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夫君害我家破人亡,我亲手送他上断头台(陆策之柳烟柔)全书浏览_状
主角叫陆策之柳烟柔的是《状元郎夫君害我家破人亡,我亲手送他上断头台》,本的作者是西单大叔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我父沈万山,乃庆国首富,天下粮商之首。却因“通敌叛国”的罪名被打入天牢,三日后问斩。我跪在冰冷的地砖上,泣血求告我的夫君,新科状元陆策之:“策之,求你!纵使散尽万贯家财,也要救父亲一命!”他是父亲最得意...
我父沈万山,乃庆国首富,天下粮商之首。
却因“通敌叛国”的罪名被打入天牢,三日后问斩。
我跪在冰冷的地砖上,泣血求告我的夫君,新科状元陆策之:“策之,求你!纵使散尽万贯家财,也要救父亲一命!”他是父亲最得意的门生,掌管沈家所有印信。
他扶起我,声音温润如玉:“嘉宁,沈家资产已被查封,擅动者,同罪。”
“你十五岁起拜入父亲门下,他待你如同亲生父子!”“岳父大人犯了死罪,依律服法实属天经地义!”当夜,一本神秘账簿送到我手中。
上面赫然记录着沈家万贯家财,经他之手,尽入当朝太子的东宫私库。
他更用百万银两,为他的红颜知己柳烟柔,筑起一座“烟柳园”。
我看着账簿,血泪淌下。
陆策之,你借王法贪我沈家家财,筑你的登天路;那我便也用这王法断你的青云梯,送你下黄泉!1法场之上人声鼎沸。
我跪在冰冷的泥地里,身上穿着单薄的孝衣。
高台上,父亲沈万山被绳子绑着,低头等死。
三天前他还是大庆首富,现在却成了”通敌叛国”的死囚。
围观的百姓窃窃私语:“听说沈万山给边关送的都是陈粮,害将士们吃坏了肚子。”
“岂止如此,还听说他暗中勾结敌国,泄露我军粮草调度的机密。”
“啧啧,这等奸商,死有余辜!”一身状元袍的陆策之走过来,将我扶起。
他的红袍,在这片灰暗的法场上格外显眼。
“嘉宁,国法无情。
岳父大人……罪有应得。”
他的声音如往常一样温润。
我抬头看他。
这个男人我爱了五年。
父亲待他如亲儿子,不但不遗余力助他考取功名,更是将沈家的家业全部传给了他。
可此刻他的脸上没有半点悲伤。
“时辰到!行刑!”监斩官一声令下。
“不……!”我撕心裂肺地嚎叫,眼睁睁看着父亲人头落地。
血溅了一地。
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发现自己身处府中的柴房里,躺在草堆上,四周都是发霉的味道。
丫鬟小翠哭着说:“**,陆大人引太子查抄了沈府,下人都被遣散了。
这里现在叫陆府!”我心里顿感不妙。
这时门被推开,陆策之走进来。
他身后跟着一个女人。
正是他的青梅竹马,被誉为“京城第一才女”的柳烟柔。
她穿着华贵的衣裙,头上戴着一具金丝点翠步摇。
那步摇我再熟悉不过,竟是我母亲的遗物!母亲的遗物都收在我卧房箱中,如何戴在了柳烟柔头上
“姐姐,这步摇还衬我吧
”柳烟柔摸着步摇,笑得很甜。
“晏之说,只有我这样的京城第一才女才配戴这个。”
“还给我!”我冲过去想要夺回来,却被陆策之一脚踹在胸口,猛地摔回草堆。
“沈嘉宁,搞清楚你的身份!”他低头看我,眼里全是嫌弃。
接下来又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当着柳烟柔的面念道:“妻沈氏,不敬公婆,不守妇道,善妒成性。
