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好人”母亲害惨我人生,重生后我杀疯了全文免费阅读_倩倩苗兰芬目
爆火好文《“老好人”母亲害惨我人生,重生后我杀疯了》是国内大神凤鸣有声致力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倩倩苗兰芬,故事情节总是引人入胜,精彩纷呈。我抬起眼,看向董阿姨,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为难。“董阿姨,不是我不愿意帮。”我声音温和,却带着清晰的拒绝。母亲和董阿姨的笑容都僵了一下。“我入职没多久,还在培训期,周末也要加班熟悉业务,时间真的很紧张。”我解释道,合情合理。

母亲挂了电话,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兴奋和忐忑的神情走回饭桌。
“是你大舅妈,”她坐下,拿起筷子,又放下,看着我,“说过两天要带小辉来市里玩几天,顺便……看看病。”
大舅妈,苏桂芹。
小辉,是我表哥的儿子,今年大概五岁。
印象里,大舅一家住在邻县,家境普通,但苏桂芹极爱面子,喜欢占小便宜,而且有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总觉得我们家不如她家。
“看病?”我夹了一筷子青菜,语气平淡,“小辉怎么了?”
“说是孩子总是咳嗽,县里医院看不好,想来市里大医院瞧瞧。”母亲叹了口气,脸上露出同情,“孩子遭罪啊。”
我心中了然。
来看病是真,但“顺带”的意味更浓。
住宿、吃饭、甚至部分医疗费用,恐怕都要落在我们头上。
而母亲,显然已经一口应承下了接待的活儿。
“哦,来几天?”我问。
“说是大概住三四天吧,看完医生就回去。”母亲观察着我的脸色,补充道,“你大舅妈说了,就麻烦我们给找个住的地方,吃饭他们自己解决。”
这种客套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以苏桂芹的性子,一旦住进来,必然是饭来张口,还会各种挑剔。
母亲见我没太大反应,松了口气,又带着点讨好的语气说:“倩倩,你看……到时候你能不能请半天假,陪他们去医院?你年轻,懂怎么挂号,妈怕搞不定……”
看,来了。
还没住进来,任务已经分配好了。
我放下碗,看着母亲:“妈,我刚入职,不好总请假。医院挂号现在都能用手机APP,很方便,让表嫂自己弄就行,她比我聪明。”
我直接把皮球踢了回去,还顺手“夸”了苏桂芹一句。
母亲噎了一下,讪讪道:“也是……你工作要紧。”
她沉默地吃了几口饭,又忍不住开始规划:“那……就让你大舅妈和小辉睡你房间吧?你暂时跟我挤挤?或者,你在客厅打个地铺?”
我房间是家里唯一朝南、带空调的房间。
让我把房间让出来,自己去打地铺?
真是体贴入微的安排。
我几乎要气笑了。
“妈,”我声音冷了下来,“我的房间,谁也不能睡。”
母亲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拒绝得这么干脆。
“那……那他们睡哪里?总不能让我睡客厅吧?”她有些急了。
“家里就这么大地方。”我平静地说,“大舅妈和小辉可以睡你的房间,你睡沙发。或者,我们可以出钱,帮他们在附近的快捷酒店订个房间。”
“那怎么行!”母亲立刻反对,“亲戚来了住酒店,像什么话!让人家笑话我们不懂礼数!”
“礼数?”我挑眉,“真正的礼数,是尽量不给别人添麻烦。明知道我们家住不下,还硬要带着孩子来挤,这是懂礼数?”
母亲被我问住,张了张嘴,没说出话。
我继续道:“妈,你有没有想过,大舅妈为什么不去找她娘家的亲戚?或者,小辉的病如果真那么严重,他们为什么不直接去省城更好的医院,非要来我们这?”
我抛出疑问,引导她去思考这“帮忙”背后的不合理性。
母亲眼神闪烁了一下,低声说:“那不是……觉得咱们是实在亲戚嘛……”
“实在亲戚?”我轻笑,“我记得上次姥姥生病需要凑钱,大舅家可是说没钱,一分没出。最后还是我们家和你二姨家凑的。这就是实在亲戚?”
我提起旧账,母亲不吭声了。
这些事她不是不记得,只是在她“老好人”的滤镜下,选择性遗忘了。
“妈,”我放缓语气,看似为她着想,“我不是不让你帮亲戚。但帮要量力而行。我们家条件就这样,硬撑着脸面接待,最后自己受累,人家也未必真念你的好。何必呢?”
