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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生命默哀时,男友正为他的青梅向我索命

admin 励志美文 2025年10月18日

导语我刚亲手关掉一个年轻母亲的生命维持仪。心电图拉成直线时,

我男友傅谨言发来消息:「在哪?薇薇不舒服。」又是他那个从小体弱多病的青梅竹马,

林薇薇。我回拨过去,嗓音沙哑:「刚结束抢救。」

电话里传来林薇薇娇弱的哭腔:「敏姐姐对不起,谨言哥哥只是太担心我了……」

傅谨言一把抢过手机,对我咆哮:「赵敏,你能不能别这么冷血?」我看向手术室外,

那个抱着鸢尾花,等着妈妈「出差」回来的三岁男孩,笑了。冷血?

我刚为一个孩子守护了关于太阳的谎言。「傅谨言,」我一字一顿,「我不仅冷血,

我还会解剖。」「下次她再头疼脑热,我不介意让她亲身体验一下。」挂了电话,

我握紧那束本该属于逝者的鸢尾花,也握碎了我和他的世界。01回到家时,

公寓里灯火通明。玄关处多了一双粉色的水晶高跟鞋,精致,昂贵,不是我的。客厅里,

傅谨言正半跪在沙发边,小心翼翼地给林薇薇的脚踝上药。林薇薇穿着一条真丝吊带裙,

裙摆堪堪遮住大腿,两条白皙的小腿暴露在空气中,其中一只脚踝微微泛红。她看见我,

立刻受惊小鹿般缩了缩脚,怯生生地说:「敏姐姐,你回来啦。对不起,

我……我不小心崴了脚,谨言哥哥非要带我来你这儿,说你是最好的医生。」

她嘴上说着抱歉,眼神却带着一丝炫耀,手亲昵地搭在傅谨言的肩膀上。傅谨言头也不抬,

语气是命令式的:「过来,给薇薇看看,别杵在那儿。」我换下鞋,

消毒水的味道还残留在指尖。几个小时前,我这双手还在一个打开的胸腔里,

试图按压一颗停止跳动的心脏。现在,却要我来处理一个几乎看不见的红印。「从哪儿崴的?

」我问。「下楼梯的时候,没站稳。」傅谨an替她回答,语气里满是心疼,

「她从小就娇气,你仔细点。」我走过去,蹲下身。林薇薇的脚保养得很好,脚趾圆润可爱。

我捏住她的脚踝,轻轻转动了一下。「啊!」她立刻尖叫起来,眼泪汪汪地倒进傅谨言怀里,

「疼!谨言哥哥,好疼!」傅谨言立刻将她搂住,对我怒目而视:「赵敏!你干什么!

你想弄断她的脚吗?」「闭嘴。」我站起身,脱掉手上的白手套,丢进垃圾桶,「第一,

踝关节活动自如,没有骨裂迹象。第二,局部无明显肿胀、皮下无淤血,

韧带损伤的可能性低于百分之一。第三,皮肤表面仅有轻微擦伤,连消毒的必要都没有。」

我看向林薇薇,她脸上的柔弱僵住了。我扯出一个职业假笑:「林**,根据我的诊断,

你这个‘伤’,属于量子力学范畴的‘薛定谔的伤’。在我观察时,它不存在。

但只要你喊疼,它就存在。」「你……」林薇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我转向傅谨言,

用一种科普的语气继续说:「作为一个急诊科主任,我建议你下次可以直接带她去精神科,

检查一下她是否患有‘做作型人格障碍’。

症状包括但不限于:在没有客观病理学发现的情况下,

故意制造、伪造或夸大躯体或心理症状。」「赵敏!」傅谨言终于爆发了,他猛地站起来,

将林薇薇护在身后,「你今天发什么疯!薇薇只是崴了脚,你用得着这么恶毒吗?」「恶毒?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我指着墙上的时钟:「傅谨言,现在是凌晨四点。

