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刺杀了仇人99次,他却笑着说欢迎来到我的世界全书谢知宴周明轩在线
主角是谢知宴周明轩的《我刺杀了仇人99次,他却笑着说欢迎来到我的世界》,是作者“千沂”的作品,主要讲述了:我是顶尖杀手,登岛只为刺杀灭我满门的仇人谢知宴。可我却被困在了无限循环的时间囚笼。我一次次挥刀,却总被离奇的巧合阻止。最诡异的是,这个我恨之入骨的男人,竟向我提出结盟,做唯一的同类。他掌控一切,享受着我...

我是顶尖杀手,登岛只为刺杀灭我满门的仇人谢知宴。
可我却被困在了无限循环的时间囚笼。
我一次次挥刀,却总被离奇的巧合阻止。
最诡异的是,这个我恨之入骨的男人,竟向我提出结盟,做唯一的同类。
他掌控一切,享受着我既要杀他、又要与他合作的挣扎。
直到最后,他才笑着揭开真相——这座岛、这场游戏,全是他为将我永远囚禁而设下的疯情骗局。
他说,杀他,或爱他。
1游轮引擎的轰鸣声低沉的响着,船身也跟着震动,发出不甘的咆哮。
**在栏杆上,带着咸味的海风吹乱了我的长发。
手腕上那块百达翡丽的星空腕表,正贴着我的皮肤,这块价值千万的表,是我混入这个名利场的门票。
随身的爱马仕手包,最隐秘的夹层里,藏着另一重身份。
一柄匕首。
薄如蝉翼,涂满神经毒素,能在瞬间夺人性命。
这是我用三年血汗,从一个顶尖杀手那换来的“毕业礼物”。
今晚,它将首次见血。
我的目标,就在不远处的“黑石岛”上。
谢知宴。
天穹集团的继承人,财经杂志上永远挂着温和笑意的男人。
也是将我家推入深渊的恶魔,刻在我骨血里的仇人。
三年前,他的天穹集团设下陷阱,我父亲公司一夜破产,背上百亿债务。
父亲一生骄傲,在媒体围攻下,带着母亲开车冲下跨海大桥。
我的哥哥,那个阳光正直的法学高材生,为父申冤时,被他们从天穹大厦三十三楼推下。
警方结论:炒股失败,跳楼自杀。
可笑至极。
一夜之间,我从苏家大**,摔入地狱。
我舍弃了苏凛这个名字,在黑暗里匍匐,把自己磨成了一把刀。
今天,刀锋出鞘。
游轮缓缓靠岸,码头上灯火通明。
谢知宴就站在码头的最前方,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白色西装,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正风度翩翩的与每一位下船的宾客握手寒暄。
他优雅的像一位从中世纪油画里走出来的贵族,金丝眼镜后的那双眼睛,深邃又迷人,任谁也无法将他和阴谋、血腥这些词联系在一起。
除了我。
我混在衣香鬓影的人群里,用这三年来训练了无数次的专业眼光,冷静的分析着他。
身高大概一米八五,身形看着偏瘦,但站姿挺拔,步伐也很稳健,这说明他的核心力量和体能都相当不错。
他的脖颈修长,喉结的轮廓清晰可见,我甚至能想象出,在某种特定的时刻,那里的动脉会如何有力的搏动。
这是一个完美的,同时也是一个极其脆弱的下手点。
我的指尖在手包的暗格上轻轻划过,感受着那柄匕首轮廓。
一股杀意涌上心头,又被我强行压下。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需要等待一个更完美的时机。
就在这时,谢知宴的视线仿佛穿透了攒动的人群,没有丝毫偏差的,精准的落在了我的脸上。
那是一场只有零点五秒的对视。
他的眼神里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礼貌,客气,又带着一丝上位者特有的疏离。
随即,他就很自然的移开了视线,仿佛那只是无意间的一瞥。
但我的心脏,却在那一瞬间,猛地漏跳了一拍。
我有一种被看穿的错觉。
一种猎物反过来,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猎手的,让人头皮发麻的错觉。
这不可能。
我对自己说。
我如今的身份是海外归来的华侨富商之女,无论是身份背景还是人际关系,都做得天衣无缝,他不可能发现任何破绽。
我压下心头那丝莫名的不安,随着人流走下舷梯,脸上挂着和周围人一样得体的微笑。
晚宴设在岛屿中央的独栋别墅里,其奢华程度令人咂舌。
巨大的水晶吊灯从穹顶垂下,将整个大厅照得亮如白昼。
长长的餐桌上铺着手工刺绣的洁白桌布,上面摆放着闪闪发光的银质餐具和娇艳欲滴的鲜花。
空气里弥漫着食物的香气,红酒的醇香,以及高级香水混合在一起的,属于上流社会纸醉金迷的味道。
受邀的宾客们衣着光鲜,端着酒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笑风生。
我很快就将别墅内的主要人物信息,和资料里的一一对应起来。
那个嗓门巨大,脾气看起来很暴躁的壮汉叫雷猛,是个拿过世界冠军的退役体育明星,一身的肌肉几乎要将西装撑爆。
总是自己一个人躲在角落,眼神有些怯懦的女孩叫文静,是个没什么名气的青年画家。
在人群中穿梭自如,试图掌控全场的男人叫周明轩,一个野心勃勃的金融新贵,眼神里写满了精明和算计。
