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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股票,入赘女婿没资格碰高峻完本_我家的股票,入赘女婿没资格碰(高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2月21日

我家的股票,入赘女婿没资格碰》免费阅读!这本书是余筱莫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高峻的故事。讲述了:大姨又给我介绍对象了。她说,这个男人叫高峻,名牌大学毕业,人品好,长得帅,对我绝对真心。她说,女人再强,也需要一个家。她没说的是,这个男人是她远房亲戚,家里欠了一**债,指望靠着我翻身。她更没说的是,他...

大姨又给我介绍对象了。

她说,这个男人叫高峻,名牌大学毕业,人品好,长得帅,对我绝对真心。

她说,女人再强,也需要一个家。

她没说的是,这个男人是她远房亲戚,家里欠了一**债,指望靠着我翻身。

她更没说的是,他们一家人早就盘算好了,只要结了婚,我名下的公司股份,就该有他的一半。

没关系。

这些事,我都知道。

所以,在那场精心安排的饭局上,我全程微笑,给足了他们面子。

然后在最后,我只问了三个无关风月,只关法律和程序的问题。

他们的脸,比桌上那盘凉掉的刺身还难看。

1.大姨的“关心”电话电话响的时候,我正在看第三季度的财报。

数字在屏幕上跳动,红的绿的,像一锅没放盐的蔬菜汤。

来电显示是“大姨”。

我把笔放下,捏了捏眉心。

小许,我的秘书,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同情。

我冲她摆摆手,让她出去。

然后接起电话,声音调整到最温顺的模式。

“喂,大姨。”

“哎,凝凝啊,在忙吗

”大姨的声音还是一贯的热情,那种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关心,能把人活活烤死。

“没呢,刚忙完,正准备休息。”

我撒了个谎。

这是跟大姨说话的必备技巧。

你要是说你在忙,她会说:“哎呀,女孩子家家的不要太拼,身体要紧,钱是赚不完的。”

你要是说你不忙,她会说:“正好,大姨跟你说个事。”

总之,她总有办法把话题引到她想要的方向。

“那就好,那就好。”

她在那头满意地笑了。

“凝凝啊,你今年也二十七了吧

个人问题,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了

”来了。

每次通话的固定议程。

**在椅背上,用手指卷着电话线玩。

“大姨,我不急。”

“你怎么能不急呢!你看看你那些同学,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还一个人飘着,我跟你妈都替你着急!”我妈才不急,她巴不得我一辈子别结婚,好把公司牢牢抓在手里。

但我不能这么说。

“缘分没到嘛。”

我继续打太极。

“缘分缘分,缘分是等来的吗

是争取来的!”大姨的语调高了八度。

“大姨跟你说,我这次给你物色了一个特别好的小伙子!绝对配得上我们家凝凝!”我叹了口气。

又是“物色”。

她用这个词,让我觉得自己像是菜市场上待售的猪肉。

“大姨,我真的……”“你先听我说完!”她不容置喙地打断我。

“这小伙子叫高峻,名牌大学毕业,现在在一家外企当经理,一米八的大个子,长得可精神了!”这些条件,我听得耳朵都起茧了。

每次都差不多。

“最重要的是,人品好!孝顺!知根知底的,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孩子。”

这才是重点。

知根知底。

意思就是,她能拿捏得住。

“凝凝,你听大姨的,见一面,就当是多认识个朋友。

你要是不去,就是不给大姨面子。”

她开始用亲情绑架了。

我沉默了几秒。

我知道,这次躲不过去了。

如果我强硬拒绝,她就会去我爸妈那边哭诉,说我翅膀硬了,看不起穷亲戚。

到时候,又是一场家庭风暴。

我不想把精力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好吧,大姨。”

我听见自己用一种疲惫又无奈的语气说。

“什么时间,什么地点

”“哎!这就对了嘛!”大姨的声音瞬间充满了胜利的喜悦。

“就这周六晚上,在凯悦轩,包厢我都订好了!你可得打扮得漂亮点啊!”“知道了。”

挂了电话,我盯着天花板,一动不想动。

凯悦轩,人均两千的餐厅。

大姨可真舍得下本钱。

小许敲门进来,把一杯温水放在我桌上。

“姜总,又是……

”“嗯。”

