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十岁生日，把妻子送进监狱
30岁生日这晚，我满心期待着与妻子共度一个浪漫的烛光晚餐。可她一个电话打来，
说公司临时有事，只能推掉我们的约定。我虽失落，却也表示理解。然而，
当我独自来到酒吧借酒消愁时，竟看到妻子和她的初恋紧紧相拥。那一瞬间，
我的心仿佛被重锤击中，疼痛蔓延至全身。我没有上前质问，只是默默转身离开。回到家中，
我双手合十，对着生日蜡烛许下心愿：“新的一岁，欧阳文豪，不会再喜欢...”如今，
距离离婚冷静期结束只剩半个月，等拿到离婚证，我就能彻底从这段痛苦的感情中解脱，
成全她和初恋。第一章今天是我三十岁生日。阮慧娴早上出门前还抱着我脖子撒娇，
说晚上订了那家我念叨很久的旋转餐厅，要好好陪我过。她身上还是我熟悉的淡淡茉莉香，
头发扫过我下巴，有点痒。我当时真觉得，就算这辈子活到九十岁，死前最后一秒记得的，
也肯定是这个味道和这点痒。我信了。提前两小时下班，绕路去取了预定好的项链，
那吊坠是她上次看了好几眼的蓝钻。我还订了花，九十九朵香槟玫瑰，俗是俗了点，
但她喜欢。我甚至像个第一次约会的毛头小子，在家换了三套西装，
最后选了那套她说我穿最显精神的深灰色。六点，我出发前给她发微信：「老婆，
我出发去接你？」没回。七点，我到了餐厅，布置好一切，给她打电话。响了很久才通。
背景音有点吵，她声音压得很低，语速飞快：“老公，对不起对不起！临时有个大客户，
非要今晚谈方案，推不掉……我可能要很晚，你先自己吃好不好？生日我们明天补过，
一定补！”她那边有音乐声，不像在办公室。我顿了顿，问：“在加班？”“是啊，烦死了，
全组都在陪着熬。”她答得飞快，一丝磕巴都没有，熟练得让人心凉，“不说了啊，
客户叫了，爱你么么！”电话挂了。我对着满桌冷掉的精致菜肴，还有那束**兮兮的玫瑰，
坐了很久。服务员过来问了几次要不要上菜，我看他们的眼神，
大概觉得我是个被放了鸽子的可怜虫。行吧，加班。阮总忙，理解。我拎起那盒给她的蛋糕，
自己回了家。空荡荡的房子，安静得能听见冰箱的嗡鸣。我拆开蛋糕盒子，插上一根蜡烛，
没许愿，直接吹灭了。三十岁的生日，一口蛋糕没吃，喉咙里堵得慌。快十一点的时候，
我还是开车去了她公司楼下。灯黑着，只有保安亭亮着光。我握着方向盘，脑子里空空的。
鬼使神差地，车头一拐，开向了林枫住的那个片区。我知道他住哪儿，
阮慧娴以前无意中提过，说那小区环境不错。我当时没在意，现在却发现，
这地址像用烙铁烫在我脑子里一样清晰。车停在对街阴影里。我没想干嘛，
也不知道自己来这想证明什么。也许，我只是想给自己一个死心的理由。
然后我就看见了他们。就在那家挺有名的清吧门口，霓虹招牌光怪陆离地闪。
阮慧娴和林枫抱在一起。不是普通拥抱，是那种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自己身体里的紧紧相拥。
林枫的手搂着她的腰，她的脸埋在他颈窝里，路灯的光线暖昧地洒在他们身上，
像给这场背叛打了盏完美的追光。我坐在车里，手脚冰凉，引擎早就熄了，车里冷得像冰窖。
我看见阮慧娴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林枫，那眼神我太熟悉了，曾经她也是这么看我的。
林枫笑着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她不但没躲，反而更紧地往他怀里蹭了蹭。操。那一瞬间，
我脑子里不是愤怒，也不是冲动着想冲下去揪着这对狗男女问个明白。没有。我异常冷静，