还有一个穿着红色吊带长裙,身姿摇曳的女人叫柳菲菲,是最近声名鹊起的社交名媛,她的眼神像带着钩子,在每一个她认为有利用价值的男人身上来回逡巡。
一屋子的“社会精英”。
但在我眼里,他们不过是一群即将被卷入风暴的,可悲又可怜的棋子。
我端着一杯红酒,如幽灵般优雅地,游走在宴会厅的边缘地带,一边假装欣赏墙上的画作,一边不动声色的寻找着最佳的下手机会。
在琳琅满目的取餐台前,我与谢知宴擦肩而过。
他身上那股清冷的,像是雪后松林般的冷杉木气息,混合着食物的香气,猝不及及的钻入我的鼻腔。
那味道很好闻,却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苏**似乎不太合群。”
他竟然主动开口了。
声音温和磁性,如同大提琴般低沉,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我的身体瞬间僵硬,但我没有回头,只是假装没有听见。
“是在欣赏窗外的风暴吗
”他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冷淡,继续说,并且端着餐盘,在我身边站定。
我下意识的顺着他的目光望向窗外。
不知何时,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厚重的乌云像是铅块一样压在海面上,黑色的海浪疯狂的拍打着嶙峋的礁石,溅起一人多高的白色浪花。
一场狂暴的风暴,看样子马上就要来临了。
他的话,一语双关。
“风暴,也可能带来新生。”
我用同样,带着挑衅意味的语调回应他。
“新生
”谢知宴轻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玩味,“或许,是彻底的毁灭呢
”说完,他不再看我,端着自己的餐盘,转身优雅的离开了。
我从面前光可鉴人的酒杯倒影里,看到他离去的背影,挺拔而从容。
而我的后背,不知不觉间,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个男人,比资料里描述的,还有我预想的,要危险得多。
晚宴的气氛在酒精的催化下,变得越来越热烈。
雷猛因为在牌桌上输了钱,和同桌的周明轩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的是不是出老千了!”雷猛一张脸涨得通红,暴怒不已,他一把掀翻了面前的牌桌,***和酒杯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
周明轩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雷先生,说话注意点,输不起就别玩。”
“去**!老子不跟你们这群装模作样的伪君子玩了!”雷猛怒吼一声,推开上来劝架的宾客,像一头发怒的野兽,不管不顾的冲出了宴会厅。
没有人把这场冲突当回事,只当是输钱后的一场酒后闹剧。
但没过多久,一声女人凄厉的,划破天际的尖叫,从走廊的尽头传来。
是柳菲菲的声音。
所有人的脸色都是一变,纷纷停下交谈,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冲了出去。
走廊的尽头,雷猛仰面躺在大理石地板上。
他的眼睛圆瞪,脸上凝固着极度的恐惧和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死了。
死状极其诡异,身上没有任何明显的伤口,嘴角却有白色的泡沫不断涌出,像是中了某种剧毒。
别墅里瞬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和混乱。
女人们的尖叫声,男人们惊疑不定的质问声,乱糟糟的混成一团。
我站在人群的外围,强迫自己在最短的时间内冷静下来,开始分析眼前的情况。
是谁杀了他
仇杀
情杀
还是……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杀手
就在这时,别墅大厅里那座古老的落地钟,沉闷的敲响了。
咚——咚——午夜十二点到了。
钟声仿佛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一下一下,震撼着每个人的心脏。
一阵强烈的、天旋地转般的眩晕感猛然袭来。
我眼前的一切景象都开始扭曲、旋转、然后撕裂。
天花板上那盏璀璨的水晶吊灯,在我的视野里骤然熄灭。
整个世界,陷入了绝对的黑暗。
我猛地睁开眼睛。
耀眼的阳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我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黑色的晚礼服。
窗外,是明媚的阳光,海面平静的像一面巨大的蓝色镜子。
几只海鸟落在窗台的栏杆上,歪着头,发出清脆的鸣叫。
