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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pua后,我把老公送去非洲(许放陆知行哥苏言)_被pua后,我把老公送去非洲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8月26日

热门新书《被pua后,我把老公送去非洲》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夏末雾蓝的又一力作。讲述了许放陆知行哥苏言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大哥,我好像……找到念念了!”一通电话,三大洲的苏家继承人紧急连线。看着视频里被肆意***的妹妹,华尔街帝王捏断了钢笔。“他怎么敢的?”“亦辰,三天之内,我要他公司的全部股份。”“清羽,联系媒体,准备...

“大哥,我好像……找到念念了!”一通电话,三大洲的苏家继承人紧急连线。

看着视频里被肆意***的妹妹,华尔街帝王捏断了钢笔。

“他怎么敢的

”“亦辰,三天之内,我要他公司的全部股份。”

“清羽,联系媒体,准备迎接苏家公主回家。”

他声音淬冰:“我要那个叫许放的,生、不、如、死。”

01“星耀科技”的年度庆功宴,璀璨的水晶吊灯将整个宴会厅映照得如同白昼。

我丈夫许放,正站在台上,手握香槟,意气风发。

“……凤凰项目的成功,离不开公司每一位同仁的支持,更离不开我无数个不眠不休的夜晚,那是我呕心沥血的结晶……”台下,掌声雷动。

我站在最不起眼的角落,身上是一件洗得有些发白的旧款连衣裙,与周围精致华美的晚礼服格格不入。

掌声像潮水,而我像一座孤岛,清晰地听见自己心底发出的、冰冷的嘲笑声。

呕心沥血

是啊,确实是呕心沥血。

只不过,那个熬了三百多个夜晚,改了五十二版方案,最终画出整个项目核心架构图的人,是我。

一个上不了台面,只能躲在他身后,连名字都不配拥有的全职主妇。

“那就是许总监的老婆

我的天,她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听说是大学同学,毕业就结婚了,一直没工作。

许总监现在可是咱们公司的红人,陆总都对他另眼相看,带这么个老婆出来,也太掉价了。”

几位打扮精致的女同事端着酒杯,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议论着,鄙夷的目光像细密的针,一下下扎在我身上。

我下意识地低下头,双手死死攥着裙角,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用细微的刺痛来抵御那铺天盖地的羞耻感。

这件裙子,还是三年前许放给我买的。

他说:“你在家待着,又不用见什么人,穿这么好给谁看

”那时我相信了。

我相信了他所有的话。

他说女人最好的归宿就是家庭,他说我只要照顾好他,就是最大的价值。

他说,他会养我一辈子。

于是我放弃了国外名校的offer,收起了所有的锋芒,心甘情愿地为他洗手作羹汤,将我所有的才华与心血,都倾注在了他的“事业”上。

而现在,他功成名就,我却成了他“完美人生”里最上不了台面的污点。

许放终于结束了他光芒万丈的演讲,在一片追捧中走下台。

他穿过人群,径直向我走来。

远远地,他脸上还挂着应酬的得体笑容,可每走近一步,那笑容就冰冷一分。

当他站定在我面前时,英俊的脸上只剩下毫不掩饰的嫌恶。

“我早就让你穿得体面点,你是聋了吗

”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斥责,“看看你这副样子,是存心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许放娶了个什么货色吗

你是在给我丢人!”他的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精准地剜向我最痛的地方。

我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难堪地别开脸。

眼角的余光里,我瞥见不远处一位身形挺拔的男人。

他独自站在落地窗前,手持一杯红酒,气质卓然,与整个宴会的浮华都隔着一层疏离。

那是陆知行,许放公司的最大投资方代表,也是许放的顶头上司。

此刻,他正淡淡地朝我们这边看过来。

他的目光锐利而平静,像一把手术刀,轻易就剖开了许放伪善的面具,也看穿了我所有的狼狈。

我的脸颊瞬间烧得滚烫,仿佛被人当众剥光了衣服。

我仓皇地收回视线,恨不得在地上找条缝钻进去。

许放也注意到了陆知行的目光,他脸色一变,迅速换上一副宠溺的表情,伸手揽住我的肩膀,语气温柔得令人作呕:“好了,累了吧

我带你去那边休息一下。”

我浑身僵硬,被他半拖半抱着带到休息区,像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宴会终于在午夜结束。

地下停车场空旷而安静,惨白的灯光将人的影子拉得细长。

一坐进车里,许放就彻底撕下了伪装。

他将所有在宴会上积攒的怨气,尽数发泄在我身上。

“砰”的一声,他把车门摔得震天响。

“苏念,你今天是不是故意的

你知不知道陆总刚才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肯定在想,我许放这么优秀,怎么会娶了你这么个废物!”他猩红着眼,指着我的鼻子咆哮。