冷静得自己都害怕。我就那么看着，看着他们难分难舍地又抱了一会儿，
看着林枫拦了辆出租车，护着她的头顶送她上车，看着车尾灯消失在下个路口。
我甚至还有空想，原来不是加班啊。骗我呢。心口那里，先是尖锐地疼了一下，
像被冰锥子扎穿了。接着那疼迅速蔓延开，变得麻木，最后只剩下一种巨大的空洞感，
呼呼地往里灌着冷风。我发动车子，开回家。一路上一声没吭，手指稳稳地握着方向盘，
没超速，没闯红灯，规矩得像个模范司机。进门，换鞋，把手里那盒蛋糕放在茶几上。
我去厨房拿了打火机，回到客厅，拆开蛋糕盒。小小的四寸蛋糕，是我喜欢的芒果味，
本来想和她一起吃的。我抽出那根“3”和“0”的数字蜡烛，插在蛋糕正中央。啪嗒。
火苗窜起来，小小的，摇摇晃晃，映在我瞳孔里。我双手合十，看着那簇火苗。
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她第一次给我过生日，笨手笨脚地烤糊了蛋糕，
却笑得比糖还甜；她拿下第一个大单子那天，抱着我转圈，
说“老公我有你了不起”；她半夜胃疼，我背着她跑去急诊，
她趴在我背上哼唧说“你真好”……火苗跳了一下。然后是刚才的画面。
她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笑得刺眼。我闭上眼，不是许愿，是发誓。
声音低得只有我自己能听见，每一个字都砸在冷空气里，结冰。“新的一岁，欧阳文豪，
不会再喜欢阮慧娴。”我一口气吹灭了蜡烛。轻烟袅袅升起，带着一股蜡油味。结束了。
以前那个爱她爱到没出息、连她撒个蹩脚小谎都舍不得拆穿的欧阳文豪，
好像也跟着那缕烟一起散了。现在坐在这里的，是个冷静得自己都陌生的怪物。
我把蛋糕连同蜡烛一起扔进了垃圾桶，没尝一口。那一晚我没睡，坐在书房里，抽了半包烟。
天快亮的时候，我把离婚协议打了出来。条款很简单，我没多要什么，也没打算便宜她。
但最后一条，我盯着看了很久，然后敲键盘加上去——半个月后，我名下所有现金存款，
换她公司10%的干股。这公司是她一手创立的，当初起步最难的时候，
是我拿出所有积蓄陪她撑过来的。现在规模做大了，估值不低，这10%的干股，按市价算，
比我那点现金值钱得多。她不会同意的。以她那么精明的性格，肯定觉得我疯了。但我赌。
我赌她会心虚，赌她会觉得这是我舍不得她、想用这种方式留个念想纠缠她的可笑把戏，
赌她那点因为背叛而生的、微妙的优越感和施舍心。窗外的天一点点灰白起来。
我掐灭最后一根烟，喉咙干得发苦。阮慧娴，游戏开始了。而你，还什么都不知道。
第二天下午，她才回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很轻，她大概以为我还没下班。
我坐在客厅沙发上，没开灯。夕阳的光从窗户斜进来，把屋子割成明暗两半。
我就在暗处看着她。她换好鞋，一抬头，看见我，明显吓了一跳，拍着胸口：“哎呀！
你怎么在家也不开灯？吓死我了。”她脸上有点倦色，但眼角眉梢透着一种被滋润过的慵懒，
嘴唇格外红润。身上穿的，还是昨天那套职业装。“今天回来得早。”我说，
声音平得没有一丝波纹。“哦……”她放下包，习惯性地想走过来，可能想抱我一下，
但中途又停下了，转身去倒水，“累死我了，那个难缠的客户，总算搞定了。
”水杯碰到大理石材质的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我看着她纤细的背影，
曾经觉得怎么都看不够的背影，现在只觉得像在看一场拙劣的默剧。“昨晚顺利吗？”我问。
她背脊似乎僵了一下，随即转过身，靠着流理台喝水，语气无比自然：“还行吧，
