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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做尽后,我掀桌了(***妞妞)全书免费_(***妞妞)好事做尽后,我掀桌了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0月27日

热门新书《好事做尽后,我掀桌了》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王小俊的又一力作。讲述了***妞妞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1房产证风波婆婆生日宴上,小叔子递给我一张房产证。「嫂子,我妈说了,这套房过户给我结婚用。」我看着房本上熟悉的小区名,是我娘家给的陪嫁房。老公在旁帮腔:「你是长嫂,帮衬一下弟弟应该的。」我笑着收起房产证...

1房产证风波婆婆生日宴上,小叔子递给我一张房产证。

「嫂子,我妈说了,这套房过户给我结婚用。

」我看着房本上熟悉的小区名,是我娘家给的陪嫁房。

老公在旁帮腔:「你是长嫂,帮衬一下弟弟应该的。

」我笑着收起房产证:「巧了,正好有件事要宣布。

」打开手机银行界面,丈夫为「表妹」买的公寓月供已逾期三个月。

「既然要过户,先聊聊怎么把这笔钱还给我娘家

」这梅雨季节,黏腻得让人心烦。

窗外的天灰蒙蒙的,压在头顶,连带着屋里也透着一股散不去的潮气。

客厅的吊灯亮得晃眼,把婆婆那张笑得堆满褶子的脸照得格外清晰。

今天是她六十大寿,酒楼包间里觥筹交错,一大家子人围坐一桌,表面上看,倒是和乐融融。

我坐在丈夫***身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微凉的骨瓷杯壁。

目光扫过满面红光的婆婆,再看看一旁笑得意味深长的小叔子李斌,最后落在身边这个和我同床共枕了八年的男人侧脸上。

他心里大概正盘算着今晚能收多少礼金,或者,是别的什么。

最近半年,他加班越来越频繁,手机也设了密码,回家身上总带着一股陌生的、甜腻的香水味。

我问过,他只说是应酬场合沾上的,怪我多心。

心里那根刺,不知不觉已经扎得很深了。

酒过三巡,菜也上得差不多了,席间气氛愈发高涨。

婆婆显然喝得有点多,话也密了起来,拉着李斌的手,一口一个“我的老儿子”,目光却时不时地往我这边瞟。

李斌清了清嗓子,端起酒杯,脸上挂着那种我早已看惯的、带着点讨好又掩不住算计的笑:“哥,嫂子,今天妈高兴,我这儿有件喜事,正好趁这个机会说了。”

***笑着附和:“什么事儿啊,神神秘秘的,说呗。”

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放下茶杯,静静地看着他们表演。

李斌从随身带的那个看起来价格不菲的手包里,摸出一个暗红色的小本子,轻轻推到我面前。

那颜色刺得我眼睛一疼。

“嫂子,”李斌的声音带着刻意的亲热,“妈之前跟我说了,我在城里谈了个对象,眼看就要成了,就是差个婚房。

妈的意思呢,您那套闲置在新区那边的房子,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就先过户给我应应急。

你看,房本我都带来了,相关手续我都打听好了,很方便。”

那暗红色的封皮上,“房屋所有权证”几个烫金字,像烧红的烙铁。

新区那套房,是我爸妈在我结婚时,怕我远嫁受委屈,咬牙拿出大半积蓄给我买的陪嫁。

地段好,户型方正,这些年一直出租,租金虽然不多,但也算是我在这段婚姻里,为数不多的、完全属于自己的底气。

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

同桌的亲戚们都停下了筷子,目光在我们几个之间逡巡,带着各种意味不明的探究。

***像是早就知道似的,脸上没有丝毫意外,反而伸出手,安抚似的拍了拍我的手背,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说今晚的汤不错:“小冉,你看,李斌是你亲小叔子,马上要结婚是大事。

你是长嫂,长嫂如母嘛,帮衬弟弟是应该的。

房子空着也是浪费,给了李斌,也算物尽其用,咱们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好一个“长嫂如母”,好一个“物尽其用”。

八年了,我嫁进李家,操持家务,伺候公婆,帮扶小叔,就连他***当初创业最难的时候,是我拿出自己的积蓄替他垫的货款。

如今,他们母子三人,就这么轻描淡写地,要把我娘家给的底给掏了

婆婆也适时地开口,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却有种不容置疑的意味:“小冉啊,妈知道你最懂事,识大体。

斌斌结了婚,早点给我们老李家开枝散叶,也是你的功劳。

一套房子而已,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重要的是家和万事兴。”