三个小时前,我抢救的一个病人死了,她儿子只有三岁。我刚从一场死亡里爬出来,

你却让我回家,给你娇气的青梅竹马看她磨破的一点皮。」

我一步步逼近他:「你问我发什么疯?我也想问问你,是谁给你的脸?梁静茹吗?」

傅谨言被我的话噎住了,半天说不出一句。林薇薇在他身后,

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谨言哥哥,都怪我……我们走吧,敏姐姐工作太累了,

心情不好……」好一朵善解人意的白莲花。傅谨言的愧疚立刻被心疼取代,

他瞪着我:「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像个怨妇!不可理喻!」他扶着「一步三晃」的林薇薇,

走到门口,又回头。「赵敏,你最好冷静一下,想想到底是谁的错。」02第二天,

我是在***上醒来的。昨晚傅谨言和林薇薇离开后,我没有回家,直接回了医院。

那间公寓,已经让我感到生理性不适。助手小陈敲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和一封信。

「敏姐,这是昨晚车祸那位病患的家属送来的。」我接过那封信,牛皮纸信封,没有署名。

拆开,里面是几行娟秀的字迹。是小雨的外婆写的。信里没有半句责备,通篇都是感谢。

感谢医院的全力抢救,感谢我「保住」了她女儿的「荣誉」,让她三岁的孙子,

能够相信妈妈只是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光荣出差。信的最后写道:「赵医生,

谢谢您给了我们全家一个体面的告别。小雨现在每天都看天气预报,他相信,每一个晴天,

都是妈妈在天上为他升起的太阳。」我的手指捏紧了信纸,纸张的边缘硌得手心生疼。体面?

荣誉?我只是一个撒了谎的骗子。胸口闷得发慌,我想起五年前,我第一次见到傅谨言。

那也是一场车祸,他是伤者之一,肋骨断了两根,手臂骨折。他被送进急诊时,

痛得满头大汗,却还在安慰旁边哭泣的女孩。我记得,那个女孩不是林薇薇。

我给他处理伤口,他却盯着我的眼睛,问:「医生,你叫什么名字?等我好了,我请你吃饭。

」那时候的傅谨言,意气风发,眼睛里有光。他说他做风投,每天都在跟时间和人性赛跑。

他说他欣赏我这种在生死线上拼杀的女人,冷静,专业,强大。我们在一起顺理成章。

他追我的时候,用尽了所有偶像剧的套路。在医院楼下摆心形蜡烛,被我以「消防隐患」

为由让保安浇灭了。包下整个餐厅为我庆生,结果我一台急诊手术做了八个小时,

他等到餐厅打烊。他从不抱怨,只是笑:「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搞事业的时候最迷人。」

可什么时候,一切都变了?大概是从林薇薇回国开始。这个他口中「体弱多病、需要照顾」

的妹妹,像一根藤蔓,缠上了我们的生活。手机**打断了我的思绪。是傅谨言。

我划开接听,没说话。「你在哪?」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宿醉的疲惫。「医院。」

「昨晚是我不好,」他放软了姿态,「我不该冲你发火。但薇薇她……她被你吓到了,

哭了一晚上,今天还发烧了。」我听着,没有任何情绪波动。「所以呢?」傅谨言顿了一下,

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所以,我希望你能跟她道个歉。她很单纯,把你当姐姐,

你昨晚的话太伤人了。你哄哄她,这事就算过去了,好不好?」我拿着手机,走到窗边。

医院的后花园里,小雨正被外婆牵着,他伸出小手指着天上的太阳,咿咿呀呀地在说着什么,

脸上是纯粹的快乐。那个我用谎言为他守护的世界,那么脆弱,又那么明亮。而傅谨言,

却要我为另一个谎言,去道歉。我对着电话,一字一句地说:「傅谨言,你听不懂人话吗?