“再说了,”我话锋一转,“小辉来看病是大事。住酒店安静,方便休息,离医院也近,对孩子的病有好处。我们出钱帮他们订酒店,既尽了心意,又避免了拥挤不便,这才是真正为他们着想。”
我把“拒绝”包装成了“更好的安排”。
母亲听着,脸上的抗拒渐渐变成了犹豫。
出钱帮订酒店,虽然花了钱,但避免了家里的混乱和我的不满,似乎……也是个办法?
而且,我那句“人家也未必真念你的好”,似乎触动了她内心某处隐秘的担忧。
她每次帮完人,除了当时几句感谢,似乎也确实没得到什么长久的回报,反而常常惹来一身麻烦。
“那……酒店得花不少钱吧?”她小声问,开始计算成本。
“快捷酒店,一晚一两百块,住四天,也就几百块钱。”我轻描淡写,“总比把家里弄得一团糟,影响我休息和工作强。我要是因为休息不好工作上出了错,损失的可不止几百块。”
我把经济利益摆在了她面前。
母亲彻底动摇了。
她看看我,又想想可能出现的混乱场面,最终咬了咬牙:“行!那就听你的,给他们订酒店!”
第一步,成功。
我阻止了他们入侵我的私人空间。
但我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苏桂芹的到来,必然不会平静。
两天后,苏桂芹带着儿子小辉来了。
母亲去车站接的他们。
我下班回到家时,他们已经坐在客厅里了。
苏桂芹比记忆中更胖了些,穿着一条鲜艳的裙子,嗓门很大。
小辉则蔫蔫地靠在她身上,不时咳嗽两声,脸色确实不太好。
“哎呦,倩倩回来啦!”苏桂芹看到我,立刻站起来,脸上堆满夸张的笑容,“真是女大十八变,越来越漂亮了!听说你找了份好工作,真给你妈争气!”
她热情地过来想拉我的手。
我侧身避开,淡淡点头:“大舅妈。”
目光扫过小辉:“孩子病看着不轻,医院预约了吗?”
苏桂芹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诉苦道:“可不是嘛!这病拖了好久了,县里那些庸医,根本看不好!所以才来麻烦你们。倩倩啊,你在市里认识人不?能不能找个好医生给看看?”
果然,直接就要找关系。
“我不认识医生。”我直接堵死她的念想,“市医院挺好的,按规定挂号看病就行。专家号提前在网上预约。”
苏桂芹碰了个软钉子,脸色有些不好看,转向母亲:“兰芬啊,你看这……我们人生地不熟的……”
母亲赶紧打圆场:“没事没事,明天一早我去医院帮你们排队挂号!”
我打断母亲:“妈,你不用去。表嫂可以用手机预约,我告诉她怎么弄。”
我拿出手机,简单演示了一下预约流程,然后对苏桂芹说:“很简单,表嫂你这么聪明,一看就会。今晚八点放号,记得准时抢。”
苏桂芹张着嘴,看着手机屏幕,显然没太弄明白,但又不好意思说不会,只得含糊地应着:“哦……好,好……”
母亲在一旁欲言又止。
我假装没看见,对母亲说:“妈,酒店我订好了,就在医院对面那条街,走过去五分钟。现在带表嫂和小辉过去安顿下来吧,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起去医院。”
听说酒店订好了,苏桂芹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她大概以为能省下住宿费,直接住进我们家。
“还……还订酒店了啊?多浪费钱!”她干笑着说,“挤一挤就行了嘛!”
“不浪费,”我接口道,“孩子生病需要安静环境休息,酒店方便。钱我们已经付了,三天。”
我强调钱已付,断了她再推辞的念头。
母亲也赶紧说:“对对,倩倩想的周到,酒店舒服点。走吧嫂子,我送你们过去。”
苏桂芹脸色变幻,最终勉强挤出笑容:“那……那真是麻烦你们了,太破费了。”
出门前,她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有打量,有不满,还有一丝被看穿心思的恼怒。
我坦然回视。
我知道,她感受到了我的“不好惹”。
但这只是个开始。
送走他们,母亲回来后,显得有些疲惫,也有些不安。
“倩倩,你刚才……对你大舅妈是不是太冷淡了点?”她小声说。
“妈,”我看着她,“我对一个多年不见、一来就想着怎么占便宜的亲戚,需要多热情?”
“你怎么能这么说……”母亲想反驳。
“妈,”我打断她,“你信不信,接下来几天,吃饭、打车、甚至部分药费,她都会想办法让我们出。而且,绝不会有一点真心感激,只会觉得理所当然。”
母亲沉默了。
她或许也预感到了一些。
“看着吧,妈。”我淡淡地说,“你这‘老好人’的招牌,这次会换来什么。”
第二天是周末。
我故意睡到很晚才起。
母亲已经去了酒店陪苏桂芹母子去医院了。
中午,母亲打来电话,声音带着疲惫和为难:“倩倩……医生说小辉这病有点麻烦,可能要做个检查,费用有点高……你大舅妈说钱没带够……”
果然,开始了。
我对着电话,语气平静:“妈,你没带钱吧?”
