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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仇荆棘路唐小姐她杀疯了

admin 励志美文 2025年09月27日

监狱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在我身后缓缓关闭时,我以为我终于迎来了自由。可我错了。

真正的地狱,是在我看到那个我为之顶罪三年的男人——我的未婚夫祁正,

在漫天飞舞的玫瑰花瓣里,单膝跪地,将那枚我再熟悉不过的钻戒,

戴上了我继妹唐柔的手指。他抬头,视线穿过人群与我交汇,没有半分愧疚,

只有一片冰冷的漠然,仿佛在看一个垃圾。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失去的不是三年青春,

而是我全部的人生。01“唐薇?你怎么出来了?”祁正的声音像淬了冰,砸在我耳膜上。

仅仅一墙之隔,墙外是他为唐柔精心准备的求婚派对,香槟玫瑰,衣香鬓影。墙内,

是我刚刚褪下的,带着霉味的囚服。我曾以为,我们之间隔着的只是三年的刑期。

现在才发现,是一整个无法跨越的人间。“刑期到了,自然就出来了。”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的笑比哭还难看。我目光死死盯着唐柔指间那枚戒指,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

疼得快要无法呼吸。那是我母亲的遗物,祁正曾亲手为我戴上,说要用它锁我一生一世。

现在,它成了锁住另一个女人的信物。“姐姐,你别误会,

阿正他……”唐柔怯生生地往祁正身后躲了躲,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

上面不知何时多了一只翩翩欲飞的蓝色蝴蝶文身。她柔弱地开口,声音不大,

却足以让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宾客听得一清二楚,“阿正也是怕你一个人在外面过得不好,

才想着……想着先稳定下来,好接济你。”好一个“接济”。我入狱前,

是业内最年轻的金融分析师,年薪千万。唐柔,

不过是个连奢侈品logo都认不全的艺术生。周围的窃窃私语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

“这就是那个唐家的长女?听说当年是她挪用公款,才被判刑的。”“啧,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看她长得人模人样的。”“祁总真是仁至义尽了,还愿意管她,

换我早撇清关系了。”这些话像一把把钝刀子,一刀刀割在我的心上。我死死地盯着祁正,

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一毫的情谊,哪怕是愧疚。没有。只有不耐烦。

他脱下自己昂贵的西装外套,披在“受惊”的唐柔身上,动作轻柔得像是对待什么绝世珍宝。

“唐薇,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他终于开了金口,却是为了让我认命,“这里有张卡,

密码是你的生日,算是我对你最后的情分。以后,别再来打扰我和柔柔的生活。

”他将一张黑色的卡丢在我脚边,像是打发一个乞丐。三年前,也是在这里,他握着我的手,

眼眶通红地对我说:“薇薇,你信我,我一定会救你出来,然后风风光光地娶你。”我信了。

我替他扛下了所有罪名,在暗无天日的牢里数着日子,把那张粗糙的床板当成他,

夜夜拥着入眠。我唯一的念想,就是他说的“娶我”。可我等来的,却是他和我的继妹,

在我出狱的这一天,上演了一场盛大的求婚。我缓缓弯下腰,捡起那张卡。然后,

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它“啪”的一声,掰成了两半。“祁正,”我抬起头,

眼睛里没有一滴泪,只有一片死寂的荒原,“你听好了,从今天起,你欠我的,

我会连本带利,一分不少地讨回来。”我转身就走,背挺得笔直。我知道,

身后有无数道目光在看我的笑话。没关系。笑吧,现在笑得越大声,将来哭得就越凄惨。

走出人群,我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了掌心,一片黏腻。

一辆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地滑到我面前停下。车窗降下,露出一张过分英俊的侧脸,

男人指间夹着一支烟,猩红的火点在昏暗的光线下明明灭灭。他没有看我,

只是淡淡地吐出一口烟圈。“上车。”是沈亦觉。那个在我入狱前,

商场上斗得你死我活的死对头。02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没有半分犹豫。“看够了?

”我迎上沈亦觉投来的目光,那眼神里带着三分探究,七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祁正的品味,下降得厉害。”他将烟蒂在车载烟灰缸里摁灭,动作不紧不慢。

他手腕上戴着一串沉香木佛珠,与他这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格格不入。“你专门来看我笑话的?

