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受和离嫁人后,萧公子哭红眼(萧景琛柳如烟顾言卿)_我接受和离嫁人后
主角叫萧景琛柳如烟顾言卿的是《我接受和离嫁人后,萧公子哭红眼》,本的作者是燕云十八嘤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第一章我提出和离时,萧景琛才发现我手腕上的玉镯早已不是当初的嫁妆。他失去了一贯的从容:"你的凤凰镯呢?"我拂开他的手:"你的龙纹扳指呢?"他脸色青白交替,猛然冲向内室翻箱倒柜。我静静看他发狂。能找到才怪...
第一章我提出和离时,萧景琛才发现我手腕上的玉镯早已不是当初的嫁妆。
他失去了一贯的从容:"你的凤凰镯呢
"我拂开他的手:"你的龙纹扳指呢
"他脸色青白交替,猛然冲向内室翻箱倒柜。
我静静看他发狂。
能找到才怪。
半年前,他的那位宠妾就把他的龙纹扳指送给了我。
现在,装什么深情。
今日是我与萧景琛成婚七载的日子,他在望月楼订了雅间,与我共进晚膳。
精致的檀木桌案上,海棠花娇艳夺目,酒香醇厚菜品精美。
我却毫无食欲,只小口品着桂花酿。
萧景琛端详着我的神色,温声道:"清月,你又瘦了,莫要学那些小姑娘不思茶饭,你本就纤细。"
他放在一旁的腰牌,信件一封接一封传来。
他拿起查看,眉头越皱越紧。
终于,他放下信笺,面带歉意:"府中有些要务,我须回去处理。"
我切着糕点默不作声,他犹豫片刻,起身在我额头轻吻一下:"你慢用,我处理完便回来。"
萧景琛匆忙离去,我望着他的背影,恹恹放下银箸,呆坐发愣。
我与萧景琛成婚七年,大约从第四年开始,他就按捺不住在外面拈花惹草。
他向来潇洒,逢场作戏,再美的女子最长不过三月便厌了。
但柳如烟不同,侍候他近两年,依然备受宠爱。
我未见过柳如烟本人,府中嬷嬷都说,她样样不如我,"生得倒有几分似夫人,却没夫人好看,唯一胜过夫人的,便是那青春年少。"
我苦笑,你看这男子,说他不爱我吧,寻的人却有几分像我,说他爱我吧,那人又成了他的心尖宠。
柳如烟也晓得自己特殊,胃口越养越大,生出取代我的心思。
平日里隔三差五叫人送些两人的画像、信物给我,见我毫无反应,她急了,竟让人给我送来她与萧景琛的合欢图。
那画技不错,是我喜欢的风格。
柳如烟妆容艳丽,褪去几分青涩,更像我了。
画中萧景琛宠溺深情的眼神,让我恍惚。
这眼神我太熟悉,原来并非只对我才有。
就像我们错过的花烛夜,没有我,他也过得很好。
当初成婚时,我身子骨弱,新婚夜便病倒了。
后来身体稍好,又为府中事务奔波,一拖再拖,这房事也就淡了。
如今萧景琛倒是自己补上了,挺好。
子时将至,萧景琛终于回府。
见我坐在榻上,微微一愣:"怎的还未歇息
"换作从前,他在我们的纪念日抛下我去陪旁人,我早就又哭又闹了。
但如今,我只平静开口:"萧景琛,我们和离吧。"
萧景琛脱靴的动作顿住:"清月,你这是怎么了
"他走过来在我面前蹲下,有些敷衍地握住我的手。"
今日是我不对,不该丢下你去哄她,是我的错。"
"她不懂事胡闹,说要来望月楼寻我,我怕她真来了场面难看,才去安抚她的。"
他从袖中掏出精致的锦盒,打开递到我面前:"清月,你最爱的羊脂白玉,我让人特意寻来的镯子。"
我没接锦盒,而是把桌案上的和离书拿起递给他。"