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风暴,那个离奇死去的雷猛,那阵令人窒息的混乱和恐慌,仿佛都只是一场无比真实的噩梦。
我霍然从床上坐起,心脏狂跳不止。
我冲到窗边,朝楼下的草坪望去。
几个宾客正穿着休闲的衣服,在草坪上悠闲的散步,享受着日光浴。
然后,我看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
是雷猛。
他活生生的站在那里,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服,正对着一个端着咖啡的仆人,大声的抱怨着今天的咖啡实在是太凉了。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怎么可能
我颤抖着手,从手包里掏出手机。
屏幕上清晰的显示着日期。
是我登岛的那一天。
时间,倒流了。
我,被困在了这一天。
第2章循环中的猎杀对于一个顶级的杀手来说,最不需要的情绪就是惊慌失措。
我只用了三分钟的时间,就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匪夷所思的事实。
时间循环。
虽然听起来很诡异,但这对我来说,简直是一个天赐的绝佳机会。
我拥有了“先知”的能力。
我可以准确的预知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我可以避开所有可能发生的意外,我可以找到最完美的时机,完成我的刺杀计划。
这座危机四伏的黑石岛,对我来说,不再是什么龙潭虎穴。
它变成了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完美的狩猎场。
早餐时,我再次见到了所有人。
他们和“昨天”一模一样,穿着同样的衣服,说着同样的话题,脸上挂着同样的,虚伪又得体的社交笑容。
谢知宴依旧优雅的坐在主位上,他正用餐巾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嘴角,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良好的教养。
当他看向我的时候,那双金丝眼镜后的眼神里,没有任何的异样。
看来,在这个诡异的循环里,只有我一个人拥有了循环的记忆。
我决定提前行动。
根据“昨天”的记忆,谢知宴会在晨跑结束后,独自一个人去别墅东侧的书房待上半个小时。
那里安保最薄弱,而且相对偏僻,是个绝佳的动手地点。
我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像一只训练有素的猫,无声无息的潜伏在书房外的走廊阴影里。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是谢知宴。
他推开了书房那扇厚重的红木门,走了进去,然后背对着我,走向了房间里那面巨大的落地窗。
就是现在。
我从裙摆下抽出匕首,没有丝毫的犹豫,整个人如同一道离弦的利箭,无声无息的朝着他的后心扑了上去。
三米,两米,一米……就在那淬毒的刀尖,即将触碰到他身上那件昂贵的白色西装的瞬间。
“哐当——”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旁边那座高达三米的红木书架,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轰然倒塌。
无数厚重的精装书籍,夹杂着碎裂的木板,劈头盖脸的向我砸来。
死亡的威胁让我身体的本能快过了大脑的思考,我立刻放弃了攻击,用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向后翻滚,才堪堪躲开了这足以将我砸成肉泥的致命一击。
谢知宴回过头,他那张英俊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
“苏**
你没事吧
怎么这么不小心。”
他好像完全没有看到我刚才那充满了杀意的攻击动作,也没有看到我手里那把来不及收起的,闪着寒光的匕首。
他的目光,清澈,坦然,甚至带着一丝无辜。
这他妈的是巧合
我不信。
我必须再次确认。
午餐过后,他会去花园的玻璃暖房,修剪他最喜欢的一种名为“黑天鹅”的珍稀玫瑰。
那里的视野虽然开阔,但同一个时间段,所有的宾客都在午休,不会有任何人经过。
我再一次潜伏靠近。
他正背对着我,手上戴着白色的手套,正专注的修剪着一株开得正盛的黑色玫瑰的枝叶。
这一次,我选择从他的侧后方接近,目标是他的脖颈动脉。
我比上一次更快,更狠,没有给自己留下任何犹豫的余地。
匕首的寒光,甚至已经映在了他光洁的镜片上。
眼看就要成功!“砰!”一颗高尔夫球,带着尖锐的破空声,从天而降,以一个极其刁钻,甚至可以说是不可思议的角度,精准无比的砸在了我的手腕上。
