护仪上单调而规律的“滴……滴……”声,也是打印机运作时,那种机械又冷酷的“沙沙”声。我叫常江,此刻正躺在ICU里,全身插满了管子。一场蓄意的“车祸”,刹车失灵,让我离地狱只有一步...
死神原来是有声音的。
是监护仪上单调而规律的“滴……滴……”声,也是打印机运作时,那种机械又冷酷的“沙沙”声。
我叫常江,此刻正躺在ICU里,全身插满了管子。
一场蓄意的“车祸”,刹车失灵,让我离地狱只有一步之遥。
医生说我成了植物人,就算侥幸醒来,大概率也是个脑子不清楚的废人。
可他们不知道,我的意识,清醒得可怕。
我能听,能感知,只是无法动弹,无法睁眼,像一个被囚禁在自己腐朽躯壳里的幽灵。
此刻,这具躯壳正清晰地接收着两个女人的对话。
一个是我的岳母,李琴。
“薇薇,你别哭了。
常江这情况,医生都说了,跟死了没区别。
咱们得为活人着想啊。
那份离婚协议你打印出来没
趁他现在没死透,赶紧让他‘按’个手印,这样他名下那公司,还有那几份巨额保险,就都跟你没关系了。
咱们也好拿着钱,开始新生活。”
另一个,是我结婚五年的妻子,许薇。
她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如释重负的雀跃:“妈,你小声点。
打印好了,就在包里。
就是……就是这手印怎么按啊
他现在跟个死人一样。”
“这有什么难的
我来!”岳母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耐烦的狠厉,“我抓着他的手,你把印泥和纸准备好。
等会儿护士巡房,看见了就说是你们夫妻情深,他昏迷前非要签的,懂吗
”“懂了,还是妈你想得周到。
等拿到钱,孙鹏那边就能彻底解决他老婆,我们也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孙鹏。
我公司的合伙人,也是许薇的上司,更是我曾经最信任的“兄弟”。
我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灵魂正在被这番对话凌迟。
那些曾经的爱与誓言,此刻都化作了淬毒的钢针,一根根扎进我的意识里。
打印机工作的“沙沙”声,和监护仪的“滴滴”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我人生中最荒谬、最冰冷的一首葬歌。
很好。
真的很好。
既然你们这么急着为我送葬,那我就从地狱里爬回来,亲手为你们,掘一座最华丽的坟墓。
一个星期后,我“奇迹般”地苏醒了。
当我费力地睁开双眼,看到许薇那张布满了“惊喜”和“泪水”的脸时,我心中一片冰冷的平静。
“老……老婆
”我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两个嘶哑的字。
我的演技,从这一刻正式上线。
“老公!你醒了!你终于醒了!”许薇扑到我床边,紧紧握住我的手,哭得梨花带雨,仿佛我是她失而复得的全世界。
“医生!医生!我老公醒了!”医生和护士很快冲了进来,对我进行了一系列的检查。
最后,主治医生扶了扶眼镜,用一种看待医学奇迹的眼神看着我:“常先生,你的生命体征已经稳定,意识也恢复了,这简直是奇迹!不过……你大脑受创严重,可能会有一些后遗症,比如……”“比如什么
”许薇紧张地问。
“比如记忆缺失。”
医生的话,正中我的下怀。
我配合地露出了一个茫然的表情,环顾四周,眼神空洞地看着许薇:“你……你是谁
我……我又是谁
”许薇愣住了。
紧接着,她脸上那恰到好处的悲伤,瞬间被一抹极力掩饰的狂喜所取代。
虽然只有一闪而过,但我捕捉到了。
失忆。
对他们来说,一个失忆的我,比一个植物人的我,甚至比一个死去的我,更有价值。
因为一个活着的、但脑子坏掉的公司法人,更能成为他们掏空一切的完美傀儡。
“老公,我是你老婆许薇啊,你不记得我了吗
”她继续她影后级别的表演,眼泪说来就来,“没关系,不记得也没关系,只要你还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我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她身后,我的岳母李琴也抹着眼泪,一脸“欣慰”地看着我这个“傻女婿”,眼神深处,是贪婪的精光。
接下来的康复期,我彻底变成了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巨婴。
我忘记了怎么用筷子,吃饭需要许薇一口一口地喂。
我忘记了怎么走路,每次下地都需要她搀扶。
我忘记了所有人,每天睁开眼,都会像个孩子一样,怯生生地问许"我是谁,你在哪里
”许薇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和温柔。
她推掉了所有的工作,二十四小时陪在我身边,为我擦洗身体,给我讲我们“过去”的爱情故事,甚至在我因为康复训练的痛苦而发脾气时,都温柔地抱着我,轻声安慰。
我的岳母也一反常态,每天煲了各种补汤送到医院,一口一个“好女婿”,亲热得让我反胃。
孙鹏也来了。