我是认真的,我外面有人了。"
第二章萧景琛面色一僵,很快又轻笑一声,似在嘲笑我闹不出新花样:"清月,别胡闹,你怎么可能看上别人
我们不会和离的。"
他接过和离书随手翻着,脸色却渐渐凝重。
我伸手帮他翻到关键一页。"
府中产业、田地和婚后共有财物,我都请人估算过了。"
"我的嫁妆和铺子,愿意按市价转给你。"
"其他共有财产,咱们一人一半,你看如何
"萧景琛缓缓起身,脸上嘲讽消失,换成冷漠审视。
难怪他不信,以前我也闹过几次和离,但都不是真心。
不过是想让他回心转意罢了,可那都是几年前的事了。
如今的我,是真心要和离。"
清月,你到底想如何
我说过,我爱的只有你!"萧景琛不耐烦地将和离书扔在榻上,粗暴地扯松腰带。"
如烟不过是个不懂事的小丫头,养她一年不如你一只钗子值钱。"
"你当真不必在意她。"
他以为我是因为容不下柳如烟才闹。
他皱眉按着太阳穴,仿佛我无理取闹让他头疼。
我盯着他走了神,他有双好看的桃花眼,看我时满是说不尽的温柔,当初我便沉溺其中。
朋友说过,桃花眼的男子生性风流,我以为我是例外。
谁知柳如烟才是例外。
当初知道柳如烟破例跟了他许久,我心慌,确实狠狠闹过。
最厉害那次,我在疾驰的马车上要跳下去。
依然没用,他哄了我几日,还是没与柳如烟断了。
我自嘲地笑笑,那时真是疯了。
若非腰间丝带拦了一下,萧景琛及时勒住缰绳,我跳下去不死也要重伤。
为萧景琛做这种疯事,真是鬼迷心窍。"
我没胡闹。"
我拿过手边的绢帕,打开里面包着的画像递给萧景琛。"
是我的意中人,他闹着要娶我,我拿他没办法。"
第三章可能是我把画像递得太近,萧景琛眯起眼睛,半晌才看清。
看清后,他脸色大变,眼神锐利:"这是什么
!"我语气轻松:"画像啊,你应该熟悉。"
"这是谁
"他太阳穴青筋直跳,厉声道:"与你作画的是谁
!"我收回画像,漫不经心:"你觉得与我作画的该是谁
"他怔了下,眼神闪烁,神色忽然放松。"
你看到我与如烟的合欢图了
""我又不会娶她,不过画来哄她玩,你在意这个作甚
""咱们当初...那时不是你身子弱吗,改日补上,去最好的画师那里,好不好
"他还是不信,以为我是赌气随便找人画的。"
既然你也画了,咱们算扯平了,好吗
都扔了,我也会把与如烟那些扔了,冷她一阵子。"
我真是无语,伸手拿过和离书。"
这样吧,共同财产我再让一成,可好
""他闹得厉害,我这边急着处理,就当补偿你。"
萧景琛眼睛死盯着我,想判断我是否真的有了别人。"
他是谁
做什么的
"我毫不遮掩:"他叫顾言卿,商人,年纪轻轻就很有钱财。"
萧景琛嗤笑:"商人
年纪轻轻有钱财
你直接说他是卖身的得了。
雇他作画花了多少银子
"画像确实是我花钱请顾言卿画的,但那只是我们相识的开始。
柳如烟给我送合欢图那日,我确实被**到了。
冲动之下,我赌气在街上随便拦了个俊俏公子,说花钱请他与我作画。
顾言卿本不肯,我骗他说得了绝症,不想连画像都没留过就死了。
他居然信了,而且答应了。
这个身材颀长的男子,心软得一塌糊涂,与他清冷的外表全不相符。
之后他竟隔三差五给我送药材,问我病情如何,需不需要请大夫
我哭笑不得,只好约他出来当面解释。
我没说太详细,只说一时兴起想作画,见他不肯才随口找的借口。
他当时很生气,一脸不敢置信,然后一言不发就走了。
我以为他会再不理我,谁知过了几日,他又来找我,约我去看戏。
