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娇媳猛如虎,失忆兵王驯列表_七零娇媳猛如虎,失忆兵王驯(苏念娇江卫东
七零娇媳猛如虎,失忆兵王驯》免费阅读!这本书是云朵开小差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苏念娇江卫东的故事。讲述了:我装成娇弱小白花,嫁给了村里最穷的失忆兵王。每天对他嘘寒问暖,就等他恢复记忆给我撑腰。直到那天,***堵我,我下意识一个过肩摔。扭头看见我那人傻钱多的老公,他眼神锐利如鹰:“媳妇儿,你这身手,跟谁学的?”...

我装成娇弱小白花,嫁给了村里最穷的失忆兵王。
每天对他嘘寒问暖,就等他恢复记忆给我撑腰。
直到那天,流氓堵我,我下意识一个过肩摔。
扭头看见我那人傻钱多的老公,他眼神锐利如鹰:“媳妇儿,你这身手,跟谁学的
”第一章:装乖知青与她的“傻”老公一九七五年的夏天,河湾村热得像个大蒸笼。
苏念娇抱着一盆刚洗好的衣服,踩着田埂往家走。
太阳明晃晃的,晒得她头皮发麻,但她脸上却挂着恰到好处的、温顺又有点怯生生的笑容,跟每一个路过的村民打招呼。
“王婶,洗衣裳回来啦
”“李奶奶,晌午吃了吗
”声音又软又糯,配上她那张白皙清秀的脸蛋,谁看了不觉得这是个从城里来的、需要人呵护的娇滴滴知青
只有苏念娇自己知道,她这身“娇软”皮囊底下,藏着一颗多么不耐烦的心。
她来河湾村插队三年,装乖也装了三年,就为了能安稳度日,别再惹麻烦。
而最大的“麻烦”,此刻正坐在自家小院门口的那块大青石上,低着头,专注地用草茎编着什么。
那是她名义上的丈夫,江卫东。
三个月前,她在村口的小河边发现了浑身是血、昏迷不醒的他。
村里卫生所救不了,眼看人要没了,是苏念娇,咬着牙,凭着前世在部队医院学来的那点急救知识,硬生生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人救活了,却失忆了。
问啥啥不知,只模糊记得自己好像当过兵,名字叫江卫东。
村长看着这个来历不明的壮劳力,又瞅了瞅救了人却因此惹上风言风语的苏念娇,一拍大腿:“苏知青,你看,你这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卫东同志这情况,也没处去,你俩干脆凑一对儿,也算有个照应!”于是,苏念娇这个城里来的知青,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嫁”给了这个除了长得俊、一身腱子肉之外,一无所有的失忆男人。
走到院门口,江卫东抬起头。
他的五官深邃,眉骨很高,即使此刻眼神带着点茫然的澄澈,也难掩那股子硬朗的军人气质。
他看到苏念娇,立刻站起身,露出一个有点憨直的笑容,伸手来接她手里的洗衣盆。
“念念,给我,沉。”
他的手掌很大,指节粗粝,布满老茧,是常年摸枪操练留下的痕迹。
接过盆时,指尖不经意擦过苏念娇的手腕,带起一阵微妙的战栗。
苏念娇心里嘀咕:要不是看你这副皮相和这身肌肉,指望你恢复记忆后能当靠山,老娘才不伺候呢!面上却是一红,细声细气地说:“不沉的,卫东哥,你伤刚好,多歇着。”
她把他当成了一个需要精心饲养的“潜力股”,一只暂时收起利爪的雄鹰。
每天好吃好喝供着,轻声细语哄着,就盼着他哪天记忆复苏,能念着这份情,带她离开这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鬼地方。
晚饭是糙米粥和一小碟咸菜,还有苏念娇偷偷用攒下的鸡蛋给他蒸的一碗鸡蛋羹。
“卫东哥,你吃这个,补身体。”
她把鸡蛋羹推到他面前。
江卫东看看鸡蛋羹,又看看她碗里清可见底的粥,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把碗又推了回去:“你吃,你瘦。”
“我吃过了,这是特意给你做的。”
苏念娇坚持,心里却在咆哮:快吃!吃了赶紧长好脑子!推让间,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手背。
温热、干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苏念娇像被烫到一样,想抽回手,却被他轻轻按住。
“一起吃。”
他看着她的眼睛,语气很认真,带着一种失忆后罕见的执拗。
苏念娇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男人,傻是傻了点,但这偶尔流露出的霸道劲儿,还真有点……撩人。
她低下头,假装害羞,实则掩饰住眼底的精光:“好……好吧。”
看来,驯夫计划,进展顺利。
吃完饭,天色尚早。
苏念娇拿出针线筐,准备缝补江卫东那件磨破了袖口的旧军装——这是他身上唯一的“身份证明”。
江卫东就安静地坐在她旁边,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飞针走线。
他的目光很专注,让苏念娇有点不自在,针脚都歪了几分。
“看什么呀……”她嗔怪道,声音娇软,自己听了都起鸡皮疙瘩。
“好看。”
江卫东回答得直白,眼神清澈,倒让苏念娇闹了个大红脸。
这傻子,说话倒是直接。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一阵喧哗。
