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我把死对头老公搞破产
我姐姐逃婚了,我被我爸妈打包送到了***家,做了替嫁新娘。
所有人都等着看我这个乡下来的土包子,怎么被脾气暴戾的豪门阔少折磨。新婚之夜,
那个男人捏着我的下巴,眼神冰冷:「记住你的身份,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他不知道,
我身体里住着两个灵魂,另一个是与他商业竞争了十年的死对头,
现在正摩拳擦掌地想着怎么把他公司搞垮。1猩红的地毯从门口一路铺到婚房,
昂贵的水晶灯折射出冰冷的光。我身上这件手工定制的婚纱,价值七位数,
此刻却像一件沉重的囚衣。门被「砰」的一声踹开,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傅斯年,
我名义上的丈夫,北城傅家的唯一继承人,也是我逃婚的姐姐江月的未婚夫。
他高大的身影笼罩着我,俊美的脸上没有半分新婚的喜悦,只有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暴戾。
「抬起头来。」他的声音像淬了冰。我顺从地抬头,露出一张与江月有七分相似,
却远不及她明艳动人的脸。他眼中的讥讽更甚,修长的手指捏住我的下巴,
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江家真是好样的,一个跑了,就塞过来另一个。怎么,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攀上傅家?」下颌的剧痛让我生理性地流下眼泪,我瑟缩着,
扮演着一个乡下女孩该有的胆怯模样:「不是的……是爸妈让我来的……我……」「闭嘴。」
他粗暴地打断我,「我不管你是谁,记住,傅太太的位置永远是江月的。
你不过是个占了位置的赝品。」「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包括我的爱,我的钱,
以及我的正眼相待。」说完,他甩开我的脸,转身走进了浴室,
巨大的关门声像是在宣泄他的怒火。我跌坐在柔软的地毯上,脸颊**辣地疼。
周围安静下来,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穿着华美婚纱,却满眼惊惶的自己,
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诡异的笑。脑海里,一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响了起来,
带着一丝玩味和彻骨的寒意。「傅斯年……好久不见。真没想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重逢。」
这个声音,属于另一个人。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林深,
曾经在商场上与傅斯年斗得你死我活的对手。也是我,江晚,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
三个月前,我从乡下奶奶家被接回江家,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让我高烧不退。醒来后,
我的脑子里就多了林深的全部记忆和意识。他死于一场精心策划的「意外」,幕后黑手,
正是眼前这个暴戾的男人——傅斯年。而我,江晚,一个被家族当作工具的替代品,
现在成了他复仇最好的伪装。我低头,看着自己纤细的手指,
林深的声音在脑海里冷笑:「他让我死无全尸,我就让他身败名裂,一无所有。」
「这场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第二天,我是在宽大得有些空旷的床上醒来的。
身侧的位置一片冰冷,傅斯年昨晚并没有在这里过夜。也好,省得我应付他。
我换下那身繁复的婚纱,穿上自己带来的、洗得发白的棉布裙子,在一众奢华的礼服中,
显得格格不入。楼下餐厅,傅家的大家长,傅斯年的爷爷傅正雄已经坐在了主位上。
他看起来威严,但看我的眼神还算温和。「来了?坐吧。」我怯生生地在他对面的位置坐下,
低着头,不敢说话。「斯年呢?」傅正雄问一旁的管家。「少爷一早就去公司了。」
傅正雄皱了皱眉,随即又看向我,放缓了语气:「江晚是吧?我知道你受了委屈。
江月那孩子不懂事,但你既然嫁进来了,就是傅家的人。以后在这里,安心住下。」
我小声地「嗯」了一声,心里却在冷笑。安心住下?
