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抢一个总监岗，男友把我卖给了对家公司
我在自家公司当着分总，拿着不高不低的薪水，过着普通人的日子。
我谈了三年的男朋友高升，一直以为我是个家境普通、全靠自己打拼的职业女性。
集团有个内部提拔总监的名额，所有人都盯着。高升和我的死对头李薇，为了这个位置，
联手给我下了个套。他们把我负责的核心项目数据，打包卖给了竞争对手。事后，
高升抱着我，哭着说都是为了我们的未来。他说，牺牲我一个，我们俩以后才能过上好日子。
我看着他，没说话。我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集团董事长的电话。电话是我爸接的。
我告诉他，游戏结束了。我要回家，继承公司了。一、那个不属于我的晋升名额“颜辞，
这次总部的晋升名额，你就别想了。”李薇把一杯刚煮好的咖啡放在我桌上，力道有点重，
咖啡洒出来一点，烫在我的手背上。她没道歉，抱着胳膊，居高临下地看我。
“高升才应该是最合适的人选。你一个女人，爬这么快，对你没好处。”我抽了张纸巾，
慢慢擦掉手背上的咖啡渍。没看她。也没说话。办公室里安静得只剩下中央空调的出风声。
我是这家分公司的负责人，职位是总经理。李薇是副总，管市场的。高升，我男朋友，
是项目部的总监。我们三个人，算是这个分公司的三巨头。现在，
集团总部空降一个区域总监的位置，名额就在我们分公司。所有人都觉得，这个位置是我的。
毕竟，我业绩最好，职位最高。但李薇不这么想。她想让高升上。“颜辞，你听见我说话没？
”她有点不耐烦，手指敲着桌面。“我听见了。”我把擦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抬起头看她，
“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工作了。”我的语气很平淡。
平淡到像是在问她“今天天气怎么样”。李薇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她可能觉得我瞧不起她，
或者在敷衍她。“你什么意思？颜辞，你别给脸不要脸。高升为了这个位置付出了多少，
你心里没数吗？你现在是总经理，已经够风光了，就不能为他让让路？”我看着她，
忽然觉得有点好笑。为他让路？我为什么要为他让路？职场是讲感情的地方吗？“李薇，
”我开口，“晋升看的是能力和业绩，不是看谁更需要。文件在我这里，
符合条件的都可以申请。公司有公司的流程。”“流程？你少拿流程压我！
”李薇声音尖锐起来，“谁不知道最后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我告诉你，
这个位置必须是高升的！你要是敢跟他抢，我们走着瞧！”她说完，踩着高跟鞋，
“噔噔噔”地走了。门被她甩得震天响。**在椅子上，转了半圈，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
手机震了一下。是高升发来的微信。“宝宝，李薇是不是又去找你了？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她就是个疯子，刀子嘴豆腐心。”隔了几秒，又一条。“我知道你最好了，肯定会支持我的，
对不对？等我当上总监，我们就结婚。”我盯着“结婚”两个字，眼睛有点发涩。
我们在一起三年了。从我刚进公司，他还是个小组长开始。他一直觉得，
我是个从偏远小城出来，靠自己一步步爬上来的普通女孩。他总说，等他出人头地了，
就给我一个家。我关掉手机，没回。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了人事部的号码。
“把这次区域总监的申请资料都送到我办公室来。”“好的，颜总。”半小时后，
三份文件摆在了我的桌上。我的，李薇的，还有高升的。我把自己的那份，直接抽出来，
扔进了碎纸机。看着纸条被搅碎，我心里没什么感觉。一个区域总监而已。我不在乎。
我只是想看看，没有我，高升到底能不能凭他自己，坐上那个位置。也想看看，
李薇这个女人，到底能为他疯狂到什么地步。毕竟，看戏是需要门票的。这张门票，
就当是我买的。二、“牺牲你一个，成全我们俩”接下来的几天，公司气氛很诡异。
李薇和高升几乎是形影不离。两个人关在办公室里，一谈就是一下午。项目部的员工看见我，
眼神都躲躲闪闪。我照常上班，开会，批文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周五下午，
快下班的时候，高升走进了我的办公室。他手里捧着一束香槟玫瑰，是我最喜欢的。“宝宝，
还在生气呢？”他把花放在我桌上，从背后抱住我，“我这几天太忙了，都没时间陪你。
”他把下巴搁在我肩膀上，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我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女士香水味。
不是李薇的。“忙什么？”我问，眼睛还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报表。“还能忙什么，
为了那个总监的位置呗。”他叹了口气，“李薇帮我拉了不少关系，请了好几拨人吃饭。
花了不少钱。”他说得理所当然。我敲击键盘的手指停了一下。“她为什么要帮你？
”“这还用问吗？她是我老乡，从小就认识，关系好呗。”高升捏了捏我的肩膀，“再说了，
她也看不惯你一个女人压在我们头上。她觉得我上去了，比你好控制。”他说这话的时候，
一点都没觉得有问题。我心里冷笑。好一个青梅竹马。“那你觉得，你能上去吗？
”我关掉电脑，转过身，正对着他。高升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松开我，走到窗边，
点了一根烟。“本来挺有信心的。但是今天听说，总部的考核组下周就要来。时间太紧了。
