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秧子嫡女:我用美食搞垮镇国公》小说大结局精彩阅读_苏晚棠李昭小说全
新生代网文写手“寂寞的太空鱼”带着书名为《病秧子嫡女:我用美食搞垮镇国公》的古代言情小说回归到大众视线,本文是一本以古代言情为背景的爽文,围绕主人公苏晚棠李昭身边的传奇经历展开,剧情梗概:糖包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墨色清峻,笔锋凌厉:“甜食伤胃,少食。”苏晚棠的心狠狠一…………

我捏着草莓大福的手顿住时,窗外正飘着大齐的雪。相府正厅里,
父亲拍着镇国公李昭的肩笑:"晚棠虽病弱,却是我苏家最金贵的嫡女,嫁与国公爷,
是她的福气。
"我低头看了眼掌心还带着温度的草莓大福——这是我穿越到苏晚棠身上第七天,
用现代美食博主的手艺,才从厨房偷来半筐野草莓做的。原主因"克母"被厌弃,
如今又要被当作棋子嫁给伪善的李昭?指尖轻轻抹掉糯米皮上的糖霜,我垂眸藏起眼底冷意。
既然这具身子弱得连茶盏都端不稳,那便弱到底吧——反正李昭要的是相府的势,
我便用他要的"病秧子"做壳,往他的棋盘里,撒把能炸穿阴谋的糖霜。
直到那夜御书房飘来熟悉的桂花香,穿明黄龙袍的男人捏着半块仙露糕,
声音发颤:"当年在边关,阿晚总说这是'能甜到心尖尖上的仙露'......"我抬眼,
撞进他泛红的眼底——那是前世与我相恋的镇国将军萧策,如今的大齐皇帝萧景珩。
他说:"这次,换我护着你。"而李昭还在算着,等我嫁入国公府,
如何用我的"病弱"博天下同情,再将私藏的军粮,换成他的龙袍。呵,
等他尝过我新做的冰酪就知道——有些甜,是能冻穿人心的毒。"姐姐这副病歪歪的模样,
嫁去国公府可别哭花了妆。"庶妹苏雨柔捏着我新做的糖霜蛋糕,指甲深深掐进奶油里,
"李大人最厌弃娇气的,你若连碗参汤都喝不下......"我扶着帕子轻咳,
看她把蛋糕摔在地上:"妹妹说得是,我这身子,确实当不得国公夫人。
"她得意地甩着帕子走了。我蹲下身,
指尖沾起地上的糖霜——这可是用萧景珩偷偷送来的西域蔗糖做的,甜得能让人忘了疼。
谁能想到呢?大齐朝最"病弱"的相府嫡女,正用现代美食当刀。
草莓大福补了我虚亏的身子,珍珠奶茶哄得宫妃们争着给我递话,
连皇帝微服私访时尝了口仙露糕,都红着眼眶把我认了出来。"阿晚,
"他在***的桃树下塞给我一包新蔗糖,"李昭私藏的军粮,我查到在城南仓库。
"我捏着糖包笑:"那便用他的粮仓,做最后一道菜吧。"三日后的宫宴上,
李昭举着酒杯要敬我"病弱贤德"。我捧着新制的冰酪起身,
冰气裹着米香散开——那是用他仓库里发霉的军粮磨的粉。"国公爷尝尝?"我歪头,
"这冰酪,可甜得很。"他僵在原地时,萧景珩的龙袍扫过我的裙角。
我听见他低笑:"阿晚的手艺,向来能让人......甜到骨头里,也疼到骨头里。
"我在相府厨房揉糯米团时,听见下人们嚼舌根:"镇国公要娶病秧子嫡女?
