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炮灰?我先弄死恶毒继母(李嫣然柳如烟沈云珩)
全家炮灰?我先弄死恶毒继母》是舟舟陈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李嫣然柳如烟沈云珩,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导语:我穿成了侯府的独苗,一个病秧子。可我知道,我们全家都是宅斗文里的炮灰。三天后,我就要“意外”溺水而亡。随后,母亲会被诬陷与人私通,浸了猪笼。大姐会被当成棋子,嫁给五十岁的老头冲喜,活活折磨死。二姐...

导语:我穿成了侯府的独苗,一个病秧子。
可我知道,我们全家都是宅斗文里的炮灰。
三天后,我就要“意外”溺水而亡。
随后,母亲会被诬陷与人私通,浸了猪笼。
大姐会被当成棋子,嫁给五十岁的老头冲喜,活活折磨死。
二姐会被退婚,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庶母和庶妹们,则会被打包卖进最低等的窑子。
好在我能听见所有人的心声。
继母:“只要这小子死了,侯府就是我儿子的了。”
贴身丫鬟:“药里多加一分量,保证他活不过今晚。”
未婚妻:“等他死了我就能嫁给太子哥哥了,一个病痨鬼也配娶我
”我从床上坐起,冷冷一笑。
这个家,没我这个男人,怕是连个收尸的都留不下。
1毒药惊魂【药里多加一分量,保证他活不过今晚。
等他死了,夫人许诺给我的一百两银子就到手了,还能给我寻个好人家。
】贴身丫鬟春桃端着药碗,低眉顺眼地走进来。
“大少爷,该喝药了。”
**在床头,肺里一阵阵发痒,咳得几乎要呕出血来。
这具身体,真是破败到了极点。
我抬眼看她,眼神冰冷。
春桃被我看得一抖,手里的托盘差点没端稳。
【这病秧子今天眼神怎么这么吓人
】“药,拿过来。”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破锣。
她连忙把药碗递到我嘴边,殷勤地劝道:“大少爷,趁热喝吧,凉了药效就……”【快喝,快喝,喝了就一了百了!】我没接。
反而一把攥住她的手腕。
春桃吓了一跳,“大少爷
”我力气不大,但她做贼心虚,根本不敢挣扎。
我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问:“这药,是谁让你加的料
”春桃的脸瞬间煞白。
“大少爷,您……您说什么呢,奴婢听不懂。”
【他怎么会知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听不懂
”我笑了,笑声牵动了胸口的伤,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看来,是我平日里太好说话了。”
我猛地夺过她手里的药碗,狠狠掼在地上。
刺鼻的药味瞬间弥漫开来。
黑色的药汁溅了她满脸满身。
“啊!”春桃尖叫一声,瘫软在地。
“来人!”我用尽全身力气喊道。
两个粗壮的婆子立刻冲了进来。
“把她给我按住。”
婆子们愣了一下,但还是依言上前,一人一边架住了春-桃。
春桃疯了似的挣扎:“大少爷饶命!大少爷饶命啊!”我没理她,只是冷冷地看着地上的碎片。
“把嘴给我掰开。”
婆子们面面相觑。
【这大少爷今天是怎么了
跟中邪了似的。
】“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威压。
婆子们不敢再犹豫,一个上前,粗暴地捏住了春桃的下巴。
我捡起一块最大的瓷片,上面还沾着浓稠的药汁。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既然你说这药没问题,那你替我喝了吧。”
我把瓷片凑到她嘴边。
春桃的眼睛瞪得像铜铃,浑身抖如筛糠。
【不!不能喝!这药喝下去会穿肠烂肚的!】她拼命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
“不喝
”我捏着瓷片的手又近了一分。
“那就别怪我心狠了。”
“我说!我说!”春桃彻底崩溃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是夫人!是柳夫人让奴婢这么做的!”柳夫人,我的继母。
【只要这小子死了,侯府就是我儿子的了。
我儿子才是名正言顺的嫡子,未来的侯爷!】我脑中适时地响起了继母那得意的声音。
很好。
我松开手,瓷片“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拖出去,先打二十个板子,再关进柴房,不准给饭吃。”
“是。”
婆子们拖着烂泥一样的春桃就往外走。
门口,一个雍容华贵的身影正好走了进来。
是柳如烟,我的好继母。
她看到屋里的狼藉,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嘴。
“哎呀,这是怎么了
珩儿,你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这废物,死到临头了还敢折腾。
】她快步走到我床边,伸手就要来探我的额头,满脸都是关切。
“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快让母亲看看。”
【怎么还没死