他提着果篮,站在我病床前,一脸沉痛地拍着我的肩膀:“兄弟,你总算醒了!你出事这段时间,公司里都乱成一锅粥了,我都快撑不住了。
不过你放心,有我给你守着,等你好了,我们再一起并肩作战!”我看着他那张“情真意切”的脸,心里冷笑,嘴上却痴痴傻傻地问许薇:“老婆,他是谁啊
看起来……像个好人。”
许薇的眼底闪过一丝尴尬,连忙说:“他是你最好的兄弟,孙鹏。”
“哦……”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他们所有人都以为,我成了一个只有七岁智商的傻子,一个可以任由他们摆布的提线木偶。
他们在我面前,也渐渐放下了戒备。
有时候,许薇会当着我的面,和孙鹏打电话。
“亲爱的,他今天情况还行,就是脑子还是糊涂的。
嗯,你放心,公司那边,我会让他尽快签字,把法人变更为你的。
还有,那几个核心项目的授权书,我也会哄着他签的。”
“妈,保险公司的理赔员明天来,你记得跟他说,常江现在精神状态很不稳定,所有的理赔款项,必须由监护人,也就是我来处理。”
他们在我床边,肆无忌惮地商量着如何瓜分我的财产,如何掏空我的公司,如何把我变成一个活着的提款机。
而我,只是静静地听着,脸上永远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偶尔还会拍手叫好,像个看戏的傻子。
只有我自己知道,在他们看不见的黑夜里,我的眼神,有多么的冰冷和锐利。
出院那天,许薇和孙鹏一起来接我。
孙鹏开着我的那辆奔驰,而我自己的车,那辆刹车失灵的沃尔沃,据说已经被送去报废了。
回到那个我亲手设计装修,曾经充满温馨的家,我却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
这里,已经变成了豺狼的巢穴。
许薇把我安顿在床上,柔声说:“老公,你先休息,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我乖巧地点点头。
等她一离开房间,我立刻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比指甲盖还小的东西——一个军用级别的***。
在医院的最后一天,我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偷偷联系了我唯一能信得过的人——我的发小,周凯。
他是个电脑高手,也是个电子设备发烧友。
我把我的遭遇用手机打字告诉了他,他震惊之余,立刻表示会全力帮我。
这些微型设备,就是他托人搞来的。
我迅速将***安装在了床头柜的背面,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
这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的几天,我以“失忆后没有安全感”、“害怕一个人在家”为由,吵着闹着要在家里装一套最顶级的***。
许薇和岳母为了安抚我这个“傻子”,也为了更好地“保护”我这个金矿,立刻同意了。
她们找来了安保公司,在家里装满了摄像头。
她们不知道的是,安装团队的负责人,是周凯找来的朋友。
在明面上安装了她们指定的摄像头之后,又在我的书房、客厅、甚至她们的卧室里,偷偷安装了几个针***头。
这些摄像头的监控权限,只有我一个人有。
我的家,彻底变成了一个天罗地网的舞台。
而许薇、岳母、孙鹏,就是舞台上,即将上演最后疯狂的小丑。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吃饭、睡觉、做康复、以及……看戏。
夜深人静时,我会用周凯给我的特制平板,连接上所有的监控设备。
我看着许薇和孙鹏在客厅的沙发上拥吻,***。
那张沙发,是我和她一起挑选的。
我听着岳母在厨房打电话,洋洋地跟亲戚炫耀:“我那个傻女сильно你马上就要把公司和家产都转到薇薇名下了,我们家薇薇啊,命就是好!”最精彩的,还是他们三个人一起开“家庭会议”的时候。
地点,是我的书房。
他们围坐在我的办公桌前,桌上摊着我公司的财务报表和项目文件。
孙鹏叼着雪茄,一副运筹帷幄的姿态:“常江那个傻子开发的‘天枢’AI算法,核心代码我已经拿到手了。
我找人评估过,这玩意儿至少值十个亿!只要我们把这个项目独立出来,成立一家新公司,再拉一轮投资,我们下半辈子就什么都不用愁了!”我的“天枢”算法。
那是我熬了无数个通宵,耗费了三年心血的结晶。
原来,他们不仅图我的钱,更图我的命,我的事业,我的一切!许薇的眼睛里闪着贪婪的光:“那公司这边怎么办
常江现在不死不活的,法人不变更,很多事都办不了。”
“急什么
”岳母喝了口茶,慢悠悠地说,“傻子才好控制。
让他先把项目授权书签了。
至于法人……等新公司成立了,他也就没用了。
到时候,是让他彻底‘意外’,还是把他送进精神病院,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妈说的对。”
孙鹏吐出一口烟圈,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一个活着的傻子,总比一个死了的英雄,更能堵住悠悠之口。
