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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女友的女儿说我是傻缺提款机后,我分了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2月17日

刘梅柔软的身体从背后贴上来,双臂环住我的腰,温热的呼吸扑在我脖颈上。“陈阳,

咱们都不小了……你看什么时候,把事儿办了?”她的声音又甜又腻。换在一个月前,

我绝对会转身把她揉进怀里,狠狠地亲一口。可现在,我只觉得后背发凉。

我一根根掰开她的手指,转过身,看着她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冷笑一声:“办事儿?刘梅,

我养得起老婆,也养得起拖油瓶。但我养不起一头白眼狼。”她脸色煞白,

眼泪瞬间涌了上来。“你……你胡说什么?婷婷还是个孩子!”“孩子?”我嗤笑,

摸出手机,“一个背地里管我叫‘傻缺提款机’,盘算着婚后怎么榨干我的孩子?抱歉,

这普度众生的活儿,**不来。谁爱干谁干。”01“陈阳!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婷婷怎么你了?你凭什么这么说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刘梅的哭喊声尖锐得像把锥子,

直往我耳朵里扎。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还有她身后那个缩着脖子、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儿——婷婷。这场面,任谁看了,

都觉得我陈阳是个欺负孤儿寡母的**。“我凭什么?”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段录音。“妈,那个姓陈的就是个二愣子,我随便掉几滴眼泪,

他就什么都给我买……”“等你们结了婚,我就让他给我换最新的苹果全家桶,

再报个欧洲夏令营,他敢不给钱,我就哭给他看!”……稚嫩的童声,说着最恶毒的话。

这是我昨天无意中录下的,当时我提前下班,想给她们娘俩一个惊喜,

结果就在刘梅的快餐店门口,听见了婷婷正眉飞色舞地跟同学打电话炫耀。那一瞬间,

我浑身的血都凉了。刘梅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转青,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身后的婷婷,哭声戛然而去,一双大眼睛里,再没了刚才的委屈,

只剩下被戳穿的惊慌和怨毒。那眼神,哪像一个十一岁的孩子。我叫陈阳,三十岁,

自己开了个小小的装修公司,主要做水电改造。不算大富大贵,但在西安这座城市,

也算有车有房,吃喝不愁。因为前些年忙着挣钱,个人问题就耽搁了。我妈急得不行,

托了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给我介绍了刘梅。第一次见面是在刘梅自己开的小饭馆里。

她三十四岁,离异,带着个女儿。说实话,我一开始是有点犹豫的。不是嫌弃她二婚,

主要是怕跟孩子处不好。可一见到刘梅,我的那点犹豫就飞到了九霄云外。她长得太好看了,

不是那种有攻击性的美,是温婉的,像江南水乡里走出来的姑娘。皮肤白净,

笑起来嘴角两个浅浅的梨涡,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碎花围裙,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

莫名地就让我心头一热。那家店不大,就四五张桌子,但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

她给我炒了两个家常菜,一盘酸辣土豆丝,一盘西红柿炒鸡蛋。

味道好得让我差点把舌头吞下去。她说:“别嫌弃,小本生意,也不知道你爱吃啥。

”我埋头***米饭,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好吃,比大饭店的还好吃。”那天,

我们就坐在小店里,从天南聊到地北。我才知道,她前夫烂赌,输光了家产还欠了一**债,

她实在受不了才离了婚,自己带着女儿开了这家小店糊口。她说起这些年的辛苦,

眼睛红红的,但没掉一滴泪,只是倔强地笑着。那一刻,我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

我觉得,这就是我想要的女人。勤劳,坚强,还懂生活。至于那个孩子,我想,

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我真心对她好,总能养熟的。我开始疯狂地追求刘梅。每天下班,