不过是让我这个替代品稳住傅江两家的联姻,别再出什么幺蛾子罢了。早餐桌上气氛沉闷,
我全程扮演着一个拘谨不安的乡下丫头。饭后,傅正雄让管家带我熟悉环境。
偌大的别墅如同迷宫,处处透着金钱堆砌起来的奢华。管家姓王,
态度恭敬却疏离:「少夫人,这里是少爷的书房,没有他的允许,您不能进去。」我点点头,
目光却状似无意地扫过书房那扇厚重的梨花木门。林深的记忆告诉我,
傅斯年最重要的商业文件和私人电脑,都在里面。那就是他的命门。晚上,傅斯年没有回来。
接下来的三天,他都把我当成空气,宁愿睡在公司或者客房,也不愿踏入婚房半步。
佣人们看我的眼神也从最初的恭敬,变成了毫不掩饰的鄙夷和窃窃私语。
「还以为是什么人物,原来少爷根本不碰她。」「就是,一个乡下来的,
还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听说江家大**快回来了,到时候她就该被扫地出门了。」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传进我的耳朵。我只是低着头,默默地做着自己的事,
仿佛什么都没听见。这天下午,我正在花园里给一株快要枯死的兰花浇水,
江月的电话打了过来。她的声音带着高高在上的施舍:「江晚,在傅家待得还习惯吗?」
「姐姐。」我用怯懦的声音回应。「傅家不是我们家,你要懂规矩,别给我丢人。
斯年脾气不好,你多顺着他点。等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就回去,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她说完,不等我回答就挂了电话。我握着手机,眼神一点点冷下来。把我推入火坑,
还想用几句空头支票来安抚我?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宾利疾驰而来,在别墅门口停下。
傅斯年从车上下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径直向我走来,
强大的压迫感让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他将一份文件狠狠摔在我面前,纸张散落一地。
「这就是你做的好事?」我愣住了,低头看向地上的文件,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一份项目计划书,封面上赫然写着「城南科技园开发项目」。
这是傅斯年近期最看重的一个项目,也是林深生前和他争夺得最厉害的一块肥肉。而现在,
这份被列为最高机密的计划书,竟然出现在了傅斯年死对头——陆氏集团的竞标方案里。
内容,一模一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蹲下身,假装慌乱地去捡地上的文件,
指尖却在微微发抖。这不是我做的。林深的灵魂在我脑中沉声开口:「别慌,他没有证据。」
傅斯年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像刀子一样锋利:「不知道?整个傅家,除了我,
只有你姓江!江家和陆氏集团私下里有什么交易,需要我提醒你吗?」我明白了。
江家为了攀附傅家,出卖了我姐姐江月。现在,他们又想两头***,把傅家的机密卖给陆氏。
而我,这个刚嫁进来的江家人,自然是最大的嫌疑人。「我没有!」我抬起头,
眼里蓄满了泪水,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我连你的书房都进不去,怎么可能拿到这些东西?
」我的辩解,在傅斯年看来,苍白无力。他冷笑一声,弯腰捏住我的手腕,
将我从地上粗暴地拽起来:「演,继续演。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跟江月真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惜,我早就看腻了。」他的力气很大,
我的手腕瞬间红了一圈。「王管家!」傅斯年厉声喊道。王管家立刻小跑过来:「少爷。」
「把她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她踏出别墅大门一步!」
这是要将我软禁起来。佣人们幸灾乐祸的眼神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被两个保镖押着,
回到了那个华丽的婚房。房门「砰」的一声在我身后关上,然后是上锁的声音。
我所有的行李,被毫不留情地扔在门外,包括我带来的那几件旧衣服。房间里,
只剩下我和满室的冰冷。脑海里,
林深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怒意:「傅斯年……他还是这么自大,这么不择手段。」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我冷静地回答他,「我们被困住了。」「不,这是个机会。」
林深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他越是把我关起来,就越是给了我一个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花园里,佣人正在把我那几件寒酸的衣服当垃圾一样扫进袋子里。
「你打算怎么做?」我问。「傅斯年以为机密泄露是江家做的,
他现在肯定会把所有精力都放在对付江家和陆氏上。而这,正是我们需要的空隙。」
林深的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我需要一台电脑,能上网就行。」这对我来说是个难题。
傅斯年断绝了我与外界的一切联系,手机被没收,房间里也没有任何电子设备。
我该怎么才能弄到一台电脑?接连两天,我都被关在房间里,三餐由佣人送到门口。
她们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即将被扫地出门的弃妇。第三天晚上,
我听到了楼下传来争吵声。是傅斯年和他爷爷傅正雄。「……你凭什么软禁她!