我说,滚。」说完,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将他拉黑。03我以为拉黑傅谨言,

至少能换来几天的清净。但我低估了他的偏执,或者说,是他那被冒犯的自尊心。当天下午,

他就出现在了我的办公室门口。手里捧着一大束香槟玫瑰,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

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恢复了平日里那副精英模样。他把花递到我面前,

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敏敏,别生气了。我给你道歉。」办公室里还有其他同事,

都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我们。我没有接那束花。「傅先生,如果你是来看病的,请去挂号。

如果不是,请你离开,不要影响我们工作。」我公事公办地说。傅谨言的脸色僵了一下。

「赵敏,你非要这样吗?在这么多人面前让我下不来台?」他压低了声音,带着警告。

「是你自己要来的。」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极力忍耐。「好,我们回家说。」他说着,

伸手就来拉我的手腕。我后退一步,避开了。「我没有家,那只是你的房子。」我纠正他,

「我的东西,下班后我会找人去取。请你把钥匙留下。」

傅谨言的表情终于从错愕变成了震怒。他大概从没想过,一向「懂事」的我,

会真的提出分手。「赵敏,你玩真的?」「我从不开玩笑,尤其是在我的工作场所。」

就在我们僵持不下时,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眉头皱起,但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林薇薇带着哭腔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足够让旁边的人听清。

「谨言哥哥……你别怪敏姐姐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生病的,

害你们吵架……我现在一个人在医院,好害怕……」我注意到,

傅谨言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周围同事的反应。他挂了电话,脸上写满了为难和焦躁。「敏敏,

你看……薇薇她一个人在医院,我不放心。我们……我们的事先放一放,我晚点再来找你,

好不好?」他用一种商量的,近乎哀求的口吻说。我看着他,

忽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无比陌生。五年来,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不是为了我,

而是为了另一个女人。「她在哪家医院?」我问。傅谨言眼睛一亮,

以为我心软了:「在市一院,说是急性肠胃炎。」「哦。」我点了点头,

「市一院的消化科全国闻名,死不了。」「赵敏!」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我拿起桌上的病历夹,「现在,

请你离开。我还有很多病人。」傅谨言的耐心彻底告罄。他将那束玫瑰重重地砸在地上,

花瓣散落一地。「不可理喻!」他指着我,气得手都在抖,「赵敏,你别后悔!」说完,

他转身大步流星地走了。办公室里一片死寂。同事们面面相觑,想安慰我,又不知从何开口。

我弯腰,捡起一朵被踩烂的玫瑰。后悔?我最后悔的,是没能在五年前那个下午,

把那句「我不认识你」说出口。我收拾好东西,准备下班。走出医院大门,

一辆黑色的宾利停在我面前。傅谨言从车上下来,他大概是把林薇薇安顿好了,又折了回来。

「上车。」他命令道。「我说了,我们结束了。」「我没同意!」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力道大得吓人,「赵敏,别闹了,跟我回家!」他眼眶发红,像是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我看着他,冷静地说:「傅谨言,你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礼了。」他愣住了,

手上的力道松了些。也就在这时,我的身后传来一个温和的男声。「请问,是赵敏医生吗?」

04我回头,看到一个穿着干净白衬衫的男人。他大概三十出头,眉眼温润,气质儒雅,

眼神里带着一丝急切。「我是。」「你好,我叫陈阳,是林慧(小雨妈妈)的弟弟。

我刚从国外回来,我母亲……她让我来找你。」傅谨言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审视地看着陈阳,眼神充满敌意。「找她干什么?」傅谨言质问道。陈阳没有理他,

只是看着我,声音里透着担忧:「我外甥小雨,今天下午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送到了你们医院。我妈她……」我的心猛地揪紧。「小雨怎么样了?」「还在急诊抢救室,

说是……颅内有出血点。」我脑子里「嗡」的一声,来不及思考,

拨开傅谨言的手就往医院里冲。傅谨言被我甩开,踉跄了一下,

脸上是前所未有的错愕和难堪。他大概从没想过,我会为了另一个「病人」,

如此失态地抛下他。我冲回顾承忍乱的急诊大厅,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焦虑的味道。「敏姐!