我就往她店里跑,不吃饭也去。店里缺什么,我第二天就买来;灯泡坏了,

我踩着凳子就换;下水道堵了,我二话不说卷起袖子就通。刘梅一开始还跟我客气,

后来看我跟头犟驴似的,也就由着我了。她会特意给我留一份饭,等打烊了,

我们俩就坐在空无一人的小店里,一边吃,一边聊。我跟她说我***学徒时,

被师傅骂得狗血淋头。她跟我说她刚开店时,连和面都不会,蒸出来的馒头硬得能砸死狗。

我们相视一笑,都觉得遇到了知己。关系确定下来后,我第一次正式见到了她的女儿,婷婷。

小姑娘长得像刘梅,白白净净,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特别招人疼。

她怯生生地躲在刘梅身后,小声叫我:“陈叔叔好。”我心里一软,

从兜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塞到她手里:“婷婷好,第一次见叔叔,

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自己去买点好吃的。”她捏着红包,抬头看刘梅。

刘梅笑着摸摸她的头:“叔叔给的,就拿着吧,快谢谢叔叔。”“谢谢陈叔叔。

”声音又甜又糯。我当时真的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男人。事业小成,

马上就要有娇妻和可爱的女儿,人生简直圆满了。为了讨好婷婷,我没少下功夫。

她喜欢吃哪家的蛋糕,我排队一小时也给她买回来。学校开家长会,刘梅走不开,我去。

班主任夸婷婷聪明伶俐,我比亲爹还骄傲。她想要最新款的运动鞋,八百多一双,

我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给她买了。刘梅总说:“陈阳,你别太惯着她了,小孩子不能这么宠。

”我大手一挥:“没事,女孩子嘛,就得富养。以后她就是我亲闺女,我闺女,我乐意宠着。

”刘梅看着我,眼圈红红的,满是感动。可我没想到,我一腔真心,

养出的却是一条喂不熟的狼。第一次让我心里咯噔一下,是我花了两千多块,

给她买了一部学习平板。她当着我的面,抱着平板又亲又跳,甜甜地说:“谢谢陈叔叔!

我太喜欢了!我一定用它好好学习!”我高兴得不行。结果第二天,我送东西去店里,

正好撞见她跟刘梅在后厨说话。“妈,这平板也太旧了,我们班同学都用iPadPro。

你跟陈叔叔说,让他给我换一个呗。”刘梅皱着眉:“婷婷,这平板不便宜了,

你陈叔叔挣钱也不容易。”“哎呀,他一个大老板,这点钱算什么?他不多花点钱,

怎么能证明他真心对我们好呢?”我当时就愣在了门口,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02我没进去,悄悄退了出去,骑上我的小电驴,心里五味杂陈。一个十一岁的孩子,

怎么会说出这种话?我安慰自己,小孩子嘛,虚荣心强,跟同学攀比也正常。她说的是气话,

不能当真。那天晚上,刘梅给我打电话,旁敲侧击地问我,那个学习平板能不能退了,

换个更好的。我心里憋着一股气,但对着电话里刘梅温柔的声音,又发作不出来。

我只说:“那个是托朋友买的,退不了。先用着吧,等叔叔以后挣大钱了,再给你换最好的。

”电话那头,我隐约听见婷婷“切”了一声,很不屑的样子。

刘梅赶紧打圆场:“你别听她小孩家家的乱说,这平板挺好的,她喜欢着呢。

那……你早点休息。”挂了电话,我一晚上没睡好。这件事像一根小刺,扎在了我心里。

但没过多久,我就把这事忘了。因为刘梅对我实在是太好了。她会算着我回来的时间,

给我做好热腾腾的饭菜。我的衣服,她洗得干干净净,叠得整整齐齐。我偶尔应酬喝多了,

她会一夜不睡地照顾我,给我熬醒酒汤。我从小没妈,是我爸一个大男人把我拉扯大的。

刘梅的出现,填补了我生命里关于女性温柔的全部空白。我愈发觉得,能娶到她,

是我陈阳八辈子修来的福分。为了早点把她娶回家,我更卖力地干活挣钱。我还盘算着,

等结了婚,就把我妈那套老房子重新装修一下,给她和婷婷住。小店也别开了,太辛苦,

让她在家享享清福。那天,我刚签了个大单,挣了笔不小的钱,心情好,就提前收了工,

去金店给刘梅挑了个金手镯。想着那丫头也不能落下,又去商场给婷婷买了条漂亮的公主裙。

我哼着小曲,提着东西回到我和我爸住的老小区。刚到楼下,

就看见婷婷和几个半大的小子在花坛边上玩。几个小子围着婷婷,一脸谄媚。“婷婷,

你这鞋是耐克的新款吧?真好看!”“你妈对你真好!”婷婷扬着下巴,

一脸骄傲:“什么我妈买的?这是我后爸买的!看见没?八百多呢!我跟你们说,

我这个后爸,就是个冤大头,人傻钱多,我要什么给什么。

”一个小子羡慕地说:“那你以后不是发了?让你后爸也给我买一双呗。

”婷婷不屑地撇撇嘴:“想得美!他现在是我妈的男朋友,当然得讨好我。等他们结了婚,

这房子,车子,票子,还不都是我们娘俩的?到时候,我还得靠他养呢,

他就是我们家的长工!”“哈哈哈哈……”几个孩子的哄笑声,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子,