她是我们傅家明媒正娶的少夫人!」傅正雄的声音充满了怒气。「少夫人?爷爷,你别忘了,
她姓江!城南项目的机密是怎么泄露的,您心里没数吗?我没把她送到警察局,
已经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了!」傅斯年的声音冷硬如铁。「混账!你有什么证据就说是她做的?
我看你就是被江月那个丫头迷了心窍,把气都撒在无辜的人身上!」「我是不是被迷了心窍,
不用您来教训我!」接着,是杯子摔碎的声音,然后一切归于沉寂。我知道,我的机会来了。
深夜,我悄悄拧开房门。锁,果然被傅正雄派人打开了。我像一只猫一样,
悄无声息地溜到二楼的书房门口。白天的时候,我曾观察过,
王管家会将备用钥匙放在门口走廊尽头的一个青花瓷瓶里。我屏住呼吸,
摸黑找到了那个瓷瓶,指尖探进去,果然摸到了一串冰凉的钥匙。打开书房的门,
一股淡淡的雪茄味传来。这里,是傅斯年的领地。我没有开灯,借着月光,
径直走向那张巨大的办公桌。他的私人笔记本电脑就放在上面。「快,时间不多。」
林深催促道。我打开电脑,一串复杂的开机密码拦住了我。「他的密码,
通常是他最在意的东西。」林深冷静地分析,「试试江月的生日。」我输入了江月的生日。
错误。「试试他母亲的忌日。」错误。「试试傅氏集团的创立日。」还是错误。
我的手心开始冒汗,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就在我准备放弃时,林深突然开口:「等等,
输入‘LS’,加上我去世那天的日期。」我愣住了。LS?林深?
「他……怎么会用你的名字做密码?」「一种炫耀,一种嘲讽。时刻提醒他,他赢了,
而我死了。」林深的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颤抖着手,输入了那串组合。屏幕亮起,
电脑成功解锁。看着那熟悉的桌面,我的心脏狂跳起来。傅斯年,你最大的傲慢,
即将成为你倾覆的开端。我只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林深在我脑中飞快地发出指令,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出一连串复杂的代码。「进入他的邮箱,
找到和‘黑蛇’交易的加密文件。」「打开他的股票账户,
把他名下那只‘远航科技’的持仓记录复制下来。」
「找到他和一个叫‘苏曼’的女人的所有聊天记录和转账信息。」每一项指令,
都像一把精准的手术刀,剖开傅斯年光鲜外表下最阴暗的秘密。黑蛇,
是游走在灰色地带的情报贩子,傅斯年曾通过他,买到了林深公司的核心数据,
完成了致命一击。远航科技,是傅斯年利用内幕消息控股的一家皮包公司,
用来洗钱和转移资产。而苏曼,则是他养在外面多年的情人,一个三线小明星。
他对江月所谓的深情,不过是演给所有人看的一场戏。我将这些罪证一一复制,
加密后发送到了一个事先准备好的匿名邮箱里。做完这一切,我删除了所有操作痕迹,
将电脑关机,放回原位。走出书房,我将钥匙放回青花瓷瓶,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回到房间,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我一夜未睡,精神却异常亢奋。
林深在我脑中轻声道:「很好。现在,我们只需要等待一个引爆这一切的时机。」
接下来的日子,我依旧被软禁着。傅斯年没有再来找我麻烦,似乎已经将我遗忘。而外界,
早已因为城南项目泄密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傅氏集团股价大跌,江家也受到了牵连,
几个合作项目被傅斯年单方面叫停,损失惨重。我爸妈打了无数个电话过来,
但我被没收了手机,根本联系不上。他们只能跑到傅家别墅门口,却连大门都进不来。
大概一周后,一个爆炸性的新闻登上了财经头条。【傅氏集团继承人傅斯年涉嫌内幕交易,
已被**立案调查!】新闻配图,正是傅斯年被调查人员从公司带走的照片。
他一向不可一世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慌乱。我知道,是林深发出去的那些证据起作用了。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紧接着,
关于他通过非法手段获取商业机密、豢养情人的丑闻接二连三地被爆出。一时间,
傅斯年从天之骄子,变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傅家的股票一泻千里,濒临崩盘。
傅正雄气得直接住进了医院。整个傅家,乱成了一锅粥。而我,
这个被所有人遗忘的「罪魁祸首」,正安然地待在房间里,修剪着一盆新送来的茉莉。
房门突然被撞开,傅斯年双眼赤红地冲了进来。他瘦了很多,下巴上长出了青色的胡茬,