以村里游手好闲的二流子赵麻子为首,几个男人嬉皮笑脸地闯了进来。
“哟,江家的,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啊!”赵麻子一双三角眼不怀好意地在苏念娇身上扫来扫去,“苏知青,哥几个今晚想去河里摸鱼,缺个看衣裳的,跟咱们一起去呗
”苏念娇心里一沉。
这赵麻子骚扰她不是一次两次了,以前她都是装柔弱躲过去,今天居然直接闯到家里来了。
她下意识地往江卫东身后缩了缩,抓着他衣角的手微微发抖——一半是装的,一半是真恶心。
“我……我不去,天快黑了。”
她小声拒绝。
“嘿,不给面子是不是
”赵麻子说着,就要上前来拉她。
一直沉默的江卫***然动了。
他站起身,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将苏念娇严严实实地挡在身后。
他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赵麻子。
那眼神,不再是平日的茫然,而是透着一股森然的寒意,像是蛰伏的猛兽被惊扰了睡眠。
赵麻子被这眼神唬得后退了一步,但仗着人多,又梗起脖子:“怎么着,你个傻大个想逞英雄
识相的滚开,老子找苏知青有事!”江卫东依旧不说话,往前踏了一步。
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弥漫开来,那几个跟班都有些发怵。
赵麻子脸上挂不住,骂骂咧咧地伸手想推开江卫东:“滚开!好狗不挡道!”就在他的手即将碰到江卫东胸膛的瞬间,异变陡生!苏念娇眼见赵麻子动手,护“犊”心切,加上前世当战地医生的暴脾气一下没搂住,身体比脑子快了一步。
她猛地从江卫东身后闪出,一把抓住赵麻子伸过来的手腕,顺势一拧,腰腹发力——一个标准的过肩摔!“砰!”一声闷响,伴随着赵麻子杀猪般的惨叫,整个世界安静了。
另外几个二流子目瞪口呆地看着躺在地上蜷缩成虾米的赵麻子,又看看站在原地,微微喘着气,脸颊泛红(主要是气的)的苏念娇,仿佛见了鬼。
苏念娇也愣住了。
完了!人设崩了!她僵硬地转过头,看向身后的江卫东。
只见江卫东脸上的憨傻茫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深邃的目光紧紧锁住她,里面充满了震惊、探究,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锐利。
他上下打量着她,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她这个人。
半晌,他低沉而清晰的嗓音在寂静的小院里响起,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苏念娇的心尖上:“念念,你这身手……跟谁学的
”第二章:马甲掉了
那就再披一件!江卫东那句话,像颗冷水泼进热油锅,炸得苏念娇脑子“嗡”的一声。
“念念,你这身手……跟谁学的
”他目光如炬,哪里还有半分平时的懵懂
那眼神锐利得像是能穿透她辛苦维持了三年的娇弱皮囊,直抵灵魂深处。
完了!露馅了!苏念娇心里警铃大作,但越是危急关头,她前世在战火纷飞中练就的急智越是发挥作用。
电光火石间,她眼圈一红,小嘴一瘪,不是那种怯生生的红,而是带着巨大委屈和后怕的红。
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一头扎进江卫东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他精壮的腰身,身体微微颤抖,带着哭腔道:“卫东哥!吓死我了!他们……他们欺负人!”这一下,轮到江卫东僵住了。
温香软玉满怀,女孩子特有的柔软和淡淡的皂角香气扑面而来,与他记忆中(尽管模糊)硬邦邦的军营气息截然不同。
她身体的颤抖透过薄薄的夏衣传递过来,那么真实,那么无助。
地上还在哼哼唧唧的赵麻子,和那几个目瞪口呆的二流子,似乎都成了背景板。
江卫东下意识地抬手,有些笨拙地拍了拍她的背,声音不由得放缓了些:“……没事了。”
苏念娇趁机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继续“控诉”,实则大脑飞速运转:“我……我小时候在城里,老有坏孩子欺负我没爹妈,我跟巷口看门的老爷爷偷偷学的,他说女孩子得会两招防身……我、我刚才太害怕了,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卫东哥,你不会嫌我粗鲁吧
”她抬起泪眼汪汪的脸,仰视着他,眼神里充满了依赖和一丝恰到好处的慌乱。
这套说辞,七分假三分真(她确实学过,但不是跟看门老头),情感饱满,姿态卑微,完美契合她“孤女”的身份。
江卫东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几秒,那锐利的探究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眼泪和依赖冲淡了些许,但并未完全消失。
他抿了抿唇,没说话,只是将她往怀里又揽紧了一点,然后转头看向地上的赵麻子几人,眼神瞬间冷冽如冰。
“滚。”
只有一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杀气。
