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马厩弃子,我靠火药炸穿朝堂(萧煜张五),开局马厩弃子,我靠火药炸穿
热门新书《开局马厩弃子,我靠火药炸穿朝堂》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喜欢猫的鱼Y的又一力作。讲述了萧煜张五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1毒盐矿变***穿成被毒杀的废皇子时,我正躺在发臭的马厩里。流放三千里?我反手用化学知识提纯毒盐矿,让边关百姓跪喊神仙。当朝丞相派人强夺盐场,我笑着引爆地窖火药。“这配方,够买你的命吗?”皇帝急召我回京...
1毒盐矿变***穿成被毒杀的废皇子时,我正躺在发臭的马厩里。
流放三千里
我反手用化学知识提纯毒盐矿,让边关百姓跪喊神仙。
当朝丞相派人强夺盐场,我笑着引爆地窖火药。
“这配方,够买你的命吗
”皇帝急召我回京,宫宴上太子嘲讽我边关野人不懂礼数。
我掏出改良版震天雷放在大殿中央。
“皇兄,这才叫——烟火。”
---2马厩中的生死较量雨水敲打着腐朽的木棚顶,声音密集得令人心慌。
每一下都像冰凉的针,扎在萧煜昏沉的意识里。
一股浓烈的、混杂着牲畜粪便和腐烂干草的恶臭蛮横地钻进他的鼻孔,霸道地宣告着此地的污秽。
他费力地睁开眼,视线模糊不清,如同蒙着一层肮脏的油污。
头顶是几根歪斜、布满虫蛀痕迹的椽子,支撑着那千疮百孔、正滴滴答答漏着污水的棚顶。
冰冷的雨水混合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粘稠液体,正一滴滴落在他脸上,顺着颈脖滑进衣领深处,激起一片令人作呕的寒意。
喉咙里火烧火燎,每一次吞咽都像在刮擦着粗糙的砂纸,带起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嘴里弥漫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和铁锈般的腥甜,这味道是如此熟悉,又如此致命——氰化物中毒后的残留气息。
属于另一个时空、另一个身份的记忆碎片,脑海:明亮的实验室、精密的仪器、化学方程式……与眼前这地狱般的景象疯狂交织、碰撞。
萧煜,大胤王朝七皇子。
生母卑微,性情暴戾,人憎鬼厌。
数日前一场宫宴后,被指“酒后失德,意图秽乱宫闱”,赐毒酒一杯。
皇帝一句冷冰冰的“念及骨血,流徙北疆三千里”,便将他像一块肮脏的抹布般,丢弃在这前往流放地途中临时落脚的破败驿站马厩里。
“呃……”一声痛苦的**不受控制地从他喉咙深处溢出。
他想撑起身体,手臂却软得像煮烂的面条,每一次用力都换来内脏被无形大手狠狠攥紧的剧痛。
毒药正在侵蚀这具早已被原主糟蹋得千疮百孔的身体,残余的药力如同跗骨之蛆,冰冷而顽固。
“哟,醒了
”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在湿漉漉的黑暗中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和嘲弄,“命还挺硬,那碗‘安魂汤’都没能送你上路
”萧煜艰难地转动脖颈,循声望去。
马厩入口处站着两个人影,被门外昏暗的天光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一个穿着驿站小吏的灰扑扑号衣,抱着胳膊,满脸不耐烦。
另一个则穿着明显质地精良的深青色绸缎劲装,腰间悬着刀,面孔隐在阴影里,只露出一双毫无温度的眼睛,像两条潜伏在暗处的毒蛇,冷冷地审视着他。
那小吏啐了一口浓痰,黏糊糊地落在萧煜脚边不远处的烂泥里:“厉王殿下,您这‘金枝玉叶’的身子骨,躺这腌臜地方,委屈您了。
上头有令,您要是咽气了,就地埋了省事。
要是还能喘气……”他拖长了调子,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就赶紧起来!流徙三千里,路还长着呢!可别指望我们抬着您这‘贵人’走!”那绸缎劲装的护卫没说话,只是向前逼近了一步,无声地施加着压力。