浑身散发着颓败和疯狂的气息。「是你做的,对不对?」他死死地盯着我,
像一头被困住的野兽。我放下剪刀,抬起眼,平静地与他对视。这一次,我没有再伪装胆怯。
我的眼神,冷静得让他感到陌生。「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重复着他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你还在装!」他冲过来,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上,「除了你,
还有谁能进我的书房?还有谁知道我的电脑密码!」窒息感传来,我的脸涨得通红。脑海里,
林深的声音冷静到可怕:「别怕,他不敢杀你。」我看着他疯狂的眼睛,
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的密码……是林深的忌日……对吗?」
傅斯年的身体猛地一僵,掐着我脖子的手,下意识地松了几分。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仿佛看到了鬼。「你怎么会知道……」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他像是被这个笑容**到了,再次收紧了手指:「说!
你到底是谁!」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要被他掐死的时候,我的姐姐江月,
一身光鲜亮丽地出现在了门口。她看着眼前这一幕,发出一声尖叫:「斯年!你在干什么!
快放开她!」【付费点】江月的出现,像是一盆冷水,浇熄了傅斯年一半的疯狂。
他手上的力道松开,我瘫软在地,剧烈地咳嗽起来,脖子上留下了清晰的指痕。
「月月……你回来了。」傅斯年转过身,声音里带着一丝脆弱。江月快步走到他身边,
满眼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斯年,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我一回来就听说公司出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目光扫过狼狈的我,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仿佛在说,一个乡下来的替代品,也配让傅斯年动怒?
傅斯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的怀疑和杀意交织。
江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我,皱起了眉:「斯年,你不会真的以为这些事是江晚做的吧?
她一个乡下丫头,连电脑都不会用,怎么可能……」「你闭嘴!」傅斯年烦躁地打断她,
「你什么都不知道!」江月被他吼得一愣,眼圈瞬间就红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傅斯年,
我为了你,在国外帮你疏通关系,求我导师出面帮你摆平那些麻烦!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她的话,让傅斯年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他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对不起,月月,
我最近压力太大了。」「我知道。」江月立刻换上一副温柔体贴的样子,挽住他的胳膊,
「没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已经联系了最好的公关团队,也请了最顶尖的律师。
我们傅家,不会这么轻易倒下的。」她一边安***傅斯年,一边用胜利者的姿态瞥了我一眼。
我扶着墙,慢慢站起来,冷眼看着他们上演情深义重的戏码。「傅斯年,」我开口,
声音沙哑,「我要离婚。」两个人都愣住了。傅斯年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离婚?
你以为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江月也用一种看**的眼神看着我:「江晚,你疯了吗?
现在离开傅家,你只会成为整个北城的笑话!」「那也比留在这里,不明不白地死掉要好。」
我迎上傅斯年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说道。我的话,像一根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