”他狠狠吸了一口烟，“我们的核心项目‘天启计划’，数据模型还没跑完。
这是我最大的加分项，要是这个出问题，就全完了。”“天启计划”是我一手带起来的。
从立项到研发，每一个环节都是我亲自盯的。这是我们分公司今年最重要的项目，
也是我原本用来晋升的最大***。“模型出什么问题了？”我问。
“还不是之前那几个老问题，算法有冲突，服务器负载太高。”高升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请了几个专家来看，都说至少要半个月才能解决。”他说着，突然转过身，
眼睛发亮地看着我。“宝宝，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这个项目是你做的，
你肯定知道怎么快速解决！”他走过来，抓住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和恳求。
“你帮帮我，这对我太重要了！只要我坐上那个位置，我马上就娶你！”我看着他。
他的眼睛里，只有对权力的渴望。没有我。我慢慢地把手抽回来。“高升，这是公司的项目，
不是你一个人的。解决问题可以，但要按流程来。”“流程流程！又是流程！
”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颜辞，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讲流程！
你就说你帮不帮吧！”“我帮不了。”我说。三个字，像三颗冰冷的钉子。
高升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去。他死死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然后，他笑了。那笑容，
有点扭曲，有点狰狞。“好，好，颜辞。算你狠。”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这是你逼我的。”说完，他转身就走。走到门口，他又停下来，回头看我，
眼神里带着一丝诡异的怜悯。“本来，我还想给你留点体面。现在看来，没必要了。
”“牺牲你一个，成全我们俩，也挺好。”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忽然觉得，这三年，
像一场笑话。桌上的香槟玫瑰开得正艳。我拿起来，一朵一朵，亲手掰断了它们的花茎。
然后全部扔进了垃圾桶。三、打包好的数据，卖了个好价钱周末，我谁也没联系，
一个人在家待了两天。周一早上，我刚到公司，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所有人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我。同情，鄙夷，幸灾乐祸。我的秘书小陈看到我，
眼圈红红的。“颜总……”她欲言又止。“说。”我把包放下。
“我们……我们的‘天启计划’，核心数据被泄露了。”小陈的声音都在抖，
“就在昨天晚上，我们的主要竞争对手‘启航科技’，
发布了一个和我们一模一样的项目预告。”我的心沉了一下。但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
“知道了。”我走进办公室，关上门。打开电脑，铺天盖地都是“启航科技”的新闻。
他们甚至把我们的核心算法构架图都原封不动地放了出来。这是**裸的挑衅。
也是在告诉我，他们有人，拿到了我的东西。我拿起手机，想给高升打电话。
但号码还没拨出去，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是李薇和高升。李薇一脸得意，
像是打了胜仗的将军。高升跟在她身后，低着头，不敢看我。“颜辞，你看到了吧？
”李薇把一份文件甩在我桌上，“‘天启计划’泄密，公司面临巨大损失。
你作为项目总负责人，难辞其咎。”我拿起那份文件。是一份人事处理建议。
内容是：鉴于颜辞在“天启计划”项目中存在重大管理失误，导致核心数据泄露，
建议即刻停职，接受调查。落款，是李薇和高升的联合签名。“总部考核组今天就到。
”李薇拉开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我已经跟他们汇报过情况了。
他们对你很失望。”“高升，”她侧过头，对着一直沉默的高升说，
“你作为项目部的负责人，这次主动发现问题，并且及时上报，挽回了部分损失，
总部对你的应变能力很赞赏。那个区域总监的位置，非你莫属了。”高升的头埋得更低了。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像是在看一出蹩脚的舞台剧。“数据是你们泄露的。”我陈述道。
不是疑问，是肯定。李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变得更加嚣张。“是又怎么样？
你有证据吗？现在所有人都知道，项目是你负责的，出了事，自然也是你担着。
”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颜辞，别挣扎了。你斗不过我们的。”“高升也是这么想的？
”我把目光转向那个从进门开始就没说过一句话的男人。高升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他终于抬起头，看向我。眼睛里充满了挣扎和愧疚。“颜辞，对不起。”他声音沙哑，
“我也是没办法。我太想成功了。李薇说，只要把你弄下去，我就能上去。她说，
她已经跟启航科技谈好了，我们的数据，卖了个好价钱。”“她说，这是牺牲你一个，
成全我们俩。”他说完，又把头低了下去。我忽然就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多可笑。
他到现在还觉得，他是为了“我们俩”。“钱呢？”我问。“钱……李薇说先放在她那里，
等事情平息了，就给我……”高升的声音越来越小。我点了点头。“行，我知道了。