你回来了!」助手小陈看到我,像是看到了救星,「12床的小男孩,刚刚CT结果出来了,

硬膜下血肿,需要立刻手术!」我一边跑向抢救室,一边快速地换上手术服。「家属呢?

手术同意书签了吗?」「签了,他外婆情绪快崩溃了,他舅舅刚到。」我推开抢救室的门,

小雨小小的身体躺在病床上,戴着氧气面罩,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旁边的仪器发出刺耳的警报声。我的所有情绪瞬间被抽空,只剩下绝对的冷静。

「准备开颅手术,立刻!」我下达指令。就在我戴上无菌手套,准备拿起手术刀的那一刻,

抢救室的门被猛地推开。傅谨言冲了进来,双眼通红,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

力道大得要将我的骨头捏碎。「赵敏!你给我出来!」他咆哮着,完全失去了理智。

「傅谨言!放手!这里是手术室!」我的同事们惊呆了,纷纷上前试图拉开他。「我不放!」

他死死地瞪着我,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小雨,脸上露出一种扭曲的冷笑,「他是谁?

那个三岁的孩子?就为了他,你把我扔在路边?赵敏,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保安!

把他拉出去!」我厉声喊道。「赵敏!」傅谨言的力气大得惊人,他将我往外拖,

「你今天必须跟我解释清楚!林薇薇为了你割腕了!她现在就在楼上!你满意了?

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小孩,你要逼死她吗?!」割腕?林薇薇?这个消息像一颗炸弹,

在我的脑海里炸开。我看着傅谨言疯狂的脸,又回头看了一眼病床上生命垂危的小雨。

仪器的警报声越来越急促,像是在催促着死神的降临。我的手在抖。我作为医生的职责,

和我被卷入的这场荒唐闹剧,在此刻撕扯着我的灵魂。傅谨言还在嘶吼:「你到底是救她,

还是救他?!你选!」他竟然让我选。

在一条鲜活的生命和一个用自残来博取同情的女人之间,他竟然让我选。也就在这时,

抢救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是陈阳,他身后跟着几乎晕厥的外婆。陈阳看着眼前这混乱的一幕,

看着被傅谨言死死拽住的我,他的眼睛瞬间红了。他冲上来,一拳狠狠地砸在傅谨言的脸上。

「放开她!」05傅谨言被打得侧过脸,嘴角立刻见了血。他松开了我,

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阳,眼神里的疯狂逐渐被屈辱和愤怒取代。「你敢打我?」

我没有时间理会这场闹剧。在傅谨言松手的一瞬间,我立刻转身回到手术台前。

「血压还在掉!准备肾上腺素!」「清除血肿,快!」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监护仪的滴滴声,

和手术器械碰撞的金属声。傅谨言的咆哮,陈阳的怒吼,

整个世界都仿佛被隔绝在一层玻璃之外。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三个小时,

也许是四个小时。当我放下手中的吸引器,将最后一小块纱布覆盖在伤口上时,

监护仪上的曲线终于平稳了下来。「手术成功了。」我摘下口罩,

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手术服被汗水湿透。走出手术室,走廊里一片狼藉。

傅谨言不见了,林薇薇自然也不在。陈阳和外婆守在门口,两个人眼睛都熬得通红。

看到我出来,陈阳立刻站了起来,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声音。「手术很成功。」

我先开了口,「血肿已经清除了,但还需要在ICU观察48小时。」外婆腿一软,

几乎要跪下去,被陈阳一把扶住。「谢谢……谢谢你,赵医生……」老人泣不成声,

「你救了我们家唯一的根……」陈阳看着我,眼里的感激沉甸甸的。「刚才的事……对不起。

」他指的是傅谨言大闹手术室。「他不是你的错。」我摇了摇头,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

我走到走廊尽头的窗边,想透口气。手机上,有几十个未接来电,全是傅谨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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