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禁爱他只要我腰间玉蝴蝶(沈京墨陈烨林晚意)_八零禁爱他只要我腰间玉
八零禁爱他只要我腰间玉蝴蝶》免费阅读!这本书是不是黄药师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沈京墨陈烨林晚意的故事。讲述了:沈京墨死了,所有人都说是报应。可只有我知道,他死前,猩红着眼问我:“林晚意,如果我死,你会不会……哪怕为我掉一滴泪?”我没哭,只是亲手为他穿上寿衣,就像当年,他亲手撕碎我的嫁衣一样。可没人知道,午夜梦回...
沈京墨死了,所有人都说是报应。
可只有我知道,他死前,猩红着眼问我:“林晚意,如果我死,你会不会……哪怕为我掉一滴泪
”我没哭,只是亲手为他穿上寿衣,就像当年,他亲手撕碎我的嫁衣一样。
可没人知道,午夜梦回,我摸着腰后那道狰狞的疤,撕心裂肺。
那只曾为他一人舞动的玉蝴蝶,终究是碎了。
而我,也早就不是那个爱穿白裙子的纺织女工了。
01我和陈烨的婚事,是整个红星纺织厂的喜事。
他将攒了三年的工资换成了一台崭新的“蝴蝶”牌缝纫机,而我,则将我妈传给我的那匹“的确良”白布,熬了七个通宵,做成了最时兴的连衣裙。
领证那天,陈烨骑着他的二八大杠,载着我穿过厂区,风将我的白裙子吹得像蝴蝶的翅膀。
我搂着他的腰,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可就在拐进民政局胡同口的那一刻,一辆黑色的“伏尔加”轿车,像一头沉默的野兽,拦住了我们的去路。
车窗缓缓摇下,露出一张过分英俊却毫无温度的脸。
“林晚意
”他开口,声音像数九寒冬的冰凌子。
我愣住了,全厂没人不认识这张脸——新上任的厂长,沈京墨。
京城来的高干子弟,留过洋,手腕铁血,来厂里三个月,就让三个倚老卖老的老车间主任卷铺盖滚蛋了。
他是高悬在天上的人,怎么会认识我这个小小的纺织女工
陈烨把我护在身后,紧张地扶了扶眼镜:“厂长,您……您有事
”沈京墨的视线却越过陈烨,像淬了毒的钩子,死死地钉在我身上。
更准确地说,是钉在我被风吹起的裙摆下,若隐若现的腰窝处。
那里,有一块蝴蝶形状的胎记。
小时候,我妈总说,这是观音菩薩点化的“玉蝴蝶”,是福气。
可此刻,我只觉得那块皮肤像被烙铁烫过一样,**辣地疼。
“跟我走。”
沈京墨的语气,不是商量,是命令。
“厂长,我们……我们正要去领证。”
我攥紧了陈烨的衣角,鼓起勇气说。
“领证
”他轻笑一声,那笑意却比冰还冷,“我批准了吗
”这句嚣张至极的话,让周围看热闹的工友都倒吸一口凉气。
在八十年代,厂长就是天,可没人敢这么霸道。
陈烨气得脸都红了:“厂长,婚姻自由,这是国家……”“国家
”沈京墨打断他,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块雪白的手帕,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灰尘的皮鞋,“在这个厂里,我就是规矩。”
他推开车门,一步步向我走来。
他的皮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沉闷的“哒、哒”声,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上。
他没再看陈烨一眼,只是走到我面前,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林晚意,给你两个选择。
一,现在跟我走,你弟弟的病我来治,陈烨的工作我来安排。
二……”他顿了顿,目光落在我惨白的脸上,一字一句,残忍无比。
“——你信不信,我能让你们一家,明天就从这个城市消失,让陈烨,一辈子在锅炉房里挖煤,活得不如一条狗。”
02我选择了第一条路。
或者说,我没得选。
我那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弟弟,就是我妈的命,也是我的命门。
我看着陈烨被沈京墨的司机“请”走,他猩红着眼睛,嘶吼着我的名字,却被死死捂住嘴。
我不敢回头,怕一看,就再也迈不动腿。
伏尔加轿车里,暖气开得很足,熏得我头晕。
沈京墨就坐在我身边,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冷杉味道,可我却觉得,那是毒药的气息。
车子没有开往医院,而是停在了一栋独立的二层小洋楼前。
这是厂里分给厂长的住所,像个与世隔绝的孤岛。
“下车。”
他命令道。
我机械地跟着他走进那栋房子,里面的一切都让我感到陌生和恐惧。
锃亮的地板,柔软的沙发,还有墙上我看不懂的油画。
他让我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倒了两杯红酒,将其中一杯推到我面前。
“尝尝。”
我摇了摇头。
他也不勉强,自顾自地抿了一口,然后走到我身后。
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温热地洒在我的后颈,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把裙子……脱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的眼泪“唰”地一下就流出来了,屈辱、愤怒、恐惧,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猛地站起来,死死地护住自己的衣服:“沈京幕!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