”我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包。“你们俩，就在这儿好好等着总部的考核组吧。”“你去哪儿？
”李薇警惕地站了起来。“去一个，你们这辈子都去不了的地方。”我走到门口，拉开门。
门外，站着我的秘书小陈，还有项目部的好几个核心员工。他们都看着我，
眼里满是担忧和不甘。我对着他们笑了笑。“放心，公道会回来的。”说完，
我头也不回地走了。我没有去停车场。而是走到了公司楼下的一个咖啡馆。
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冰美式。然后，我拿出另一部手机。
那是一部没有任何社交软件，只能用来打电话的旧手机。
我翻出通讯录里那个存为“司机老王”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那边传来一个沉稳又带着些宠溺的声音。“闺女，想通了？”“爸。”我开口，声音有点哑，
“游戏玩腻了。我要回家了。”“好，好，好！”电话那头的人连说了三个好，
“我马上让张助理过去接你。集团的直升机就在附近机场，两个小时就能到总部。”“嗯。
”“对了，你说的那个叫高升的小子，还有那个姓李的丫头，怎么处理？
”我看着窗外公司的大楼，眼神一点点变冷。“爸，你不用管。”“我要亲手，
把他们送进地狱。”四、张助理，和他的直升机我挂了电话，安静地喝着咖啡。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咖啡馆门口。车门打开，
一个穿着高级定制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走了下来。他径直走进咖啡馆，
来到我的桌前，微微鞠躬。“大**，我来接您了。”我点了点头。“张叔，辛苦了。
”张助理，我爸的首席特助。跟了我爸三十年，看着我长大的。在整个集团，他的权力，
仅次于我爸。“不辛苦。”张助理拉开我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
“董事长让我把这个交给您。是集团最新的股权变更书，您现在是集团最大的个人股东，
拥有百分之五十一的绝对控股权。”我接过来，看都没看，就签上了我的名字，颜辞。
“分公司那边的考核组，是你安排的？”我问。“是的。”张助理推了推眼镜，
“是我亲自挑的人，绝对可靠。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了，让他们先稳住李薇和高升，
就说对他们的处理方式很满意，一切按他们的剧本演。”“很好。”我把文件递还给他，
“让他们演，演得越逼真越好。我倒要看看，这两个人，能得意多久。”“大**放心。
”张助理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丝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锐利，“鱼已经上钩了，
现在要做的，就是慢慢收网。保证让他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站起来。“走吧，张叔。
带我去见见那个，买了我东西的人。”“车已经备好了。”我们走出咖啡馆，
坐上了那辆劳斯莱斯。车子平稳地启动，汇入车流。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启航科技。
我们公司的老对手。他们的老板叫周海。一个野心勃勃，但手段不怎么干净的家伙。
这次他敢买我的数据，想必是觉得，我这个分公司总经理，出了事也掀不起什么大浪。
他错了。他惹的，不是一个分公司总经理。是整个盛远集团的继承人。
车子很快就到了启航科技的楼下。张助理拿出电话，拨了一个号码。“周总吗？
我是盛远集团董事长的助理，张承。我们大**想见你一面。”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
张助理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我知道你很忙。但如果你不见，我保证，明天之内，
启航科技的股价会跌掉一半。”他的语气很平淡。但说出来的话，
却带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力量。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张助理挂了电话。“大**，
周海在顶楼办公室等您。”我们走进启航科技的大楼。前台想拦，
但被张助理一个眼神就吓退了。我们坐着专用电梯，直达顶楼。电梯门打开，
一个地中海发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站在门口，脸上堆着谄媚的笑容。“哎呀，张助理，
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还有这位是……”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一丝探究。
“我们大**。”张助理淡淡地说。周海的瞳孔猛地一缩。盛远集团的大**？
那个传说中从不露面，神秘至极的继承人？他脸上的肥肉抖了抖，笑容变得更加谦卑。
“原来是大**，失敬失敬！快请进，快请进！”我跟着他走进办公室。装修得很奢华，
但品味很差。“周总，”我开门见山，“我今天来，只为一件事。‘天启计划’的数据，
是你买的吧？”周海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大**……这……这里面可能有什么误会……”“没有误会。”我打断他，“我的人，
亲手把数据卖给你的。一个叫李薇，一个叫高升。”周海的脸色，彻底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