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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归妹的昭昭不悔疯批太子跪求原谅顾沉霄砚书全书在线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08月09日

主角叫顾沉霄砚书的是《昭昭不悔疯批太子跪求原谅》,本的作者是舒归妹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求我?”他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发疼,眼底翻涌着五年未消的恨意。我仰头看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是,我求你。”“救救我的夫君。”1顾沉霄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玉扳指硌得我生疼。"明昭,你也会求人?...

“求我

”他的手指掐着我的下巴,力道大得发疼,眼底翻涌着五年未消的恨意。

我仰头看他,声音平静得可怕——“是,我求你。”

“救救我的夫君。”

1顾沉霄的手指捏着我的下巴,玉扳指硌得我生疼。"

明昭,你也会求人

"他眼底翻涌着我读不懂的情绪,声音冰冷不近人情。

我仰头看他。

五年边关生活将他眉宇间的少年意气磨成了锋利的棱角。

这个曾为我折梅簪发的少年郎,如今已是当朝太子。"

是,我求你。"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救救砚书。"

他猛地松开手,我踉跄着撞在紫檀木案几上。

后腰传来的疼痛让我皱了皱眉,但很快又舒展开。

比起砚书在诏狱受的刑,这算什么。"

程砚书贪墨军饷证据确凿。"

顾沉霄转身时袖口金线刺得我眼睛发疼,"按律当斩。"

"那些证据怎么来的,殿下最清楚。"

他突然低笑出声,回身时带起一阵松墨香,"明昭,你以为我凭什么会救一个抢走我半条命的人

"我无言以对。

2我十岁那年第一次见到顾沉霄。

那日春光明媚,我正蹲在明府后院的梨树下数蚂蚁。

作为一个穿越者,我始终无法适应闺阁**的生活。

忽然一片阴影笼罩下来,我抬头看见个锦衣少年正俯身看我,发间玉冠折射的阳光刺得我眯起眼。"

你就是明家那个落水后转了性子的姑娘

"他捏着根柳枝戳我发髻,"听说你把《女诫》烧了

"我拍开他的柳枝。

后来才知道,这个嚣张的少年是镇北侯独子顾沉霄,字远山,刚随父亲从边关回京。

从那天起,顾沉霄就像影子般缠上我。

他翻墙给我带糖葫芦,我教他玩五子棋;他嘲笑我写的簪花小楷像蚯蚓爬,我把他策论里的典故批得体无完肤。

十四岁上元节,他在满城灯火里握住我的手,掌心烫得惊人。"

阿昭。"

他难得叫我小字,"及笄后我娶你可好

"我望着他亮得出奇的眼睛,突然问:"你会纳妾吗

"顾沉霄愣住,随即失笑:"这有什么好问的

我爹也有三房姨娘,可总不会越过你去。"

"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抽回手,看灯火在他眼中渐渐冷却,"你若做不到,就别来招惹我。"

那晚之后,顾沉霄消失了半月。

再出现时,他顶着青黑的眼圈,把枚白玉佩塞进我手里:"我查了典籍,前朝有位将军终生未纳妾。

阿昭,我..."我没等他说完就扑进他怀里。

玉佩上"永以为好"四个字硌得我胸口发疼。

及至十七岁,镇北侯开始为他说亲。

那日我在茶楼听见几个世家子弟调笑:"顾小侯爷竟要为了明家女不纳妾

""不过是个新鲜玩意,等娶进门还指不定如何..."我攥碎了一块桂花糕。

当晚顾沉霄翻窗来找我时,我正对着铜镜拆发髻。"

阿昭,那些混账话..."他急得额头冒汗。

我转身打断他:"若你父亲以死相逼要你纳妾呢

"顾沉霄僵在原地。

月光透过窗纱,把他轮廓描得忽明忽暗。

我看清了横亘在我们之间的鸿沟——这不是他能不能做到的问题,而是他根本理解不了为什么这是个问题。"

我们到此为止吧。"

我说。

他像被雷劈中似的瞪大眼睛。

那之后三个月,顾沉霄用尽各种手段纠缠。

直到我假意回心转意,骗回所有信物当着他的面烧毁。

火盆里,他写的情诗卷曲成灰,最后一封墨迹未干的"死生契阔"被火舌舔得支离破碎。

十八岁生辰那日,母亲带我去了程家。

程砚书站在一株老梅下对我行礼,青衫上落着三两花瓣。

他抬眼时,我怔住了——那双眼清澈得能照见人影,没有顾沉霄眼里永远燃烧的执火。"

明姑娘。"

他声音温润,"在下虽家贫,但保证此生不会让第二人进你我卧榻之侧。"