”**在椅背上,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我是来给你提供一个机会的。

”沈亦觉发动车子,宾利平稳地汇入车流,“一个……把祁正踩在脚底下的机会。

”我转头看他,车窗外的霓虹灯在他脸上流转,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不真实。“为什么?

”我不信这世上有免费的午餐,尤其这午餐还是死对头递过来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他言简意赅。我明白了。这些年,祁正吞并了我父亲留下的公司,势力越发壮大,

已经威胁到了沈亦觉的地位。“我要进你的公司。”我直接开口提条件。“可以。

”他答应得爽快,“职位随你挑。”“我要风控部总监的位置。

”沈亦觉握着方向盘的手指顿了一下,偏过头看我,眼神锐利得像把刀子,“唐薇,

你坐了三年牢,外面的世界早就变了。你凭什么觉得你还玩得转?

”“就凭祁正现在的风控体系,是我三年前一手建立的。他的每一步棋,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我说这话时,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这三年,我不是白待的。在狱中,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大脑里一遍遍地复盘和推演。祁正的软肋,他的野心,他的底牌,

没有人比我更清楚。沈亦觉沉默了片刻,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有意思。明天上午九点,

到‘华鼎’集团报道。”车子在一个老旧小区的门口停下。“谢了。”我推门下车,没回头。

“唐薇,”沈亦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别让我失望。”我脚步没停,只是朝后摆了摆手。

回到那个我三年没踏足过的家,一切都变了样。客厅里挂着唐柔和她母亲的巨幅合照,

笑得温婉动人。我妈的照片,被随意地塞在楼梯下的杂物间里,蒙了一层厚厚的灰。我爸,

唐振华,坐在沙发上,看到我,只是皱了皱眉,“怎么这副样子就回来了?也不嫌丢人。

”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唐柔,正依偎在他身边,为他削着苹果,闻言,立刻红了眼圈,“爸爸,

你别这么说姐姐,她刚出来,心里肯定也不好受。”好一朵娇弱的白莲花。

我懒得跟他们演戏,直接上了楼。我的房间被改成了唐柔的衣帽间,里面挂满了当季的新款,

香水味浓得刺鼻。我所有的东西,都被打包扔进了储藏室。我在一堆杂物里翻找了半天,

才找到我妈留给我的那个小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项链,

吊坠是一片银杏叶。这是我妈的设计,也是我这些年唯一的念想。我握着项链,

心里一片冰冷。唐振华,唐柔,祁正。你们欠我的,欠我妈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拿回来。

第二天,我准时出现在华鼎集团楼下。一身利落的职业套装,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

我重新变回了那个叱咤风云的唐薇。只是,没人知道,这身套装花光了我最后的一点积蓄。

我甚至在电梯里,看到了祁正和唐柔。他们是来谈合作的。唐柔挽着祁正的手臂,看到我,

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讶,“姐姐?你怎么会在这里?”祁正则像是见了鬼,

脸色瞬间变得难看。我没理他们,径直走出电梯。风控部总监办公室。我推开门,

沈亦觉正坐在里面,双腿交叠,姿态闲适。“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我微微一笑,

走到他面前。“好戏,才刚刚开始。”沈亦觉的嘴角也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他递给我一份文件。是祁正公司这次的合作提案。“你觉得,我们应该答应吗?”他问。

我翻开文件,只看了一眼,就扔回桌上。“这份提案,漏洞百出,就是一个包装精美的陷阱。

谁接手,谁倒霉。”祁正,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长进都没有。03“哦?”沈亦觉挑了挑眉,

似乎对我的判断很感兴趣,“说说看。”“祁正的项目看似利润可观,

但他刻意隐瞒了上游供应链的巨大风险。一旦资金注入,不出三个月,

整个项目就会因为原料断供而瘫痪。届时,他会立刻抽身,将所有烂摊子都甩给合作方。

”我言简意赅,直指核心。这套“金蝉脱壳”的把戏,还是我当年教他的。没想到,

他现在居然想用在我身上。沈亦觉的眼里闪过一丝赞赏,“不错。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应对?

