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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尊的白月光居然是婴儿?!_冥尊的白月光居然是婴儿?!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9月09日

冥尊的白月光居然是婴儿?!》小说作者是梦梦柳梦璃。书中精彩片段:我出生在地府。爹和娘本是鬼魂,他们的因缘早已断尽,按理说不该再有血脉延续,可偏偏在这黄泉碧落之间,竟诞下了我。我既非鬼,亦非仙,却拥有跳动的心脏与温热的血肉。阎王翻遍生死簿,也找不到我的名字和来历。“怪...

我出生在地府。

爹和娘本是鬼魂,他们的因缘早已断尽,按理说不该再有血脉延续,可偏偏在这黄泉碧落之间,竟诞下了我。

我既非鬼,亦非仙,却拥有跳动的心脏与温热的血肉。

阎王翻遍生死簿,也找不到我的名字和来历。

“怪哉,真是怪哉。”

阎王皱眉,却终究无可奈何。

于是,我成了整个地府的异数。

更怪的是,自我呱呱坠地起,便自带一股说不清的清甜体香,沁人心脾,甚至能压下厉鬼的戾气。

加之容貌生得极美,眉眼精致得不像凡胎..….于是,自然成了整个地府的团宠。

我满月那日,地府上下都热闹非凡。

黑白无常争先恐后地抢着当**爹。

白无常笑得见牙不见眼,伸长手要抱我:“从今日起,她就是我白无常的干闺女。”

黑无常冷着一张脸,却眼底发亮:“哼,先抱到的才算数!”两人僵持不下,竟在我身边打起嘴仗。

判官摇着头,叹气道:“堂堂冥府差官,竟为一个婴孩争得脸红脖子粗,传出去还成什么体统

”可话虽这么说,他眼神也忍不住频频瞟向我,显然也心动了。

我缩在襁褓里,软软哼了一声,四肢乱蹬,惹得满殿哄笑声不断。

鬼差们纷纷凑上来,谁都想伸手戳戳我的小脸。

整个地府,似乎都被我的笑声点亮。

然而,就在众人沉浸在喜悦氛围时,忽然..….彼岸花海翻涌而起。

原本静静盛开的红花,顷刻间铺满整条奈何桥,仿佛被无形的力量召唤。

血红花瓣随风飞舞,铺陈出一条极其庄严而华丽的道路。

整个地府瞬间安静下来。

一阵冷风吹过,鬼火摇曳,连黑白无常都不敢再出声。

花道尽头,一个男子缓缓走来。

他身形高挑,衣袂似墨色流光,容貌挑不出半点瑕疵。

剑眉星目,面若雕琢,冷峻到极致,却美得惊心动魄。

每一步踏下,彼岸花都簌簌而开,仿佛在为他铺路。

我虽是婴孩,却莫名心头一颤,似被那身影牵动了心弦。

“他是..….”判官声音颤抖,立刻俯身行礼。

黑白无常也齐齐跪下,神色前所未有的恭敬。

“冥尊。”

冥府的最高掌权者,黄泉至上的存在,终于出现。

而他低下头,目光落在襁褓中的我,冷漠无波的眼眸中,第一次漾起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

“冥尊

”随着判官颤声喊出这两个字,殿中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所有鬼差、阴兵、判官、甚至连黑白无常都齐齐下跪,额头抵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不敢抬头。

我却不明白这其中的分量,只是咕噜噜转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直勾勾望着那个俊美得不似凡尘的男人。

他也在看我。

冷峻如刀锋般的眉目,竟在凝望襁褓中的婴孩时,罕见地停滞了半瞬。

脚步声渐近,他一步一步走来,每一步都引得殿内空气紧绷,仿佛压得众鬼差喘不过气。

娘亲怀抱着我,下意识地将我护在怀中,神情戒备。

冥尊在她身前停下。

声音低沉,带着天生的威压,却异常温润:“莫怕,吾不会伤她。”

话音落下,他抬手,指尖掐诀。

下一刻,我身子轻飘飘地腾空而起,像是被无形的手托着,软绵绵落入他怀中。

我被抱走了!这男人抱孩子的姿势……实在是一言难尽。

不知该如何安放的双手,把我翻来翻去,好像在检查一件稀罕的宝贝。

我不舒服极了,小脸皱成一团,憋了憋气,“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这一哭,惊得整个大殿都心头一跳。