我点点头,“周六晚上的应酬都推了,帮我空出时间。”

小许脸上闪过一丝不忍。

“姜总,您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算了。”

我打断她,“走个过场而已。”

有些麻烦,硬顶着挡开,会溅一身泥。

不如让它自己流过来,再找个合适的出口,让它安安静地流走。

小许没再说什么,只是出去前,轻轻帮我带上了门。

我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

文件首页上,是高峻的一寸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确实长得不错,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下面是他的资料。

比大姨说的,要详细得多。

包括他那家“外企”,其实是个只有十几个人的皮包公司。

他的“经理”职位,月薪八千。

他家里那套老破小,还有三十万的***没还。

以及,他爸去年堵伯,欠了外面五十多万的***。

我翻到最后一页。

是我让人查到的,大姨和高峻一家的通话记录。

还有他们家最近的银行流水。

一周前,大姨给高峻妈转了五万块钱。

备注是:见面礼,事成之后还有。

我笑了笑,把文件重新锁回抽屉。

大姨啊大姨,你这点算盘珠子,都快蹦到我脸上了。

你以为是给我介绍金龟婿。

其实,是想往我这口井里,扔一个吸血的水蛭。

2.精心布置的鸿门宴周六,我故意晚到了十分钟。

既显得重视,又不至于让他们等得不耐烦。

这是社交场上的基本礼仪。

我穿得很素净,一件米色的羊绒衫,一条及膝的百褶裙。

脸上只化了淡妆。

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

看起来就像个家境不错的邻家女孩,没什么攻击性。

这是大姨最喜欢看到的我的样子。

她总说:“凝凝,你平时上班穿得太厉害了,像个男人婆,哪个男人敢要你

”推开包厢门,大姨和那个叫高峻的男人已经到了。

大姨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堆满了笑。

“哎哟,我的乖侄女,你可算来了!”她拉着我的手,把我往高峻那边推。

“快,认识一下,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高峻。

小高,这就是我外甥女,姜凝。”

高峻也站了起来。

他比照片上看着更高,身材挺拔。

穿着一身熨烫得体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身上的古龙水味道,有点浓。

他朝我伸出手,笑得很得体。

“姜**,你好,久仰大名。”

他的手心很热,带着点湿气。

我轻轻握了一下,立刻松开。

“你好。”

我淡淡地回应。

“快坐快坐,菜都点好了,都是你爱吃的。”

大姨热情地张罗着。

桌上确实摆满了菜。

澳洲龙虾,东星斑,还有佛跳墙。

都是凯悦轩的招牌菜。

这一桌,没个万八千下不来。

我心里冷笑。

真是下了血本。

“凝凝啊,你别拘束,就当自己家一样。”

大姨给我夹了一筷子菜。

“高峻这孩子,我看着长大的,人特别老实本分,又上进,你们年轻人肯定有共同话题。”

她把高峻夸得天花乱坠。

高峻只是微笑着,偶尔谦虚两句。

“阿姨过奖了,我就是个普通人,还在努力奋斗。”

他说话的语速不快,声音也很有磁性。

如果不知道他的底细,确实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

饭局就在这种“和谐”的气氛中开始了。

大姨不停地找话题,从我的工作问到我的爱好。

高峻则在一旁适时地补充,表现出对我的一切都很感兴趣的样子。

“听说姜**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公司的总经理了,真是了不起。”

他说。

“过奖了,只是帮我爸妈分担一点而已。”

我轻描淡写地回答。

“你太谦虚了。”

高峻的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欣赏。

“像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子,现在真的很少见了。

很多女孩,要么就是事业心太强,不懂生活;要么就是太安逸,没有追求。”

“而你,正好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平衡点。”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

既捧了我,又不动声色地展示了他的价值观。

我低下头,喝了一口汤,掩去嘴角的讥讽。

一个完美的平衡点

他是想说,我既有钱,又看起来很好掌控吧。

“高峻在他们公司,也是业务骨干呢。”