“你花的每一分钱,住的每一平米房子,都是我赚的!要不是我那个‘凤凰项目’,你以为你今天有资格站在这里

”“认清你自己的位置,苏念!你就是一个离了我就活不下去的家庭主妇!”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我麻木地听着,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这些话,三年来,我听了无数遍,早已从最初的锥心刺骨,到现在的麻木不仁。

我只是觉得很累,很冷。

我抬起手,想抹去眼角不知何时渗出的一丝湿意。

就在这时,我完全没有注意到,隔着一道深色的茶色玻璃墙,在专供贵宾使用的通道里,一道颀长的身影猛然停住了脚步。

那人戴着黑色的口罩和鸭舌帽,只露出一双颠倒众生的桃花眼。

顶流影帝,苏清羽。

他本是为下一部电影的取景来这里考察场地,却被停车场里这突如其来的激烈争吵声吸引了目光。

他的视线穿透玻璃,落在了那个被男人指着鼻子痛骂的女人身上。

看清我侧脸轮廓的那一瞬间,他瞳孔骤然一缩。

像……太像了。

像极了母亲年轻时的模样。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劈入脑海,让他浑身血液都几乎凝固。

紧接着,他看见我抬起手,擦拭眼角。

就是这个动作,让我手腕内侧的皮肤,清晰地暴露在了灯光下。

那里,有一个模糊的、硬币大小的星形胎记。

那个找了整整二十年,刻在苏家每个人心口的星形胎记。

苏清羽如遭雷击,浑身剧烈地一震,几乎无法呼吸。

他死死地盯着我,那双平日里盛满星光的眼眸,此刻却翻涌起滔天巨浪。

他下意识地往前一步,手贴在了冰冷的玻璃墙上,喉结剧烈滚动,一声几乎碎裂的、带着无尽颤抖和不敢置信的呓语,从他口罩下溢出:“……念念

”02停车场内,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绝尘而去,留下满地冰冷的空气。

而在那道深色茶色玻璃墙后,时间仿佛静止了。

苏清羽死死地贴着玻璃,那双能让亿万粉丝为之疯狂的桃花眼里,此刻只剩下惊涛骇浪。

他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一种失而复得的巨大狂喜和看见珍宝被肆意践踏的滔天怒火。

念念……他的念念……苏家找了整整二十年的小公主,竟然被人像垃圾一样指着鼻子***!他颤抖着手,飞快地举起手机,隔着玻璃,将那辆远去的车牌号和方才那一幕,连同我手腕上那个星形胎记的模糊影像,一同拍了下来。

下一秒,他几乎是踉跄着冲出通道,拨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几乎是秒接。

“大哥。”

苏清羽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剧烈的哽咽,“我、我好像……找到念念了!”电话那头,是长达数秒的、死一般的沉寂。

随即,一道沉稳到近乎冷酷的男声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地址。

所有资料,立刻发过来。”

……半小时后,一场跨越三大洲的紧急视频会议,在苏家的私人网络中秘密召开。

画面中,大哥苏言执端坐于纽约顶层办公室的王座之上,身后是曼哈顿的璀璨夜景。

他俊美如神祇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里,却翻涌着足以吞噬一切的风暴。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苏清羽发来的照片和视频,周身的气压低得让屏幕外的助理都战战兢兢。

另一个窗口,是身处硅谷秘密实验室的二哥苏亦辰。

他穿着简单的白T恤,戴着一副防蓝光眼镜,镜片后的眼神却锐利如鹰。

他一言不发,修长的手指在特制的键盘上化作了一片残影,无数行代码如瀑布般在他面前的数块屏幕上飞速刷新。

“找到了。”

不过五分钟,苏亦辰的声音响起,冷静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

一份加急的DNA亲缘关系比对报告,和一份关于我——苏念——过去二十六年的人生轨迹详尽资料,瞬间出现在了所有人的屏幕上。

【苏念,女,26岁。

三岁时于城南公园走失……现为全职主妇,配偶许放……】确认无误。

就是她。

苏清羽再也忍不住,眼圈瞬间红透:“大哥,二哥,你们看见了吗

那个**……他怎么敢那么对念念!你看念念穿的,那是什么破裙子!她过的是什么日子!”苏言执没有说话,只是将那段停车场争吵的视频,无声地播放了一遍。

当许放那句“你就是一个离了我就活不下去的家庭主妇”响起时,苏言执握着钢笔的手指,骨节寸寸发白,“咔嚓”一声,那支价值不菲的定制钢笔,竟被他生生捏断。

“不止如此。”

苏亦辰的声音冷得像冰,“我已经进入了他们的家庭云端和电脑。”