”“答应他。”我的回答让沈亦觉有些意外。我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楼下的车水马龙,

“不仅要答应,还要表现出我们对这个项目志在必得的样子。他想钓鱼,

我们就把饵料做得再大一点,让他以为钓上了一条真正的‘大鱼’。”“然后呢?”“然后,

在他最得意的时候,抽掉他所有的梯子,让他从云端,狠狠地摔下来。”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子寒意。沈亦觉看着我,忽然笑了,那笑意直达眼底,“唐薇,

你比三年前更有意思了。”他站起身,走到我身边,与我并肩而立。从玻璃的倒影里,

我能看到他深邃的眼眸。“就按你说的办。这个项目,由你全权负责。

”“我需要绝对的授权。”“当然。”与祁正公司的谈判进行得很顺利。或者说,

是我故意让它进行得很顺利。每一次谈判,祁正都带着唐柔出席。唐柔总是穿着一身白裙,

扮演着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偶尔用那种又怜悯又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说“姐姐,

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祁正则全程避免与我对视,公事公办的模样,

似乎我们之间只是纯粹的商业伙伴。他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是冷笑。签合同那天,

祁正终于忍不住了,在会议室门口堵住了我。“唐薇,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压低了声音,

语气里满是警告。“祁总这话问得好奇怪,”我故作惊讶,“当然是为公司创造利益了。

不然呢?”“你最好别耍花样。”他的眼神阴鸷。“放心,”我凑近他,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玩儿的,都是你玩儿剩下的。

”我看到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回到办公室,我的助理小陈,一个刚毕业的女孩,

抱着一堆文件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几分八卦的兴奋。“唐总,刚才楼下那个祁总,

真的是你前男友啊?”“嗯。”“天呐,那他旁边的那个唐柔……你们这关系也太复杂了吧!

简直就是现实版的《回家的诱惑》啊!”小姑娘显然是5G冲浪选手。我没接话,

只是拿过她手里的文件。“对了唐总,”小陈像是想起了什么,

“这是法务部那边刚送过来的,说是祁总那边追加了一个补充协议。”我打开文件,

目光落在其中一条款上。“乙方(华鼎集团)自愿承担项目潜在的一切供应链风险。

”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回复他们,”我将文件合上,递还给小-陈,“我们同意。

”小陈的嘴巴张成了“O”型,“唐总,这……这不是明摆着是个坑吗?”“有时候,

坑里也可能埋着宝藏。”我敲了敲桌面,上面放着一张我私下调查到的航运信息表,“去吧,

按我说的做。”祁正以为他算计好了一切,却不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所依赖的那条所谓的“独家”供应链,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被沈亦觉暗中收购了。现在,

轮到我来收网了。04项目启动仪式办得相当隆重,祁正意气风发,

作为东道主在台上侃侃而谈,描绘着项目的宏伟蓝图。唐柔则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穿着高定礼服,挽着他的手臂,接受着众人的吹捧。我坐在台下,安静地品着杯中的香槟,

像一个局外人。“怎么,看到旧情人这么风光,心里不舒服了?

”沈亦觉不知何时坐到了我身边,他今天穿了一身银灰色的西装,衬得他愈发挺拔。

他没打领带,领口的扣子随意地解开两颗,多了几分不羁。“我在想,

他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会不会很疼。”我晃了晃杯中的液体,眼神没有离开台上的祁正。

沈亦觉低笑一声,“你还真是……”他没说下去,只是端起自己的酒杯,与我轻轻碰了一下,

“预祝我们,合作愉快。”仪式结束后,祁正和唐柔端着酒杯朝我们走来。“沈总,唐总监,

多谢二位赏光。”祁正的笑容里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祁总客气了。”沈亦觉应对自如。

唐柔的目光则落在我身上,她举起酒杯,柔柔地开口:“姐姐,过去的事,

我们就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还是一家人,不是吗?”我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唐柔,”我放下酒杯,往前走了一步,直视着她的眼睛,“你知道我妈最讨厌什么花吗?