大姨见缝插针地夸耀。

“他们老板特别器重他,说他年轻有为,前途无量!以后肯定是要做大事的!”高峻摆摆手:“阿姨,您别这么说,我在姜**面前,哪敢谈什么前途。”

他一边说,一边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

那眼神里,有欣赏,有渴望,还有一丝不易察sdo的算计。

我假装没看懂。

只是安静地吃着菜。

他们一唱一和,像是在演一出排练了很久的双簧。

而我,就是他们唯一的观众。

也是他们势在必得的猎物。

大姨看我一直不怎么说话,有点着急。

她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主动一点。

我假装没看见。

我今天来,就没打算主动。

我就是要看看,他们到底能把这出戏,演到什么地步。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了。

气氛也酝酿得足够了。

大姨清了清嗓子,觉得是时候进入正题了。

“凝凝啊,”她语重心长地开口,“你看,你和高峻,郎才女貌,多般配啊。”

“要是你们能成,我跟你妈,也就放心了。”

高峻也顺势接话:“姜**,不瞒你说,我第一眼见到你,就觉得很有眼缘。”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希望能有进一步了解你的机会。”

他说得一脸真诚。

仿佛真的是一见钟情。

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

然后抬起头,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

“好啊。”

我说。

大姨和高峻的眼睛,同时亮了起来。

他们大概以为,我这么快就上钩了。

我看着他们,笑容不变,然后缓缓开口。

“不过,在进一步了解之前,我有几个程序性的问题,想先确认一下。

可以吗

”3.第一个问题:财产公证我说出“程序性问题”这几个字的时候,包厢里的空气,有那么一瞬间的凝固。

大姨脸上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痕。

高峻的眼神,也闪过一丝警惕。

但他掩饰得很好,立刻恢复了那副温文尔雅的样子。

“当然可以。”

他说,“姜**有什么问题,但说无妨。”

他做出一副坦荡大方的姿态。

好像真的什么都不怕。

我点点头,身体微微前倾,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第一个问题,关于婚前和婚后财产的独立公证。”

高峻的眉毛,不易察觉地挑了一下。

大姨的脸色,已经有点不好看了。

“凝凝,你说这个干什么

”她干笑着打圆场,“八字还没一撇呢,谈这个太早了,伤感情。”

“不早。”

我微笑着看向大姨。

“大姨,您不是说,高先生人品好,不是冲着我们家的钱来的吗

”“既然如此,那把这些事情提前说清楚,对我们双方,都是一种尊重和保障,不是吗

”我把“尊重”和“保障”两个词,咬得特别清楚。

大姨被我堵得说不出话来。

她的嘴唇动了动,最后只能悻悻地闭上。

我的目光,重新回到高峻身上。

“高先生,我的意思是,如果以后我们真的有幸走到一起,我希望我们能去公证处,签署一份财产协议。”

“协议内容很简单。

第一,我婚前所有的个人财产,包括但不限于房产、车辆、存款、有价证券以及公司股份,都属于我的个人财产,与你无关。”

“第二,我们婚后,各自的收入归各自所有。

如果产生共同财产,比如联名购置的房产,也要明确双方的出资比例和产权份额。”

“这么做,只是为了避免以后可能出现的财务纠纷。

毕竟,亲兄弟还要明算账,您说对吗

”我说得条理分明,语气平和。

就像是在讨论一份普通的商业合同。

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

高峻脸上的笑容,已经有些挂不住了。

他握着水杯的手,指节微微泛白。

“姜**……考虑得真是周到。”

他干巴巴地说。

“不过,我觉得,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感情和信任。

如果一开始就算计得这么清楚,那还有什么意思呢

”他开始试图把话题往感情上引。

这是他们的惯用伎俩。

用“感情”来模糊“利益”的边界。

我没接他的招。

我只是继续微笑着说:“高先生,您误会了。”

“这不是算计,这是契约精神。

现代社会,婚姻在法律上,本身就是一种契约关系。”

“把权利和义务提前明确,恰恰是建立信任的基础。

因为这说明,我们双方都不是抱着侥aj机取巧的心态,来进入这段关系的。”

“您说,我说的对不对

”我把问题,又抛了回去。

高峻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他大概没料到,我这个看起来温顺的“乖乖女”,会如此直接,如此不留情面。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但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