春桃那个**办事不力!】我偏头躲开她的手。
“继母来得正好。”
我看着她,扯出一个虚弱却冰冷的笑。
“春桃招了,是你,让她在我的药里下毒。”
2继母现形柳如烟脸上的慈爱瞬间凝固。
但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一脸痛心疾首。
“珩儿,你在胡说什么
母亲怎么会害你
”【这小畜生诈我
不可能,春桃那丫头嘴严得很。
】她转向那两个还没走远的婆子,厉声呵斥:“你们听大少爷胡言乱语!还不快把那搬弄是非的贱婢拖下去重打!”婆子们被她一喝,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我轻轻咳了两声,打断了她。
“继母,别演了。”
“我既然敢说,自然是有证据。”
柳如烟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证据
他能有什么证据
药都洒了。
】“春桃已经画押认罪,状纸就在我这里。”
我慢悠悠地从枕头下拿出一张纸,上面果然按着一个鲜红的手印。
当然,是假的。
是我刚刚用印泥自己按的。
但柳如烟不知道。
她看到那张“状纸”,脸色彻底变了。
【不可能!他什么时候准备的
难道他早就知道了
】“你……”她指着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
”我迎上她的目光,“继母是想说,我诬陷你吗
”“你这个不孝子!”柳如烟终于撕下了伪装,声音尖利起来,“我含辛茹苦地照顾你,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你父亲要是知道了,定会打死你!”【得赶紧把这东西毁了,不能让侯爷看到!】她说着,就伸手要来抢我手里的“状纸”。
我早有防备,手一缩,让她抢了个空。
“来人。”
我再次开口。
守在门外的两个小厮立刻跑了进来。
“去,请父亲和母亲过来。”
“就说,我有要事相告,关乎侯府的生死存亡。”
柳如烟的脸色由青转白,由白转紫。
“你敢!”【不能让他去!侯爷现在最是烦他,要是让他知道我下毒,为了侯府的颜面,我也讨不了好!】“你看我敢不敢。”
我冷笑。
一个小厮已经领命跑了出去。
柳如-烟气急败坏,却又拿我无可奈何。
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像是要活吞了我。
我毫不畏惧地与她对视。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战争已经开始了。
很快,我的亲生母亲,侯府主母沈兰君,就带着两个姐姐匆匆赶来。
母亲一进门,看到满地狼藉,眼圈立刻就红了。
“珩儿,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
”她扑到我床边,握住我的手,泪水涟涟。
【我的珩儿怎么又受苦了,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大姐沈云曦和二姐沈云月也围了上来,满脸担忧。
【弟弟的身体看着又差了,这可怎么办。
】【柳氏那个女人也在,肯定没好事。
】我拍了拍母亲的手,示意她安心。
“母亲,我没事。”
我转头看向柳如烟,她此刻已经恢复了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正对着随后赶来的父亲,永安侯沈卓哭诉。
“侯爷,您要为妾身做主啊!珩儿他……他竟说妾身要毒害他!”父亲沈卓,一个年近四十,面容威严的男人。
他一进屋就皱紧了眉头,显然对屋里的混乱十分不满。
听到柳如烟的话,他的脸色更沉了。
【这个孽子,一天到晚就知道惹是生非,让我在朝中都抬不起头!】他看向我,眼神里满是厌恶和不耐。
“沈云珩,你又在闹什么!”3父威难测“父亲。”
我挣扎着想要坐直身体,却因为虚弱又倒了回去。
母亲连忙扶住我,心疼地掉眼泪。
“侯爷,珩儿身体不好,您别吓他。”
【侯爷怎么能这么对珩儿,他还是个孩子啊。
】父亲的脸色没有丝毫缓和。
“就是因为你这么惯着他,才让他如此无法无天,连构陷长辈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他指着我,厉声质问:“说!为什么要诬陷你柳姨娘
”柳如烟在一旁哭得梨花带雨,不住地添油加醋。
“侯爷,珩儿定是怪我平日里管他吃药管得严了,才……都怪我,我不该那么逼他的。”
【对,就是这样,把脏水都泼到这个小畜生身上。
他一个病秧子的话,谁会信
】好一朵盛世白莲。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惨然。
“父亲,儿子没有诬陷她。”
我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儿子……儿子有人证。”
说着,我示意婆子把春桃带上来。
春桃被打得皮开肉绽,像一滩烂泥一样被拖了进来。
她一看到柳如-烟,就拼命磕头。
“夫人救我!夫人救我啊!”柳如烟的脸色一白,立刻呵斥道:“你这个贱婢,竟敢串通大少爷诬陷主子,罪该万死!”【蠢货!闭嘴!】春桃被她一吓,顿时不敢再做声。
父亲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沈云珩,这就是你的人证
一个与你串通一气的丫鬟
”“父亲,您何不亲自问问她