”他笑了,绕到我面前,伸出手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
他的指尖很凉,像蛇的信子。
“我想看看,那只蝴蝶。”
他的眼神,不像在看一个人,而像在欣赏一件觊觎已久的珍宝。
那种**裸的占有欲,让我不寒而栗。
“我弟弟……”我声音颤抖地问。
“放心,”他松开我,坐回沙发上,姿态优雅地交叠起双腿,“我已经安排了全市最好的心外科专家,明天就给他手术。
至于陈烨,我让他去子弟校当老师了,清闲,体面。”
他把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像一张网,将我牢牢困住。
“为什么……是我
”我还是不明白。
沈京墨看着我,眼神幽深得像一潭不见底的湖水。
他没有回答,而是说了一件毫不相干的事。
“我母亲,是苏绣大师。
她最喜欢绣的,就是蝴蝶。”
他顿了顿,声音里有了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可惜,她眼睛熬坏了,再也拿不起针了。”
我愣住了,不明白他提这个做什么。
“她总说,最美的蝴蝶,不是绣出来的,而是天生的。
有灵性,会呼吸,独一无二。”
他站起身,一步步逼近我,目光灼热得像要将我烧穿,“林晚意,我要你这只蝴蝶,为我一个人……跳舞。”
我终于明白了。
他不是要我的人,他是要我腰后那块胎记。
他把我,当成了一件可以满足他和他母亲病态癖好的收藏品。
这一刻的羞辱,比他强迫我脱衣服更甚。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沈厂长,”我抹掉眼泪,一字一句地说,“我这只蝴蝶,很贵的。
你……买得起吗
”这是我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反抗。
用他最在乎的“交易”,来刺痛他。
沈京幕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捏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林晚意,别给脸不要脸。”
他凑到我耳边,声音阴冷,“你最好记住,你不是在跟我谈价钱。
你,以及你的一切,从现在开始,都是我的。”
03那天晚上,我没有回宿舍。
第二天,整个纺织厂都传遍了。
说我林晚意嫌贫爱富,为了攀高枝,在领证当天甩了未婚夫陈烨,爬上了新厂长的床。
流言蜚语像刀子,将我割得遍体鳞伤。
可我什么都不能说。
弟弟的手术很成功,沈京墨把他安排在了最好的单人病房。
我妈来送饭时,拉着我的手,一边哭一边笑:“晚意啊,多亏了沈厂长,不然小杰他……”我看着妈鬓角的白发,把所有的苦涩都咽了回去,笑着说:“妈,沈厂长是好人。”
好人
我心里冷笑。
好人会把一个女人当成玩物囚禁起来吗
从那天起,我搬进了那栋小洋楼。
沈京墨给了我最好的物质生活,法国进口的连衣裙,闻所未闻的护肤品,甚至还有专门的阿姨照顾我的饮食。
但他有一个规矩。
每天晚上,我都要换上他指定的真丝睡裙,趴在床上,露出腰后的那只蝴蝶。
而他,会坐在床边,开着一盏昏暗的台灯,一看就是一整夜。
他从不碰我,却用那种审视艺术品的目光,一寸寸地凌迟我。
我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金丝雀,被困在这座华丽的牢笼里。
我试过反抗。
我故意弄脏裙子,故意在他看我的时候背过身去。
结果,他当着我的面,一个电话打到人事科,让陈烨从子弟校老师,变成了冲洗厕所的清洁工。
那天,我第一次跪下来求他。
“沈京墨,我求你,放过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他用那双擦过皮鞋的手帕,轻轻擦去我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近乎残忍。
“晚意,我说过,别惹我生气。”
他俯下身,在我耳边说,“你乖乖的,他才能好好的。
懂吗
”那一刻,我彻底绝望了。
我终于明白,我不是金丝雀,我只是他用来牵制陈烨,牵制我所有在意的人的……人质。
而我腰后的那只蝴蝶,就是我的罪证。
我开始变得沉默,顺从。
他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有一天,他带回来一台进口的录像机和一台彩电,这在当时是稀罕物。
他放了一盘录像带,是国外的芭蕾舞《天鹅湖》。
他对我说:“学会它。”
于是,我每天对着电视,笨拙地模仿着里面的动作。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我学这个,直到我穿着白色的芭蕾舞裙,在他面前跳起那段舞蹈时,他眼中迸发出的那种近乎疯狂的迷恋,让我瞬间明白了。
他要的,是一只会跳舞的蝴蝶。
他甚至请来了专业的老师教我。
那个老师是个上了年纪的白俄女人,她看我的眼神,充满了同情。
有一次,趁着沈京墨不在,她悄悄对我说:“姑娘,你腰后的那块胎记,和他母亲的,一模一样。”