下一秒,屏幕上弹出了许放和我的聊天记录。

“让你买个菜都磨磨蹭蹭,你除了做饭还会干什么

”“我说了,你的那些朋友都是些不上进的人,不许再来往!”“这个项目你懂什么

别瞎掺和,做好你的饭就行了。”

一条条,一桩桩,全是触目惊心的PUA和精神打压。

会议室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

而真正引爆这颗炸弹的,是苏亦辰从一个加密文件夹里调出的东西。

那是一份完整的,“凤凰项目”的原始企划案。

从市场分析、核心构架,到后期运营,逻辑缜密,眼光毒辣,堪称天才之作。

而文档的创建者,赫然写着两个字——苏念。

创建时间,比许放提交给星耀科技的最终版本,早了整整半年。

真相,昭然若揭。

苏言执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冰海般的森寒与杀伐果断。

“亦辰,启动对星耀科技的收购案,我要在三天之内,拿到绝对控股权。”

“清羽,联系所有媒体,准备好迎接苏家的小公主回家。”

他的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我要那个叫许放的,为他说的每一个字,做的每一件事,付出血的代价。”

我对这一切,自然毫不知情。

回家的路上,许放的咒骂还在继续,而我早已麻木。

车窗外的霓虹飞速倒退,像一场光怪陆离的默剧。

回到家,他将公文包重重地摔在沙发上,余怒未消地从里面抽出一份文件,扔到我面前。

“陆总那边催得紧,这是个新案子,你今晚帮我把核心思路理一下,明天一早我就要。”

他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我就是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免费秘书。

我默默地捡起文件,打开电脑。

看着空白的文档,我的大脑却是一片混沌。

那些曾经在我脑中闪烁跳跃的商业构想、那些精妙的逻辑链条和数据模型,此刻都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我不是不行。

只是许放三年来日复一日地告诉我:你不懂、你不行、你异想天开。

久而久之,连我自己都信了。

即使偶尔有灵感的火花闪现,我也会立刻自我否定——那不过是我这种家庭主妇不切实际的幻想罢了。

我一夜未眠,却只在文档上敲下了寥寥数百字,自己看着都觉得毫无新意。

第二天,我顶着浓重的黑眼圈,拿着那份半成品文件,去公司给许放送。

星耀科技的写字楼光鲜亮丽,我身上这件廉价的衣服,在这里显得愈发格格不入。

我低着头,只想快点完成任务,然后逃离。

在电梯口,我因为走得太急,险些一头撞进一堵坚实的“人墙”。

“小心。”

一道沉稳悦耳的男声在我头顶响起。

我猛地抬头,心脏漏跳了一拍。

是陆知行。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高定西装,身姿挺拔,气质矜贵又疏离。

他认出了我,深邃的目光落在我憔悴的脸上,又扫过我怀里抱着的厚厚文件,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

我窘迫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他却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露出鄙夷或同情,只是平静地对他身后的秘书示意了一下。

很快,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被递到了我的面前。

“辛苦了。”

陆知行看着我,意有所指地缓缓说道,“许总监很有能力,但一个伟大的项目,背后支撑它的团队往往更重要。”

他顿了顿,目光清澈而坚定,一字一句,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苏女士,你的价值,不该被任何人定义,更不该被埋没。”

说完,他便带着秘书,礼貌地颔首,走进了专属电梯。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手里捧着那杯温暖的咖啡,热度透过纸杯,一点点渗入我冰冷僵硬的指尖。

我的价值,不该被埋没……这句话,像一颗被投入死水深潭的石子,在我沉寂了三年的心湖里,激起了一圈微弱却清晰的涟漪。

我有多久,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肯定了

那天晚上,许放因为我的方案毫无进展而大发***,那些刻薄的、贬低我的话语再次将我包围。

“我就知道你是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苏念,你看看你自己,离了我,你还能干什么!”我蜷缩在沙发上,刚刚被陆知行点燃的那一丝微光,似乎又要被这无边的黑暗吞噬。

我抱着膝盖,将脸深深埋进去,感觉自己快要窒息。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迟疑着,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划开了接听键。

“喂

”我的声音沙哑又无力。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来一个我从未听过,却又莫名感到心颤的、年轻的男声。

那个声音里,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压抑不住的、剧烈的哽咽。

“念念……别怕。”

“我们是哥哥。”

“我们来接你回家了。”

03电话那头最后的三个字,像是投入死寂深海的惊雷,炸得我耳膜嗡鸣,四肢百骸都僵住了。

我们来接你回家了。

家……多么遥远又奢侈的字眼。

客厅里,许放的咆哮还在继续,那些污言秽语像黏腻的蛛网,试图将我重新拖回那片令人窒息的泥沼。

“苏念!你又在装死!我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

废物!”我猛地回神,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进了浴室,反手将门死死锁上。

隔着一道门板,许放的声音变得模糊,而我整个世界里,只剩下那句在脑海中反复回响的天籁。

哥哥……我捂住嘴,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落。

二十年,整整二十年,被遗忘的委屈,被尘封的思念,***复一日的贬低所碾碎的痛苦,在这一刻尽数决堤。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汹涌而出,我却不敢发出一丝声音,生怕惊动门外那个暴躁的男人。