一刀一刀扎在我心上。我提着金手镯和公主裙,站在单元门口,手脚冰凉。原来,在她眼里,

我不是什么陈叔叔,我只是一个“冤大头”,一个“长工”。我所有的真心付出,在她看来,

只是讨好,是理所应当。我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那些邻居看我的眼神,

都像是在嘲笑我这个傻子。我没有上楼,转身就走。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我的小公司的,

只记得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喝光了一整瓶二锅头。酒是辣的,心是冷的。第二天,

刘梅打来电话,问我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我没说婷婷的事,我怕她不信,

还以为我挑拨她们母女关系。我只说公司临时有急事,要去外地一趟,过几天回来。

我需要冷静一下。我在外面待了三天,想了很多。我想起我爸,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

辛辛苦苦供我读书,教我做人要实在,不能占别人便宜。我想起我创业的艰辛,

大夏天顶着四十度的高温在外面跑活儿,冬天手脚冻得长满冻疮。我的钱,

每一分都是血汗钱。凭什么要给一个骂我“冤大头”的白眼狼糟蹋?可一想到刘梅,

想到她对我的好,我又犹豫了。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婷婷还小,

也许只是被她那个烂赌鬼爹影响了,三观不正,以后好好教育,说不定还能掰回来。

我抱着一丝侥幸,回到了西安。我想再给她们,也给我自己,一个机会。

我没告诉刘梅我回来了,直接去了她的小店。我想看看,婷婷在没有我的情况下,

是怎么跟她妈妈说我的。结果,就让我听到了那段足以毁掉我三观的电话录音。

什么“二愣子”,什么“傻缺提款机”,什么“榨***”。我所有的幻想,在那一刻,

被击得粉碎。原来,不是三观不正,是根子就烂了。我推开门进去的时候,

刘梅和婷婷都吓了一跳。“陈……陈阳?你不是去外地了吗?怎么回来了?”刘梅的脸上,

闪过一丝慌乱。我没理她,径直走到婷婷面前,把那条崭新的公主裙,扔在她脚下。“婷婷,

叔叔给你买的裙子,喜欢吗?”婷婷看着我阴沉的脸,吓得往刘梅后头缩。

刘梅赶紧把我拉到一边,压低了声音:“陈阳,你这是干什么?吓到孩子了。”“我吓到她?

”我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刘梅,你知道你这宝贝女儿,背地里是怎么说我的吗?

”于是,就有了开头那一幕。03录音还在播放,婷婷那清脆的声音在小小的快餐店里回荡,

每一个字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刘梅脸上。刘梅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女儿。“婷婷……这……这是你说的?”婷婷的脸惨白,眼神躲闪,

嘴唇嗫嚅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事实摆在眼前,再怎么抵赖也没用了。我关掉录音,

把手机揣回兜里,心已经冷成了一块冰。“刘梅,我陈阳是想娶媳妇,

不是想请回来两位祖宗。我一个月累死累活,挣的也是辛苦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我愿意给你花,给我未来的闺女花,那是因为我乐意,是我对你们好。”我顿了顿,

看着婷婷,一字一句地说:“但我不是傻子,更不是提款机。想找个冤大头养着你们娘俩,

出门右转,慢走不送。”说完,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刘梅崩溃的哭喊:“陈阳!你别走!

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回头。有什么好解释的?子不教,母之过。女儿长成这样,

她这个当妈的,难道一点责任都没有?她或许没有直接教唆,但她的默许和纵容,

就是最大的帮凶。她享受着我带来的物质好处,享受着我对她的好,

却对女儿扭曲的金钱观视而不见,甚至,还隐隐以此为傲,觉得是自己魅力大,女儿有本事。

这样的家庭,就是一个无底洞。我跳进去,只会被吞得连骨头渣都不剩。接下来的几天,

我的手机快被打爆了。刘梅不停地给我打电话,发微信。“陈阳,我错了,是我没教好孩子,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婷婷知道错了,她哭了好几天了,说想跟你当面道歉。

”“我们不能因为孩子不懂事,就毁了我们俩的感情啊!”我一条都没回。然后,

当初介绍我们认识的那个远房亲戚,也找上了门。“阳啊,你怎么回事?跟梅子闹别扭了?