赵麻子几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连句狠话都没敢撂下。
小院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夏夜的虫鸣和彼此的心跳声。
苏念娇还靠在江卫东怀里,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强健有力的心跳,以及手臂传来的灼热温度。
这感觉……竟然有点不赖
但她很快清醒过来。
危机只是暂时解除,江卫东起疑了,她的“驯夫”计划必须加速,或者……改变策略。
“好了,没事了。”
江卫东轻轻推开她,目光再次落在她脸上,似乎想从中找出更多破绽,“以后……小心点。”
“嗯……”苏念娇低下头,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心里却琢磨开了:看来,光装娇弱不行了,得适当展现一点“韧性”,让他觉得她是个有故事、需要他保护的“小野猫”,而不是一掐就碎的“小白花”。
接下来的几天,苏念娇调整了策略。
她不再事事亲力亲为地“伺候”江卫东,而是变成了“指挥”。
比如劈柴,她会软软地说:“卫东哥,这柴火太硬了,我手疼,你能不能帮帮我
”比如去自留地摘菜,她会指着高处的豆角:“卫东哥,我够不着……”江卫东倒是没什么怨言,她指哪他打哪,沉默寡言,但干活利索得很。
只是他看她的眼神,总会时不时地带上那种若有所思的打量。
苏念娇坦然接受这种打量,甚至偶尔会“不经意”地流露出一点超出普通知青的见识。
比如村里为灌溉用水吵架,她会小声跟江卫东分析几句利弊;比如看到民兵训练,她会“好奇”地问几个看似天真、实则切中要害的问题。
她像是在下一盘棋,一点点地撕掉自己身上“娇弱无能”的标签,换上“聪慧坚韧但依然需要你”的新马甲。
这天下午,大队通知社员去粮仓领农具,准备夏收。
苏念娇和江卫东也去了。
粮仓门口排着长队,人声鼎沸。
轮到他们时,保管员是个势利眼,看江卫东是个外来户,又“傻乎乎”的,故意把一把豁了口的老旧镰刀塞给他,嘴里还不干不净:“傻大个,用这个凑合吧,好家伙也轮不到你。”
江卫东没什么反应,伸手要去接。
苏念娇却不干了。
欺负她可以,欺负她“投资”的未来靠山不行!这破镰刀怎么抢收
累死他也挣不了几个工分!她一把按住江卫东的手,上前一步,脸上还是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声音却清亮了几分:“王保管,你这话不对吧
农具是按户按劳力分配的,我们家卫东是正经社员,凭什么用坏的
要是耽误了夏收,你负责吗
”王保管没想到这个平时闷不吭声的苏知青敢顶嘴,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嘿!苏知青,这儿轮得到你说话
我说用什么就用什么!”“毛***说要‘公平公正’,王保管你这是搞特殊化
”苏念娇毫不退缩,直接扣帽子,“要不咱们去找支书评评理
”周围排队的人开始窃窃私语,对着王保管指指点点。
王保管脸上挂不住了,气得脸红脖子粗:“你……你少***!”眼看冲突要升级,突然,一只大手轻轻搭上了苏念娇的肩膀。
是江卫东。
他往前站了半步,依旧没看王保管,而是低头看着苏念娇,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念念,没事。”
然后,他才抬眼看向王保管,眼神平静无波,却让王保管莫名地感到一股压力。
江卫东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不是去接那把破镰刀,而是直接从那堆新农具里,准确地挑出了一把磨得锃亮、刀口锋利的崭新镰刀。
他拿着镰刀,在王保管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拉着苏念娇转身就走。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
走出人群,苏念娇还有点没回过神。
她看着江卫东宽厚的背影,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啪响:不对劲!这傻子刚才那气势……绝对不对劲!他挑镰刀的动作也太熟练了!难道……她正琢磨着,江卫东却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目光复杂地看着她。
“念念,”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以后……这种小事,我来。”
苏念娇心里一紧,试探地问:“卫东哥,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江卫东摇了摇头,眉头微蹙,露出一丝真实的困惑:“没有。
只是觉得……不该让你挡在前面。”
他这话说得含糊,但苏念娇却听出了点别的味道。
不是完全的想起,而是一种本能,一种深埋在骨子里的、保护自己女人的本能被激发了