其父通敌叛国,家族蒙羞。
今我陆策之休妻,恩断义绝。”
我的心如坠深渊。
柳烟柔靠在他怀里娇笑:“策之,你总算甩掉这个妒妇了。”
陆策之把休书扔到我脸上。
“签字画押,然后滚出陆府。
不然我把你爹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喂狗。”
我只觉得浑身发冷。
柳烟柔在旁边煽风点火:“姐姐签了吧,别为难策之了。
你这种罪犯之女,配不上他的前程。”
她略作停顿,满眼恶毒:“再说你爹都死了,你再没了靠山,还坚持什么
”“闭嘴!”我猛地抬头,双眼瞪向她。
“让我闭嘴
”柳烟柔冷笑。
“沈嘉宁,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命令我
你再不是首富之女了,一条丧家犬而已!”她故意把母亲的步摇摘下来,在我面前晃:“这个以后是我的了。
还有沈府,和你家的万贯家财,都是我和策之的!”陆策之冷眼旁观,待柳烟柔说完,他还点头道:“烟柔说得对。
沈嘉宁,你现在一无所有,乖乖签字吧。”
我看着休书上的字,面容因愤怒而扭曲。
2我被迫在休书上按下血手印。
两个家丁拖着我,把我扔出府门。
“沈府”的牌匾没了,换成了“陆府”。
我还穿着孝衣,身上一文钱都没有。
街上的人看见我就赶紧躲开。
我走到张府门前。
“张老爷!张老爷!”我拍门。
门房看了我一眼,立刻关门。
“滚!我家老爷不在!”我又去了王府、李府、赵府……跑了七八家,全被拒之门外。
最后来到吴府门外。
吴老爷受过沈家恩惠,我父亲曾经救过他全家。
“沈**,不是我们不念旧情,实在是那陆状元如今是东宫红人,与太子殿下交往过密。”
吴府的管家压低声音对我说道。
“我们这些人家哪敢得罪他和太子
您还是另想办法吧。”
我三天没吃饭,饿得眼前发黑。
马蹄声响起,一辆华丽的马车经过我的面前。
我看到了坐在车夫身边的丫鬟。
“小翠
”她穿上了新裙子,头上插着银簪。
“小翠!”我站起来跑过去。
马车停下,小翠看见我,脸色变了。
“呸!”她朝我吐口水。
“罪犯的女儿,还敢叫我
我现在是柳夫人面前的红人,你算什么!”“小翠,你可是在沈家长大的……”“那又如何
”她笑了。
“沈嘉宁,你现在连叫花子都不如!别来烦我!”我饿得站立不稳,跪坐在泥水里。
这时车帘打开了,露出柳烟柔俊俏的脸。
她看着我,眼里全是戏谑。
“这不是沈大**吗
跪在这里干什么
给我请安
”我瞪着她,咬紧牙关。
“听说你三天没吃饭了
”柳烟柔拿出一个肉包,在我面前晃晃。
“想吃吗
”肉包冒着热气,香味**着我的胃,口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但我没动。
“还挺有骨气。”
柳烟柔把肉包扔在泥水里。
“没关系,学一声狗叫,我就给你包子吃。”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对着我指指点点。
“这就是首富的女儿
分明就是叫花子!”“快叫啊!汪汪汪!”“罪犯的女儿,连狗都不如!”我看着泥水里的肉包,又看柳烟柔脸上的笑。
忽然想起了含冤而亡的父亲。
我宁可饿死,也不会叫。
“不叫
”柳烟柔眯起眼。
“那别怪我。”
她对车夫说:“走!别让这**脏了我的眼!”马车向前驶去。