我看着眼前这三张脸,婆婆的理所当然,小叔子的志在必得,还有我丈夫那虚伪的“顾全大局”。

胸腔里那股憋闷了许久的浊气,忽然间就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凉的平静。

我慢慢地伸出手,没有去碰那个房本,只是用指尖轻轻点了点它光滑的封皮,然后,抬起头,对着他们,露出了一个比窗外天气还要温和的笑容。

“真是巧了。”

我的声音不高,却足够让整个包间瞬间安静下来,“正好,我也有件事,想趁今天家里人都在,宣布一下。”

***似乎察觉到我语气不对,眉头微蹙:“小冉,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回去说

”我笑意更深,目光转向他,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回去说,怎么显得出这件事的‘重要’呢

毕竟,这关系到咱们家‘帮衬’兄弟的大计啊。”

我不再看他瞬间难看的脸色,从容地拿过放在一旁的包,取出手机。

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了几下,点开那个熟悉的银行APP图标。

登录,查询交易记录。

然后,我把手机屏幕转向桌上所有人,确保婆婆、***、李斌,以及那些伸长脖子的亲戚,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一条条清晰的转账记录,收款方是某个知名的房产开发商。

备注栏里,刺眼地写着:“XX国际公寓月供”。

而最近三个月,记录后面都跟着一个鲜红的标记以逾期。

“老公,”我看向***,他的脸已经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精彩得像调色盘,“你每个月说项目需要**,从我这里前前后后拿走了差不多二十万,就是用来给这位……‘表妹’,买公寓供月供的

”我故意在“表妹”两个字上加了重音,语气轻飘飘的,却像一记重锤,砸在了死寂的包间里。

不等他反应,我的目光又转向脸色煞白的李斌,以及目瞪口呆的婆婆,晃了晃手里的手机屏幕,上面逾期的红色标记无比醒目。

“李斌,你要过户我的房子,没问题。”

我笑着说,声音冷得像冰,“俗话说,亲兄弟,明算账。

既然要过户,那咱们就先聊聊,怎么把你哥拿去‘帮衬’别人这每个月大几千的月供,还有之前动用的我娘家给我备着应急的那笔钱,先一分不少地还给我娘家

”我顿了顿,视线扫过浑身发抖的婆婆,和彻底僵住的***,一字一句,清晰地补充道:“毕竟,我那套陪嫁房,房产证上写的,可还是我一个人的名字。

在我这儿,可没有拿着老婆娘家的钱,去养外室,还要把老婆的***都扒下来贴补兄弟的道理。”

“要过户可以,钱,什么时候还

”2旧手机的秘密时间倒回一个月前。

那是个普通的周末下午,***又借口公司有事出去了。

女儿妞妞在儿童房睡午觉,我收拾屋子,鬼使神差地想把他那双许久**的旧皮鞋刷一刷。

鞋盒很深,在塞满旧报纸的盒底,我摸到了一个硬物。

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旧手机,型号很老,电量居然还有一半。

没有密码,或者说,密码简单得可笑,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

心里那个不好的预感,像藤蔓一样疯狂滋生。

我颤抖着点开短信收件箱。

里面空空如也,只有最近的一条,来自一个没有存名字的号码,内容很短:“强哥,这个月房贷别忘了,银行催了。

想你。”

冰冷的文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瞬间捅穿了我这半年来自欺欺人的所有伪装。

那个总在加班的身影,那个换了密码的手机,那股甜腻的陌生香水味……所有零碎的线索,在这一刻,串成了一条冰冷的锁链,将我勒得几乎窒息。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

我去查了***的银行卡流水,结果自然是干干净净。

他早有防备。

但我还有办法。

我借口要核对家庭开支,从他旧电脑的加密文件夹里(密码试了妞妞的生日),找到了他另一个不常用的网银账户的流水截图。

于是,一切无所遁形。

XX国际公寓,每个月定时转出的月供,近一年时间,金额高达十五万。

还有不少5200、13140之类的转账,收款方名字,叫苏晴。

那个他口中,多年前就失去联系、需要他偶尔“接济”的远房“表妹”。

世界在那一刻彻底崩塌,又在一片死寂中缓慢重组。

八年的婚姻,我曾经以为的安稳幸福,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还兢兢业业帮着别人数钱的傻子。