就是熬得太晚了，头有点疼。”她***太阳穴，蹙着眉，演技逼真得能拿奥斯卡。“是吗。
”我应了一句，不再说话。客厅里只剩下她喝水的声音。咕咚，咕咚。
她大概被这沉默弄得有些不自在，放下水杯，走过来，
试图用往常的方式撒娇蒙混过关：“老公~昨天真的对不起嘛，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
明天，明天一定给你补过一个超级棒的生日！你说去哪就去哪，嗯？
”她伸手想来搂我的脖子，身上那阵陌生的、淡淡的古龙水味先飘了过来。
不是她常用的茉莉香，也不是公司会议室该有的味道。我微微侧身，避开了她的触碰。
她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阮慧娴，”我抬起眼，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
看着她的眼睛，“我们离婚吧。”空气凝固了。
她脸上的表情像慢镜头一样飞速变化——错愕，难以置信，随即是强装镇定的愤怒，
最后沉淀为一种几乎不加掩饰的不屑一顾。“欧阳文豪，你什么意思？”她抱起手臂，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就因为昨天没陪你过生日？至于吗？
我都道歉了，也说了补过，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别这么小肚鸡肠？”我没理会她的倒打一耙，
只是把茶几上那份离婚协议推了过去。“协议你看看，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吧。
”她一把抓过协议，飞快地扫视，越看脸色越冷。当看到最后那条关于现金换干股的条款时，
她像是看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浓浓的嘲讽。“哈？”她抖着那份协议，
纸页哗哗作响，“欧阳文豪，你脑子没病吧？用你那点破现金，换我公司10%的干股？
你知不知道我公司现在什么估值？你做梦没醒呢？”“你就说换不换。
”我没什么情绪地看着她。她盯着我的脸，看了足足有一分钟。那眼神像是在剖析，
我到底是在玩欲擒故纵，还是真的疯了。最后，她大概是笃定了前者。
一种“果然如此”的轻蔑笑容在她脸上绽开，混合着几分快意和施舍。“行啊。
”她拉长声音，拿起笔，龙飞凤舞地在协议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力道大得几乎要划破纸张，
“不就是想留个念想，以后好多见见我么？我成全你啊。拿着这点股份，
以后每年还能来参加一下股东大会，远远看一眼你曾经的老婆现在有多成功、有多抢手。
”她把签好字的协议扔回我身上，纸张散落开来。“欧阳文豪，
希望你到时候别后悔今天耍的这点小心思。”她语气里的嘲讽快溢出来，“拿着钱滚蛋，
不好吗？非要把自己最后那点尊严也贴上来。”我慢慢弯腰，一张一张捡起散落的协议，
整理好，边缘对齐。我的沉默和冷静似乎终于激怒了她。“你说话啊！”她提高了声音，
“摆出这副死样子给谁看？离就离！你以为我稀罕？没了你，我不知道过得有多好！
”我抬起头，平静地看向她。“半个月。”我说，“半个月后，资金和股权，准时交割。
”她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却一拳打在棉花上，气得胸口起伏，最后狠狠瞪了我一眼，
转身摔门进了卧室。砰的一声巨响，震得天花板都在颤。我拿着那份签好字的离婚协议，