半年后我嫁进程家。

花轿经过镇北侯府,喜娘说,顾小侯爷那日启程去了边关。

3程家的日子比我想象的要好。

程砚书是个极好的人。

他每日天不亮就起身读书,偶尔见我醒了,便会温声问一句:“吵醒你了

”我摇头,他便轻轻替我掖好被角,才去书房。

程家清贫,但处处干净整洁。

程母周氏待我如亲生女儿,从不让我做粗活,只偶尔笑着让我陪她绣花。

她总说:“砚书性子静,你来了,家里倒热闹些。”

程小妹砚心才十四岁,活泼伶俐,总爱缠着我讲些新奇的故事。

我偶尔说些现代的事,她便睁大眼睛,惊叹道:“***懂得真多!”砚书在一旁听着,眼里带着笑,却从不追问。

成婚半年后,我染了风寒,高烧不退。

砚书连夜冒雨去请大夫,回来时浑身湿透,却顾不上换衣裳,先煎了药端到我床前。

我迷迷糊糊地喝了一口,苦得皱眉,他便从袖中摸出一颗蜜饯,轻轻塞进我嘴里。

“哪来的

”我哑着嗓子问。

“昨日去书院,路过集市买的。”

他低头吹凉药汁,语气平静,耳尖却微微泛红。

我怔了怔,忽然想起顾沉霄。

他从前也这样,但凡我病了,必定闹得全府上下不得安宁,非要请最好的大夫,用最贵的药材。

顾沉霄那时便会想着法的给我送些点心蜜饯,偶尔还会从宫里面让人捎带出来。

那时,不是不感动的。

可砚书不同,他沉默、细致,一颗蜜饯是他的心意,也是他的拼尽全力。

病好后,我主动提出要学做饭。

周氏惊讶,砚书也愣住,随即摇头:“不必,家里有我和母亲……”“我想学。”

我坚持。

他看了我一会儿,终于点头,却只让我做些简单的活计,生怕我累着。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砚书中了举人,家里稍稍宽裕了些,但他依旧节俭。

唯独对我,从不吝啬。

我想要的书,他隔日便买回来;我随口提的糕点,他下学必会带一份。

有时候,夜深人静,我望着窗外的月亮,会想起顾沉霄。

不知道他在边关如何,是否还恨我。

但很快,砚书翻书的沙沙声会把我拉回现实。

这样的生活,平淡却安稳。

直到那天——一队铁甲士兵闯进程家,为首的将领冷声道:“程砚书涉嫌贪墨军饷,即刻押入大牢!”砚书被按倒在地时,还抬头看我,眼里满是茫然。

我冲上前,却被一把推开。

那将领低头看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明姑娘,太子殿下有请。”

4我被带进太子府时,顾沉霄正在批阅奏折。

他头也没抬,朱笔在纸上划出凌厉的痕迹,墨色深得像血。

“殿下。”

我站着没动,声音干涩。

他笔尖一顿,终于抬眼。

五年未见,他的轮廓更深了,眉骨下压着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像淬了冰的刀锋。

“明昭。”

他慢慢搁下笔,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好久不见。”

我直接跪了下去。

“求殿下放过砚书。”

殿内骤然死寂。

顾沉霄盯着我,忽然笑了。

他起身走到我面前,玄色衣袍上的金线蛟龙张牙舞爪,几乎要扑到我脸上。

“你为他下跪

”他声音极轻,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当年我求你回头的时候,你可曾跪过一次

”我抬头看他:“砚书是无辜的。”

“无辜

”他猛地掐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我怀疑骨头会碎在他手里,“他抢了我的东西,就该死。”

我疼得眼前发黑,却不肯示弱:“我不是物件。”

顾沉霄松开手,转身走向窗边。

阳光透过窗棂,在他脸上割裂出明暗交错的阴影。

“程砚书在诏狱。”

他语气平静,像在谈论天气,“你知道诏狱是什么地方吗

”我手指掐进掌心。

“明日午时,我会去审他。”

他侧过头,唇角微扬,“你也一起。”

诏狱比我想象的更暗、更冷。

潮湿的霉味混着血腥气,每吸一口气都像吞了刀片。

砚书被铁链吊在刑架上,白衣染血,脸色惨白如纸。

听到脚步声,他勉强抬头,看到我的瞬间,瞳孔骤缩。

“阿昭……

”我冲过去,却被侍卫拦住。

顾沉霄慢条斯理地坐到主位,指尖轻敲扶手。

“程举人。”

他微笑,“知道为什么抓你吗

”砚书咳嗽两声,血丝从唇角溢出:“下官……不知。”

“贪墨军饷,可是死罪。”

顾沉霄抬手,侍卫立刻捧上一叠文书,“证据确凿。”

我抢过那叠纸翻看,越看心越冷——全是伪造的!“你——”顾沉霄打断我:“明昭,选一个。”

他指了指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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