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宅直播我继承的房子里住着活地狱李恩罗纳德完本_凶宅直播我继承的房子里
主人公是李恩罗纳德,书名叫《凶宅直播我继承的房子里住着活地狱》,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惊呼一声,手胡乱抓住旁边一根**的房梁,才没完全掉下去。断裂的木板下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有多深,一股更浓烈的、混合着尘土和那种甜腻腐臭的气味涌了上来。弹幕瞬间炸锅:“默哥!”“掉下去了?!”“快救人啊...

我惊呼一声,手胡乱抓住旁边一根**的房梁,才没完全掉下去。
断裂的木板下面,黑漆漆的,不知道有多深,一股更浓烈的、混合着尘土和那种甜腻腐臭的气味涌了上来。
弹幕瞬间炸锅:“默哥!”“掉下去了
!”“快救人啊!报警!”“有没有附近的水友
!”我咬着牙,忍着腿上的疼痛,借着房梁和手臂的力量,艰难地把身体从破洞里拔了出来,瘫坐在旁边的杂物堆上,大口喘气。
冷汗瞬间湿透了衣服。
低头看,左小腿被断裂的木茬划开了几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不算深,但**辣地疼。
更让我心悸的是破洞下面那片黑暗,和那股翻涌上来的气味。
“没……没事,”我喘着气对镜头说,“踩塌了块板子。
小伤。”
我撕下一截衣服下摆,胡乱包扎了一下伤口。
探险的心情荡然无存。
阁楼不能待了。
往下爬的时候,我格外小心。
回到二楼走廊,关上活板门,**着墙壁滑坐在地上,心脏还在狂跳。
不仅仅是摔这一下的惊吓,更是破洞下面那片黑暗带来的、毫无理由的深层恐惧。
那下面是什么
夹层
还是通往某个更深处
腿上的疼痛持续着,但更折磨人的是逐渐增强的烦躁感。
这房子像是个活的牢笼,每个角落都藏着不怀好意的窥视,每一点异常都在挑战理智的底线。
律师的警告,地下室的锁,阁楼的诡异符号,破洞下的黑暗……它们之间有什么联系
回到客厅,我查看监控。
一切平静。
但我知道,平静是假象。
夜越来越深。
呜咽声不知何时停了,换成了一种极其轻微的、类似窃窃私语的声音,沙沙的,从四面八方传来,无法定位。
像有很多人躲在墙壁后面,压低了声音在快速交谈,内容模糊不清,但语调冰冷,充满恶意。
腐烂的甜腻气味又开始变得明显,一阵阵飘过来。
弹幕已经有人受不了:“这声音我头皮发麻……”“主播我真受不了了,我关了,明天看录播。”
“有没有懂声学的
这像是管道声音吗
”“绝对不是正常声音!这房子绝对有问题!”我的神经绷得像拉到极限的弓弦。
头痛加剧,太阳穴突突地跳。
我看着角落里那扇地下室的门,那把黄铜锁在昏黄灯光下泛着冷光。
撬棍就在工具间。
一个声音在脑子里越来越大,压过了那窃窃私语:去看看。
就去看一眼。
知道里面有什么,也许就能明白这一切。
也许就能结束这种折磨。
佣金
去他妈的佣金。
这地方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律师在隐瞒什么。
理性在挣扎:危险。
违约。
可能真有有害气体,掉下去摔死,或者……遇到更糟的东西。
但恐惧和烦躁混合成一种病态的好奇和逆反。
凭什么不让我进
越是禁止,越说明有问题。
我是来直播的,是来探究真相的!观众也想看!热度就在那里!我猛地站起身。
动作有点大,弹幕问:“默哥
干嘛去
”我没看屏幕,径直走向工具间。
拿起那把冰凉的撬棍。
沉甸甸的,像某种命运的邀请。
走回客厅,来到那扇矮门前。
心跳如擂鼓,血液冲上耳朵,嗡嗡作响。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似乎更清晰了,像是在催促,又像是在警告。
我把便携摄像头的角度调整好,对准门锁。
直播间的人数在飙升,弹幕彻底疯狂:“**!来真的!”“不要啊!默哥冷静!”“快!快!打开它!”“律师怎么说的
违约要赔钱的!”“这时候还管钱
命要紧啊!”“地下室里到底有什么
急死我了!”“主播我报警了!”报警
来不及了。
我也停不下来了。
我举起撬棍,扁平的尖端抵住老式黄铜锁的锁身与门框连接处。
深呼吸。
腐烂的甜腻气味灌满胸腔。
手电筒咬在嘴里,光束颤抖着照亮那一小块区域。
然后,我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撬!“嘎吱——嘣!”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后,是锁扣断裂的脆响。
老锁根本承受不住这种暴力,扭曲着从门上崩开,掉在地上,发出空洞的撞击声。
门,裂开了一道缝。
更浓烈、更刺鼻的甜腻腐臭,混合着尘土和霉菌的呛人气息,如同实质的浪潮,从那道缝隙里汹涌而出,瞬间将我淹没。
我一阵剧烈的干呕,眼泪都呛了出来。
弹幕被“打开了!”刷屏,夹杂着无数惊叹号和恐惧的呼喊。
门后是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手电光***去,像被吞噬了一样,只能照亮门前几级向下延伸的、粗糙的水泥台阶,再往下,就是无尽的漆黑。