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我的手腕瞬间麻痹,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匕首脱手而出,叮当一声掉落在花丛的泥土里。
我疼得几乎要跪倒在地。
不远处,雷猛正和周明轩在草坪上大笑着挥杆,雷猛还远远的朝着我这边挥了挥手。
“抱歉啊!手滑了!应该没打到人吧!”他粗犷的喊声顺着风传来。
又一次。
又一次离奇到让人觉得荒谬的巧合。
我死死的盯着自己已经迅速红肿起来的手腕,一股寒意从我背脊升起。
这不是巧合。
绝对不是。
我尝试了第三次,第四次……在他去往酒窖取酒的必经之路上,一整排码放整齐的橡木酒桶会突然从架子上滚落,像一堵墙一样,严严实实的挡住我的去路。
在他独自一人在室内泳池游泳时,泳池的循环过滤系统会突然发生短路,在我即将潜入水中的那一刻,整个泳池的水里都会充满了致命的电流。
每一次,都是在我即将得手的前一秒,被各种匪夷所思的“巧合”给强行打断。
他就好像一个被神明庇佑的宠儿,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总能毫发无伤。
而我像一个被无形大手玩弄的小丑,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品尝着失败的挫败感和屈辱感。
每一次失败之后,谢知宴都像个什么都不知道的无辜幸存者。
但他眼神最深处,那抹一闪而过的、转瞬即逝的戏谑和玩味,我看得清清楚楚。
他在玩我。
他清楚的知道我要杀他,并且,他很享受这一切。
在第五次刺杀失败后,我精疲力尽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自己重重的摔在柔软的大床上。
愤怒和无力感,像潮水一样,几乎要将我整个人彻底吞噬。
我必须重新思考。
这个循环,这座岛,这个男人,所有的一切都处处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突然,我的脑海中传来一阵灼热的剧痛,仿佛灵魂被狠狠灼烫。
几个血红色的,狰狞的文字,扭曲着浮现在我的意识里。
【规则:禁止以任何形式暴露你拥有循环记忆。
】【违者,抹杀。
】我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要停止了跳动。
抹杀。
我想起了在第一个循环里,雷猛那诡异的死状。
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无限时间循环。
这是一个有规则,有惩罚的,致命的游戏。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从床上坐起来,走到窗边,让海风吹在我的脸上。
既然有规则,那就一定有漏洞。
既然是游戏,那就有玩家。
问题是,在这个该死的游戏里,只有我一个玩家吗
还是说……所有人都是
我决定去试探一下。
晚餐时,我故意重演了上一个循环里发生过的一个场景。
我“不小心”打翻了手边的水杯,让水精准的洒在了柳菲菲那条昂贵的裙子上,然后,我说了和上一个循环里,一模一样的道歉的话。
“抱歉,手滑了。”
柳菲菲立刻露出了一个完美的,带着一丝惊讶和一丝宽容的表情,说着“没关系”。
她的表演,简直无懈可击,和上一个循环里一模一样。
但就在她低下头,用餐巾擦拭裙摆上水渍的那一刻,我还是捕捉到了。
她的嘴角,有一个极其细微的,因为不耐烦而向下撇的动作。
虽然这个动作只持续了零点一秒,但对于我这种受过专业微表情训练的人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的血液,在那一瞬间,几乎凝固了。
演员。
他们全都是演员。
在这个岛上的每一个人,都和我一样,带着循环的记忆,在心照不宣的,互相伪装着。
这是一个全员恶人,互相欺骗,彼此试探的狼人杀游戏。
我的处境,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一万倍。
我感到一阵窒息,独自一人走到阳台上,想吹吹冷风让自己彻底清醒一下。
背后,传来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来的人是谁。
是谢知宴。
我的身体瞬间紧绷,手悄悄的探向了藏在裙摆下的匕首,整个人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
他没有说话。
只是走到我的身边,与我并肩而立,并且很巧妙的,用自己的身体,背对着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监控摄像头。
海风吹动着他身上那件昂贵的亚麻色衬衫。
然后,他抬起手,用修长的食指,在自己的掌心上,缓缓地,一笔一划的画了两个字。
接着,他转过头,看着我,用无声的口型,一个字一个字的,对我说出了那两个字。
“合。
作。”
他的侧脸在黄昏的余光里,显得有些模糊不清。
