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菌丝泣血》小说全文精彩阅读_《菌丝泣血》最新章节列表
冒险小说《菌丝泣血》,以柏青青俞怀清为主角的故事。作者天才殿的颜魔女精心构思了一系列惊险刺激的情节,让读者充分体验到了冒险的乐趣和紧张刺激。这本书绝对是冒险迷们的不二之选。情劫初遇我是哀牢山修炼百年的见手青,为渡情劫化作人形下山。大雨滂沱的夜晚,我救回一个重伤濒死的修士男主。剜心取肉,用百年菌丝为他续命。他伤愈后温柔许诺:“随我...

1情劫初遇我是哀牢山修炼百年的见手青,为渡情劫化作人形下山。大雨滂沱的夜晚,
我救回一个重伤濒死的修士男主。剜心取肉,用百年菌丝为他续命。
他伤愈后温柔许诺:“随我回宗门,许你仙途永伴。”可仙门高墙内,
等待我的却是玄铁镣铐与冰冷药刀。“极品药引,”他抚过我腕上新痂,
“助我练成九转还魂丹。”直到那夜雷雨交加,
我撞开暗室药柜——风干的菌菇精尸体层层叠叠,便签墨迹水痕犹新:哀牢山见手青。
我笑着引爆妖丹时,男主还在嘶吼“丹未炼成”。菌丝穿透他心脏的同时,
我轻声道:“菌丝......也是有记忆的。”2冰冷囚笼冷。那冷意并非是来自外界,
而是从骨髓深处一丝丝渗出来的,如同附骨之蛆,啃噬着仅存的热气。手腕上,
一道新结的痂横亘在旧疤累累的皮肤上,深褐色,像一条丑陋的蜈蚣,边缘还泛着新鲜的红。
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底下尚未完全愈合的嫩肉,带来一阵迟钝而绵长的抽痛。
玄铁打造的镣铐沉重地箍在双腕上,冰冷坚硬,内侧早已被摩擦得光滑,
却依旧顽固地禁锢着一切挣扎的可能。铁链的另一端深深的嵌入身后冰冷的石壁,
每一次铁链的晃动,都发出单调而刺耳的“哗啦”声,在这死寂的囚牢中空洞的回响着。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混合气味。浓重得化不开的药味是主调,苦涩又掺杂着腥气,
仿佛无数草木精粹被强行碾碎、熬煮后残留的魂魄,不甘地悬浮着。这药味之下,
还顽固地纠缠着一缕若有似无的、属于菌类特有的潮湿土腥气,那是她自己的本源气息,
如今却混在药气里,变得浑浊不堪。
地上铺着的干枯稻草上残留着一朵朵如红梅般的暗红色血渍,
不敢想在那底下该是怎样的景象。那是经年累月,从她伤口深处渗出来的血液,
早已沁入她身下每一处缝隙里。笃、笃、笃。脚步声由远及近。
每一步都踩在一种奇特的旋律上,不疾不徐,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沉滞力量感,
踏碎了囚室里死水般的寂静。那声音越来越清晰,最终停留在冰冷的栅栏外。
柏青青没有抬头,视线依旧黏在自己手腕那道新痂上,仿佛能从那深褐色的纹路里,
看穿早已注定的轮回。心口深处,那颗维系着她所有修为与生机的妖丹,
正随着脚步声的逼近,一下一下,沉重地搏动着,
每一次的搏动都带着一种被无形枷锁缠绕的滞涩感,像是在竭力对抗着什么,
又像是在绝望的预警。铁栏外的人影投下长长的阴影,将她跪在枯草上的身体完全笼罩。
“时辰到了。”声音响起,是俞怀清。音色依旧是记忆里那种温润清朗的质地,如昆山玉碎,
泉水叮咚。然而此刻听在耳中,却只比万年玄冰更刺骨,每一字都淬满了虚伪的毒汁。