后来我们熟络后,我问他为何不怪我。
他说,绝症是假的,但我拦他时眼中的绝望是真的。
那瞬间,我仿佛被雷击中。
我的绝望,已明显到让一个陌生男子都看得出。
那萧景琛呢
我自己呢
为何萧景琛觉得一切正常
为何我也选择默默忍受
我像温水煮青蛙般陷在这泥潭里,已经七年了。
我才二十五岁,难道余生就这样一眼看到头
顾言卿一句话,让我看清内心。
我早已绝望,却无人知晓,包括我自己。
第四章我决心和离,并非因为顾言卿。
相反,我与他来往一直谨守礼数,从不逾越。
其实和离很麻烦,与萧景琛成婚七年,不说感情,光是财产分割就够烦人。
府中产业是我们成婚后共同经营的。
走上正轨后,我因身子弱不堪劳累病了两场,才逐渐退出管理。
但我的份额一直在手里,也时时关注生意状况。
萧景琛对我很信任,每年的账目都由我亲自过目。
我们毕竟是患难夫妻,他在财产上没玩花招,物质上也没亏待我。
所以他自信我不会真要和离,以为我最多是赌气也出个轨。
萧景琛见我不说话,眉毛一挑嘲讽道:"像他这样的,花了你不少银子吧
"我唇角一勾,微笑道:"他与别人不同,他不图钱。"
这话萧景琛也对我说过,那时我苦苦追问,为何就是不肯与柳如烟断了。
他脸上浮起温柔笑意:"如烟她与别人不同,她不图钱。"
他显然还记得这话,此刻听我原样奉还,脸色僵住了。
想了想,他又开口:"他不要钱
以后拿什么养你
"他俯身轻抚我丝绸里衣的领子:"你随便一件衣裳,就够他半年花销吧
"我轻推开他的手:"萧景琛,你是否忘了,我是半张大饼就能养活的人。"
他的手僵在半空,脸色复杂,喉结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
原来他还记得,我是与他分食一张大饼就满足的人。
那时刚开始经营,什么都要花钱,很长时间只出不进,生活窘迫,每日就是粗茶淡饭。
我们都喜欢吃五文钱一张的胡饼,但为省钱,只在月末买一张改善伙食。
为了两人都能吃饱,我用小炉子煮一碗米粥,把买来的胡饼掰碎倒进去,淋上咸菜汁拌匀。
热气腾腾的香味随着搅拌溢满小屋,我们挤在破旧房中把一碗粥喝得精光,那是一月最快乐的时候。
我还记得,我们在京城买下第一间铺子时,他抱着我在空房里开心地转圈。
那时的我不知道,二两银子的绸衣,并不如半张胡饼暖人心。
我起身准备回内室:"还有,他没有钱,我有。
府中账目清楚,该我的,你赖不掉。"
萧景琛猛地拉住我,用力按回榻上。
他死死钳住我手腕,眼中满是压抑不住的怒火。"
清月,你竟敢来真的
"第五章萧景琛脸色阴沉如暴雨前的天空,原本不以为意的神情全无,眼中满是威胁与压迫:"和离
你竟为了外面花钱养的小白脸跟我和离
"我用力挣开他的手,他想再按住我,混乱中,我乱挥的手臂重重打在他脸上。
他愣住了,我趁机从榻上起来。
他紧攥着拳头,眼神带着受伤:"你打我
你竟为了他对我动手
"我***被他捏疼的手腕:"你若不愿意,尽管还回来,反正婚我是离定了。"
他咬牙切齿:"你们才认识几日
你就这般铁了心
"我毫不犹豫:"对的人不需要时间证明,我与你倒是相识三年才成婚,又如何
"其实并非如此,我与顾言卿什么也没发生,连句承诺都没有,我甚至没跟他提过要和离。
但我懒得与萧景琛解释,我的目的就是和离,他爱怎么想便怎么想。
