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夺我军功,主母重生丧夫丧子小编(白玉禾萧聿)_全家夺我军功,主母重
全家夺我军功,主母重生丧夫丧子小编》是每天都想笑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白玉禾萧聿,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将军,您受伤了?”“追刺客!”听到动静的左副将三人赶来,白玉禾立刻让咬金和石头去追刺客。左副将去查看陆泽,“将军,小公子无碍,只是晕过去了。”“反是您和夫人伤口带黑,恐箭上有毒,需速处置。”白玉禾清了...
“将军,您受伤了
”“追刺客!”听到动静的左副将三人赶来,白玉禾立刻让咬金和石头去追刺客。
左副将去查看陆泽,“将军,小公子无碍,只是晕过去了。”
“反是您和夫人伤口带黑,恐箭上有毒,需速处置。”
白玉禾清了清嗓子,“左副将,我才是将军夫人。”
“……
末将失礼,见过夫人。”
陆承远又痛又急:“婉婉流了这么多血,你还有心思计较这个
”为什么受伤的不是白玉禾
那群废物!“左副将,快去把军医接过来给婉婉治伤!”左副将迟疑。
“怎么还不去
”“回将军,宫中贵人抱恙,军医已提前进京,将军可是忘了
”毒箭性烈,若在半个时辰内处理,可以减少一半毒素。
可惜军医不在,否则上一世白玉禾不会伤得那么重。
“本将一时着急,竟把这事忘了。”
陆承远剐了白玉禾一眼,这么重要的信息她竟然没说。
“那这附近可有医馆
”左副将摇头。
奇怪,这沿途有什么将军不是早就烂熟于心吗。
怎么一会不见,将军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想来那女子十分重要,这才让将军失了分寸。
“将军,还是将人即刻送回京城医治吧!”“副将说的有道理,”白玉禾道。
“大军行程耽搁不得,若误了吉时恐被降罪。”
陆承远也知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便可能被扣上谋逆。
“可婉婉她都晕过去了…”白玉禾见他面色焦急,只觉讽刺。
前世自己中箭,他怎么说的。
“玉禾你身强体壮,这点常见小伤,养养就好了。”
当时白玉禾血染湿了半身,陆承远还和曲婉婉依依不舍的聊了半个时辰才将她送走。
如今落到他们身上,知道疼了
“曲医女本就是医者,身强体健,这种贯穿伤养养就好了。”
“我送她回京医治,将军不必担心。”
“反倒是你,最好早点用药。”
这毒药对武者的伤害是普通人的两倍。
陆承远并不觉有异,只随便看了一眼,“皮外伤而已,一会回军中处理即可。”
虽说箭上有让人失去内力的毒药,但他伤口小,应是无碍。
至于婉婉。
这毒对她作用不大,伤口又未及心肺,应该也无大碍。
这样一想,陆承远便松了口气。
想着板上钉钉的功勋、和即将到手的泼天富贵,伤口都不觉得疼了。
“婉婉是陆家的恩人,你务必保她安然无恙!”“此外。”
“她面上有伤,不可揭开面纱!”“否则,若她面容有损,待本将回京,定拿你是问!”语气高高在上,仿佛他面对的不是妻子,是婢子。
白玉禾低着头,似不敢违逆,“知晓了。”
想找她麻烦
哼,明晚的宫宴,陆承远能全身而退再说吧!前世皇帝亲封“飞龙大将军”,赐大将军府、赏黄金千两,良田万顷。
陆承远从普通校尉一跃跻身京城新贵,风光无限。
这一次,没了自己在背后筹谋,看他如何安稳受封。
离开草亭,白玉禾把曲婉婉丢进马车,挥鞭上路。
“夫人,属下无能,没能活捉!”“死了三人,跑了一人。”
半路上,咬金和石头回来复命,不出所料,她们并未发现能推断刺客身份的有用线索。
“无妨,术业有专攻,查案是京兆尹擅长之事。”
“等回京了,便告官。”
白玉禾让二人找农家买两身衣裳,“日后,你们也恢复女装,不必再去军营。”
咬金和石头都是她救下的苦命女子。
石头原名石榴,生的娇小,但力气大得出奇。
十三岁被家人卖给员的傻儿子做老婆,新婚夜不慎捏死丈夫被追杀。
咬金则是戏班出身。
虽长得圆滚滚,但她轻功了得,杀人放火(不是)、打家劫舍的好帮手。
二人并无军籍,一直以护卫身份跟着她,忠心耿耿。
前世,她们奉命保护陆承远,却死在了陆承远手上。
一同惨死的,还有军中其他心腹。
那时,她满心满意信任陆承远,交接时把一切托盘而出。
希望陆承远的路走得更顺利,可陆承远不仅对她手里的人毫无信任,还以各种方式害死了他们。
这一次,她要他们所有人都活着!“夫人,陆家到了!”将军府还没赏下,陆家原住京郊,刚搬进京城,赁了个宅子住。
她们赶在城门关闭前进了京,走到陆家门口已戌时初,华灯初上。
前世曲婉婉带着重伤的她回家,把她当亲女儿的“好婆母”连看都没看一眼,便直接叫人把她扔进柴房不管不顾。
这一次,受伤的换成曲婉婉,不知道婆母还会不会故技重施呢
她故意戴上藩篱和面纱,“下车。”
通报门房后,很快陆老夫人便迎了出来。
“见过老夫人。”
“免礼,免礼,事情成了没有,一切可顺利
”她张口便问刺客一事,完全没怀疑眼前人的身份,是笃定她一定会为泽儿挡箭受伤,觉得他们的计划天衣无缝
“顺利。”
白玉禾微微点头,指了指地上裹成粽子的曲婉婉,“但她受伤痛晕过去了。”
陆老夫人看都没看,“皮糙肉厚,死不了。”
死了更好。
“可将军说,进京后立刻找大夫给她医治,不可耽误。”
“治什么治,买药不花钱的吗
”“她伤口还留着血……”陆老夫人撇撇嘴,“流点血怕什么,她流惯的。”
“可是将军…”“好了,远儿那边有我,你赶路也累了,主院刚收拾出来了,去歇着。”
看着下人把曲婉婉往杂物间抬去,那里阴暗潮湿,和主院的宽敞明亮形成鲜明对比。
白玉禾只觉讥讽。
前世她没有彻底晕厥,也听到了婆母的说辞,却天真的以为听错了。
当初她刚入门,婆母是多么欣喜若狂,见人就说她好话,真真拿她当亲女儿。
她出征时,婆母甚至给她跪下送行,感谢她救了陆承远,救了全家,说她是陆家的大恩人。
而她立功受伤归来,婆母却连个大夫也舍不得请。
虚情假意,不过如此。
她倒要看看,等曲婉婉醒来,得知是婆母不让叫大夫,耽误了伤口恢复,还会不会把对方当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