走到书房，锁上门。窗外，城市的霓虹刚刚亮起，一片璀璨繁华。我拿起手机，
拨通了一个朋友的电话：“喂，强子，帮我找个靠谱的**，对，要最快的那种。
”电话那头叽叽喳喳问着什么。我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冰冷的倒影，很轻地笑了一下。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了解一下我亲爱的老婆，到底有多忙。
”第二章强子介绍的**效率高得吓人。第二天下午，我就收到了第一个邮件包。
压缩文件解开来，里面是十几张照片。阮慧娴和林枫。吃饭的，逛街的，在车边接吻的，
最后是前一晚一前一后进酒店大堂的。时间戳清晰得刺眼。我一张张翻过去，
鼠标点得咔哒响。心里那片空洞好像又大了点，冷风呼呼地吹，但奇怪的是，一点也不疼了，
就是麻。侦探在邮件里问：“欧阳先生，还需要继续跟吗？还是这些就够了？
”我回过去：“跟。酒店记录，能弄到的都要。视频最好。”关掉邮箱，**在椅背上，
盯着天花板。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像我现在的心。外面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
阮慧娴回来了。我几乎是瞬间切换了状态。脸上那点冰冷的麻木迅速褪去，
换上了一副……怎么说，强撑着的平静，底下还得透着点没藏好的痛苦和舍不得。这演技，
我自己都佩服。我起身走出书房。她正把高跟鞋踢掉，脸色不太好看，
大概还在为昨天离婚协议的事膈应。“回来了？”我声音放得有点低，还刻意带了一丝沙哑，
听起来就像一夜没睡好。她没搭理我，径直去厨房倒水。我跟过去，靠在门框上。
“吃过了吗？没吃的话，我去下点面。”她猛地回头，眼神像看怪物：“欧阳文豪，
你没事吧？我们昨天刚说了离婚！”我垂下眼，手指无意识地***门框的漆，
声音更低了：“……我知道。就是，习惯性问一句。”我顿了顿，
努力让声音带上一点不易察觉的哽咽，“就算离了，我也希望你好好的。
”她脸上的表情像是吃到了苍蝇，混合着厌恶和一种“果然如此”的得意。
她大概觉得我昨天的决绝都是装的，现在终于露出死缠烂打的真面目了。“省省吧你。
”她冷笑，端着水杯从我旁边硬挤过去，肩膀撞得我生疼，“别在这儿演深情了，
我看着恶心。”我站在原地，没动，听着她砰地关上卧室门。嘴角却一点点，极其缓慢地，
勾了起来。行，要的就是你觉得我恶心，觉得我没出息，觉得我离了你就活不下去。这样，
你才会更放心大胆地去找你的“真爱”，才会更肆无忌惮，才会……露出更多马脚。
第二天一早，我提前半小时起床。洗漱，下楼去买早餐。
她以前最爱吃路口那家“徐记”的蟹黄小笼包和豆浆，我排了十分钟队买回来，还冒着热气。
我算准时间，在她出门前一刻，把早餐递过去，语气尽量平和，
甚至带了点讨好：“给你买了早餐，路上吃吧。”阮慧娴画着精致的妆，看都没看那袋子，
直接推开：“不用，我约了人早茶。”“哦……好。”我手缩回来，塑料袋窸窣作响。
脸上适时地流露出恰到好处的失落和难堪。她拎着包，高跟鞋咔咔地从我面前走过，
香水味浓得盖过了早餐的香气。门关上。我脸上的失落瞬间收得干干净净。约了人早茶？
林枫吧。我走到阳台，往下看。没过几分钟，她就出现在楼下，
径直走向路边一辆停着的黑色轿车。驾驶座上的男人探过身来给她开门，虽然隔着距离，
但我认得那侧脸，林枫。车开走了。我低头，看着手里已经不怎么烫的小笼包和豆浆，
走到垃圾桶边，松开手。啪嗒。完美落袋。浪费粮食真可耻。但我心里一点波动都没有。
