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叛的太子,却成了我的救赎(萧翊清时北辰)_我背叛的太子,却成了我的
主角叫萧翊清时北辰的是《我背叛的太子,却成了我的救赎》,本的作者是花前起雾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三年前,我的细作身份曝光。我被一直宠爱我的太子殿下打入了地牢。那天,我被抓着头发打的面目全非,肋骨断了三根,身上的青紫看着瘆人。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但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声清...

三年前,我的细作身份曝光。
我被一直宠爱我的太子殿下打入了地牢。
那天,我被抓着头发打的面目全非,肋骨断了三根,身上的青紫看着瘆人。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活下来的。
但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声清晰可辨。
从此再也见不到阳光,也永远分不清白天与黑夜。
只有听觉还算灵敏,能听见远处水滴落的声音,一滴,两滴。
只有水滴的声音和老鼠啃食东西的声音,才让我意识到我还活着。
疼痛令我不能安眠,我只能趴在草席上静静地祈祷这模糊的血肉长好,这浑身的伤痛能够痊愈。
但是这暗无天日的地牢挫磨了我求生的意志,我不止一次地这样想,家族复兴的责任我已经无力承担,只能躺在这任人宰割。
“清时,委屈你了,我以后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那声音曾在我耳边低语,温柔得如同春风。
而现在,我只记得他抓着我的头发,将我一次次撞向墙壁的剧痛。
那张曾经对我展露微笑的脸,在火光下扭曲成恶魔。
我闭上眼睛,试着忘记,但记忆比任何刑罚都更折磨人。
---三年前,北辰国,尚书府。
春雨如丝,轻纱般笼罩着庭院。
我坐在亭中,拨弄着案上的古琴,父亲站在廊下,看着满园的海棠。
“清时,琴音如人,你今日弹得太过悲切。”
父亲转身,眉宇间有化不开的愁绪。
我停下手指:“父亲可是在为朝中之事烦忧
”他摇头,却又点头:“圣意难测。
昨日早朝,张御史因一言不合,被当庭杖毙。”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低得几乎被雨声淹没。
我心头一紧。
张御史曾是父亲同窗,为人刚正,竟落得如此下场。
“清时,若是有一天...若是有变故,你要活下去。”
父亲看着我,眼神中有我读不懂的深意,“无论如何,活下去。”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句话的重量。
变故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三日后,禁军包围了尚书府。
父亲被冠以“通敌叛国”的罪名下狱,家产抄没,女眷***为官妓。
我曾想过自尽。
一根白绫,一杯毒酒,都比那不堪的命运要好。
但在我将簪子对准喉咙的那一刻,宫里来人了。
“陛下念及沈尚书昔日功绩,愿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
那太监尖细的声音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果然人还是耐活的,只要有一点希望就想要活下去。
“成为细作,前往九赤国。
若能为北辰获取重要情报,或许能救你沈家上下。”
“我父亲呢
我母亲呢
我弟弟呢
”我急切地问。
“暂时收押,待你功成,自有团聚之日。”
太监避开了我的眼睛。
我答应了。
我被秘密训练了三个月,学习九赤国的语言、习俗,以及如何传递情报。
然后,我被伪装成舞姬,随商队进入了九赤国。
烟柳阁,九赤国皇都最大的烟花之地。
在这里,我开始了我的写作生涯。
但我没想到,一曲柘枝舞舞毕,竟引来了珠帘后的贵人。
“那舞姬,抬起头来。”
声音沉稳而富有磁性。
我抬头,珠帘后的面容模糊不清,但那目光穿透帘幕,锐利如刀。
我心中警铃大作——这绝非普通人。
“你叫什么名字
”他问。
“奴家...清时。”
我垂首,声音轻若蚊蚋。
“清时。”
他玩味地重复了一遍,“好名字。
从今日起,你跟我走。”
就这样,我进了太子府。
后来我才知道,珠帘后的人,正是九赤国太子,萧翊。
---初入太子府,我被安排在宸华殿。
这里奢侈得不像是一个舞姬应该住的地方。
萧翊待我极好,好到让我心生警惕。
“你不必拘束,在这里,无人敢轻视你。”
他***我的发,眼神温柔。
我装作受宠若惊的模样,垂下眼睫:“殿下对奴家太好,奴家...不知该如何报答。”
他轻笑:“你只需做你自己。”
做我自己
我心里冷笑。
我自己是谁
一个细作,一个为了救家族而不得不委身于敌国太子的女人。
但我演得很好。
我学着他喜欢的样子,穿他送来的清雅衣裙,读他送来的诗书,在他面前露出恰到好处的羞涩与依赖。
毕竟我以前也确实是这个样子的。
他显然很满意,赏赐如流水般送入宸华殿。
府里的人开始奉承我,讨好我。
那些姬妾良娣们表面上对我笑脸相迎,背地里却骂我“下九流的贱胚子”。
我不在乎。
我只需要萧翊的信任。
机会来得比我想象的快。
一日,萧翊在我宫中批阅奏折,疲惫地揉了揉眉心。
“殿下可是有烦心事
”我端上参茶,轻声问。
他接过茶,叹道:“北境军情不稳,北辰国近来频频挑衅。”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正是时机。