笑容依旧温和的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
但那双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里,却闪烁着恶魔般,洞悉一切的,绝对的掌控力。
我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最想杀死的仇人,这个岛上最诡异,最深不可测的存在,竟然向我发出了合作的邀约。
在这个人人都是演员的谎言之岛上。
我该相信他吗
与虎谋皮,只会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可是,他说的没错。
现在,他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杀手”这张底牌的“同类”。
而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那就是,除了彼此之外的,所有“演员”。
我的选择,还有别的吗
第3章染血的同盟别墅三楼的图书馆,是整个别墅里最安静的地方。
巨大的书架从地面一直延伸到雕花的天花板,空气里弥漫着陈旧书卷和皮革混合在一起的特殊味道。
我按照谢知宴的指示,如约而至。
他早已等在了那里,正坐在一张靠窗的红丝绒单人沙发上,手里翻着一本厚厚的,看起来像是哲学著作的书。
阳光透过旁边那扇巨大的彩绘玻璃窗,在他身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让他看起来像一幅静谧的,充满了古典韵味的油画。
我没有靠近,只是停在书架投下的巨大阴影里,像一只随时准备发动攻击的黑豹,冷冷的看着他。
“为什么找我
”我开门见山,声音像一块冰。
“因为你很特别。”
他合上手中的书,抬起头,目光精准无比的捕捉到了隐藏在阴影中的我,“在所有的玩家里,你是唯一一个,连续五次,试图打破规则,向我动手的人。
你的行动很专业,也很果断,而且……非常的执着。”
他知道。
我每一次的行动,他都了如指掌。
我的心沉了下去。
在他面前,我仿佛是一个没有穿衣服的,完全透明的存在。
“你想怎么合作
”我强行压下心中的惊涛骇浪,继续用语气问道。
“很简单。”
他从沙发上站起身,迈开长腿,缓步向我走来,昂贵的定制皮鞋踩在光洁的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富有节奏的声响,“在这个游戏里,所有人都戴着虚伪的面具。
如果你选择单打独斗,只会被其他人联手票选出局。
我们结盟,先一起解决掉这些碍事的‘演员’,等到最后,再来慢慢的,心平气和的讨论我们之间的事。”
他的气息笼罩下来,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和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清冷的冷杉木味道。
“我怎么相信你不会在背后***一刀
”我抬起眼,毫无畏惧的直视着他的眼睛。
他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邪气,他凑得更近了,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声音压得极低,像恶魔在情人耳边的私语。
“因为现在,我是你唯一的‘同类’。
而我们,有共同的敌人——除了我们之外的所有人。
而且……”他顿了顿,眼神变得更加玩味起来,灼热的气息吹得我耳廓微微发痒,“你杀不了我,不是吗
苏凛。”
他叫出了我的名字。
不是我伪装的那个假身份,而是我真正的名字,苏凛。
这最后的一句话,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脏上。
是的,在这个诡异到极点的岛上,在这个该死的时间循环里,我杀不了他。
而他,却掌握着我的一切。
“好。”
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从喉咙里艰难的挤出了这个字,“我答应你。
但是,这个游戏最终的胜利,必须由我来决定。”
“当然。”
他微笑着直起身,仿佛我提了一个多么合理,又多么可爱的要求。
一个脆弱的,危险的,充满了算计和各怀鬼胎的同盟,在这一刻,正式达成。
我们的第一个目标,必须谨慎选择。
在我和谢知宴的秘密分析中,那个看起来胸大无脑,又急于表现的社交名媛柳菲菲,成为了我们最佳的突破口。
她最擅长利用自己的美色和花言巧语来套取情报,小说《我刺杀了仇人99次,他却笑着说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我刺杀了仇人99次,他却笑着说欢迎来到我的世界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