腰间的佩刀刀鞘,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出一点冰冷的光泽。
绝望和冰冷的愤怒如同毒蛇,瞬间缠紧了萧煜的心脏。
他认出了那护卫衣襟上不起眼的云雷纹——太子萧承的亲卫标记!是萧承!那个表面温润如玉、实则心狠手辣的兄长!原主记忆中最后饮下的那杯毒酒,那张伪善的笑脸……一切都指向他!原主残留的暴虐与不甘瞬间冲上头顶,混合着萧煜自身濒死的求生欲和前世药剂师被冒犯的冰冷怒火,几乎要炸裂开来。
他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钉在那护卫脸上,声音嘶哑得如同砂轮摩擦,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疯狂:“告诉萧承……”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血沫,“这毒……不够劲!本王……死不了!”他剧烈地咳嗽起来,身体蜷缩,却依旧死死盯着对方,“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那护卫瞳孔骤然一缩,显然没料到这垂死之人竟敢如此直呼太子名讳,还敢发出如此**的死亡威胁。
一股凌厉的杀气瞬间从他身上腾起,右手下意识地按住了刀柄。
小吏更是吓得脸色发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找死!”护卫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眼神凶戾。
就在这时,萧煜身体猛地一颤,一口暗红色的、带着诡异苦杏仁气味的淤血喷了出来,溅落在肮脏的草料上。
他眼前一黑,身体彻底脱力,重重地摔回冰冷潮湿的污秽中。
最后残存的意识里,只剩下前世实验室中一排排熟悉的试剂瓶和分子式在疯狂旋转、组合。
毒,必须解!活下去!---3戈壁滩上的盐矿奇迹彻骨的寒风如同无数把细密的冰刀,裹挟着粗糙的沙砾,狠狠刮过**在外的每一寸皮肤。
脚下的“路”,不过是在无边无际的灰褐色戈壁滩上,被前人踩踏出来的一道模糊痕迹,早已被肆虐的风沙掩埋了大半。
天地间只剩下一种令人窒息的、单调而绝望的灰黄。
一支稀稀拉拉的队伍,如同垂死的蜈蚣,在狂风中艰难***。
队伍的核心,是几十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的流放犯,脚踝上沉重的铁链在砂石地上拖行,发出单调而刺耳的“哗啦……哗啦……”声,每一步都留下浅浅的凹痕。
押解的官差穿着破旧的皮袄,缩着脖子,用鞭子驱赶着掉队的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被风撕扯得破碎不堪。
萧煜被夹在队伍中间。
毒伤未愈,加上连日饥寒交迫的跋涉,早已耗尽了这具身体的最后一丝元气。
他脸色灰败如死人,嘴唇干裂起皮,渗着血丝。
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胸腔深处残余的毒素带来的隐痛,冰冷的空气吸入肺腑,如同吞下无数冰渣。
沉重的脚镣磨破了脚踝的皮肤,每走一步都钻心地疼。
押送他的,依旧是驿站那个尖酸小吏和那个太子派来的绸缎劲装护卫。
小吏叫张五,此刻裹紧了身上唯一一件还算厚实的破袄,缩着脖子,目光却像毒蛇一样在萧煜身上逡巡。
那护卫,名叫赵七,一直沉默寡言,但那双眼睛里的审视和冰冷从未减少分毫。
萧煜知道,赵七在等,等自己彻底倒下,然后“意外”地死在这片鸟不拉屎的绝地。
“妈的,这鬼地方!连根草都没有!”张五啐了一口,唾沫星子刚出口就被风吹散了,“渴死老子了!”他焦躁的目光扫过队伍中几个水囊,最后落在萧煜干裂的嘴唇上,恶意地笑了,“厉王殿下,渴了吧
求我啊
求老子赏你口水喝
”旁边几个同样渴得嘴唇起皮的犯人闻言,眼中瞬间燃起野兽般的绿光,死死盯着张五腰间那个半瘪的水囊。