怕是图苏家的势呢,毕竟李大人最会做慈善,连街边乞丐都夸他是活菩萨。
"我往糯米里加了把草莓酱——活菩萨?前世他可是用"慈善"的幌子,
把军粮换成了自己的私银,最后逼得萧策(前世将军)战死沙场。如今萧策成了皇帝萧景珩,
我成了被"克母"名声压着的苏晚棠。他寻了我三年,直到在街头茶摊喝到我做的珍珠奶茶,
茶盏"当"地摔碎:"阿晚煮茶时,
总爱往茶里加圆滚滚的小珍珠......"我抹了抹手,
看他红着眼眶跪在我面前:"这次,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可李昭的婚书已经送到相府。
我捏着婚书笑,把刚做好的糖霜蛋糕塞进萧景珩手里:"帮我个忙?
"他舔掉指尖的糖霜:"你要星星我都给。"于是宫宴上,李昭正说着"晚棠病弱,
我定当细心照料",我掀开食盒,
冰酪的寒气裹着霉味窜出来——那是从他私藏的军粮里挖的米。"国公爷的'慈善',
原来喂的是老鼠?"我歪头咳嗽,"这冰酪,我尝着......苦得很。
"李昭的冷汗滴进酒盏时,萧景珩将我护在身后,
龙袍上的金线晃得人睁不开眼:"苏晚棠是朕要护的人,你也配染指?
"后来我成了宫廷美食顾问,在御膳房教小太监做草莓大福。萧景珩总溜来偷吃,
还嘟囔:"当年在边关,你说等天下太平,
要给我做一辈子甜点心......"我戳了戳他鼻尖:"现在太平了,可不许再偷吃,
这是给太子做的。"他笑着把我圈进怀里:"那便让太子等,朕的阿晚,先喂饱朕。
"而李昭的囚车里,还飘着我最后送他的糖霜——甜吗?甜到能让他想起,
自己是怎么被一块草莓大福,炸穿了伪善的皮。
第1章病秧子**今天也不想装了剧烈的咳嗽声撕裂了西苑偏院的死寂,
苏晚棠咳得撕心裂肺,喉间涌上一股熟悉的腥甜。她无力地靠在床头,
望着头顶陈旧的雕花床顶,窗外细雨淅沥,廊下小炉上熬着的药咕嘟作响,
苦涩的气味钻进鼻腔,让她阵阵作呕。陌生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
冲刷着她最后一丝属于现代美食博主的意识。她是相府嫡女苏晚棠,
却也是全京城闻名的“克母灾星”。母亲生她时难产而亡,从此,
父亲、当朝宰相苏明远便视她如瘟神,避之不及。这十几年,她名为嫡女,
过得却连下人都不如,冬日里的炭火冬衣都要被层层克扣。
而那个只比她小三个月的庶妹苏雨柔,却被父亲捧在手心,锦衣玉食,珠宝环绕。
苏雨柔最擅长的,便是在父亲面前扮柔弱,用最无辜的语气,说着最恶毒的构陷,
句句都在指责她“装病争宠”,心思歹毒。最荒唐的是三日前,
那位权倾朝野、杀伐果决的镇国公李昭,竟亲自登门,向父亲提亲,指名要娶她。
理由更是可笑——“久仰苏大**温婉贤淑之名”。温婉贤淑?苏晚棠在心里冷笑。
一个常年卧病在床、面黄肌瘦的药罐子,何来贤淑之名?这分明是李昭看中了相府的权势,
想借一桩无关紧要的婚事,将她那个利欲熏心的父亲绑上自己的战车,
为他下一步的夺权大业铺路。而她,就是那枚随时可以牺牲的棋子。父亲竟一口应下,
仿佛甩掉了一个天大的麻烦。苏晚棠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寒意。
若她还是那个手无寸铁、只知啼哭的原主,怕是等不到大婚之日,就要在这偏院之中,
无声无息地“病逝”了。“**,该喝药了。”贴身丫鬟春桃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汤,
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脸上满是担忧。苏晚棠接过药碗,趁春桃不注意,
飞快地从枕下摸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那是她前日用身上仅有的几块碎银子,
托春桃从西市胡商手里换来的西域蔗糖,珍贵得很。
她将半碗药汤不动声色地泼入床角的痰盂,只留下小半碗,然后将一小撮白糖溶进温水里,
一口饮尽。一丝久违的甜意在舌尖化开,驱散了些许绝望。仅仅是糖还不够。