从那天起，我开始了我的“影帝”生涯。每天雷打不动地给她发“早安”“晚安”，
提醒她降温加衣，按时吃饭。她从不回。我偶尔在她公司楼下等她下班，
手里拎着些她以前喜欢的小点心或者奶茶。她看见我，要么视而不见直接走向林枫的车，
要么走过来，压着声音恶狠狠地让我“滚远点，别再来丢人现眼”。
周围她同事好奇、探究、甚至带着同情的目光扫过来，我全都照单全收，
扮演好那个被抛弃却痴心不改的可怜前夫角色。她眼里的厌烦和鄙视一天比一天浓。我知道，
我这戏，没演砸。这期间，侦探那边的“货”源源不断地送过来。邮件，加密包裹，
甚至有一次是闪送送来的一个U盘。东西越来越多，越来越劲爆。高清照片，
酒店入住记录（用的还是阮慧娴的身份证和信用卡），甚至还有几段远距离录到的视频。
虽然没声音，但画面里两人搂搂抱抱、耳鬓厮磨的样子，瞎子都能看出关系。阮慧娴，
你可真行。家花不如野花香是吧？最致命的一段，
是侦探想办法在林枫常去的健身房更衣室里放了点“小玩意儿”。
录到一段林枫跟他一个狐朋狗友的吹嘘。“阮慧娴？呵，快了快了，马上就能人财两得！
”林枫的声音带着运动后的喘息和得意，“那女人现在被我迷得五迷三道的，
让她干嘛就干嘛。等结了婚，把她公司并过来，到时候……嘿嘿。
”另一个男人***地笑：“可以啊枫哥！软饭硬吃！那她那个前夫呢？就没闹？”“闹？
那个废物？”林枫嗤笑，“慧娴说他现在天天像条狗似的摇尾巴求她回头呢，烦得要死，
但又甩不掉，毕竟以前还有点感情。不过没事，等事儿成了，给他点钱打发了就行。
”“牛逼！还是枫哥手段高！”我关掉音频，靠在椅子上，点了根烟。烟雾缭绕里，
我慢慢笑了。人财两得？软饭硬吃？给我点钱打发？林枫，你胃口不小，本事不大，
想得倒挺美。阮慧娴，你听听，这就是你抛下我选的男人。把你当肥羊，把你当阶梯，
你还美滋滋地以为遇到了真爱。蠢货。证据链差不多齐了。但还不够。光是出轨，
顶多让她丢脸，让她在朋友圈里社会性死亡一下，动不了她的根本。她的根本是那家公司。
那是她的命根子，是她看不起我的最大底气。我得知道那公司到底怎么样了。
上次偶尔听到她打电话，语气焦躁，说什么“资金链”、“融资”、“晨曦计划必须成”，
我心里就留了个疑影。机会很快来了。大概是我“痴情表演”的第十天，晚上她回来拿东西，
脸色很差，黑眼圈粉底都盖不住。一进门就直奔书房，打开电脑处理事情，
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嘴里还不停打着电话，语气急躁。“李总那边再催一下！
合同必须这周签下来！”“融资到位时间不能再提前吗？我们等不起！
”“晨曦计划的最终版方案在我电脑桌面，加密发我邮箱一份，我马上要看！
”我给她倒了杯温水送进去，她看都没看，直接挥手让我出去，像赶苍蝇。我默默退出来，
带上门，却没关严，留了一条缝。我坐在客厅沙发上，能隐约听到她讲电话的碎片内容。
……估值不能再低了……”“……对赌协议风险太大……”“……林枫那边需要一笔钱周转，
我先从公司账上……”最后这句让我耳朵竖了起来。动用公司资金给林枫？她真是昏了头了！
过了大概半小时，她接了个电话，语气一下子变得柔软甚至讨好：“……好了好了，
马上就下来，别急嘛……嗯，我也想你……”是林枫。催她下去。她匆匆保存文件，
甚至没来得及关电脑，就拿着包和外套快步走了出去。门又被摔得震天响。书房里，
她的电脑屏幕还亮着。我站起身，走过去。心跳有点快，但不是因为紧张，是兴奋。
猎手终于靠近了猎物的核心领地。电脑没锁屏。桌面很乱，各种文件和文件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