”七大姑唾沫横飞地坐在我家沙发上,“我可跟你说,梅子这么好的女人,打着灯笼都难找。

人漂亮,能干,还贤惠。你都三十了,还挑什么啊?”我爸也在旁边帮腔:“是啊,儿子,

小孩子不懂事,说几句混账话,你一个大人,跟她计较什么?好好说叨说叨就行了。

”我看着他们,觉得一阵无力。“姑,爸,这不是计较不计较的问题。她不是不懂事,

她是心眼坏。她不是把我当未来的爸爸,是把我当可以随意拿捏的钱包。

”“一个十一岁的孩子,就知道算计着怎么榨干我,等她长大了还了得?我娶的是老婆,

不是引狼入室。”七大姑一脸不赞同:“你这话说得就难听了。什么狼不狼的?

不就是想多花你点钱吗?男人挣钱不就是给老婆孩子花的?你这么计“斤斤计较,

哪个女人敢跟你?”“是啊,”我爸也叹了口气,“你对孩子好,

孩子长大了还能不记你的情?人心都是肉长的。”我冷笑:“爸,人心是肉长的,

但有些人的心,是石头做的,捂不热。还有些人的心,是粪坑做的,你对她好,

她觉得是应该的,你稍微有点不顺她的意,她能把你臭死。”我把那段录音,

放给了我爸和七大姑听。听完,七大姑的脸色有点尴尬,但还是嘴硬:“小孩子吹牛嘛,

当不得真……”我爸的脸色却彻底沉了下来。他抽着烟,半天没说话,

最后把烟头狠狠摁在烟灰缸里,只说了一句:“这个事,你自己决定,爸不掺和了。

”我知道,我爸听懂了。他和我一样,都是从苦日子里熬出来的,

最恨的就是这种投机取巧、不懂感恩的人。送走了七大姑,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我承认,

我还想着刘梅。想着她做的饭,想着她温柔的笑,想着她在我生病时无微不至的照顾。

那段日子,是我三十年来,过得最像家的日子。我是真的想跟她过一辈子。可婷婷,

就像一颗定时炸弹,横在我们中间。不,她不是炸弹,她是一颗已经长歪了的树苗,

根都烂了,再怎么扶,也扶不正了。我如果真的跟刘梅结了婚,等待我的,

将是无穷无尽的争吵和内耗。我会活在时时刻刻被算计的提防里,而刘梅,

会夹在我和她女儿中间,左右为难。到最后,我们三个,谁都不会幸福。长痛不如短痛。

我狠下心,把刘梅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04我以为拉黑了,这事就算过去了。

没想到,一个星期后,刘梅直接带着婷婷,找到了我的公司。

我的公司在一个老旧的写字楼里,地方不大,就两个小伙计跟着我。她们来的时候,

我正趴在桌子上画水电图。“陈阳。”听到这个声音,我捏着笔的手一顿。抬头,

就看见刘梅拉着婷婷站在门口。她瘦了也憔悴了,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

以往总是干净利落的头发也有些凌乱。婷婷跟在她身后,低着头,看不清表情。

我的两个伙计面面相觑,不知道什么情况。我放下笔,面无表情地站起来:“你们来干什么?

”刘梅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用力把婷婷往前一推。“婷婷,快,给你陈叔叔道歉。

”婷婷往前挪了两步,低着头,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陈……陈叔叔,对不起,我错了。

”说完,眼泪就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肩膀一抽一抽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如果不是亲耳听过那段录音,我差点就信了。这演技,不去考电影学院真是屈才了。“哦?

你错哪了?”我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她。

婷婷抽噎着说:“我不该……不该在背后说你坏话,

不该……不该把你当提款机……”她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瞟我。那眼神里,

没有丝毫悔过,只有不耐烦和算计。她在估量,她的眼泪,对我还有没有用。

我心里一阵恶寒。刘梅见我无动于衷,急了,上来拉我的胳膊:“陈阳,你看,

孩子已经知道错了,你就原谅她这一次吧。她还小,都是我没教育好,我跟你保证,

以后我一定好好管教她!”她的手很凉,声音里带着哀求。我甩开她的手,后退了一步。

“刘梅,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这不是管教不管教的问题。”我指着婷婷,

对刘梅说:“你问问她,她是真的知道错了,还是怕我这个‘提款机’跑了?

”婷婷的哭声一滞。刘梅的脸涨得通红,像是被我当众扇了一巴掌。“陈阳!

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她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孩子!”“是啊,只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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