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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那天,我送了最后一单外卖

admin 励志美文 2025年12月22日

确诊胃癌晚期那天,我给沈言打了七个电话,无人接听。手机屏幕上,

是他和初恋苏雪在巴黎铁塔下的合影,配文是:“失而复得,我的全世界。

”我擦干嘴角的血,给他发了最后一条短信:“沈言,离婚吧。”下一秒,

银行卡到账一百万,备注是:“赡养费,别再来烦我。

”正文:第一章胃镜检查报告单被我死死攥在手里,那几个冰冷的铅字像烧红的烙铁,

烫穿了纸张,也烙穿了我的五脏六腑。胃癌,晚期。医生的话还在耳边回响。

“怎么拖到现在才来?”“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时机。”“家属呢?怎么一个人来的?

”我怎么来的?我从城南的出租屋,坐了一个小时的公交车来的。我的家属呢?

我的丈夫沈言,此刻应该在飞往巴黎的头等舱里,陪他的白月光苏雪。我掏出手机,

屏幕壁纸还是我们三年前的合影。那时候的沈言,眼里还有我。现在,他的社交账号背景,

换成了他和苏雪在埃菲尔铁塔下的亲吻照。配文是:“失而复得,我的全世界。”原来,

我不是他的全世界。我连他世界里的一粒尘埃都算不上。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您所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一遍。两遍。七遍。

机械的女声像一个冰冷的巴掌,一次次扇在我的脸上。我终于放弃了。打开短信,

颤抖的手指敲下一行字。“沈言,离婚吧。”发送。几乎是下一秒,手机“叮”地一声。

一条银行到账信息。

】您尾号XXXX的***账户……入账人民币1,000,000.00元……”紧接着,

是沈言的短信。“赡养费,别再来烦我。”短短几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

精准地捅进我本就千疮百孔的心脏。烦他?是啊,我这个正妻,现在成了烦他的存在。

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掉了下来。我关掉手机,把那张薄薄的报告单折好,塞进口袋。

像揣着一张死亡通知书。回到那个只有十平米的出租屋,

一股方便面和药水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这是我离婚后,住了三年的地方。三年前,

沈言的公司遭遇危机,濒临破产。是我的父亲,拿出了毕生积蓄,甚至抵押了老宅,

才帮他渡过难关。可公司刚有起色,我父亲就因为积劳成疾,撒手人寰。葬礼那天,

沈言没有出现。他只派助理送来一个花圈。后来我才知道,那天,是他的白月光苏雪,

在国外比赛拿了奖。他飞去给她庆功了。从那一刻起,我的心就死了。我提出了离婚。

他没有挽留,只是冷漠地甩给我一张卡。“里面有一百万,算是我对你爸的补偿。”我没要。

我净身出户,只带走了我爸的遗像。我以为,我可以靠自己活下去。

可命运似乎总喜欢开玩笑。我开始找工作,却处处碰壁。

所有公司都以“沈总前妻”这个尴尬的身份拒绝我。是啊,谁敢用一个豪门弃妇呢?

为了活下去,我开始送外卖。风里来,雨里去。每天累得像条狗,回到出租屋倒头就睡。

只有这样,我才能暂时忘记那些伤痛。可现在,连这样活下去的资格,都要被剥夺了。

我看着镜子里苍白憔悴的自己,突然觉得很可笑。林晚秋啊林晚秋,你这一生,

到底图什么呢?我打开外卖平台,接了今天的最后一单。地址有点眼熟。“星河湾别墅区,

A栋。”那曾是我的家。第二章电动车在熟悉的门禁前停下。保安还是那个保安,

只是看我的眼神,从以前的恭敬,变成了现在的鄙夷。他拦住了我。“干什么的?

这里是私人住宅,送外卖的从侧门走。”我没说话,只是默默地掉头,

从那个专为佣人和服务人员设置的狭窄侧门进去。三年前,我还是这里的女主人。三年后,

我连走正门的资格都没有了。别墅里灯火通明,欢声笑语隔着厚重的门板都能传出来。

我按响了门铃。开门的是一个陌生的年轻保姆。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嫌弃。

“你的外卖。”我把手里的袋子递过去。“等一下,我拿钱给你。”保姆说着就要关门。

“不用了,已经付过了。”我转身想走。就在这时,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阿姨,

是谁啊?”门被完全打开,一个穿着真丝睡裙,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走了出来。是苏雪。

她看到我,先是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哟,这不是林**吗?