她需要恢复体力,需要一张看起来有了血色的脸。当晚,趁着夜深人静,她凭着原主的记忆,
悄悄溜进厨房。用偷藏的糯米粉、红豆沙,还有她在院墙角落发现的几株野草莓,
凭借着自己身为美食博主的本能,连夜做出了六枚雪白软糯的草莓大福。次日清晨,
算准了时辰,苏晚棠抱着那盒点心,故意走到了前院通往书房的必经之路上。
远远看到一抹玄色身影在仆从的簇拥下走来,她心一横,脚下一软,
身子直直地朝着地上倒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她落入一个坚实而冰冷的怀抱。
一股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上位者的压迫感,瞬间将她包围。是李昭。他恰到好处地扶住她,
眉宇间流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惊慌与怜惜,“苏**,你没事吧?”苏晚棠虚弱地睁开眼,
长而卷的睫毛上还挂着清晨的露水,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她颤抖着嘴唇,
目光越过他的肩膀,望向自己滚落在地上的食盒,声音细若蚊蚋:“妾……身子虚,
只想……吃口甜的。”那份破碎感和对一口甜食的卑微渴望,
足以让任何铁石心肠的男人动容。李昭的当晚,房门紧闭。
苏晚棠没有立刻品尝那精致得如同艺术品的点心。她捻起一块桃花酥,
用银簪小心翼翼地刮下一点粉末,凑到鼻尖轻嗅,随即又放在舌尖尝了尝那微乎其微的苦涩。
果然。她冰冷的脸上浮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点心里,被巧妙地掺入了微量的朱砂。长期服用,
足以让一个本就体弱的人心脉衰竭,神不知鬼不觉地死去。好一招温水煮青蛙,
好一个“怜香惜玉”的未来夫君。但那枚草莓大福带来的气力,
让她冰冷的四肢终于有了一丝暖意。她看着铜镜里自己依旧苍白的脸,
心中一个计划渐渐成型。既然你们都盼着我病,那我就病给你们看。病得越重,越惹人怜爱,
才越安全。但这病该怎么养,甜头该怎么吃,得由我说了算。她缓缓勾起唇角,眼底深处,
是与这副病弱身躯截然相反的、锐利如刀的寒光。这相府,人多眼杂,实在不适合“养病”。
她需要一个更清净,也更方便她……熬制自己那份“甜”的地方。第2章那杯奶茶,
让镇国公破了功相府后园那座僻静小筑,一夜之间便换了主人。
苏晚棠以“调养需清心”为由,搬离了那令人窒息的主院,看似退避三舍,实则另辟战场。
她派春桃去市集,避开所有相府眼线,悄悄购回一袋貌不惊人的白色粉末——木薯粉。
小筑厨房内,热气弥漫。苏晚棠亲自掌勺,将那粉末和水***成乌黑滚圆的“珍珠”,
在沸水中煮得剔透Q弹。另一边,醇厚的牛奶与清冽的茶汤早已备好,调入恰到好处的糖,
待“珍珠”沉入其中,一杯前所未见的饮品便大功告成。她将这琥珀色的液体盛入青瓷小盏,
递给赵嬷嬷,语气温柔:“劳烦嬷嬷,将此物转赠国公爷,聊表前日谢意。
”赵嬷嬷端着那瓷盏,鼻尖萦绕着一股奇特的香甜,既有茶的清爽,又有奶的浓郁。
她实在按捺不住好奇,趁四下无人,飞快地偷啜一小口。只一瞬,
那温热香滑的液体裹着一颗颗软糯弹牙的小丸子滑入喉中,
新奇的口感与滋味让她双眼突然放光,险些惊呼出声。镇国公李昭收到这份“谢礼”时,
第一反应便是其中有诈。他那***隼般的眸子盯着瓷盏中沉浮的黑色圆球,冷哼一声,
招来一名试毒的小厮。小厮战战兢兢饮下,半晌后面露惊喜,并无半分不适。
李昭这才将信将疑地端起,浅尝一口。就是这一口,让他瞬间被那滑糯香甜的滋味彻底俘获。
他从未尝过如此奇妙的饮品,那复杂的层次感在舌尖炸开,带来极致的满足。此后三日,
他竟破天荒地派人往苏晚棠的小筑连要了五次,每一次都喝得干干净净,
还暗中命人去查:“此饮何来?”苏晚棠在小筑内听着春桃的回报,唇边勾起一抹冷笑。
贪口腹之欲者,必有破绽。李昭,你的破绽已经露出来了。第六次,
当国公府的丫鬟再次前来讨要时,苏晚棠故意在奶茶中少放了三成糖。她算准了时辰,
让春桃端着托盘“不经意”地在廊下拐角与那丫鬟撞了个满怀。“哎呀!
