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秋花随风落
“包括情蛊?”他追问道。
如果不是情蛊作祟,他怎么可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起南殊。
“放心吧谢总!”蛊师肯定地说道。
挂断电话,他依旧无法安心,又吩咐秘书去找更多蛊师来替自己诊断。
但所有蛊师都只有否定地回答。
最后一位老蛊师,是曾经苗族圣女的侍从,她苍老的手一路从他心脏摸到额间。
“谢先生,您身上确实有蛊。”
“这蛊失传许久,十分难解,名为替情。发动时要结合誓言,它会让你忘记自己真正爱的人,爱上别人。”
他心脏陡然一沉。
母亲临死前的画面历历在目,他忽然想通了一切。
她用死,对他下了蛊术,就为了让他忘记南殊。
整整三天,他不吃不喝,心口插着一把苗刀,直到第四天深夜,蛊虫终于被逼出体内。
谢言叙“哇”的吐出一大口鲜血,面如死灰。
窗外繁华都市,霓虹闪烁。
玻璃倒影,再次出现她的模样,
南殊双手捧着一碗清冽的米酒,腕间银铃轻响,眼睛胜过万家灯火。
“言叙阿哥!”她笑盈盈地递到他面前:“喝了我的酒,就是我的人啦!”
那一瞬间,他分不清到底是伤口在疼还是心痛。
他猛地闭眼。
苗女害得他家破人亡,与母亲失散多年,到她临终才重逢。
他答应过母亲,所以,哪怕没有蛊虫,他不能,也不可以跟南殊在一起,
谢言叙拨通了秘书的手机。
“谢总,是需要寻找新的蛊师吗?”
他喉结滚动,嗓音低沉,“我和琳儿的婚礼,进度如何?”
从秘书口中得知仍有细节需在商议,他毫不犹豫地说道:“不管什么问题,总有价格,尽快解决。”
他亲自参与婚礼筹备,斥资上亿,聘请皇室御用设计师,为赵琳打造了一件镶嵌百万颗碎钻的婚纱;重金邀请当红歌星为婚礼量身谱写祝福曲;就连宴席所用的红酒,也特意选定在赵琳出生的年份。
“琳儿,明天下午约了试纱,别睡过头了。”
得到赵琳肯定地回答,他才挂断电话。
然而,第二天他等在婚纱店门口,抬起腕表,时间已经超过约定时间半个小时,赵琳还是不见踪影。
“还没接电话?”谢言叙再次问道。
秘书尴尬地点点头:“是的,还需要继续打吗?”
“不用。”
他眉头微蹙,亲自给赵琳打去电话,打到第五个,终于被接起。
“琳儿,你出什么事了吗?”
“嗯……”电话那头,她的声音断断续续:“我…不舒服,想休息……”
话未说完,通话便被猛地切断。
声音那么哑,生病了?
谢言叙皱紧眉头,立刻吩咐秘书:“查一下琳儿今天的行程。”
几分钟后,秘书发来回复:“林小姐在学校附近的大平层,从昨晚起就没有出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