钥匙转动,发出“咔哒”一声轻响。沉重的铁门被推开,刺耳的摩擦声刮过神经。
俞怀清走了进来。他身上那件云纹织锦的道袍依旧纤尘不染,
在囚室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幽微的华光,与这污浊、阴冷、充满血腥药气的空间格格不入。
他站定在柏青青面前,微微俯身,目光落在她手腕那道新鲜的疤痕上,眼神专注,
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审视,如同欣赏的是一件稀世的玉器上最完美的雕纹。
他伸出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指尖带着常年握剑和掐诀留下的薄茧,
轻轻抚过那道结痂的伤口边缘。动作堪称温柔,但却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怜惜。
“极品药引,”他低语,声音近乎呢喃,带着一种奇异的狂热,拂过柏青青的耳际,
激起一片冰冷的战栗,“新生的创口,蕴藏的生机最为纯粹炽烈。再坚持些时日,
我的九转还魂丹,就快成了。”他指尖的薄茧刮过嫩肉边缘,带来一阵细微却尖锐的刺痛。
柏青青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下,像被无形的针扎中。她缓缓地、极其缓慢地抬起头,
脖颈因长久低垂而僵硬,发出轻微的“咔”声。视线终于对上俞怀清的双眼。那双眼睛,
曾是她沦陷的深渊。深邃如古井寒潭,眼尾天然带着一丝微微上挑的弧度,不笑时也似含情,
曾让她误以为是九天之上最温柔的星子坠落凡尘。而此刻,那潭底倒映着的,
是她自己苍白枯槁的囚徒身影。那里面没有愧疚,没有挣扎,
甚至没有一丝一毫属于人的温度。只有一种纯粹的、冰冷的、对“物”的审视和贪婪。
仿佛她只是一块埋藏千年的璞玉,正被匠人耐心地、一丝丝地凿开,取出最核心的精华。
心底最后一点微弱的火星,在那双冰封的眼睛注视下,“嗤”地一声,彻底熄灭了,
只余下冰冷的灰烬。3山雨欲来哀牢山深处。千年的古木虬枝盘结,华盖如云,
将天光筛成细碎的金箔,洒落在厚厚堆积的腐叶层上。
空气里浮动着一种奇异的、浓郁的生命气息,是无数草木吐纳呼吸、生息繁衍的律动。
巨大的树根如同沉睡的虬龙,拱出地面,其上覆满了厚实湿润的苔藓,绿得能沁出水来。
在几块巨大的、布满青苔的岩石缝隙里,生着两朵奇异的菌菇。伞盖初时是温润的鹅***,
边缘带着一丝娇嫩的青碧,如同初春新发的柳芽,又似最上等的羊脂玉。然而,
当山间飘过一阵饱含水汽的微风,轻轻拂过它们的菌盖时,
一种奇异的变化瞬间发生——那温润的鹅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深、变暗,
最终化为一种浓郁得化不开的深红色,触目惊心,如同被无形的墨笔瞬间点染。
这便是哀牢山特有的精魅——见手青。此刻,这两朵菌菇沐浴在古柏枝叶滤下的光斑中,
伞盖边缘微微翕动,贪婪地汲取着天地间至纯的草木灵气。百年修行,灵识早已通明。
一个空灵而带着稚气的声音,在柏青青的灵识深处响起,带着一丝迷茫和焦虑:【姐姐,
姐姐,我的‘劫’……究竟是什么?山里的柏树爷爷说,草木精怪,若想真正超脱,
必要历一番红尘情劫……可‘情’是什么?像阳光一样暖?还是像春雨一样缠人?