车轮从肉包上碾过,碾成烂泥。
我跪在地上,看着那滩泥,腹中翻江倒海。
“策之说得对,你就是个**!”柳烟柔在车上喊。
“等着吧,你很快会求我的!”人群散了,只剩我跪在街上。
夜里下起大雨,我躲进破庙,浑身发抖。
身体很快发起烧来,我神志不清,一会儿冷一会儿热。
脚步声响起,一双黑色的皂靴停在我面前。
我抬头。
陆策之站在庙门口,撑着油纸伞,身后跟着几个从人。
难道他良心发现,想要救我
可是他看我的眼神中,明明充满了厌恶。
天旋地转的感觉再次袭来,我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3再睁开眼,我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板床上。
房间很小,墙角杂乱地堆放着扫帚和水桶。
一个老嬷嬷站在床边,瞪着我。
“陆大人发善心,没让你死在外面。
以后你是陆府里的粗使丫鬟,再作妖,打断你的腿!”我坐起来,头还一阵阵发晕。
这又是陆策之的计谋。
他要用“仁义”的名声,掩盖掉忘恩负义的真相。
第二天全京城都在传:新科状元陆策之不计前嫌,收留疯癫前妻,尽显菩萨心肠。
柳烟柔已经成了“陆夫人”,住进我以前居住的主院。
而我成了府里最下等的丫鬟,住在府里最偏僻的下人房。
她每天折磨我,让**最脏、最重的活。
去伙房劈柴,洗全府的恭桶,在马厩徒手清理马粪。
可我的伙食却是全府下人中最差的,每餐只有一个馒头。
数九寒天,深更半夜,她命人将我唤醒:“陆大人明日要在后花园设宴,池塘结冰了,你去砸开。”
我赤手砸冰,双手红肿开裂,十个指甲盖全部翻起。
陆策之召集沈家族老来陆府商议族长之位。
我端茶水站在角落伺候。
陆策之说:“各位叔伯,岳父含冤而去,沈家不能败落。
我代管沈家产业,重振门楣,慰岳父在天之灵。”
族老们假惺惺流泪。
如今谁都忌惮陆策之与太子的关系。
没人敢追究陷害我父亲的元凶,更没人愿意过问他对我的所作所为。
“策之,你是好孩子!”“沈家有你,祖宗积德!”他们将沈氏族长的印信交给陆策之。
我一边端茶倒水,一边听他用我父亲的产业收买人心。
心中越来越愤怒,我的肩膀微微颤动。
柳烟柔伸脚绊我。
没有防备之下,滚烫的茶水泼在手背上,顿时烫起水泡。
我倒抽冷气,托盘没有拿稳,茶杯摔得粉碎。
“啊!”柳烟柔尖叫起来。
“她故意泼水烫我!这贱婢心怀怨恨,想害主人!”所有人看向这边。
陆策之赶忙拉起柳烟柔的手轻吹。
“烟柔,疼吗
”“策之,我疼……”柳烟柔流泪。
“她恨我抢了她的位置,想要将我毁容!”陆策之的脸沉了下来。
他对管家下令:“不懂规矩的东西,拉下去,掌嘴二十。”
“不是!是她绊我的!”我极力解释。
“住口!还敢狡辩!”陆策之怒喝。
两个家丁拖起我往外走。
“等等。”
柳烟柔开口。
我以为她要说实话,心中浮现一丝侥幸。
“二十下太轻了。
她想毁我容貌,应该掌嘴五十下!”“那就五十下。”
陆策之点头。
巴掌重重落在我的脸上。
我口鼻流血,嘴角裂开,牙齿松动。
族老们摇头。
“沈家**心性恶毒。”
“幸好策之休了她,娶了烟柔这样贤良的女子。”
我眼前发黑,强忍着才没晕过去。
陆策之搀扶柳烟柔离开,她回头看我,眼中满是得意。
夜里,我躺在下人房,脸肿得厉害。
我咬牙对自己说,沈嘉宁,活下去。
4父亲头七之夜。
我等到夜深人静,来到后花园角落,从袖中掏出三个干馒头。