怎么……送起外卖了?”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客厅里的人都听见。

我看到我那个曾经对我百般疼爱的婆婆,此刻正嫌恶地皱着眉,挥了挥手,

像是要赶走什么脏东西。“让她赶紧走,别脏了我们家的地。

”我婆婆张琴的声音尖锐而刻薄。我死死地攥着拳头,指甲陷进肉里。苏雪走到我面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林晚秋,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真是可怜。

”她从钱包里抽出一沓钱,在我面前晃了晃。“拿着,就当是我赏你的。毕竟,

你也为沈家付出过嘛。”那红色的***,像一团火,灼烧着我最后的尊严。我没有接。

我只是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沈言呢?让他出来。”“阿言?

”苏雪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现在可没空见你。他正在书房,

跟国外的合作方开视频会议呢。”她顿了顿,故意凑到我耳边,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知道吗?阿言的公司,马上就要上市了。

等公司上市,他就会娶我。到时候,我就是名正言顺的沈太太了。”“而你,

”她轻蔑地笑了笑,“你就是个笑话。”“是吗?”我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

“苏雪,你真以为你赢了吗?”我的平静,似乎激怒了她。她脸色一变,突然抬手,

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清脆响亮。我的脸颊瞬间**辣地疼起来。

“林晚秋,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这么跟我说话!”“一个被阿言赶出家门的丧家之犬!

”客厅里的亲戚们都围了过来,对着我指指点点。“哎呀,这不是沈言的前妻吗?

怎么混成这样了?”“活该,当初就说她配不上我们沈言。”“你看她那穷酸样,

真是丢人现眼。”那些曾经对我笑脸相迎的亲戚,此刻的嘴脸,比恶鬼还要难看。

我的婆婆张琴走了过来,一把抢过苏雪手里的钱,直接甩在我的脸上。“拿着这些钱,滚!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散落一地,像是在嘲笑我的狼狈。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我只是蹲下身,一张一张地,把那些钱捡起来。然后,我走到苏雪面前,把钱塞进她的手里。

“这些钱,你留着吧。”“给自己买副好点的棺材。”我说完,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苏雪气急败坏的尖叫声。“林晚秋!你给我站住!你这个疯子!”我没有回头。

走出别墅区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扶着墙,剧烈地咳嗽起来。一口鲜血,从嘴角溢出。

我擦掉血迹,抬起头,看着漫天星辰。天,快亮了。第三章第二天,我照常出工。

麻木地接单,送单。只是胃部的绞痛越来越频繁,越来越剧烈。止痛药已经不管用了。

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中午,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喂,

是林晚秋女士吗?”“我是。”“这里是市中心医院,您的母亲张琴女士,突发急性心衰,

现在正在抢救,需要家属立刻过来签字。”我愣住了。张琴?我那个巴不得我死的婆婆?

她凭什么是我的母亲?“你们打错了,我没有母亲。”我挂断了电话。可没过几分钟,

电话又响了。这次,是沈言的号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电话那头,

传来沈言压抑着怒火的声音。“林晚秋!你什么意思!我妈都快死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笑了。“良心?沈言,你跟我谈良心?”“我爸死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被你妈和你的白月光羞辱的时候,你又在哪里?”沈言被我噎住了。半晌,

他才用一种近乎命令的语气说:“我不管你现在在哪里,半个小时内,立刻给我滚到医院来!

”“医生说了,我妈需要立刻手术,但是她的血型是RH阴性血,血库告急!

”“你是她唯一的直系亲属,只有你能给她输血!”RH阴性血。“熊猫血”。

我遗传了我父亲。而我婆婆,这个和我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人,竟然也是这种罕见血型。

多么讽刺。“林晚秋,你听到没有!”沈言在电话那头咆哮。“听到了。”我淡淡地说。

“那你还不快滚过来!”“沈言,”我打断他,“你知道吗?我也是RH阴性血。

”“我知道!所以才让你过来!”“可是,”我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我得了胃癌,晚期。”“医生说,我不能再给任何人输血了。”“不然,我会死。

”电话那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过了很久,才传来沈言难以置信的声音。

“你……你说什么?”“我说,我快死了。”“林晚秋,你别给我耍花样!

