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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宠令妃娘娘她屠龙上位

admin 励志美文 2025年10月27日

我是卫嬿婉,重生的第一件事,是亲手喂进忠吃下毒药。

他咳着血笑:“娘娘终于学会杀人了。”我们这对恶鬼搭档,一个在前朝屠戮忠良,

一个在后宫掐断皇嗣。皇帝搂着我夸“嬿婉最是善良”时,我袖子里揣着勒死如懿的白绫。

直到进忠掐着我下巴问:“下一步,是不是该毒死我了?”我舔掉他指尖的血:“不,

我要你当摄政王。”第一章重生意识回笼的瞬间,卫嬿婉几乎要尖叫出声。

喉咙里却像是塞满了棉絮,干涩发紧,连一丝声音都漏不出来。

眼前不是阴冷潮湿的慎刑司牢房,没有那些散发着霉味的稻草,

也没有冰冷刺骨的铁链缠绕在她手腕脚踝上的痛楚。鼻尖萦绕的,

是熟悉的、甜腻的苏合香气。身下是触感柔软光滑的锦被,帐顶是鹅***的绡纱,

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这里是……永寿宫?她做贵人时住的寝殿?她猛地从床上坐起,

动作太快,一阵眩晕袭来。她扶住额角,指尖触到光滑的皮肤,没有皱纹,

没有那些在慎刑司里被折磨出的疤痕。“主儿,您醒了?”帐外传来春婵小心翼翼的声音,

带着几分惊喜,“您都昏睡大半日了,可吓坏奴婢了。太医说是急火攻心,需要好生静养。

”春婵……是了,春婵还在。王蟾也还在。他们都还没被那个男人处置掉。卫嬿婉掀开帐幔,

刺目的阳光让她眯了眯眼。窗外天色大亮,看时辰,约莫是午後。“现在是什么时辰?

什么年月?”她的声音沙哑,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颤抖。春婵愣了一下,

只当她是病糊涂了,连忙回道:“主儿,现在是申时初了。今儿是乾隆二十四年,六月初三。

”乾隆二十四年,六月初三。卫嬿婉的心脏狠狠一缩,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她记得这个日子。就在前天,皇帝因为如懿的阿玛那尔布之事,心情不豫,

连带着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她去养心殿送汤羹,却被李玉拦在了外面,

说皇上正和娴贵妃娘娘说话。娴贵妃……如懿!那个名字像是一根淬了毒的针,

扎进她的心口。前世无数画面在脑海中翻腾:冷宫里的奚落,被封妃时的阻挠,永璟的死,

海兰的陷害,最后是慎刑司里,那个男人冰冷厌恶的眼神,

和如懿那看似悲悯实则高高在上的姿态!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不仅自己落得个幽禁至死的下场,连累额娘、佐禄,还有她身边这些忠心耿耿的奴才,

都不得好死。而那个男人,那个她曾费尽心机讨好的皇帝,那个她以为能倚仗一生的夫君,

自始至终,都只把她当做一个玩意儿,一个用来气如懿的工具。需要时招之即来,

厌弃时挥之即去,最后甚至吝啬于给她一个痛快。恨意如同毒藤,瞬间缠绕了她全身的血液。

她重生了。回到了乾隆二十四年,她还是那个圣宠正浓的令嫔,一切都还来得及!不,

不能再走老路。讨好皇帝,依附恩宠,终究是镜花水月。男人的心思,尤其是皇帝的心思,

比天上的云还要变幻莫测。她要想活,要想活得更好,

要想把那些曾经践踏她、羞辱她的人统统踩在脚下,就必须抓住更实在的东西。权力。

只有实实在在的权力,才能让人真正站稳脚跟。前朝的势力,后宫的控制。

一个名字清晰地浮现在脑海——进忠。那个同样不得好死的太监,

那个前世与她互相利用、互相提防,最后却也一同坠入地狱的“搭档”。

他是她最快、最锋利的一把刀。但这把刀,太过危险,既能伤敌,也能伤己。

前世她就是对他不够狠,留了余地,才会在某些关键时刻被他掣肘。这一世,既然要联手,

就必须从一开始,就把主动权牢牢抓在自己手里!“春婵,”卫嬿婉的声音冷静得出奇,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去,悄悄地把进忠给本宫叫来。记住,别让任何人看见。

”春婵虽不解,但见主子眼神凌厉,与平日病弱的模样判若两人,不敢多问,连忙应声退下。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后,寝殿的侧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靛蓝色太监袍服的身影闪了进来,