冥尊抱着我的动作瞬间僵住,剑眉微蹙,脸上露出少见的愕然之色,仿佛从未遇过这种局面。

他是至高无上的冥府之主,掌控生死,却偏偏被一个小婴孩哭得手足无措。

“这……”冥尊低声,眼底一抹慌乱稍纵即逝。

娘亲急忙起身,俯身将我接回怀中,轻轻拍抚,我才渐渐停了哭声。

小手攥着襁褓边角,却依旧不依不饶地盯着冥尊看。

没办法,那张脸实在好看,连婴孩的眼神都移不开。

殿内寂静许久,冥尊才微微咳了一声,似乎有些尴尬:“嗯……咳。”

他抬手一挥,一朵彼岸花在掌心凝成,花瓣晶莹似血,却生生转化为一只通体赤红、纹络细腻的手镯。

“此物能护你一命。”

他弯下腰,亲手将镯子套在我软绵绵的小手腕上,声音低沉:“好生带着。”

话落,他衣袂翻飞,转身离去。

彼岸花瓣随风散落,逐渐消失在奈何桥尽头。

直到冥尊背影完全没入昏暗虚空,黑白无常才小心翼翼地抬头,低声咂舌:“……冥尊亲手赐宝,这小丫头的命,可比咱们都硬啊!”判官望着我腕间那抹红光,眼底同样惊异不已。

可我,却只是晃了晃手腕,咯咯笑了一声。

彼岸花手镯在幽冥的烛火中闪烁,映得我小脸****的。

从这一刻起,我似乎和冥尊之间,结下了某种说不清的缘分。

冥尊走出大殿,彼岸花随风散去,脚步声沉稳却缓慢。

宽广的奈何桥上空无一人,只有幽冥鬼火漂浮,映得他的身影愈发孤冷。

他低头,掌心残余着一缕极淡的馨香。

那是从那婴孩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好生奇怪..….他的心念翻涌。

自千年前受魔毒侵体,虽凭修为强压,却始终如附骨之蛆,夜深时毒气反噬,常使他血气翻涌,痛彻心髓。

无数灵药无解,连阎王与幽医都束手无策。

可刚才,怀中那软糯的婴孩哭闹不休,体香却悄然渗入,竟令他体内翻涌的毒素安分下来,如春风拂过寒潭,死寂中透出一丝暖意。

短短片刻,他的经脉前所未有的舒畅。

“一个人类婴孩,怎会拥有这样的气息

”冥尊眸色沉了几分,思绪如潮。

她并非鬼,也非仙,阎王找不到来历,生死簿上更无她的名字。

世间怎会有如此异数

而她那双清亮无辜的眼眸,却直直望着他..….不带畏惧、不染杂念,仿佛能穿透他冷漠的外壳,看进最深处。

冥尊阖上眼,长袖一挥,袖风掀起一片彼岸花瓣,随风散落无痕。

“呵……一个小婴孩而已。”

他低声喃喃,却连自己都听出话语里掺杂的迟疑。

脚步渐行渐远,他消失在黑暗深处。

只是那缕清甜的香气,仿佛仍在鼻端萦绕不散。

让他千年来冷硬如铁的心头,微微生出一丝前所未有的涟漪。

自从满月宴过后,我在地府的地位更是一日千里。

白无常总是笑眯眯地抱着我满地炫耀,走哪儿都要逢人就说:“看,这可是**闺女,笑得比月亮都亮!”黑无常冷着脸,却一回头就把我从白无常怀里夺走,低声嫌弃:“哭包,不许跟着他。”

可转身,他却小心翼翼地给我系好襁褓的带子,动作轻得仿佛碰碎了什么稀世珍宝。

判官则不同,他严肃得很,偏偏见了我就一本正经地捧着生死簿,指着一笔笔小楷:“阿丫头,这个字念‘人’,这是‘鬼’,以后你要认得。”

我还没会说话呢,伸出胖乎乎的小手一把抓住他毛笔,啪嗒啪嗒乱点。

他原本板着脸,愣是忍了,嘴角还偷偷勾了一点弧度。

至于孟婆……她总惦记着要让我尝一口孟婆汤:“小丫头喝一口,包你不哭不闹,还能睡得香。”