“北辰国...很强吗
”我故作天真地问。
萧翊看了我一眼,那眼神深不可测:“强不强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的细作已经渗透到了我九赤国的各个角落。”
我手中的托盘差点滑落,强自镇定:“细作
就在这皇都之中
”“就在这皇都之中。”
他放下茶盏,忽然握住我的手,“清时,这世间人人都有秘密,你说是不是
”我僵硬地点头。
那夜,我第一次传递了情报。
将萧翊无意中透露的北境布防信息,通过特殊渠道送回了北辰。
她肯定没有发觉,因为萧翊待我越来越好,甚至不顾他对父皇的反对,执意娶我为侧妃。
他第一次让无限信任他的父皇,甚至生出了怀疑自己立萧翊为储君的决定是否正确的想法。
照理来说,我这样的下九流出身,能做太子的侍妾都已经是抬举我了。
大婚那晚,他掀起我的盖头,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深情。
“清时,委屈你了。”
他拥我入怀,声音轻柔,“我以后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我没有感动,我只不过是一个按照他喜好所塑造出来的人偶,而且他的爱对我来说太过于的虚无缥缈,太过于虚假了。
---成为侧妃后,我在太子府的地位更加稳固。
我开始利用这份权力,搜集更多情报。
萧翊的书房,偶尔会有我“不小心”看到的军报;他与幕僚的密谈,偶尔会有我在屏风后“无意”听到的片段。
我的情报一次次送回北辰。
每一次,我都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救家人,为了沈家能够重见天日。
但不知从何时起,我开始变了。
我开始厌恶那些幸福的笑脸,厌恶那些无忧无虑的姬妾。
她们身份高贵,姿态端庄。
而我,只能戴着面具,伪装成一个别人眼里的玩意。
一天,萧翊最宠爱的李良娣在花园里“不小心”撞到了我,我手中的茶盏摔得粉碎。
“哎呀,姐姐恕罪,妹妹不是故意的。”
她嘴上道歉,眼里却没有丝毫歉意。
旁边的几个姬妾掩嘴轻笑。
我看着地上的碎片,忽然笑了:“无妨。
只是这茶盏是殿下所赐,如今碎了,怕是不吉。”
李良娣脸色微变。
当晚,我便在萧翊面前掉了几滴眼泪,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垂泪。
三日后,李良娣因“行为不端”被送去了别院。
我开始享受这种权力。
看着那些曾经看不起我的人战战兢兢,我有一种扭曲的**。
我故意找茬,故意挑刺,将那些姬妾一个个逼入绝境。
萧翊从不责怪我。
无论我做了什么,他都只是纵容地笑:“清时高兴就好。”
有一次,我做得太过,将王良娣推进了池塘。
那女人差点淹死,被救上来时已昏迷不醒。
萧翊终于皱了眉:“清时,你不该如此。”
我倔强地扬起头:“殿下心疼了
”他沉默良久,最后只是叹口气:“小心着凉。”
然后解下自己的披风,裹在我身上。
那一刻,我几乎要崩溃。
为什么
为什么他如此纵容我
是因为爱吗
还是因为他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在戏弄我
恐惧让我变本加厉。
我传递的情报越来越多,越来越重要。
北辰国在我的情报帮助下,接连取得了几场小胜。
直到那一天。
我记得那是个阴沉的午后,萧翊突然回府,脸色铁青。
他屏退左右,只留我一人在房中。
“清时,”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你有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但面上依然强装镇定:“殿下何出此言
”他猛地将一沓密信摔在桌上:“这些,是你送出去的吧
”我看到了那些信——我亲手写的密信,上面有只有北辰国细作才能看懂的暗号。
完了。
可能我就要死了,我闭上眼睛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为什么
”他的声音在颤抖,“清时,告诉我为什么
”我咬着唇,一言不发。
我能说什么
说我是细作,说我为了救家人,一点意义都没有。
他抓住我的肩膀,力气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说话!清时!你看着我!”我抬起头,对上他猩红的眼睛。
那里面有愤怒,有痛苦,还有...失望。
“我是细作。”
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惊讶,“北辰国派来的细作。
殿下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松开了手,踉跄后退一步,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然后,他笑了,那笑声凄凉而绝望。
“细作...好一个细作...”他喃喃道,“我萧翊聪明一世,竟栽在一个女人手里。”
他忽然逼近,抓住我的头发,将我拖到墙边:“你知道因为你,九赤国死了多少将士吗
你知道因为你,北境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吗
”我的头撞在墙上,剧痛让我眼前发黑。
但我没有哭,也没有求饶。
“杀了我吧。”
我说。
“杀你
”他冷笑,“太便宜你了。”
然后,拳脚如雨点般落下。
我听见肋骨断裂的声音,听见皮肉被击打的闷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