】这声音是属于她尚未完全化形的妹妹柏青芽的。他们这一族近百年人丁凋零,
到最后只剩她们两姐妹藏在这哀牢山中修行,而她恰好到了修炼的关键期。
柏青青的灵识温柔地拂过妹妹稚嫩的菌丝:【青芽莫急。姐姐的劫数将至,此番下山,
便是去寻我的‘情’。待姐姐渡劫归来,便知晓了,到时再细细说与你听。你在此安心修行,
莫要乱跑。】【嗯!姐姐小心!】青芽的声音带着全然的信赖。山风穿过林隙,
发出呜呜的低吟,带来远方潮湿泥土和暴雨将至的气息。柏青青的菌盖微微转向风来的方向,
一股莫名的悸动在她灵台深处震颤,如同平静湖面被投入一颗石子,涟漪不断扩散。是了,
她的劫,近了。几乎是这个念头升起的瞬间,头顶浓密的树冠猛地剧烈摇晃起来,
原本细碎的光斑被彻底吞噬。厚厚的铅云以惊人的速度堆积、翻滚,天色骤然晦暗如墨。
一道惨白的电光撕裂厚重的天幕,紧随其后,滚雷如同远古巨兽的咆哮,
轰隆隆碾过哀牢山连绵的峰峦,震得山石簌簌,古木的枝叶疯狂摇摆。倾盆暴雨,
毫无征兆地兜头浇下!豆大的雨点密集地砸在厚厚的腐叶层上,溅起浑浊的水花,
发出震耳欲聋的哗哗声。山林间的水汽瞬间变得粘稠沉重,带着刺骨的寒意。
就在这狂暴的雷雨声中,
柏青青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异样——一丝极其微弱、却饱***绝望与毁灭气息的血腥味!
那血腥味被雨水疯狂冲刷、稀释,却依旧顽强地穿透重重雨幕,如同一根冰冷的针,
精准地刺入她的灵识。没有丝毫犹豫,百年来深藏于菌丝深处的本能被瞬间唤醒。
鹅***的伞盖在暴雨中猛地一颤,柔和的光晕爆发开来,笼罩住整朵菌菇。光芒流转,
菌丝纠缠、凝聚、重塑……光芒散去时,原地已不见那奇异的菌菇。暴雨如注的山道上,
一个纤细的身影显现出来。她浑身湿透,单薄的青色衣裙紧贴在身上,
勾勒出初具人形的玲珑轮廓,乌黑的长发被雨水粘在苍白的脸颊和脖颈上。
她的五官清丽绝伦,带着一种山野精灵特有的空灵,
眉宇间却满是初入人世的懵懂与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正是化为人形的柏青青。
她循着那丝微弱血腥气的指引,艰难地在泥泞湿滑的山道上跋涉。冰冷的雨水模糊了视线,
脚下的泥浆如同贪婪的吸盘,不断拖拽着她的脚步。终于,
在一处被山洪冲刷出的、布满嶙峋乱石的浅洼旁,
她看到了那个几乎与泥水碎石融为一体的身影。那是个年轻男子,
一身华贵的云纹道袍早已被泥浆、血污和雨水浸透,撕扯得破烂不堪。
他仰面躺在冰冷的泥水里,脸色是死寂的青白,嘴唇同样灰白。一道深可见骨的狰狞伤口,
从他的左肩斜劈至右腹,皮肉翻卷,边缘呈现出诡异的焦黑色,
仿佛被极其霸道的火焰或雷电之力灼烧过。暗红的血水不断从那可怕的创口中涌出,
又被瓢泼的雨水迅速冲淡,在他身下洇开一片触目惊心的淡红。
他的呼吸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每一次艰难的起伏,都伴随着身体无法抑制的痉挛。
强烈的死亡气息如同实质的冰锥,刺得柏青青浑身发冷。她踉跄着扑到他身边,
冰冷的泥水瞬间浸透了她的裙摆。没有丝毫犹豫,她伸出颤抖的手,
小心翼翼地试图去按住那不断涌出生命力的恐怖伤口。
指尖触碰到那滚烫翻卷的皮肉和冰冷雨水的瞬间,
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悸动猛地攥紧了她的心脏!是他!这濒死之人身上传来的气息,
与她灵识深处那预兆劫数的悸动,完美地重合了!她的情劫!
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瞬间淹没了她——是命运牵引的宿命感,是对生命流逝的本能怜悯,
更有一种初遇劫数、即将踏入未知的茫然与一丝隐晦的悸动。来不及多想。救人!
柏青青咬紧下唇,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她闭上双眼,双手虚悬在男子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方,
调动起积攒了百年的本源之力。一股柔和的、蕴***浓郁生机的碧绿色光芒,
从她掌心缓缓流淌出来。那光芒并不耀眼,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安的温润暖意,
如同初春破土而出的第一抹新绿。光芒笼罩住那可怕的创口。奇迹发生了。
翻卷焦黑的皮肉边缘,肉眼可见地萌发出一丝丝极其细微、近乎透明的乳白色菌丝!