又迅速将门掩上。正是进忠。他脸上带着惯有的、几分谄媚又几分精明的笑意,

打了个千儿:“给令主儿请安。主儿身子可大好了?听说主儿昏睡,可把奴才担心坏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抬眼打量卫嬿婉。眼前的令嫔虽然脸色还有些苍白,

但那双眼睛……却像是两簇幽暗的火焰,烧掉了往日的浮躁和浅薄,

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悸的冰冷和沉静。卫嬿婉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目光像是无形的刀子,刮过进忠脸上每一寸细微的表情。进忠脸上的笑容渐渐有些挂不住,

心里莫名有些发毛:“主儿……您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什么吩咐?”卫嬿婉终于开口,

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进忠,本宫待你如何?”进忠心头一跳,

忙道:“主儿对奴才恩重如山,若非主儿提携,奴才哪有今日的体面。”“恩重如山?

”卫嬿婉轻轻重复了一句,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那你呢?

你可会对本宫忠心不二?”“奴才对主儿的心,天地可鉴!”进忠答得又快又响,

几乎要指天发誓。“是吗?”卫嬿婉站起身,缓缓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一个不起眼的小匣子,

从里面取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那瓷瓶通体白色,没有任何花纹,看起来平平无奇。

她拿着瓷瓶,走到进忠面前,递给他。“本宫近日得了一味‘好药’,据说能让人腹痛如绞,

状似急症,两个时辰后若无解药,便会肠穿肚烂而死。

”卫嬿婉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你,把它吃了。

”进忠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卫嬿婉,

又看看她手中那个小白瓷瓶,嘴唇哆嗦着:“主……主儿……您……您这是何意?

奴才做错了什么,您要……”“你没做错什么。”卫嬿婉打断他,眼神锐利如鹰隼,

“本宫只是想看看,你口中的‘忠心’,到底值几斤几两。”她拔开瓶塞,

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苦涩气味飘散出来。“吃下去。”卫嬿婉的声音冷了下去,

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要么,证明你的忠心。要么,你现在就可以出去,

往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当然,出了这个门,你会不会因为‘急病’暴毙,

本宫就不得而知了。”进忠的额头沁出细密的冷汗。他死死盯着那个瓷瓶,

又抬眼看向卫嬿婉。眼前的女子,

不再是那个需要他出主意、需要他传递消息、偶尔还会对他流露出几分依赖的令嫔了。

她此刻的眼神,比紫禁城的宫墙还要冷,还要硬。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现在拒绝,

绝对走不出永寿宫。这是一场豪赌。赌赢了,或许能获得比以前更牢固的同盟;赌输了,

就是万劫不复。可是,他有选择吗?从他被安排到御前,

开始暗中帮她传递消息、算计嫔妃开始,他们就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现在想抽身?

晚了!进忠的眼底掠过一丝疯狂和狠绝。他猛地抬手,接过那个瓷瓶,一仰头,

将里面那颗乌黑的药丸倒进了嘴里,毫不犹豫地咽了下去!药丸滑过喉咙,

带起一阵灼烧般的苦涩。他咽下口水,抬起头,

脸上竟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主儿……现在,可信了奴才的忠心?

”几乎是话音刚落的瞬间,一阵剧烈的绞痛从他腹中猛地窜起!进忠闷哼一声,

捂住肚子弯下腰去,额头上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的衣裳。

卫嬿婉冷眼看着他痛苦地蜷缩在地上,身体因为剧痛而微微痉挛。她慢慢蹲下身,

靠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记住这一刻的痛。进忠,

从今往后,你的命,是本宫的了。你我一体,同生共死。若敢背叛……”她没说完,

但进忠已经痛得意识模糊,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过了不知多久,

就在进忠觉得自己快要痛死过去的时候,卫嬿婉才不慌不忙地从袖中取出另一个更小的瓷瓶,

倒出一颗朱红色的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清凉之意顺着喉咙滑下,

腹中那撕心裂肺的绞痛竟奇迹般地开始缓解。进忠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卫嬿婉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是缓释的解药,能保你三个月无恙。之后,每三个月,

本宫会给你一次解药。”进忠挣扎着爬起来,跪好,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声音嘶哑:“奴才……谢主儿……不杀之恩。奴才……必当竭尽全力,效忠主儿。”这一次,

他的语气里,少了之前的浮夸,多了一丝发自骨髓的恐惧和……认命。卫嬿婉知道,

初步的驯服,完成了。“很好。”她转过身,走回窗边,看着外面被宫墙切割四方的天空,

“那么,现在我们来谈谈,下一步该怎么走。”“皇上近来,似乎对钦天监很感兴趣?