”我气息奄奄地说道,“或者,您可以请个大夫来,验一验地上这药渣,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东西。”
柳如烟的心猛地一跳。
【验药渣
不行!绝对不行!那药里加了‘七日绝’,一验便知!】她立刻上前一步,抢着说道:“侯爷,不用那么麻烦!这丫头手脚不干净,偷了妾身的首饰,被妾身发现,想必是怀恨在心,才被大少爷利用了!”说着,她还煞有介事地从春桃怀里摸出了一个金簪。
“侯爷您看!这就是证据!”春桃都看傻了。
【这簪子什么时候到我身上的
】父亲看着那根簪子,又看了看我,眼神里的怀疑更深了。
“逆子!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心中一片冰凉。
这就是我的父亲。
不问青红皂白,就给我定了罪。
难怪在原来的情节里,我们这一房会被柳如-烟和她的子女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我的母亲和姐姐们,此刻也是一脸的绝望和无助。
她们相信我,却无力反驳。
“父亲。”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头的腥甜,“既然您不信我,那我无话可说。”
“我只求您一件事。”
“什么事
”父亲不耐烦地问。
“这药,既然继母说没问题,想必是极好的补药。”
我看向柳如烟,眼神幽深。
“继母的儿子,我的好弟弟沈云瑞,身体似乎也不太好。
不如,就把这剩下的药,都赏给他喝了吧。”
柳如烟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
4.绝地反击“不行!”柳如烟想也不想就尖叫出声。
那反应,比被踩了尾巴的猫还激烈。
屋子里所有人都愣住了。
父亲沈卓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为何不行
”柳如烟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连忙找补。
“侯爷,这……这是给珩儿的药,瑞儿怎么能喝
各人的方子不同,不能乱吃的。”
【这药喝下去会死的!瑞儿是我的命根子,怎么能喝这个!】她的心声,尖锐得像利爪,狠狠地抓挠着我的耳膜。
我虚弱地笑了笑。
“继母真是疼爱弟弟。
不过是一碗寻常的温补药,又不是什么虎狼之药,怎么就喝不得了
”我转向父亲,“父亲,您看,继母自己都心虚了。”
沈卓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不是傻子。
柳如烟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
他死死地盯着柳如烟,声音里带着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柳如烟,你最好给本侯一个解释。”
柳如烟慌了,彻底慌了。
她求助似的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乞求。
【珩儿,好珩儿,你别再说了,算我求你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可惜,我听见了,却装作没看见。
我就是要让她在众人面前,一点点被撕开虚伪的面具。
“侯爷,我……我……”柳如烟支支吾吾,冷汗顺着额角滑落。
“说!”沈卓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
柳如烟吓得一哆嗦,“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侯爷饶命!妾身……妾身是一时糊涂啊!”她终于承认了。
母亲和两个姐姐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满脸的不可置信。
她们怎么也想不到,平日里温婉贤淑的柳夫人,竟然真的会对嫡子下此毒手。
父亲的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是气到了极点。
“好,好你个毒妇!”他上前一步,一脚踹在柳如-烟心口。
柳如烟惨叫一声,滚倒在地。
“为了让你儿子继承爵位,你竟敢谋害嫡子!本侯今天就休了你!”柳如烟披头散发地爬过来,抱住沈卓的腿,哭得撕心裂肺。
“侯爷,不要啊!看在瑞儿的份上,您饶了我这一次吧!我再也不敢了!”【不能被休!我若是被休了,瑞儿怎么办
我娘家也完了!】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父亲!您不能这么对母亲!”是我的好弟弟,沈云瑞。
他今年十二岁,被柳如-烟养得白白胖胖,此刻正涨红了脸,挡在柳如烟面前。
【父亲怎么能打母亲
都是沈云珩那个病秧子害的!我以后一定要他好看!】我看着他,心中毫无波澜。
这就是柳如烟的宝贝儿子,未来的永安侯。
一个被宠坏的,只知索取的草包。
父亲看到他,眼中的怒火稍稍收敛了一些,但依旧冰冷。
“滚开!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沈云瑞却不肯让。
“我不!您要是罚母亲,就连我一起罚!”柳如-烟抱着儿子,哭得更加凄惨。
父子对峙,母子情深。
好一出感人肺腑的大戏。