”两声惊呼同时响起,青瓷盏应声落地,琥珀色的奶茶泼洒一地,乌亮的珍珠滚得到处都是。
就在两个丫鬟慌乱无措之际,一道清朗的男声响起:“别慌,我来帮忙。
”一名身着普通青衫,看似随从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廊下。他面容俊朗,气质却沉静如水,
正是微服至此的萧景珩。他蹲下身,帮忙收拾地上的碎瓷片,
修长的指尖无意间轻触到一片沾着奶茶的瓷盏边缘。
那股熟悉的、带着微甜的茶奶香气钻入鼻息,萧景珩的动作猛地一顿。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幽深复杂,仿佛穿透了时空。这甜香……像极了前世,在他边关的军营里,
她眉眼弯弯,笑着从灶台边递给他的那一碗……“奶茶”。另一边,李昭在书房左等右等,
却只等来奶茶被打翻的消息。他本就因滋味稍淡而心生不满,此刻更是怒火中烧,
一脚踹翻了身前的案几。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猛然想到手下回报,
说苏晚棠的厨房里藏着制成此物的“奇粉”。一个将死之人,哪来这等巧思?
莫不是私藏了什么异宝!疑心如毒蛇般缠上心头,李昭决定亲自夜探。月黑风高,
李昭如鬼魅般潜入小筑。窗内,烛火摇曳,映出苏晚棠纤弱的身影。她正披衣倚窗,
用一方丝帕捂着嘴,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咳嗽,帕子移开时,上面赫然是一抹刺目的殷红。
“咳咳……妾身……妾身怕是命不久矣,”她的声音颤抖而微弱,仿佛随时会断气,
“只想……再做一次仙露糕……给父亲尝尝。”李昭立在暗处,冷眼看着。
只见苏晚棠强撑着病体,将琼脂融化,兑入新榨的蜜瓜汁,添上细白的糖霜,精心熬煮。
不一会儿,一盘盘晶莹剔透、宛如碧玉的仙露糕便成了型,清甜的香气瞬间溢满了整个房间。
可李昭不信。他猛地推门而入,面色阴沉地指着那盘糕点:“你先吃一口。
”苏晚棠她颤巍巍地捏起一块,在李昭逼视的目光中,轻轻咬下。然而,糕点刚一入口,
她便双眼一翻,整个人软软地向后倒去,“砰”的一声,手中的仙露糕摔落在地,碎成数块。
糕点碎裂的瞬间,从夹层中竟掉出一张折叠得极小的纸条!李昭瞳孔骤缩,一步抢上前去。
那是一张军粮账目的残页!上面记录的数字和地点,让他浑身血液都凉了半截。
这正是他私设粮仓的铁证!他知道,春桃的远房表哥,就在他府上做马夫!