我们吵过无数次,每次都是我疯狂哭闹,他冷眼旁观,不露丝毫情绪,仿佛只有我是不可理喻的疯子。
可今日,冷静抽离的人成了我,我看着他起伏的胸膛、冒火的双眼,听着他愤怒不甘的质问,忽然明白一件事。
谁不爱谁是赢家,我爱他,他才能伤我,我不爱了,他什么都不是。
我倒了杯茶润润嗓子,轻描淡写道:"人都喜欢新鲜**。
与年轻男子在一起,让我重焕生机。"
"这点,你应该比我更有体会。"
"我不想辜负他,伤害这样纯情的男子,我于心不忍。"
"没必要这般激动,和离而已,过不下去的夫妻多得是,何况你不是有柳如烟吗
"萧景琛嘴唇颤抖,喘息越来越重。
最终,他撂下句"我不同意和离!做你的春秋大梦!"用力摔门而去。
我缓缓在榻上坐下,萧景琛坚决不肯和离,倒让我意外。
我本担心财产分割会有麻烦,提前三月把府中和铺子的账目都理好,做足准备才提出和离。
没想到他根本不在意财产分割,反而对我要和离这事反应激烈。
难道他还爱着我
我自嘲地笑了,我在想什么,太可笑了。
曾经他是真爱过我的吧。
七年前,他羞涩地拿出一百两银子买的白玉扳指,单膝跪下向我求婚:"清月,这扳指配不上你,但我只买得起这个,以后再补好的给你。"
我热泪盈眶戴上扳指,答应了他的求婚。
简陋的小屋里,我们缠绵悱恻,难舍难分,仿佛世间除了彼此再无他人。
他在我耳边反复低语:"清月,我爱你。"
我相信,那一刻他说爱我是真的。
只是后来他变心了,也是真的。
起初他还努力瞒着,借口说都是应酬,没有别的意思。
后来不耐烦我严防死守,苦苦逼问,他索性挑破。"
清月,我爱你,永远只爱你一个,不要在意外面那些人好吗
""我很累,只是想放松一下。"
"和小姑娘一起,让我觉得自己还年轻,但我不会让她影响你。"
"人生苦短,我们都可以让自己过得舒服点。"
有一次看我哭得肝肠寸断,他也难过,向我道歉。"
对不起,清月,我也不想让你伤心,但只守着一个人确实太无趣。"
我有点明白他说的"无趣"是什么意思。
去年我夜里急病,被人送到医馆紧急救治。
他从柳如烟那里匆匆赶来。
我从昏迷中醒来时,他握着我的手在床边睡着了。
他流下自责的泪,怪自己没照顾好我。
那一刻,我几乎要相信他说还爱我是真的。
他衣不解带地照顾了我几日。
第五日夜里,他匆匆离开,说府中有急事。
他不知道,他随身的荷包里露出半截信笺,柳如烟的字迹还历历在目。
信上柳如烟娇滴滴地写着想他,还画了个小人儿做羞人状。
跟柳如烟相比,我确实太"无趣"了吧。
第六章手机**打断我的回忆,顾言卿派人送来口信:明日有重要事商议,有空吗
我想了想,回复:明日有事,改日再说。
萧景琛一夜未归,我竟睡得很香,一觉到天亮。
次日,古玩铺掌柜给我传话,去年预订的一幅字画,终于寻到了。
我到了地方,却发现萧景琛和柳如烟也在。
掌柜面色尴尬地迎我:"夫人,我不知小厮联系了公子..."我轻笑,安慰他说无妨。
字画是一年前我与萧景琛一起订的,留了两个联系方式,这不算什么过错。
掌柜戴好白手套,小心翼翼地将字画展开。
我早已无心赏画,只想赶紧了结离开。
萧景琛却很有兴致,瞟了我一眼,给柳如烟讲解起山水画,从隋唐说到五代北宋,从青绿山水说到浅绛山水。
柳如烟眼中冒着星星,崇拜得五体投地,适时发出惊叹和赞美。
我耐心告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