我们就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帝国,是如何被我们接手的。”
我坐在黑暗的房间里,看着屏幕上他们丑恶的嘴脸,听着他们恶毒的计划,全身的血液,一点点地变冷,凝固。
我没有愤怒。
因为对死人,是不需要愤怒的。
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死了。
而在我眼里,他们,也早已经是三具行尸走肉。
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合适的时机,亲手把棺材板给他们钉上。
在搜集了足够的音视频证据后,我开始了我反击的第二步。
我需要一个专业的帮手,一个能把这些证据变成最锋利武器的人。
我联系了周凯,让他帮我物色一名全中国最顶尖的商业犯罪律师。
周凯给我推荐了秦风。
一个业内传说,从无败绩,收费也同样是天价。
我用加密的邮箱,将一部分不那么核心的证据,匿名发给了秦风。
邮件里我只写了一句话:“我给你一个名垂青史的机会,以及你无法拒绝的报酬。”
半小时后,我收到了秦风的回复,同样只有一句话:“时间,地点。”
我们约在了一家不起眼的茶馆。
为了不引起许薇的怀疑,我让周凯提前来接我,理由是“想出去透透气,看看外面的世界”。
许薇大概是觉得我这个傻子也翻不出什么风浪,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我见到了秦风。
他比我想象的要年轻,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戴着金丝眼镜,眼神犀利得像能穿透人心。
我没有废话,将藏在鞋底的U盘拿了出来,插在他带来的笔记本电脑上。
U盘里,是我这一个月来,搜集到的所有证据。
有许薇和孙鹏在家里亲热的视频。
有他们三人商议如何侵占我财产、窃取我核心技术的完整录音。
甚至还有一份,我通过恢复许薇手机数据找到的,她和孙鹏讨论如何在我车上做手脚的聊天记录!“刹车油里加点糖水就行了,神不知鬼不觉。”
“万一死不了怎么办
”“死不了,撞成傻子,不是更好吗
”这些,是蓄意谋杀的铁证!秦风看得非常快,镜片后的目光,随着证据的深入,变得越来越亮,越来越兴奋。
“常先生,”看完所有资料,他推了推眼镜,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赞赏和一丝狂热,“你这不是在请律师,你这是在给检察官送一份完美的起诉书啊。”
“不够。”
我摇了摇头,声音冰冷,“仅仅把他们送进监狱,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让他们,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我要他们亲手建立起来的空中楼阁,在最高点时,轰然倒塌,摔得粉身碎骨。”
秦风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喜欢你的想法。
说吧,你想怎么玩
”“我的‘天枢’算法,孙鹏以为他拿到了全部。”
我缓缓说道,“但他不知道,我早就留了后门。
他拿到的,只是一个徒有其表的空壳。
真正的核心代码,在我这里。”
“不仅如此,他拿到的那个版本,被我植入了一个‘逻辑病毒’。
这个病毒平时不会发作,但只要我通过特定的指令激活,它就会瞬间引爆。
不仅会彻底摧毁所有的数据,还会将后台所有的操作记录、包括他们窃取和复制核心代码的每一次行为,都打包发送到我指定的服务器上。”
这是我作为一名顶尖程序员,为自己上的最后一道保险。
我从没想过,这道保险,会用在自己最亲近的人身上。
秦风的眼睛越来越亮,他兴奋地搓了搓手:“釜底抽薪,借刀杀人。
常先生,你不仅是个天才程序员,还是个天生的战略家。”
“所以,我需要你做的,”我盯着他,“不是打官司,而是帮我布局。
我要你利用你的人脉和法律知识,配合我,为他们搭一个最高、最华丽的舞台。
让他们站上去,享受万众瞩目,然后在最得意忘形的时候,亲手拉下电闸。”
“报酬呢
”秦风问得很直接。
“他们从我这里拿走的一切,在追回来之后,我分你三成。”
秦风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笔钱,将是一个天文数字。
“成交。”
他伸出手,“常先生,从现在起,我是你的合伙人了。
告诉我,我们的第一步是什么
”我看着窗外,天色渐晚。
“第一步,是让他们……得到他们最想要的东西。”
回到家,许薇和岳母已经做好了满桌的饭菜,等着我。
看到我“开开心心”地回来,她们都松了一口气。
饭桌上,许薇状似不经意地说:“老公,今天孙鹏打电话来说,公司那个‘天枢’项目,投资方催得很紧,需要你签一份授权书,不然项目就没办法往下推进了。”
“授权书
”我歪着头,一脸天真地问,“那是什么
可以吃吗
”岳母在一旁帮腔:“傻孩子,授权书可比饭好吃多了!签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