萧煜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用尽力气抬起沉重的脚,又往前迈了一步,脚镣哗啦作响。
求他
前世的顶级药剂师,在绝境中依靠知识活下去的本能早已刻入骨髓。
他的目光越过张五那张令人作呕的脸,投向远处戈壁滩上,那些在狂风中**出的、闪烁着诡异灰白色光泽的岩层。
那颜色,那在阳光下偶尔折射出的晶体光泽……是盐矿!而且是含有大量杂质甚至可能伴生有硝石或硫磺的劣质盐矿!在张五戏谑的目光和其他犯人绝望的注视下,萧煜忽然停住了脚步。
他吃力地弯下腰,不顾脚镣的沉重束缚,捡起了脚边一块拳头大小、布满孔洞的灰白色岩石。
石头入手沉重,表面粗糙,覆盖着一层明显的灰白色粉末。
“**磨蹭什么
想死……”张五的咒骂刚出口一半,就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只见萧煜伸出干裂的舌头,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那块肮脏石头上的灰白色粉末!“呸!”一股难以形容的苦涩、辛辣、带着浓重土腥味和金属锈蚀感的怪味瞬间在口腔里炸开,萧煜猛地吐掉口水,眉头紧紧皱起,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味道,除了盐的咸,还混杂着石膏、泥土、甚至……微量芒硝和重金属的腥涩!是典型的未经提纯的毒盐矿!“哈哈哈!”张五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疯了!这废王真他娘的疯了!饿疯了吧
连石头都啃!哈哈哈!毒死你个王八蛋才好!”周围的官差和犯人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萧煜,麻木的脸上挤出一丝怪异的嘲笑。
赵七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按在刀柄上的手紧了紧,眼神中掠过一丝冰冷的杀意。
废物就是废物,看来不用自己动手了。
然而,在一片鄙夷的哄笑声中,萧煜却缓缓站直了身体。
他脸上没有任何被羞辱的愤怒,反而浮现出一种近乎狂热的、令人心悸的平静。
他死死盯着手中那块丑陋的石头,仿佛在凝视着无价的珍宝,被风沙刮得粗糙开裂的嘴角,竟然一点点向上扯开,最终凝固成一个无声的、冰冷到极致的笑容。
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疯狂和笃定。
“水……”萧煜嘶哑的声音不大,却像淬了冰的刀子,瞬间割裂了张五刺耳的笑声。
他缓缓转过头,那双布满血丝、深陷在眼窝里的眼睛,如同两簇幽暗的鬼火,直勾勾地锁定了张五腰间的皮水囊,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给我水囊。
还有,”他的目光扫过队伍里一个破旧的、用来煮马料的生铁锅,“那口锅。”
---4边陲小镇的战争熔炉残阳如血,将孤零零的边陲小驿站染成一片凄厉的橘红。
土***的夯土墙在风沙的啃噬下布满坑洼,院子里空荡荡,只有几匹同样瘦骨嶙峋的驿马拴在朽烂的木桩上,无精打采地甩着尾巴。
这里,就是流徙犯们暂时的地狱,也是萧煜计划开始的地方。
驿站后墙根,一个背风的角落。
篝火跳跃着,发出噼啪的轻响,勉强驱散着深秋的寒意。
火光映照着几张麻木而疲惫的脸——几个同样被流放至此、只剩一口气吊着的犯人,被萧煜用仅存的、属于“厉王”的最后一点威势和承诺的“活路”聚集起来。
一口边缘豁口、沾满污垢的生铁锅架在火上。
锅里翻滚着浑浊的泥浆水,那是砸碎溶解的毒盐矿石。
浓重的土腥味和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化学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令人作呕。
一个枯瘦如柴的老犯人,叫老葛头,颤巍巍地用一根木棍搅动着锅里的浑浊液体,浑浊的老眼里满是绝望:“王爷……这……这能行