他闪电般地将纸条抢回手中,攥得死紧,心中掀起惊涛骇浪。可他不知道,
就在他冲进屋内的那一刻,窗外一株老槐树的阴影里,萧景珩正冷眼注视着屋内的一切。
他缓缓转动着袖中温润的玉佩,早已对着身后的暗卫,下达了追查粮仓的密令。
苏晚棠“悠悠转醒”,看着李昭惊疑不定离去的背影,缓缓坐直了身子。这一局,险胜。
但她知道,事情远未结束。从第二天起,她便敏锐地察觉到,
小筑周围多了几双若有若无的眼睛,视线总是不经意地扫过她的厨房。李昭的毒蛇般的目光,
已经死死盯在了她这方小小的灶台之上。
第3章皇帝偷糖记自从察觉到李昭那双贪婪的眼睛频频往厨房瞟,苏晚棠便知道,
她的秘密小灶,已经成了是非之地。她当机立断,捂着胸口,柳眉微微蹙起,
对前来请安的继母说自己近来总是心悸,御医说需要找个清净的地方静养,不能闻油烟,
不能见嘈杂的场面。这番话说得合情合理,任谁也挑不出错来。于是,
她顺理成章地搬进了相府东角那座早已废弃的梅园小院。这梅园说是院子,实际上早已荒芜,
遍地都是残枝败叶,只有角落里有一口被藤蔓缠绕的古井,井口幽深,探头望去,寒气逼人。
旁人嫌弃它阴森,苏晚棠却欣喜不已。这井水清冽刺骨,简直是上天赐予的宝物,
用来做冰酪再合适不过了。她当即就打发春桃悄悄备齐了牛乳、白糖和新采的莓果。
在她的指点下,春桃将牛乳与糖霜搅拌均匀,兑入捣碎的果酱,再用细布包裹起来放入木桶,
沉入古井之中,借着井水的天然寒气使其凝固。不过半天时间,
一碗粉紫相间、甜香四溢的冰酪就做好了。这天夜里,春桃端着新做的冰酪,
小心翼翼地穿过漆黑的庭院。谁知刚走到假山后面,一道身影便猛地窜了出来,
伸手就要夺她手里的托盘。“好你个贱蹄子!竟敢偷盗府中食材给自己开小灶!
”来人正是苏雨柔,她眼中闪着恶毒的火光,“我这就去禀告父亲,将你乱棍打死!
”春桃吓得脸色惨白,死死护住托盘。眼看苏雨柔就要动手,千钧一发之际,
一道凌厉的青影从树梢上一闪而过。苏雨柔只觉得脚下一绊,整个人“啊”地一声尖叫,
直挺挺地扑进了一旁的泥坑里,啃了满嘴的烂泥。而春桃手中的托盘却纹丝未动,
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了。她惊魂未定地抬头,只看到一道模糊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
等她回过神来,那碗冰酪已经稳稳当当地出现在了苏晚棠的窗台上。次日清晨,
苏晚棠推开窗,却发现窗台上除了昨夜的空碗,还多了一小包用油纸裹着的西域蔗糖。
糖包下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只有寥寥几个字,墨色清峻,笔锋凌厉:“甜食伤胃,少食。
”苏晚棠的心狠狠一震,呼吸都停滞了。这字迹!这入骨三分的笔锋!
竟和前世她做美食直播时,那个从不露面,
却总用“萧策”这个ID给她刷漫天糖果礼物的神秘粉丝,一模一样!与此同时,
在皇城深宫的御书房内,灯火通明。萧景珩听完陈公公关于苏晚棠近况的密报,
凤眸微微眯起。当听到她每隔十天,也就是每旬初一,
都雷打不动地让丫鬟去西市采买大量的糖时,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传朕口谕,
”他声音低沉,“命市监司,西市断糖三日。”三日后,苏晚棠果然着急了。
春桃跑遍了整个西市,都说断货了。无奈之下,她只好换上一身半旧的男装,
亲自前往市集打探。她压低了帽檐,刚在一个糖霜铺子前站定,
就敏锐地察觉到几道不善的目光锁定了自己。是李昭的眼线!她心头一凛,
转身便要混入人群。可那几个人已经悄然围了上来,眼看就要无路可退。就在这时,
一匹神骏的黑马毫无预兆地横在了她与那些眼线之间,一个身着青衫的男子牵着缰绳,
身形挺拔如松。他没有看那些人,目光径直落在苏晚棠身上,将手里一个纸包递了过来,
声音低沉而磁性:“姑娘,你的糖。”那是一包雪一样白的蔗糖。苏晚棠猛地抬头,
撞进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里。那熟悉的眉,那高挺的鼻,
那紧抿的薄唇——分明就是前世为国战死沙场,让她在直播间里哭到断气的少年将军,萧策!