我如遭雷击。
“他母亲……
”“是的,”白俄老师叹了口气,“他的母亲,曾经是上海滩最红的**,艺名就叫‘玉蝴蝶’。
后来,她为了他的前程,自杀了。”
原来,是这样。
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我只是他用来复活他母亲记忆的……一个容器。
我腰后的蝴蝶,不是我的,是属于那个叫“玉蝴蝶”的女人的。
这个认知,比任何羞辱都让我感到恶心。
那天晚上,沈京墨回来时,我第一次主动对他笑了。
我穿着最漂亮的裙子,为他跳了一支舞。
在他看得最入迷的时候,我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对准了腰后的那只蝴蝶。
“沈京墨,”我笑着流泪,“你不是喜欢它吗
我毁了它,好不好
”04刀尖离皮肤只有一厘米的时候,沈京墨扑了过来。
他夺下我手里的刀,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手腕折断。
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惊恐和暴怒。
“林晚意!你疯了!”他低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我没疯!”我歇斯底里地朝他喊,“是你疯了!沈京墨,你这个变态!我不是你妈!我不是!”“啪!”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头被打得偏向一边,耳朵里嗡嗡作响,嘴角尝到了一丝腥甜。
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沈京墨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掌,似乎也愣住了。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动手。
空气凝固得像要结冰。
良久,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对不起。”
对不起
我捂着**辣的脸,笑了。
我觉得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可笑的笑话。
他毁了我的人生,囚禁我的自由,践踏我的尊严,现在,他打了我一巴掌,然后说对不起
“沈京墨,”我抬起头,直视着他,“你杀了我吧。”
与其这样半死不活地当一个容器,一个替身,我宁愿死。
他看着我眼中决绝的死志,脸色变得惨白。
他后退了一步,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了一样。
从那天起,他变了。
他不再逼我跳舞,不再用那种审视的目光看我腰后的蝴蝶。
他甚至开始尝试……讨好我。
他会从京城带回最新鲜的荔枝,因为我无意中说过一句想吃。
他会笨拙地学着给我做饭,结果把厨房弄得一团糟。
他会在我睡着的时候,悄悄地坐在床边,用一种我看不懂的,混杂着痛苦和挣扎的眼神看着我。
他甚至,允许我出门了。
虽然身后总跟着他的司机,但对我来说,这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我去了医院看我弟弟。
他恢复得很好,已经可以下床走路了。
看到我,他开心地扑过来:“姐!你什么时候也给我找个像沈厂长那样的姐夫啊
他又帅又有本事!”我摸着他的头,笑得比哭还难看。
离开医院,我鬼使神差地走到了纺织厂的子弟校门口。
放学**响起,孩子们像快乐的小鸟一样冲出校门。
然后,我看到了陈烨。
他瘦了,也黑了,但看起来精神很好。
他身边站着一个很清秀的女老师,正笑着跟他说些什么。
陈烨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样也挺好。
他有了新的生活,而我,也该认命了。
我转身准备离开,却被那个女老师叫住了。
“请问,您是林晚意吗
”我点了点头。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我:“这是陈烨……让我转交给你的。”
我接过那封信,信封上,是陈烨熟悉的字迹,写着“晚意亲启”。
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回到那栋小洋楼,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拆开了那封信。
信纸上,只有短短几行字。
“晚意,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
不要怕,等我。
我一定会把你救出来。
等我有了足够的能力,我一定会带你走。
——爱你的,陈烨。”
我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滴一滴砸在信纸上,将墨迹晕开。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他从来没有怪过我,也从来没有放弃过我。
我把信死死地攥在胸口,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