这石头水……喝了要死人的啊!”他声音发抖,想起以前村子里有人误食这种“白土”,肠穿肚烂的惨状。
旁边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汉子,王猛,闷声不响地劈着柴,动作却透着一股子蛮劲和豁出去的狠戾。
他原是边军小卒,得罪了上司才落得流放,对张五这些狗腿子恨之入骨。
“闭嘴!搅你的!”萧煜低喝一声,声音嘶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厉。
他脸色苍白如纸,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强行压制着体内残余毒素的翻涌和极度的疲惫。
他半跪在火堆旁,眼睛死死盯着翻滚的泥浆,手里紧紧攥着几个用破布勉强包起来的简陋“滤包”,木灰、细沙、还有驿站墙角刮下来的石灰层粉末混合成的粗糙过滤材料——这是他能想到的,在绝境中模拟活性炭和化学沉降的最原始手段。
不远处的驿站破屋里,窗户纸被悄悄捅开一个小洞。
张五那张尖嘴猴腮的脸挤在洞口,满是鄙夷和等着看好戏的兴奋:“看!看那疯子!真把自己当神仙了
弄那毒泥汤子!等死吧!”他回头对坐在阴影里、慢慢擦拭着佩刀的赵七谄媚地笑道,“赵爷,您瞧,都不用咱动手了。”
赵七没说话,只是抬眼瞥了一下窗外跳跃的火光,以及火光中萧煜那专注到近乎偏执的侧影,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困惑和警惕。
这废王,和他预想中只会无能狂怒的样子,似乎……不太一样。
时间一点点流逝。
浑浊的泥浆水经过反复的煮沸、沉淀、再过滤。
每一次倾倒,锅里的液体似乎都清澈了一点点,锅底则留下越来越厚的、颜色诡异的沉淀物。
空气里那股刺鼻的土腥味和苦涩味,似乎也淡去了一些。
终于,当最后一道过滤完成,锅里只剩下小半锅微微泛黄的澄清液体。
萧煜用一块破布垫着滚烫的锅沿,小心翼翼地将液体倒入旁边一个稍小的瓦罐中。
火光下,那液体呈现出一种奇异的、近乎透明的浅琥珀色。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老葛头的手抖得厉害,王猛也停下了劈柴的动作,死死盯着那罐水。
驿站窗口偷窥的张五,脸上的嘲笑僵住了,屏住了呼吸。
萧煜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翻涌的血腥味。
他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蘸了一点罐子里温热的液体,然后,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献祭般的决绝,放进了自己干裂的嘴里。
咸!纯粹的、干净的、没有任何怪味的咸!舌尖传来的味觉信息如同电流,瞬间击穿了萧煜全身的疲惫和痛苦!成功了!粗糙的物理化学沉降法,结合草木灰(碱性)的吸附和中和作用,加上石灰的沉淀,竟然真的在如此简陋的条件下,将致命的毒盐矿,初步提纯成了可食用的盐卤水!虽然离精盐还很远,但这咸味,是生的希望!巨大的狂喜如同岩浆般在他冰冷的胸腔里炸开!他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在跳跃的火光中亮得惊人,那里面燃烧着的不再是绝望的疯狂,而是一种掌控知识、掌控命运的、近乎神性的光芒!他拿起旁边一个豁了口的破陶碗,舀起半碗清澈的盐卤水,递给离他最近、已经渴得嘴唇起皮、眼神涣散的小女孩——她是跟着父亲流放过来的,父亲前几天已经倒毙在路上。
“喝!”萧煜的声音嘶哑,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小女孩茫然地看着他,又看看那碗水,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最终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下,接过了碗,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