”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是白莲花。”我替她回答,然后凑到她耳边,

声音压得极低,“因为它外表纯洁,根却烂在泥里。跟你,一模一样。

”唐柔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端着酒杯的手都开始发抖。祁正立刻将她护在身后,

怒视着我:“唐薇,你够了!”“这就够了?”我笑了,“祁正,好戏还没开场呢。”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转身对沈亦觉说:“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沈亦觉点点头,

目光意味深长地在我脸上停留了两秒。接下来的一个月,

我让财务部以“项目预付款”的名义,将大笔资金注入了祁正的公司。

祁正那边像是尝到了甜头,胃口越来越大,不断以各种名目要求追加投资。而我,照单全收。

公司内部开始出现质疑的声音,几个老股东找到沈亦觉,对我的决策表示了强烈的不满。

“沈总,这个唐薇到底是什么来路?这么大的项目,说投就投,连风险评估都不做,

她当这是过家家吗?”“是啊,我听说她还有过案底,这样的人做风控总监,

不是把我们公司往火坑里推吗?”沈亦觉坐在主位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

那串沉香木佛珠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听完所有人的抱怨,才缓缓开口:“用人不疑,

疑人不用。我相信唐总监的专业判断。”一句话,堵住了所有人的嘴。我知道,他这是在赌。

赌赢了,华鼎将彻底压过祁氏,成为行业龙头。赌输了,他和我,都将万劫不复。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会议室里的气氛还很凝重。“唐总监,你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一个股东不满地看着我。我没有解释,只是将一份文件放到了会议桌上。

“这是祁氏集团最新的内部财务报表,以及他们和南美那家供应商的全部通讯记录。

”众人面面相觑,显然不明白我从哪里搞到的这些***。“从报表上看,

祁氏的资金链已经到了极限。而这些通讯记录证明,他们的供应商,将在三天后,

以‘不可抗力’为由,单方面撕毁供货合同。”我顿了顿,环视了一圈会议室里的人,

最后目光落在沈亦觉身上。“也就是说,三天后,我们投入的所有资金,连同祁氏集团,

都将变成一个巨大的泡沫。”“什么?”“这怎么可能!”会议室里瞬间炸开了锅。“安静。

”沈亦觉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压迫感。他拿起那份文件,仔细地翻看着,越看,

嘴角的弧度就越是上扬。“唐薇,”他抬起头,眼神亮得惊人,“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他看向那群已经傻眼的股东,“现在,还有谁有疑问吗?”05三天后,消息爆出。

南美最大的原料供应商宣布因内部调整,暂停与祁氏集团的一切合作。一石激起千层浪。

祁氏集团的股价应声暴跌,几乎是在开盘的瞬间就直接跌停。紧接着,

各大银行纷纷上门催债,合作伙伴要求撤资,整个集团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危机。

祁正焦头烂额,四处求人,却处处碰壁。而此时的我,正坐在沈亦觉的办公室里,

悠闲地喝着咖啡,看着屏幕上不断下跌的绿色线条。“釜底抽薪,这招够狠。

”沈亦觉递给我一份文件,“这是我们草拟的收购方案,你看看。”我接过来,

快速浏览了一遍。方案做得堪称完美,以最低的价格,撬动最大的利益,

几乎是要将祁氏集团生吞活剥。“我没意见。”我将文件放回桌上。

“你就不想亲手去把这份方案交给他?”沈亦觉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当然。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么重要的时刻,我怎么能缺席呢?

”我到祁氏集团楼下的时候,公司门口已经围满了记者和讨债的股民。保安拦住了我,

但在看到我出示的华鼎集团工作证后,还是放我进去了。整个公司里人心惶惶,一片狼藉。

我畅通无阻地走到了总裁办公室门口。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声。“祁正!

你当初是怎么跟我保证的?你说这个项目万无一失,现在呢?我们唐家所有的钱都投进去了,

你让我怎么跟我爸交代!”是唐柔的声音,尖锐而歇斯底里,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柔弱。

“够了!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祁正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和暴躁,

“要不是你天天在我耳边吹风,让我尽快把唐薇的势力从公司里清除出去,

我会这么急着冒进吗?”“你现在怪我了?当初是谁说的,等吞并了华鼎,

就给我买私人飞机,买海岛的?”“我……”我听着里面的狗咬狗,觉得真是无比讽刺。

我推开了门。办公室里的两人同时朝我看来。唐柔的脸上还挂着泪痕,看到我,

像是见了鬼一样。祁正的反应更大,他“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眼睛通红地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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