因为我说的每一句话,都站在道德和法律的制高点上。

他要是反对,就等于承认了,他就是冲着我的钱来的。

包厢里的气氛,开始变得尴尬。

大姨坐在一旁,如坐针毡。

她不停地给我使眼色,让我别再说了。

我视而不见。

这场戏,是我开的头。

自然也要由我来决定,什么时候结束。

高峻沉默了足足有半分钟。

最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姜**……说得有道理。

是我思想太传统了。”

他这是在以退为进,想先把这一关糊弄过去。

可惜,我没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好。”

我满意地点点头。

“既然高先生同意第一个问题,那我们来谈谈第二个问题。”

我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上面的热气,然后抬眼,看向他已经开始发青的脸。

4.第二个问题:放弃继承“第二个问题,”我放下茶杯,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包厢里,每个字都清晰可闻。

“关于继承权。”

高峻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

大姨更是倒吸一口凉气,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继承权

”高峻的声音有些沙哑,“什么……继承权

”“很简单。”

我保持着微笑,解释道。

“除了刚才说的财产独立公证,我还需要您签署一份声明,自愿放弃对我个人名下所有财产的继承权。”

“当然,也包括我父母名下财产的继承权。”

我说完,整个包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连空调出风口的声音,都变得格外刺耳。

大姨的脸色,已经从发白变成了铁青。

她大概这辈子都没听过这么离经叛道的话。

“姜凝!你疯了!”她终于忍不住,低吼出声。

“有你这么跟人谈对象的吗

这还没怎么样呢,你就咒你爸妈死啊!”她给我扣上了一顶“不孝”的大帽子。

我一点也不生气。

我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然后才抬眼看向她。

“大姨,您先别激动。”

“我这不是咒我爸妈,我这是防患于未然。”

“您想啊,万一,我是说万一,以后我出了什么意外,按照法律,我的配偶是第一顺位继承人。”

“我爸妈辛辛苦苦一辈子打下的江山,我不想就这么不清不楚地落到外人手里。”

“所以,提前签一份放弃继承权的声明,是最稳妥的办法。”

“这也是为了高先生好。”

我转头看向高峻。

“签了这份声明,以后就可以避免很多不必要的猜忌和麻烦。

高先生可以坦坦荡荡地证明,他和我在一起,纯粹是因为感情,和我们家的钱,一分钱关系都没有。”

“这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我的话,像一把把软刀子,一下一下,戳在高峻和大姨的心窝上。

堵得他们哑口无言。

高峻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脸上的儒雅和镇定,已经荡然无存。

只剩下震惊,和被揭穿了阴谋的狼狈。

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是欣赏和渴望。

而是惊恐和难以置信。

他大概怎么也想不通,事情会发展成这样。

在他和大姨的剧本里,我应该是一个涉世未深、被家里保护得很好的富家千金。

只要他稍用手段,说几句甜言蜜语,就能把我哄得团团转。

然后顺理成章地结婚,进入我们家的公司,一步步蚕食我们家的财产。

可现在,我亲手把他们精心编写的剧本,撕了个粉碎。

还把碎片,一片一片,扔回到了他们的脸上。

“姜凝!”大姨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的鼻子。

“你……你这是在羞辱人!”“我没有羞辱任何人。”

我的语气依旧平静。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并且寻求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

“大姨,您今天带高先生来,不就是为了促成一段好姻缘吗

”“一段健康长久的婚姻,必然是建立在真诚和坦荡的基础上的。

把这些财务问题提前解决掉,我们才能没有后顾之忧地去谈感情。”

“您要是一开始就觉得,谈钱是羞辱。

那只能说明,您心里,其实就是把这段关系,当成了一笔交易。”

“我……”大姨被我怼得哑口无言。

她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是啊。

这本来就是一笔交易。

只不过,我是那个被摆上货架的商品。

而现在,商品自己开口说话了,还给交易设置了一大堆他们无法接受的条款。

他们当然会恼羞成怒。

高峻端起水杯,猛地灌了一大口。

水洒出来,弄湿了他的衬衫前襟,他都毫无察觉。

他的手,在抖。

我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还没说完呢。

好戏,才刚刚进入**。

我清了清嗓子,准备抛出我的最后一个问题。

那个能彻底把他们钉在耻辱柱上的,最后的问题。

5.第三个问题:赘婿的义务“好了,”我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如果前面两个问题,高先生原则上都没有异议的话,那我们来谈最后一个问题。”