这些天我饿了几顿饭,才偷偷攒下这点食物。
朝着父亲坟地的方向跪下,点燃一把纸钱,又将馒头摆在面前。
“爹,女儿只有这些了……”杂乱的脚步声突然响起。
柳烟柔带着五六个家丁冲出来,她指着我手中的馒头,尖声叫道:“抓住她!这贱婢偷伙房的馒头!”“我没偷!这是我自己省下的!”“还敢狡辩!”柳烟柔眼中闪着恶毒的光芒。
“你看,她还在府中放火!分明是想要烧掉陆府!”她一脚踩灭燃着的纸钱,炭灰散落一地。
接着又抓起浇花的水桶,将剩余的纸钱全部浇湿。
我冲向她,被家丁死死按住。
“放开我!”陆策之从主院走来,柳烟柔立刻扑到他怀里:“策之,她偷东西还放火!”陆策之看向我,眼中全是厌恶。
“深夜偷盗,还敢纵火。
按家法,三十板子!”家丁们押着我跪下。
其中一人举起厚重的木板,卯足力气朝我抡下。
就在木板即将落下时,府门外传来大队战马的马蹄声。
“三皇子殿下驾到!”大门被撞开,一队身着玄甲的皇家侍卫冲进府中,很快闯进了后花园。
侍卫们簇拥着一名二十五六岁的男子。
他面容冷峻,正是三皇子赵钰。
两名皇子亲兵快步上前,推开那些家丁,将我扶起。
陆策之脸色煞白,忙跪下行礼。
“殿下,这……小人不知您要来……”“陆策之。”
三皇子的声音冰冷。
“本王记得你,新科状元,如今投入了太子门下。”
陆策之顿时额头冒汗。
三皇子与太子向来不和,争储之意人尽皆知。
“殿下,我父亲沈万山是被冤枉的!”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感觉发现了救命稻草,我立刻跪在三皇子面前,声音颤抖:“民女求殿下做主,陆策之勾结权贵,诬陷我父,夺取我沈家产业!”陆策之脸色大变,连忙上前打断:“殿下,这只是我府中一个不守规矩的丫鬟,因行为不端正要受家法处置,请殿下勿要见怪。”
三皇子赵钰目光如炬,在我与陆策之之间来回扫视:“她方才的话中颇有蹊跷,这位姑娘所言沈万山,可是近日被判通敌处斩的皇商沈万山
”“殿下!”陆策之拼命磕头。
“这贱妇神志不清,言语疯癫,不可轻信啊!”三皇子身边的侍卫长一脚将他踹翻。
“大胆!殿下奉旨办案,何时轮到你来置喙
”三皇子并不理会陆策之的辩解,从袖中取出一道圣旨。
“奉皇上旨意,重审沈万山通敌一案。”
他展开圣旨,朗声念道:“查沈万山一案疑点重重,着三皇子赵钰彻查。
所有涉案人等,由三皇子严加看管,不得疏漏。
钦此。”
两名侍卫上前,轻轻扶住我的胳膊。
“沈**,请随我们走。”
陆策之瘫软在地。
柳烟柔躲在角落,脸色惨白。
5皇子府深处,烛火通明。
我跟着三皇子赵钰进入密室。
“你知道真相吗
”赵钰开门见山。
我心跳加速。
“你父亲的案子,是东宫太子赵渊与陆策之联手策划的。”
赵钰声音冰冷,“他们要的是沈家的漕运网络。”
漕运网络
我愣住了。
父亲从来没跟我提过。
“你以为沈家只是粮商
沈家掌控着整个庆国的水运命脉。
谁控制了这个网络,谁就能控制国库收入。”
我脑子嗡嗡作响。
陆策之要的不只是沈家银子,而是整个庆国的经济命脉!“太子缺钱。
东宫开支巨大,他需要沈家网络为他敛财。
可你父亲是忠臣,不肯配合。”
赵钰从桌上拿起文书。
“于是他们设了局。”
我浑身颤抖。
“那个账簿……”“对,是本王派暗卫送给你的。”
赵钰点头。
“本王要你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