”进忠猛地抬头,看向卫嬿婉的背影。阳光给她周身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边,

却丝毫温暖不了她那冰冷的气息。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奴才……明白。”进忠低下头,

嘴角却缓缓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疼痛过后,一种奇异的兴奋感开始在他血液里流淌。

这样的令主儿,才配得上他进忠的效忠!之前的合作,终究是隔了一层,互相防备。如今,

性命都交托在对方手里,反而能真正放手去搏一场泼天的富贵!恶鬼搭档,就此真正结成。

卫嬿婉没有回头,声音清晰地传来:“本宫要的,不只是恩宠,是权势。前朝,后宫,

我都要。你,明白吗?”“奴才,万死不辞!”第二章星象乾隆二十四年,夏末。

紫禁城上空,流言如同潮湿闷热的风,悄无声息地蔓延。源头,似乎是从钦天监开始的。

几个不起眼的官员在观测天象时,偶尔会低声交谈几句,内容含糊,

大抵是关于紫微星旁似有微光闪烁,主中宫或有波动云云。这些话,

起初只在最核心的小圈子里流传,但不知怎的,就漏到了某些有心人的耳朵里。

进忠如今是御前得脸的太监,消息最为灵通。他不必亲自去散播,

只需在给皇帝斟茶递水、或与其它大太监闲聊时,

状似无意地提上一嘴“听说钦天监最近夜观星象,忙得很呐”,或是“奴才愚见,

这星象之说,玄之又玄,但历朝历代,似乎也由不得人不信”,便已足够。

皇帝起初并未在意。他正值盛年,雄心勃勃,对这类玄乎其玄的东西,

向来是“敬鬼神而远之”。但架不住这些话总在耳边萦绕,加之近日前朝事务繁杂,

西北用兵、漕运改制,件件都让他心烦。回到后宫,本想图个清静,却总觉得气氛有些异样。

这一日,皇帝在养心殿批阅奏折,看到一份关于河南秋收的折子,收成似乎不如预期,

不由得眉头紧锁。进忠恰到好处地奉上一杯温热的参茶,轻声道:“皇上,歇歇眼睛吧。

龙体要紧。”皇帝接过茶,揉了揉眉心,随口问道:“近日后宫可还安宁?

”进忠垂手恭敬回道:“回皇上,诸位主儿都安分守己。只是……只是奴才前两日仿佛听说,

翊坤宫那边请了两回太医,说是娴贵妃娘娘夜间有些惊悸不安,睡不踏实。

”皇帝动作一顿:“哦?如懿身子不适?可严重?”“太医说并无大碍,只是心绪不宁,

开了些安神的方子。”进忠语气平稳,“许是……许是近日天气反常,

连带着人也容易多思多虑。”皇帝抿了口茶,没说话,眼神却深沉了几分。如懿的心绪不宁,

仅仅是因为天气吗?还是她也听到了些什么风言风语?中宫波动……难道应在她身上?

他不由得想起皇后富察氏去世后,中宫之位空悬已久。朝中上下,包括他自己,

其实多数都默认了如懿是继后的不二人选。她出身乌拉那拉氏,是潜邸旧人,性子端静持重。

他也确实动过立她为后的念头。可最近……尤其是她那倔强的性子,

有时在他面前也毫不退让,屡次因为一些“原则”之事与他争执,让他颇感不快。立后之事,

便也就此搁置了下来。如今这星象之言……莫非是天意有所警示?这时,

殿外小太监通传:“皇上,令嫔娘娘来了,说是炖了***雪梨羹,给皇上润润喉。

”皇帝敛起思绪:“让她进来。”卫嬿婉今日穿了一身淡藕荷色的旗装,

梳着简单的小两把头,只簪了一朵新鲜的玉兰花并一支素银簪子,打扮得十分清雅。

她端着一个小小的炖盅,步履轻盈地走进来,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又带着几分怯怯的仰慕。“皇上万福金安。”她声音软糯,

行礼的姿态婀娜动人。见到她,皇帝紧绷的脸色不由得缓和了几分。比起如懿的清冷自持,

卫嬿婉这种全心全意的依赖和讨好,更能满足他作为帝王和男人的虚荣心。“起来吧。

难为你惦记着朕。”皇帝示意她上前。卫嬿婉将炖盅放在御案上,亲手盛了一小碗,

用银匙轻轻搅动,吹凉了些,才奉到皇帝面前:“皇上操劳国事,臣妾帮不上什么忙,

只能做些小事,愿皇上康健。”她的动作体贴入微,眼神纯净,看不出丝毫杂质。

皇帝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清甜滋润,确实舒服了不少。“还是你贴心。

”皇帝拍了拍她的手。卫嬿婉脸上飞起一抹红晕,更显娇媚。

她状似无意地瞥了一眼御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轻声道:“皇上,臣妾听闻……星象之说,

虚无缥缈,但有时也能窥见几分天意。若是天意示警,皇上还需顺应而为,

保重龙体才是江山社稷之福。”皇帝目光微凝,看向她:“你也听说了?