这些菌丝纤细得如同晨曦的蛛网,却蕴***磅礴的生机。
它们温柔地探入男子被灼烧破坏的肌理深处,如同最灵巧的织女,
迅速地修复、弥合着断裂的血管、焦枯的神经、破碎的肌纤维……所过之处,焦黑褪去,
新鲜的***以违背常理的速度顽强滋生、连接。随着修复的进行,
柏青青的脸色却以惊人的速度苍白下去。她光洁的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
瞬间又被冰冷的雨水冲刷掉。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如同深秋枝头最后一片枯叶。
那温润的碧绿光芒也随之变得黯淡、摇曳不定。百年道行凝聚的本源菌丝,
正在被疯狂地抽离她的身体,注入这个陌生男子的体内,修补着他破碎的生命。
每一次菌丝的探入和修复,都像是在她自己的魂魄上狠狠剜下一刀。痛楚尖锐而清晰,
但她紧抿着唇,喘息越发深重,那双清澈的眼眸,
也因此蒙上了一层因本源急速消耗而产生的、难以言喻的疲惫与黯淡。
时间在暴雨的喧嚣中流逝。不知过了多久,
当男子胸前那道恐怖的伤口终于被无数细密交织的乳白菌丝暂时封住,
不再有新的鲜血涌出时,柏青青掌心的光芒彻底熄灭了。她身体一软,
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无力地瘫倒在冰冷的泥水里,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冰冷的空气呛入喉咙,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她抬起手,看着自己原本莹润如玉的指尖,
此刻竟微微透出一种病态的、接近菌盖褪色后的灰败感。本源大损,百年修为,
几乎毁于一旦。而就在这时,泥水中濒死的男子,发出了一声极其轻微、如同梦呓般的**。
他那双紧闭的眼睫,如同受惊的蝶翼,剧烈地颤抖了几下,挣扎着,终于掀开了一条缝隙。
那是一双极其深邃的眼眸,眼尾天然带着微微上挑的弧度。此刻,
那眸子里盛满了重伤后的虚弱、迷茫,以及劫后余生的巨大空洞。
他的视线茫然地扫过阴沉的天空,扫过肆虐的暴雨,最终,
落定在近在咫尺、同样浑身泥泞、气息奄奄的柏青青脸上。雨水顺着她苍白失色的脸颊滑落,
冲开泥污,露出底下惊心动魄的脆弱与美丽,
还有那双凝视着他、清澈得如同哀牢山最深潭水的眼睛。四目相对。
他干裂乌紫的嘴唇极其微弱地翕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却终究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只是那双深邃眼眸中浓重的迷茫,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深潭,
悄然漾开了一丝极其微弱的、难以解读的涟漪。随即,沉重的眼皮再次无力地合拢,
昏死过去。冰冷的雨水无情地冲刷着两张同样苍白、同样在生死边缘挣扎的脸庞。
柏青青望着他再次陷入昏迷的容颜,
一股巨大的疲惫和一种奇异的、混杂着宿命感的暖流同时涌上心头。情劫已至,
她终究是抓住了这线天机,将他从幽冥边缘拉了回来。代价沉重,前路未卜。她喘息着,
积蓄着最后一丝力气,伸出冰冷颤抖的手,艰难地抓住男子同样冰冷的手腕,拖拽着,
一点一点在泥泞的山道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被雨水迅速抹去的痕迹,
朝着不远处一个勉强可以遮蔽风雨的山岩凹陷处挪去。4仙门幻梦等到她再次醒来时,
睁眼看到的不是湿滑的石壁,而是一间陈设较为简朴,
却处处透露着难以言喻的清贵气息的居所。此时的我虽仍然还存留着些许疲惫感,
但周身却是清清爽爽,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身上的衣裙也并非此化形时所穿那件。
我好奇的打量着四周,靠墙的乌木高几上,一只细颈玉瓶插着几支从未见过的奇花,
花瓣如同凝固的琉璃火焰,吞吐着微弱的灵气毫芒;另一侧,巨大的屏风上绣着云海仙山,