这种谎话你也编得出来!”“为了不救我妈,你连自己都咒?”我没有再解释。因为我知道,

他不会信。就像三年前,我告诉他,苏雪偷了我的设计稿,他不信一样。在他心里,

我就是一个谎话连篇,心肠歹毒的女人。“沈言,”我最后说,“我们已经离婚了。

***的死活,与我无关。”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拉黑了他的号码。世界,终于清静了。

我坐在路边,看着车来车往。阳光刺眼,我却觉得浑身冰冷。胃里又开始翻江倒海地疼。

我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放进嘴里。甜味在舌尖蔓延,可心里,却是一片苦涩。爸,

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去见你了?第四章我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当天下午,

我的出租屋门,就被人一脚踹开。沈言带着两个保镖,闯了进来。他看到我,眼睛都红了。

“林晚秋!你这个毒妇!”他冲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在墙上。

“我妈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陪葬!”窒息感瞬间袭来。我挣扎着,拍打着他的手。

“放……放开……”“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沈言的力气很大,

我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被他捏碎了。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在他手里的时候,

他突然松开了手。我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沈言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满是厌恶。“带走!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架起我,就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我拖出了出租屋。

我被塞进一辆黑色的宾利。车子一路疾驰,最后停在了市中心医院。

我被直接带到了一个病房。病床上,躺着脸色惨白的张琴。苏雪守在旁边,看到我,

立刻露出了恶毒的表情。“阿言,你终于把她带来了!”“医生说了,妈等不了了,

必须马上输血!”沈言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对旁边的医生说:“抽她的血,要多少抽多少!

”医生有些为难地看着我。“沈先生,这位**的身体状况……恐怕不适合大量献血。

”“我让你抽你就抽!出了事我负责!”沈言怒吼道。我看着他,心如死灰。“沈言,

我说过,我得了胃癌。”“你闭嘴!”沈言指着我,“林晚秋,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别再用这种可笑的谎言来挑战我的底线!”“你要是再敢说一个字,

我就让你爸在地下都不得安宁!”我爸……他竟然用我爸来威胁我!我浑身的血液,

瞬间凝固了。我看着他,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好,我输。”“你想抽多少,

就抽多少吧。”我伸出胳膊,闭上了眼睛。冰冷的针头,刺入我的血管。我的血,

缓缓地流向那个曾经对我百般刁难,此刻却需要靠我的血来续命的女人。我感觉自己的生命,

也在一点一点地流逝。意识渐渐模糊。在彻底失去知觉之前,我仿佛听到了苏雪得意的笑声。

“林晚秋,你斗不过我的。”“阿言是我的,沈家的一切,也都是我的。

”第五章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豪华的病房里。手背上还插着针头,输着液。

一个护士走进来,看到我醒了,有些惊讶。“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我动了动,

觉得浑身无力。“我……我怎么会在这里?”“是沈先生安排的。”护士说,

“你献血后就晕倒了,沈先生把你送到了这里。”沈言?他会这么好心?我自嘲地笑了笑。

护士给我量了体温和血压,然后说:“你太虚弱了,需要好好休息。沈先生交代了,

让你在这里住几天,费用他都付了。”“对了,”护士又说,“张琴女士的手术很成功,

已经脱离危险了。”我点了点头,心里没有一丝波澜。护士走后,我拔掉了手上的针头,

挣扎着下了床。我不能待在这里。这个地方,让我恶心。我换上自己的衣服,走出了病房。

刚走到走廊,就看到了沈言。他正和苏雪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苏雪靠在他的怀里,

笑靥如花。而沈言,看着她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那一刻,我的心,

像是被无数根针,狠狠地扎着。原来,他不是不会温柔。只是他的温柔,从来不属于我。

我低下头,想从他们身边绕过去。可苏雪却眼尖地发现了我。“哟,这不是林**吗?醒了?

”她的声音,充满了挑衅。沈言也转过头来,看到我,眉头立刻皱了起来。“你怎么下床了?