她只觉得心口一阵剧痛,几乎无法呼吸。男子递过糖,便转身欲走,没有丝毫留恋。
苏晚棠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却用尽最后一丝神智,脱口而出:“你……信轮回吗?
”男子的脚步几乎察觉不到地顿了一下,却终究没有回头,牵着马,消失在人流之中。当夜,
一道圣旨打破了相府的宁静。传旨的太监声调尖利,一字一句清清楚楚:“三日后宫中设宴,
镇国公献万民粮策,为贺佳节,特召相府嫡女苏氏晚棠入宫,献糕点以助兴。”春桃一听,
顿时喜极而泣,激动地摇着苏晚棠的手臂:“**!**你听到了吗!是圣上召您入宫献糕!
这是天大的荣耀啊!”苏晚棠却没有半分喜色。她的目光落在桌上那包雪白的蔗糖上,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这盘棋,兜兜转转,终于把她也摆上了桌面。很好,
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了。第4章宫宴前夜,糖霜下的刀光圣旨到的时候,
苏晚棠正在修剪梅园里最后一株寒梅的枯枝。那明黄的绸缎在冬日惨淡的阳光下,
刺得人眼睛生疼。传旨太监尖细的嗓音念着“贤良淑德,特召入宫献糕”,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冰冷的针,扎在镇国公府每一个下人的心上。阖府上下,
皆是喜气洋洋的叩拜,唯有苏晚棠,接旨的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
脸上那份病弱的恬淡也未曾改变分毫。恩典?她心底冷笑。这不过是风暴来临前,
李昭投下的一颗精致诱饵。她遣散了满脸喜色的众人,独自回到内室,
目光落在那包从西域辗转而来的蔗糖上。雪白细腻,甜入心扉,却是杀人不见血的毒。
李昭想在宫宴上抛出“万民粮策”,以救世主的姿态收拢民心,而她苏晚棠,
就是这出大戏里最完美的点缀。一个缠绵病榻却心怀天下,为君分忧的镇国公府嫡女,
多么感人肺腑的形象。镇国公需要她这块“贞节牌坊”来粉饰门面,
李昭则需要她这副病骨来博取同情。他们都忘了,牌坊,也是能砸死人的。
苏晚棠的指尖轻轻拂过那包蔗糖,眼神却冷如寒潭。她唤来春桃,声音压得极低:“去,
把我那套冰酪模具取来。”春桃不明所以,但还是依言照做。灯火下,
苏晚棠取出一张薄如蝉翼的桑皮纸,用毛笔蘸着黏稠的蜂蜜,一笔一画,
写下一行密字:“北邙山三十六仓,粮纹印与户部不符”。这是她数月来,
从父亲旧部零星传来的消息中,拼凑出的最致命的一块拼图。镇国公府囤积军粮,私换陈米,
这证据足以让他万劫不复。她将桑皮纸小心翼翼地卷起,
塞入冰酪模具底部一个几乎无法察觉的夹缝中。第二日清晨,
专司巡查各府贡品的陈公公如期而至。他面无表情地检视着食盒,
目光在苏晚棠亲手**的几样精致糕点上略作停留。就在他准备点头放行时,
跟在一旁的春桃“呀”地一声惊呼,像是脚下被绊,整个身子向前扑去,
手中的食盒应声落地。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彻庭院。冰酪混着糕点碎屑洒了一地,狼藉不堪。
春桃吓得跪在地上,脸色惨白。陈公公眉头一皱,斥责的话还未出口,
眼角余光却瞥见一片碎瓷下,似乎黏着什么东西。他宽大的袖袍不着痕迹地一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