我冷眼旁观,适时地又咳了几声,咳得嘴角都溢出了血丝。
母亲惊呼一声,连忙拿帕子给我擦拭。
父亲的目光被吸引过来,看到我苍白的脸和嘴角的血,眼神复杂。
有愤怒,有愧疚,还有一丝不易察人的动摇。
我知道,火候到了。
“父亲,”我虚弱地开口,“既然事情已经清楚,还请父亲为儿子做主。”
“但是……”我话锋一转。
“此事毕竟是家丑,不宜外扬。
若是传出去,说侯府嫡子被继母毒害,不但丢了侯府的脸,恐怕还会影响父亲您的仕途。”
沈卓的眼神一凛。
这正是我拿捏他的地方。
他最看重的,就是权力和脸面。
【这孽子,倒是提醒我了。
柳家在朝中还有些势力,不能轻易动她。
】我看着他的脸色,继续说道:“依儿子看,不如就把柳姨娘……降为妾室,禁足佛堂,永不许出。”
“至于弟弟,”我看向沈云瑞,“他年纪还小,不懂事,就送到庄子上去,好生‘教养’几年吧。”
把主母降为贱妾,把宝贝儿子送去乡下。
这比直接杀了她,更让她痛苦。
柳如-烟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小畜生,你好狠的心!】狠
比起你们让我全家惨死的结局,这又算得了什么
5蛇蝎心肠父亲沈卓沉吟了许久。
这个处置,既惩罚了柳如烟,又保全了侯府和他的颜面,还能安抚住我这个“受害者”。
对他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就依你所言。”
他最终拍板。
“柳氏,从今日起,贬为妾室,禁足于西院佛堂,无我命令,不得踏出半步!”“沈云瑞,即刻收拾东西,明日便送去城外庄子,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回府!”柳如烟如遭雷击,瘫倒在地。
沈云瑞则冲我怒吼:“沈云珩,你这个卑鄙小人!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手下败将的哀嚎,最为悦耳。
事情处理完毕,父亲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你好生歇着吧。”
说完,他便带着一肚子官司,拂袖而去。
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母亲握着我的手,眼泪还在掉。
“珩儿,你受苦了。”
大姐沈云曦给我掖了掖被角,声音里还带着后怕:“幸好弟弟你机警,不然……”二姐沈云月端来一杯温水,小声道:“弟弟,喝口水润润嗓子。”
我看着她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就是我的亲人。
哪怕她们柔弱,无力,却真心实意地爱着我。
“我没事。”
我安抚她们,“母亲,姐姐,你们放心,有我在,以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欺负我们了。”
母亲和姐姐们看着我,眼神里有欣慰,也有担忧。
她们或许还不习惯我这突然的强硬,但她们知道,这个家,似乎有了一点不一样。
当晚,我睡了一个难得的好觉。
没有了毒药的侵蚀,身体似乎都轻快了几分。
然而,我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柳如烟被禁足,但她在府里经营多年,党羽众多。
沈云瑞被送走,但柳家的势力还在。
更重要的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未婚妻,平阳郡主,以及她背后的太子,才是最大的威胁。
根据书里的情节,三天后的溺水,就是太子为了扫清自己婚事的障碍,和平阳郡主一起设下的局。
我必须赶在那之前,彻底扭转局面。
第二天一早,我就派人去查柳如烟这些年在府里的账目。
【大少爷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柳夫人这次是彻底栽了。
】府里的下人们心思各异,但没人敢再小瞧我这个“病秧子”。
我则躺在床上,静静地等待着另一个重要人物的到来。
我的未婚妻,平阳郡主,李嫣然。
果然,午后时分,下人来报,郡主来了。
她来,自然不是探病。
而是来退婚的。
或者说,是来确认我什么时候死。
【这个病痨鬼怎么还活着
太子哥哥都等急了。
】人未到,声先至。
那娇蛮又恶毒的心声,让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李嫣然,今天,我就送你一份大礼。
6.郡主逼宫李嫣然在一众丫鬟婆子的簇拥下,盛气凌人地走了进来。
她穿着一身华贵的宫装,头上的金步摇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晃动,衬得那张美艳的脸庞多了几分刻薄。
她连正眼都没看我一眼,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仿佛她才是这里的主人。
【一股子药味,真是晦气。
等我当了太子妃,第一件事就是把这破院子烧了。
】母亲和姐姐们起身向她行礼,她也只是懒懒地抬了抬手。
“免了。”
她的目光终于落到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嫌弃和不耐。
“沈云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