可我瞪着圆溜溜的眼睛,奶声奶气“啊呜”一口,把汤勺子咬住不撒嘴。

孟婆愣在原地,随后笑得直拍大腿:“哎哟,这是地府第一个能抢我汤喝的娃!”结果最后她干脆不舍得喂我,转头煮起了甜汤,边喝边念叨:“小丫头不能喝苦的,只能喝甜的。”

就这样,整个地府从阴冷肃穆,硬生生被我闹成了热热闹闹的后花园。

而所有人都不知道,在不远的冥河彼岸,一道冷峻的身影时常立于黑暗中。

冥尊双手负在身后,眸色深沉,静静望着闹腾的殿堂。

他素来冷漠,不近人情,可自从那日抱过那个小婴孩后,心头就始终萦绕着那股淡淡馨香。

那香气奇异至极,能压下他体内的魔毒。

所以他告诉自己…….靠近她,只是为了抑***素。

于是,他暗中派冥兵守在女主寝殿周围,理由是“防止游魂靠近”,可实际上,连黑白无常都疑惑:谁敢在这地府动我们小团宠

偶尔,他会在远处看她。

看她被黑白无常争抢,皱巴巴的小脸委屈得快哭;看她伸手抓判官的毛笔,笑得牙都没长齐;看她被孟婆喂糖水,小手挥啊挥,像只撒娇的小猫。

他总在心里默默压下某种说不清的情绪,告诉自己:不过是抑毒而已。

然而,某个漆黑的夜晚,毒气突如其来,汹涌至极。

独殿之中,他气息紊乱,指尖青黑,冷汗顺着额角滴落。

魔毒疯狂啃噬经脉,如千刀割骨。

他咬牙死撑,双眸冷厉如刃,却在极痛之下,心头忽然闪过一个念头……那婴孩的香气。

一丝迟疑都没有,他撑着身躯,踉跄步伐穿过长长的廊道。

宽袍被冷风吹起,脚步声在石板上回荡,沉重而急促。

终于,他停在一个小小寝殿前。

殿中烛火微亮,襁褓里的人儿睡得正香,**的小脸鼓鼓的,呼吸轻柔,似小猫蜷缩。

当他靠近时,那熟悉的香气瞬间扑面而来。

魔毒的暴戾气息,竟在瞬间被压下去,像是遇到春风化雪,渐渐安静。

冥尊猛地扶住门框,胸膛起伏,眼底一片震惊。

他凝视着那个睡梦中的婴孩。

那小小的身躯,竟能令他千年来束手无策的毒素,偃旗息鼓。

良久,他才轻轻吐出一声低喃:“……你,到底是什么人

”烛火摇曳,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殿外风声呜咽,烛火摇曳。

冥尊靠在门框上,胸膛剧烈起伏,目光死死盯着襁褓里的婴孩。

千年来啃噬他经脉的魔毒,在此刻竟安静得出奇。

他沉默许久,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克制又僵硬地,轻轻触碰那柔软的额头。

本是想确认呼吸,却不想……怀中小团子忽然咯咯笑了一声,似是被梦里什么逗乐了,圆滚滚的小身子一翻,软乎乎的小手,竟牢牢抱住了他的手指。

那一瞬间,冥尊心头轰然一震。

冷硬如铁的心脏,似乎被什么柔软之物悄悄缠绕。

他指尖僵住,不知如何是好。

可就在此刻,眼前画面骤然一变。

黑暗深处,仿佛有一种奇异的力量在牵引。

这是他的秘术……与生俱来的异能。

平日里,若触碰一人,他便能窥见其命途一角。

可这一回,他看到的却不是婴孩的未来,而是…….他自己。

虚幻的画面在眼前浮现:昏暗的天地间,他与一名女子紧紧相拥,情态亲昵,交缠不休。

那女子模样模糊,仿佛被迷雾遮掩,却能看见她身姿曼妙,纤腰婀娜。

即便是见惯无数艳色的他,心口也猛然一紧。

他心底冷声呵斥自己:“荒唐!”可画面无法停止,呼吸也渐渐沉重。

直到他看见……那女子的手腕上,赫然戴着一只赤红的彼岸花手镯。

正是他亲手赐给婴孩的那一枚。

“……荒谬。”