“我……我带了点……”母亲支吾着。
“你带了多少钱?”我问。
“五百……”
“你把五百块借给她了?”
“还没……她说晚上回去还我……”母亲底气不足。
“妈,”我叹了口气,“这钱,借出去,就别想着还了。而且,五百块够干嘛?检查费多少?”
“初步检查……大概要一千多……”母亲声音更低了。
“所以,她还指望我们垫上剩下的?”我冷笑。
“她说……先借着,回头一定还……”母亲重复着苏桂芹的承诺。
这种空头支票,母亲以前吃过不少亏,但每次都会选择相信。
“妈,”我语气严肃起来,“这钱,你不能借。不是我们不近人情,而是这口子不能开。你今天借了检查费,明天她就会说药费不够,后天会说营养费不够。我们是来看病的,不是来当提款机的。”
“可是……孩子病着呢……”母亲心软了。
“孩子病着,是他的父母的责任,不是我们的。”我毫不留情,“大舅和大舅妈有工作,有收入,难道连给孩子看病的钱都拿不出来?非要来找我们这个并不富裕的亲戚借?”
我的话,像锤子一样敲在母亲心上。
“你……你说得对……”母亲似乎被我说动了,“可是……我怎么说啊?直接拒绝,多难看……”
“你就说,你的钱都存了定期,取不出来。我的钱,我做主,不借。”我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
“这样……行吗?”母亲犹豫。
“按我说的做。”我语气不容置疑,“如果她因此翻脸,正好说明这亲戚不值得交。如果她能理解,那以后还能走动。你自己选。”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
最后,母亲低声说:“……好吧,我试试。”
挂了电话,我能想象到医院里,母亲面对苏桂芹时尴尬又挣扎的场景。
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让她亲身体会,当“好人”需要付出的真实代价,以及被索取时的难堪。
傍晚,母亲回来了,脸色很不好看,显得异常疲惫。
“怎么样?”我问。
母亲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重重叹了口气:“唉!别提了!”
“检查费我按你说的,没借。你大舅妈当时脸就拉下来了,说话阴阳怪气的。”母亲揉着太阳穴,“后来还是她自己打电话找别人借的钱。”
“那不是挺好?问题解决了。”我给她倒了杯水。
“好什么呀!”母亲苦笑,“下午拿药,她又说零钱不够,我……我实在抹不开面子,帮她把药费付了,一百多块。”
果然。
我就知道,她不可能完全硬起心肠。
“然后呢?她说还了吗?”我问。
“……说了。”母亲声音更低了,“但我觉得……悬。”
“妈,这一百多,就当买个教训。”我平静地说,“记住这种感觉。被逼着出钱,还大概率要不回来,对方还不念你好。这就是你想要的?”
母亲没说话,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
是苏桂芹打来的。
母亲接起电话,语气勉强:“喂,嫂子……”
电话那头,苏桂芹的声音很大,连我都能隐约听到。
“兰芬啊!小辉说想吃红烧排骨!你看这酒店的饭孩子吃不惯,晚上能不能去你家吃啊?我顺便把今天药费的钱给你!”
看,又来了。
用“还钱”当诱饵,提出新的要求。
母亲捂着话筒,为难地看着我。
我无声地对她做了个口型:“说我不舒服。”
母亲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对着电话说:“啊……今晚恐怕不行,倩倩有点不舒服,我得照顾她,饭都没做呢……钱的事不着急,以后再说吧……”
她磕磕巴巴地按照我的暗示拒绝了。
电话那头,苏桂芹又说了几句,语气明显不高兴,然后挂了。
母亲放下手机,长长舒了口气,像是打了一场仗。
脸上有轻松,也有愧疚和不安。
“看,拒绝也没那么难,对吧?”我看着她。
母亲点点头,又摇摇头,心情复杂。
“这才第一天。”我提醒她,“接下来两天,还有的磨。”
母亲的脸色又垮了下去。
让她亲自面对和处理这些麻烦,远比我说一千道一万更有效。
苏桂芹在这里的几天,对我来说,是绝佳的“教学实践”机会。
我要让母亲深刻理解,无原则的“好”,只会招来贪婪的“蛆”。
而我要做的,就是控制局面,让这场“教学”保持在可控范围内,既让母亲感到痛,又不至于真的造成太大损失。
同时,也要让苏桂芹知道,我们家,不再是她可以随意索取的“软柿子”。
这其中的分寸,需要仔细拿捏。
游戏,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