很好!苏念娇心中暗喜,看来“小野猫”策略有效!就是要让他产生保护欲和责任感!她立刻顺杆爬,露出一个混合着依赖和崇拜的笑容,小手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声音甜得能齁死人:“嗯!我就知道卫东哥最厉害了!以后我都靠你啦!”江卫东身体似乎僵了一下,低头看了看她挽着自己的手,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却没有推开,只是耳根悄悄爬上了一抹可疑的红晕,低低地“嗯”了一声。
夏收如火如荼地开始了。
这是一年中最累人的时候,抢收抢种,龙口夺粮。
江卫东不愧是底子好的兵王,干起农活来一个顶仨,动作迅捷有力,引得村里大姑娘小媳妇频频侧目。
苏念娇跟在他后面,主要负责捆扎,饶是如此,一天下来也累得腰酸背痛。
这天傍晚,收工回家,苏念娇觉得浑身都快散架了,尤其是胳膊,酸胀得抬不起来。
她坐在院子里的小凳上,看着水缸发愁,连打水洗脸的力气都没了。
江卫东洗漱完,看她蔫蔫的样子,走过来,沉默地拿起水瓢,打了一盆温水,放到她脚边。
“泡泡脚,解乏。”
他说。
苏念娇心里一暖,这傻子,还挺会心疼人。
她脱了鞋袜,把酸痛的脚丫泡进温水里,舒服地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江卫东却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苏念娇一愣:“卫东哥
”江卫东没说话,而是伸出手,握住了她的小腿。
他的手掌粗糙温热,带着薄茧,触碰到她因为劳作而有些紧绷的肌肉时,苏念娇浑身一颤,像过电一样。
“你……你干嘛
”她的声音有点抖。
“帮你按按,不然明天更疼。”
江卫东头也没抬,语气自然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
他的手指开始用力,精准地按压着她小腿上的穴位。
那手法……绝非胡乱***,而是带着某种专业的韵律,力道恰到好处,酸胀感过后是难以言喻的松快。
苏念娇惊呆了。
这绝对不是一个大头兵该有的**手法!这水准,都快赶上她前世认识的老军医了!他到底是谁
真的只是个普通士兵吗
巨大的疑问在她心中盘旋。
她低头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男人,他专注的侧脸在夕阳余晖下显得格外英俊,也格外……神秘。
暧昧在空气中无声流淌。
他的指尖仿佛带着火苗,所到之处,点燃一片战栗。
苏念娇脸颊发烫,心跳快得不像话,想抽回脚,却又贪恋那解乏的舒适和这莫名的亲昵。
就在这时,江卫东按压的动作微微一顿,拇指在她小腿内侧一个不太明显的旧伤疤上停留了片刻。
那是苏念娇前世出任务时留下的弹痕,穿越后身体虽然年轻了,但这个疤痕却诡异地保留了下来。
他抬起头,目光再次对上了她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着比之前更浓的探究和疑惑,声音低沉得近乎耳语:“这个疤……又是怎么来的
”第三章:惊雷与蜜糖“这个疤……又是怎么来的
”江卫东的手指还停留在她小腿那个陈旧的圆形疤痕上,指腹的温度灼人。
他的目光像探照灯,紧紧锁住苏念娇瞬间僵住的脸。
苏念娇的心脏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这个疤是她前世军旅生涯的烙印,是她最大秘密的印记,比会功夫更难解释一百倍!电光火石间,无数个借口闪过脑海:烫的
摔的
生疮留的
……不行,都太牵强,这疤痕的形态太有辨识度了。
就在她头皮发麻,几乎要放弃挣扎的时候,院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急促又带着哭腔的呼喊:“苏姐姐!苏姐姐!不好了!你快去看看我娘吧!”一个七八岁、满脸泪痕的小女孩(邻居刘婶家的幺女小花)猛地推开院门冲了进来,看到院子里的情景,愣了一下,但救母心切,也顾不上了,哭着扑过来拉住苏念娇的手。
“我娘……我娘肚子疼得打滚,吐了好多……脸色好白!爹去请赤脚医生了,可我怕……苏姐姐,你懂草药,求你救救我娘!”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像一道惊雷,劈散了院内暧昧又紧张的气氛,却也给了苏念娇一个绝佳的喘息之机!她几乎是瞬间进入了状态,猛地抽回脚,也顾不上穿鞋,赤脚踩在地上,一把扶住小花,语气迅速而镇定:“小花别哭,慢慢说,婶子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具体怎么个疼法
”她一边问,一边快速扫了一眼旁边的背篓,里面有一些她平时采的常用草药。
前世战地急救的经验让她在面对突发伤病时,有种本能的冷静和专业。
江卫东也站了起来,他看着苏念娇瞬间从刚才的慌乱无措切换到眼前的沉稳干练,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探究之色更浓,但更多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专注。
他没有打扰,只是默默地拿起她的鞋,跟在她身后。
“就……就刚才收工回来,吃完饭就说疼……”小花抽噎着描述。
“可能是急腹症,也可能是食物中毒……”苏念娇快速判断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