线中飘动;整个房间中弥漫着一种清冷的、混合了稀有灵植根茎与某种古老木质的奇异淡香。
正当我在房间中观察时,身后的房门“嘎吱”一声被推开了。
走进门来的正是那日我救下的男子。他换上了一身崭新的云纹织锦道袍,
比起那日的狼狈泥泞,现在的他更像那走下凡尘的仙人,周身气质浑然天成,清冷孤傲。
“姑娘你醒了?”果然他的声音跟他的气质一样,如同山涧清泉敲击寒玉,清冽悦耳,
却又带着一种难以接近的疏离。他缓步走近,步履无声,宽大的道袍下摆随着动作微微拂动,
仿佛带着无形的气流。日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身上,为他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
柏青青注视着俞怀清同时,他也在打量着她。接着他开口说道:“那日我先醒来,
不知姑娘家住何处,所以擅自就将姑娘带回天尘宗了!此乃我清修别院,最是安静,
适合你休养恢复本源。”我愣愣的望着他点了点头。又听见他说道:“如若有什么需要的,
姑娘尽可开口,宗门内还有事需要我处理,姑娘且好好休息。”说罢他转身就离开了。
俞怀清几乎每日都来探望,刚开始就是来看望她两眼就走,
后来偶尔便能坐下来与柏青青闲谈几句。柏青青也会在院中备上吃食,月明星稀之夜,
他会指着浩瀚星河,讲述那些古老的仙神传说。他也会在我因本源之力大损而精神不济时,
渡来精纯温和的灵力缓解疲惫,那暖流如同寒冬里的篝火。几个月过去,
他已经毫不避讳地带她在宗门内行走,向众人介绍:“这位是柏青青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
”面对某些长老或弟子探究甚至略带轻视的目光,俞怀清总是坚定地站在她身前,姿态维护。
他甚至在一次宗门小聚上,亲手为她布菜,引来一片艳羡和低语。
这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被珍视。俞怀清对她描绘着美好的蓝图:“待你本源稳固,
我便正式引你入门。你天赋灵秀,又有百年根基,仙途定然坦荡。
这天尘宗的典籍阁、炼丹房、修炼秘境,你皆可自由出入。”他时常握着她的手,指尖温暖,
眼神深邃如星海:“青青,留在我身边。仙途漫漫,有你相伴,方不算虚度。”这些话,
如同蜜糖,一点点融化了柏青青初入仙门的忐忑,让她沉溺于对未来的憧憬中,
深信自己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仙侣。最初几次取血,俞怀清解释得合情合理:“你救我时,
体内残留了一丝霸道的异种雷火之力,此力阴毒,潜伏难测,
需定期以你本源精纯的木灵之气引导导出,方能根除,否则恐有反复,危及性命。
”他面露忧色,语气恳切:“只是此***损耗你些许精元,我于心不忍。待我寻得万全之法,
定不再让你受苦。”看着他担忧的神情,想着他重伤濒死的模样,
柏青青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手腕。每一次取血后,他都会亲自喂她服下“固本培元”的丹药,
守在她身边,直到她苍白的脸色稍缓,眼神充满怜惜和“愧疚”。
俞怀清声称为了寻找彻底解决“雷火之力”和帮她更快恢复的法门,取血的间隔也越来越短。
最初一月一次,后来变成半月、十日、七日。取血的量也在增加,从最初的几滴,到一小碗。
取血的方式也不再是俞怀清用温和的法力引导,
而是换成了那柄造型奇特、薄如蝉翼的冰冷药刀。他解释:“雷火之力愈发顽固,
需更精纯的本源精血为引,方能压制。此法虽痛,但效果最佳。
”他***她腕上因多次切割而留下的新旧疤痕,眼神依旧“怜惜”,
但那专注更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艺术品。每次取血后服下的“固本培元”丹药,
味道越来越苦涩,服用后非但没有减轻虚弱感,反而让她昏沉欲睡,妖力恢复得极其缓慢,
甚至停滞不前。她向俞怀清提及,他却眉头微蹙,担忧地说:“许是你本源损耗过巨,
寻常丹药效力不足。放心,我定会寻到更好的方子。”柏青青开始感到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