这是我三年来刻在骨子里的卑微本能。

手机在掌心震动了一下,是一个新弹出的群聊邀请。

群名是——【欢迎念念回家】。

里面有三个头像。

大哥苏言执,是沉稳的黑色商务风;二哥苏亦辰,是一串看不懂的代码;三哥苏清羽,则是他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

紧接着,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是大哥苏言执:“念念,从现在起,你什么都不用怕,一切有大哥。”

短短一句话,没有华丽的辞藻,却像一道坚不可摧的堤坝,瞬间挡住了所有冲向我的恶意洪流。

我盯着那行字,仿佛能透过屏幕,看到一个沉稳如山的身影,为我撑起一片天。

我颤抖着抬起头,看向镜子。

镜中的女人面色蜡黄,眼神空洞,眼角眉梢都写满了怯懦与疲惫。

这是许放口中“离了他活不下去的废物”,是我自己都快要认定的模样。

可此刻,在那双死气沉沉的眸子里,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一簇被扑灭了太久的火苗,在灰烬深处,重新燃起了微弱却顽固的光。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我按照三哥发来的指示,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那个我住了三年的“家”。

我没有带走任何东西,除了身上这件旧衣服。

一辆黑色的保姆车早已等在小区门口,车门拉开,苏清羽那张足以引起交通瘫痪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他眼眶通红,想给我一个拥抱,手伸到一半又小心翼翼地收了回去,生怕碰碎了我这个失而复得的宝贝。

“念念……”他声音沙哑,千言万语,只化作这两个字。

我被他带进了一家顶级酒店的总统套房。

大哥苏言执和二哥苏亦辰的身影,正分别投射在两块巨大的高清屏幕上,他们显然已经等了很久。

“大哥,二哥。”

我有些局促地开口,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屏幕那头,苏言执那双深邃如海的眼眸落在我身上,所有的凌厉与冰冷都化作了克制的痛惜。

他没有多余的寒暄,直入主题,声音沉稳得令人心安:“念念,昨天开始,苏氏资本已经启动了对星耀科技的全面收购。”

我猛地一怔,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收购

”“不计成本,三天之内,全资控股。”

苏言执的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帝王之威,“华尔街都以为我疯了,但他们不需要懂。”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

星耀科技,许放为之奋斗、为之骄傲的一切,在大哥口中,不过是一件随手就可以买下的玩具。

“不止如此。”

屏幕另一端,二哥苏亦辰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锐利,“收购案的主要阻力来自它的大股东,陆知行。

大哥已经和他见过面了。”

陆知行……那个在电梯口递给我一杯热咖啡,对我说“你的价值不该被埋没”的男人。

我的心头莫名一热。

苏言执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继续说道:“我向他说明了收购的另一个目的——为了我刚找回的妹妹,苏念。”

“苏念”这两个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陆知行所有的疑窦。

大哥说,当陆知行听到我的名字时,便将宴会上的羞辱、我憔悴的模样、以及“凤凰项目”中那些不属于许放的惊艳思路,全部串联了起来。

他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便选择了站在我们这边。

“苏董,我全力配合。”

这是陆知行当时的原话,沉稳而坚定,“另外,我这里或许有你们需要的东西。”

二哥苏亦辰接着说道:“陆知行做事缜密,他早就怀疑许放窃取他人成果。

他私下保留了许放几次关键汇报的会议录音,每一次,在被问及核心逻辑时,许放的论述都前后矛盾,破绽百出。”

那份录音,就是许放窃取我心血的,最致命的王牌证据。

一个是为了给妹妹出气,不惜搅动资本风云的商界帝王。

一个是为了维护商业正义,和我心中那份被珍视的欣赏,而选择联手的豪门贵公子。

一张为许放量身打造的天罗地网,在我毫不知情的时候,已经悄然织就。

***复仇的前夜,我像一个提线木偶,任由三哥请来的顶级造型团队在我身上施展魔法。

他们剪掉了我那头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干枯分叉的长发,换成了利落及肩的微卷。

为我换上了一身剪裁精良的纯白西装,凌厉的线条包裹着我依然瘦弱的身体,却勾勒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力量感。

当最后一道妆容落下,造型师退开。

我缓缓睁开眼,看向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是我,又不是我。

那个唯唯诺诺、眼神躲闪的家庭主妇已经死了,被埋葬在了昨天。

此刻站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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