寂静。
连那一直萦绕的窃窃私语声都消失了。
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和心脏疯狂撞击胸腔的声音。
台阶上,积着厚厚的灰,但灰尘上……有一些痕迹。
凌乱的,拖曳状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硬生生拽了下去。
我抹了把呛出来的眼泪,嘴里手电的光束跟着颤抖。
腿上的伤口一跳一跳地疼。
下去
还是……就在我犹豫的瞬间,那股一直弥漫的甜腻腐臭,骤然变质!变得更加尖锐,更加……“活跃”,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下面被惊动了,开始散发它的气息。
而一直沉寂的弹幕,突然出现了新的、令我血液几乎冻结的内容:“默哥……你身后客厅的监控画面……那个盖着白布的沙发……白布在动……”“不止沙发!所有盖着白布的东西……都在动!像下面有东西要出来!”“窗户!窗外有影子!好多影子贴在玻璃上!”“楼上!有脚步声!很重的脚步声!”我猛地回头!客厅的监控画面显示在笔记本屏幕上。
确实,那几个盖着白布的家具轮廓,正在极其缓慢地、一耸一耸地起伏,白色的织物表面浮现出可疑的、不规则的凸起。
而正对着后院的那扇凸窗玻璃外,紧贴着,似乎挤满了扭曲的、无法分辨形状的深色影子,密密麻麻。
头顶天花板,传来“咚……咚……咚……”的沉重脚步声,正从阁楼的方向,一步步,走向二楼走廊,走向楼梯口。
我的呼吸停滞了。
全屋的异常,在这一刻被彻底激活。
而我,就站在这一切异动的源头——地下室的门口。
进退维谷。
不,没有退路了。
客厅不能回,楼上有东西下来。
只有眼前这条向下的、散发着不祥气息的台阶。
下去!下面可能更危险,但也可能……是唯一暂时避开上面那些东西的地方
或者,下面有答案
求生的本能和孤注一掷的疯狂驱使着我。
我不能再待在这个敞开的地下室门口,成为所有异常汇聚的焦点。
我咬着牙,忍着腿上剧痛和几乎要呕吐的恐惧,迈出了第一步,踩在了通往地下室的冰冷水泥台阶上。
然后是第二步,第三步。
越往下,温度越低,寒气渗入骨髓。
手电光勉强照亮脚下几级台阶和粗糙的墙壁。
墙壁上似乎也有涂抹的痕迹,暗红色,不成形。
腐臭味浓烈到令人眩晕。
我下了大概十二***台阶,来到了一个相对平坦的拐角。
前面似乎是一个不大的空间。
手电光扫过去。
角落里堆着一些看不清的杂物,像是旧箱子,破家具。
地上很脏,有积水,反着光。
我的光束移动着。
然后,它定格了。
在房间另一侧的角落里,光束的边缘,勉强照出了一个小小的、低矮的轮廓。
那似乎是一个……儿童尺寸的椅子。
木制的,很旧。
椅子上,好像坐着什么。
不,不是坐着。
是蜷缩着。
一个很小的、穿着暗色衣服的……人形轮廓。
背对着我,蜷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光线太暗,我看不清细节。
但那种姿势,透着一股死寂的、非人的僵硬。
我的血液仿佛在这一刻冻成了冰碴。
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咯咯作响。
我想移开光束,想转身逃跑,但身体完全僵住了。
就在这时。
那蜷缩在椅子上的小小轮廓,极其缓慢地、一点一点地……转过了头。
没有清晰的五官。
只有一片模糊的、属于孩童的苍白侧脸轮廓。
然后,它“睁开了眼睛”。
不是比喻。
在那张模糊侧脸的大概位置,两点猩红的光芒,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
不是反射光,是自内而外的、燃烧般的、充满恶意的猩红。
像两滴烧熔的金属,又像深渊底部凝视上来的血瞳。
它们“看”着我。
紧接着,一个低沉得不像人类喉咙能发出的、仿佛混合着无数嘈杂回响的声音,不是通过空气,而是直接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响:“你终于来了……”那声音里带着一种令人魂飞魄散的熟悉感和***。
“……我们等你很久了。”
“罗纳德。”
最后那个名字,像一把冰锥,刺穿了我所有的意识。
罗纳德
那是谁
五十年前那个杀人狂父亲的名字!他怎么会叫我……无边的恐惧和混乱吞噬了我。
我下意识地、踉跄着后退,手里的撬棍“当啷”一声掉在水泥地上,在死寂中发出惊心动魄的回响。
我颤抖着,用最后一点力气,抬起手腕,看向便携摄像头连接的、显示着直播画面的小型监视屏。
我想知道观众看到了什么,我想寻求一丝虚幻的确认或否定。
屏幕上,弹幕消失了。
彻底消失了。
不是没有人发言,而是整个弹幕区域,被同一条信息,同一种刺目的、仿佛要滴出血来的猩红色字体,完全覆盖、刷屏、填满,不断滚动重复,密密麻麻,不留一丝缝隙:“欢迎回家,罗纳德。”
“欢迎回家,罗纳德。”
“欢迎回家,罗纳德。”
……那血红的字,倒映在我因极度恐惧而缩小的瞳孔里。
而我身后,那两点悬浮的、燃烧般的猩红目光,正从冰冷的儿童椅上,静静地、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