我的目光,像手术刀一样,落在高峻的脸上。

他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

“这最后一个问题,比较偏向于我们家的传统和习惯。”

我故意放慢了语速,营造出一种压迫感。

“您也知道,我们家就我一个女儿。

所以,我爸妈一直希望,我未来的丈夫,能够入赘。”

“入赘”两个字一出口,高峻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入赘

!”他失声叫了出来,声音都变了调。

这是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自尊心极强、又想靠着婚姻往上爬的凤凰男,最不能接受的词。

它意味着,他将彻底失去自己的姓氏和尊严,成为女方家庭的附庸。

大姨也惊呆了。

“凝凝,你胡说什么!你爸妈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了

”“他们当然没公开说。”

我坦然地承认。

“但这不代表他们没这么想。

大姨,您是知道的,我们家这么大的产业,总要有个自己人来继承。

我一个女孩子,终究是要嫁人的。”

这话,正中大姨这种老派思想的下怀。

她虽然觉得“入赘”难听,但为了家产不外流,似乎又是个合情合理的选择。

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我。

我没理会她的纠结,继续对高峻说:“高先生,当然,我们家也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所谓的入赘,也只是一种形式。

主要是,有一些家族义务,需要您来履行。”

“什么……义务

”高峻的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

“不多,主要就三条。”

我伸出三根手指。

“第一,我们以后的孩子,无论男女,都必须跟我姓姜。

这一点,要写进婚前协议里。”

“第二,每年过年,初一到初七,您都必须待在我们家。

您的父母,可以接到我们家来一起过,但您不能回自己老家。”

“第三,”我顿了顿,看着他那双已经失去焦距的眼睛,说出了最致命的一条。

“您需要放弃目前的工作。

婚后,我会安排您进入我们家的公司,从基层岗位做起。

具体做什么,要看您的能力和表现。

当然,在您证明自己有足够的能力之前,您不会接触任何核心业务,也不会有任何决策权。”

我说完了。

整个包厢,安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高峻呆呆地坐在那里,像一尊石化的雕像。

他的脸上,血色褪尽。

嘴唇微微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刚才说的每一条,都在精准地摧毁他的自尊,剥夺他的权利,斩断他的后路。

孩子跟他姓,是血脉的传承。

过年回家,是孝道的体现。

自己的事业,是男人安身立命的根本。

而我,要把这一切,都从他身上拿走。

把他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依附于姜家的,没有自我的人。

这才是最狠的。

比让他签财产协议,更让他无法接受。

因为这等于告诉他:你想进我们家的门,可以。

但你不能作为一个平等的伴侣进来。

你只能作为一个物件,一个工具,一个生育和装点门面的附属品进来。

你的个人意志,你的尊严,你的未来,都将被我们家牢牢掌控。

这才是真正的“入赘”。

“姜凝……”大姨的声音都在颤抖,她指着我,气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你……”“大姨,我怎么了

”我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我说的这些,不都是为了我们姜家好吗

您之前不也总说,要找个老实本分,愿意为我们家付出的好男人吗

”“高先生如果真的爱我,真的想和我组建家庭,那为我,为我们未来的家,做出一点小小的牺牲,也是理所当然的,对吧

”我把她之前用来绑架我的那套话术,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

“牺牲

”高峻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他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压抑的愤怒和屈辱。

“你管这个叫‘牺牲’

你这是在买卖人口!”“高先生,话不能这么说。”

我摇了摇头。

“我说的每一条,都是建立在自愿的基础上的。

如果您觉得无法接受,完全可以拒绝。

我们买卖不成仁义在,今天这顿饭,我请了。”

我把话说得云淡风轻。

却像一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

是啊。

你可以拒绝。

但你一旦拒绝,就等于当众承认,你之前所有的深情款款,所有的甜言蜜语,全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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