瞬间,她黯淡无光的眼睛猛地睁大了!那是久违的、生命的滋味!她再也忍不住,贪婪地大口吞咽起来,清亮的盐水流过干涸的喉咙,滋润着濒临枯萎的生命。
“是咸的!是盐!真的是盐!”老葛头第一个反应过来,老泪纵横,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着萧煜疯狂磕头,“神仙!王爷!您是神仙下凡啊!救苦救难的神仙!”王猛手中的柴刀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魁梧的身躯剧烈地颤抖着,看着那罐盐水,又看看火光中萧煜那张苍白却如同磐石般坚毅的脸,一种混杂着震撼、狂喜和绝处逢生的巨大情绪冲击着他,这个铁打的汉子也红了眼眶,跟着重重跪下。
“神仙!王爷是神仙!”“有救了!我们有救了!”另外几个犯人也如梦初醒,纷纷跪下,激动得语无伦次,磕头如捣蒜。
劫后余生的狂喜和对眼前这位“废王”的敬畏,瞬间冲垮了所有的麻木和绝望。
驿站破屋里,一片死寂。
张五脸上的笑容彻底僵死,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仿佛看到了最不可思议的鬼怪。
那罐……那罐毒泥汤子……真变成盐了
这怎么可能
!阴影中,赵七擦拭佩刀的动作骤然停顿。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目光穿透破洞,死死钉在院子里那个被众人跪拜的身影上。
火光跳跃,映照着他脸上第一次出现的、无法掩饰的震惊和凝重。
那双冰冷的眼睛里,翻涌起惊涛骇浪。
他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彻底失控了。
这个“废王”萧煜,不再是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5工坊区的惊天爆炸凛冽的朔风卷着雪沫,刀子般刮过边陲小镇“黑石堡”唯一一条主街。
土坯垒砌的房屋低矮破败,街道上行人稀少,个个缩着脖子行色匆匆,脸上刻着边塞特有的麻木与风霜。
然而,在镇子西头一片由废弃石场改造的巨大工坊区,却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烟囱林立,浓烟滚滚,在铅灰色的天幕下画出粗犷的线条。
震耳欲聋的敲打声、水流冲击声、粗犷的号子声混杂在一起,形成一股野蛮而充满力量的生命交响。
空气里弥漫着硫磺、硝烟、木炭燃烧以及金属淬火时特有的刺鼻气味。
这里是“煜记”工坊的核心,萧煜一手打造的“战争熔炉”。
巨大的盐场区域,几十口巨大的平底铁锅一字排开,下方炉火熊熊。
经过数道提纯工序的卤水在锅中翻滚沸腾,白色的盐花不断析出、堆积。
穿着统一粗布短褂的工人熟练地用长柄木铲刮取着锅底的盐晶。
雪白的、细腻的盐粒被装入厚实的麻袋,堆砌如山。
每一袋盐上,都用浓墨印着一个遒劲的“煜”字。
这些盐,是维系整个黑石堡乃至周边数百里生机的命脉,也是萧煜源源不断的财源和声望基石。
而距离盐场不远处,被更高土墙严密隔开的区域,才是真正的禁地——武器工坊。
工坊深处,一座依山而建、巨大得如同怪兽洞穴的土炉正在出铁。
炉口被缓缓打开,刺目的、粘稠的暗红色铁水如同地狱岩浆般奔涌而出,沿着耐火黏土槽道汩汩流入下方巨大的模具坑中。
灼热的气浪扭曲了空气,映照着周围工匠们汗流浃背、神情专注而亢奋的脸庞。
他们**着上身,肌肉虬结,皮肤被高温烤得通红,却毫不在意,眼神死死盯着那流动的“火河”。
“快!浇铸口!对准!稳住!”工头王猛炸雷般的吼声压过了铁水的咆哮。
他如今是萧煜麾下工坊的总管,脸上的刀疤在火光下更显狰狞,眼中却燃烧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铁水注入的是“板甲”和“陌刀”的粗胚模具。
萧煜摒弃了传统耗时费力的锻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