冥尊猛然收手,冷汗自额头滑落。

指尖被婴孩抱得紧紧的,却像是捏着一团火。

难道……魔毒已至幻觉之境

心神骤乱,他再不敢多停,抽回手指,长身而起,步伐急促地冲出寝殿。

殿门重重阖上,阻断了那抹柔软的馨香。

可走出多远,他胸腔仍悸动难平,心口一声声回荡着那女子方才的笑声,和那荒唐至极的画面。

自那夜之后,冥尊的身影再未出现,仿佛他只是昙花一现的幻影,连黑白无常也不知他的踪迹。

地府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女主依旧是被万鬼团宠的小宝贝。

她长得极快,仿佛冥界的阴气反而滋养了她,人儿越发水灵。

**的脸蛋,黑葡萄般的眼睛,每走到哪里,都能听到鬼差们心化成一片的叹息声。

某一日,父亲才忽然一拍脑袋,想起一件大事。

“哎呀,我们的心肝儿竟然还没有名字!”瞬间,地府沸腾了。

黑白无常最先跑出来争功抢先:“我看就叫……无常!这样她以后就是我们的小无常!”“胡说!明明要叫小白或者小黑!”判官冷着脸推了推眼镜,认真地翻了三百六十册古籍,郑重其事地说:“吾认为,名字应当深沉,最好叫‘册’,判册的册。”

孟婆端着碗汤,笑眯眯地补刀:“不如叫小汤圆

白白胖胖的。”

众鬼哄堂大笑,惹得小女主眨巴着眼睛,咿呀一声,似乎在**。

父亲望着这一幕,既好气又好笑,目光落在怀中软绵绵的小人儿身上,忽然心中一动。

他轻声道:“曦。”

众人一愣。

父亲温柔地看着女儿的眉眼,缓缓解释:“天有朝曦,破晓之时,天地初明。

你虽生于阴界,却像晨曦一般,能照亮黑暗,驱散寒意。

或许,你就是父亲与母亲这一生最大的光。”

话音一落,地府一片寂静,鬼差们都红了眼眶。

“曦……”判官低声重复,竟觉得书中万千名字,都不及这个字动人。

“好名字,好名字啊!”孟婆连连点头,甚至忘了往锅里放勺子。

就这样,她的名字定了下来。

随父亲姓氏,她终于有了一个完整的名字……慕容曦。

这个名字一出,便像一道光,照亮了整个地府。

自那日起,所有鬼差们再喊她时,都带着几分郑重与宠溺,仿佛真是守着一颗会发光的宝贝。

时光流转。

在地府的笑声与宠爱中,小曦儿渐渐长大。

她不再是襁褓里的婴儿,而是生机勃勃的少女。

眉眼间仍带着婴时的灵动,却愈发透着一股水灵灵的俏丽。

很快,便迎来了她的及笄之日。

地府多年未曾有过如此喜庆的盛事。

鬼差们早早张灯结彩,彼岸花一路盛开,殿堂里点上万盏幽灯,照得整个冥界都像被红霞映亮。

白无常乐呵呵地搬来一车礼物:“这是给**闺女的!谁敢比我多

!”黑无常冷着脸,却抱着一口漆黑木匣,里面放着他百年搜罗的宝贝,低声嘟囔:“哭包喜欢什么都给她。”

判官则一本正经,亲手誊了一册《地府典籍》,郑重地交到曦儿手里:“识字要从正经书开始。”

孟婆更是煮了一大锅甜汤,满脸笑纹:“我的小曦儿,今日长大成人,喝一碗甜汤,来日一生甜美。”

一时间,整个地府都沉浸在难得的欢愉与喧闹中。

就在笑声与祝福交织之时,突如其来的一阵阴风,将喜庆的气氛生生撕裂。

幽灯摇晃,大片彼岸花瞬间失色,一股森冷的煞气自殿门外滚滚压来。

“什么人!”白无常怒声喝问,手中铁链瞬间甩出,带着破空之势。

只见一个高挑的黑影踏入殿堂,他披着破旧的黑袍,头发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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