”卫嬿婉连忙低下头,像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怯生生道:“臣妾……臣妾也是偶然听宫人嚼舌根。臣妾愚钝,不懂这些,

只是……只是担心皇上。”她这般情态,反而让皇帝觉得她毫无心机,只是单纯地关心自己。

对比起那些语焉不详的流言和如懿最近的“心绪不宁”,卫嬿婉的这份“单纯”更显得可贵。

皇帝心中那点因星象而引起的不安和疑虑,不知不觉间,又加重了几分。但他没有表露,

只是温和道:“朕知道了。你且退下吧,朕还有折子要批。”“是,臣妾告退。

”卫嬿婉恭敬地行礼退下,自始至终,没有多看进忠一眼。但她知道,种子已经种下了。

接下来的几日,皇帝明显去翊坤宫的次数少了。即便去了,

与如懿之间也似乎隔着一层无形的膜。如懿敏锐地察觉到了皇帝的变化,她性子孤高,

不屑于解释,更不愿主动讨好,两人关系渐渐趋于冷淡。而永寿宫这边,卫嬿婉却圣眷日隆。

她不再像前世那样急于求成,卖弄风情,反而变得“沉静”了许多。

她开始留意皇帝的饮食起居,关心前朝是否顺利,

甚至偶尔能说出几句颇有见地的话——自然是进忠提前“教”好的。她在皇帝面前,

塑造了一个“解语花”兼“红颜知己”的新形象。一日,皇帝在永寿宫用晚膳,心情颇佳,

多饮了几杯酒。卫嬿婉伺候他漱口净手后,柔声道:“皇上,臣妾近日读《女则》,

见其中有云‘贤妃助国君,政教有成’,深感惭愧。臣妾虽愚钝,也愿效古之贤妃,

为皇上分忧。”皇帝带着醉意,搂着她的肩笑道:“哦?朕的嬿婉如今也知上进了?

你想如何为朕分忧啊?”卫嬿婉依偎在他怀里,声音更柔:“臣妾不敢妄议朝政。只是想着,

皇上为天下之主,心怀万民。这后宫之事,虽说有皇贵妃娘娘主持,但若能安宁祥和,

也能让皇上少操些心。臣妾愿尽绵薄之力,协助皇贵妃娘娘,打理些琐事,

让皇上能更专心于前朝大事。”这话说得滴水不漏,既表现了自己的“贤德”和“体贴”,

又将皇贵妃抬了出来,毫不越矩。皇帝听了,大为受用。他觉得卫嬿婉真是变得懂事了,

不仅温柔小意,还能为他考虑这些。对比起近日让他觉得有些“别扭”的如懿,

眼前的可人儿更显得善解人意。“好,好啊!”皇帝抚掌笑道,“既然你有此心,朕准了!

明日朕就下旨,晋你为令妃,协理六宫之事,助皇贵妃分忧!”卫嬿婉心中狂喜,

面上却露出惶恐之色,连忙跪下:“皇上,这……臣妾资历尚浅,恐难当此重任,

辜负皇恩……”“朕说你能,你就能!”皇帝大手一挥,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起来吧。

朕的令妃,自然当得起。”“臣妾……谢皇上隆恩!”卫嬿婉叩首,垂下的眼眸中,

闪过一丝冷冽的寒光。令妃。协理六宫之权。第一步,她终于迈出去了!而且,比前世更早,

更名正言顺!消息传到翊坤宫,如懿正在临摹字帖。笔尖一顿,一滴浓墨落在了宣纸上,

迅速晕开,污了写好的字。容珮在一旁,气得脸色发白:“娘娘!她卫嬿婉算个什么东西!

也配协理六宫?皇上这分明是……”“容珮。”如懿淡淡打断她,放下笔,看着那团墨迹,

眼神平静无波,“皇上圣心独断,岂是你我可以非议的。”她拿起那张污了的宣纸,

缓缓团成一团。指甲,却微微掐进了掌心。星象之言,晋封之喜,

皇帝态度的微妙变化……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吗?那个包衣出身的卫嬿婉,

何时有了这样的心机和手段?还是说……她背后,有了更高明的“高人”指点?如懿抬起头,

望向永寿宫的方向,目光幽深。这后宫,恐怕要起风了。

第三章毒计晋封令妃、获得协理六宫之权的旨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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