谁让你出来的?”他的语气,充满了不耐烦。我没有理他,继续往前走。“站住!

”沈言拦住了我。“林晚秋,我让你说话,你聋了吗!”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

“沈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的事,好像轮不到你来管吧?”“你!

”沈言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来。苏雪见状,立刻上来打圆场。“哎呀,晚秋,

你怎么能这么跟阿言说话呢?他也是关心你啊。”她说着,还亲昵地挽住了沈言的胳膊。

“阿言,别生气了。晚秋刚献完血,身体虚,心情不好也是难免的。”那副惺惺作态的样子,

让我觉得无比恶心。“苏雪,收起你那套虚伪的嘴脸。”我冷冷地说,“看着让人想吐。

”“你!”苏雪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林晚秋!你别给脸不要脸!”沈言一把将我推开,

护在了苏雪身前。“你再敢对小雪说一个字,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我被他推得一个踉跄,

撞在了墙上。胃里一阵翻涌,我忍不住弯下腰,干呕起来。“装什么装!

”沈言厌恶地看着我,“林晚秋,我真是受够你了!拿着我给你的钱,滚得越远越好!

以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他说完,搂着苏雪,转身就走。我看着他们相拥离去的背影,

突然笑了。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凉。我笑着笑着,一口血,喷了出来。鲜红的血,

溅在洁白的墙壁上,触目惊心。沈言的脚步,顿住了。他回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还有地上的那滩血。“你……”我擦掉嘴角的血,冲他笑了笑。“沈言,我说过,我快死了。

”“这次,你信了吗?”第六章沈言愣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怀疑,

再到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苏雪的脸色也变了。她紧紧地抓着沈言的胳膊,

像是怕他会朝我走过来。“阿言,她……她肯定是装的!她为了博取你的同情,

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沈言没有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我没有再看他们。我扶着墙,

一步一步地,朝着医院门口走去。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身后,传来了沈言的脚步声。

他追了上来,抓住了我的手腕。“林晚秋,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力气很大,捏得我手腕生疼。我用力地想甩开他,却怎么也甩不掉。“放手!

”“我不放!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说什么?”我看着他,觉得无比可笑,

“说我得了胃癌?还是说我快死了?”“沈言,你不是不信吗?”“你不是觉得我在耍花样,

在博取同V情吗?”“那你现在又来问我,算什么?”我的质问,让他哑口无言。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不管怎么样,你先跟我去做个检查。

”他说。“检查?”我笑了,“不用了。”“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林晚秋!

”沈言的声音里带了一丝恳求,“算我求你,行吗?”求我?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竟然会求我?真是天大的笑话。“沈言,你现在这副样子,是给谁看呢?”“是可怜我,

还是在弥补你那可笑的负罪感?”“我告诉你,我不需要!”“我林晚秋就算死,

也不会要你一分一毫的同情!”我说完,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推开了他。然后,

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医院。外面的阳光,正好。我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一个地址。“师傅,

去陵园。”我该去看看我爸了。我怕再不去,就没机会了。第七章陵园里很安静。

我跪在父亲的墓碑前,一点一点地,擦拭着上面的灰尘。照片上,父亲笑得依然那么慈祥。

“爸,我来看你了。”“对不起,这么久才来。”“爸,我好想你啊……”我再也忍不住,

趴在墓碑上,失声痛哭。这些年所受的委屈,此刻,全都化作了泪水,奔涌而出。

我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身后传来一个脚步声。我以为是陵园的管理人员,没有在意。

直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晚秋……”我浑身一僵,缓缓地回过头。是沈言。

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站在我身后,手里拿着一束白菊。他的西装有些褶皱,头发也乱了。

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狼狈。他看到我哭得红肿的眼睛,眼神里闪过一丝心疼。

“我……”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我站起身,擦干眼泪,

冷冷地看着他。“你来干什么?”“我……我来看看叔叔。”“我爸担不起。”我打断他,

“沈总日理万机,还是请回吧。不要打扰我爸的清静。”我的冷漠,让他有些无措。

他把手里的白菊,轻轻地放在墓碑前。然后,他转过身,看着我。“晚秋,我们谈谈。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有!”他的情绪突然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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