我没有立刻摊牌。

打草惊蛇是最愚蠢的做法。

我需要证据,需要时间,需要想清楚,妞妞的未来,我自己的路,该怎么走。

我悄悄联系了一位信得过的律师朋友,开始咨询相关事宜。

我不动声色地整理家里的资产证明,把我婚前财产的凭证、这么多年的银行流水,一点点转移备份。

我知道,这场战争,我输不起。

也就是在那段压抑得快要疯掉的日子里,我隐约察觉婆婆和李斌频繁地关起门来嘀嘀咕咕,看我的眼神也带着一种审视和算计。

起初我以为是错觉,直到有一次,我提前接妞妞放学回家,在门外听到婆婆压低的嗓音:“……她那套房子,反正空着,正好给斌斌当婚房,她敢不给

长嫂如母……”我当时气得浑身发抖,却硬生生忍住了推门进去的冲动。

原来,他们不仅吸我的血,还早就把主意打到了我最后的依靠上。

恶心和寒意,像潮水一样淹没了我。

但也正是在那一刻,我彻底清醒了。

对这个家,对这段婚姻,最后一丝可笑的留恋,也烟消云散。

既然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你们想演一出母慈子孝、兄友弟恭、长嫂无私奉献的大戏

好,我陪你们演。

我会把这出戏,推到最**,然后,亲手掀翻这桌早已腐烂的宴席。

所以,当李斌在生日宴上,得意洋洋地拿出那份他自以为势在必得的房本时,我心里除了冰冷的恨意,竟还有一丝期待已久的解脱。

摊牌的时刻,到了。

3寿宴摊牌包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落针可闻。

刚才还喧闹劝酒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压抑的抽气声,和筷子不小心碰到碟碗的清脆声响。

所有亲戚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们这一桌,聚焦在***那张惨白扭曲的脸上,聚焦在婆婆那副快要背过气去的表情上,最后,又都落回我这个看似平静,却投下了重磅炸弹的人身上。

***的嘴唇哆嗦着,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惊慌失措,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不仅知道了,还会选择在这样一个场合,用这种方式公之于众。

他猛地站起来,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噪音:“林冉!你***什么!什么表妹!什么月供!你疯了!”“我疯了

”我抬眼看他,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把手机屏幕转向离得近的几个亲戚,让他们能更清楚地看到那些逾期记录,“这些银行转账记录,收款账户是苏晴,购房合同编号尾号是7481,XX国际公寓B栋2007室,需要我念得更详细一点吗

还是,你需要我现在就给这位‘表妹’打个电话,让她亲自来给妈拜寿,解释一下这逾期的月供是怎么回事

”“你……你调查我!”***额头上青筋暴起,伸手想要抢我的手机。

我迅速收回手,冷冷地看着他:“调查

***,是你自己漏洞百出。

用我们结婚纪念日当密码藏旧手机

是你太念旧,还是觉得我蠢到不值得你费心防备

”“够了!”婆婆猛地一拍桌子,碗碟震得哐当作响。

她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的手都在抖,“林冉!你……你这是什么态度!强子是你丈夫!就算他一时糊涂,做了错事,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抖落出来,你让我们老李家的脸往哪儿搁!你想把这个家拆散吗!”“脸

”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笑声里却带着泪意,“妈,您现在想起来要脸了

刚才你们合起伙来,要我把娘家陪嫁的房子白白过户给李斌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的脸面

不想想我娘家的脸面

”我的目光转向同样脸色煞白、不知所措的李斌:“李斌,你要结婚,是喜事。

但你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不想着自己奋斗,整天琢磨着怎么啃哥嫂,怎么算计嫂子娘家的东西,你的脸呢

还要吗

”李斌被我说得面红耳赤,张了张嘴,想反驳,却在我冰冷的注视下,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至于这个家……”我环视一圈这间装修奢华、此刻却显得无比讽刺的包间,目光最后落在***身上,“从你***拿着我们夫妻共同财产,甚至是我娘家给我应急的钱,去给别的女人买公寓的那一刻起,这个家,就已经散了。

不是我拆散的,是你们,是你们母子三人,亲手把它弄散的!”我说得斩钉截铁,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婆婆气得浑身发抖,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口往后倒去,李斌和***慌忙扶住她,一片兵荒马乱。

亲戚们见状,也纷纷围上来,有的劝解,有的帮忙顺气,看向我的目光复杂,有同情,有震惊,也有不赞同。

我知道,在他们很多人眼里,我今天的举动是“过分”的,是“不顾大局”的。

女人嘛,遇到男人出轨,忍一忍,关起门来闹一闹也就罢了,怎么能撕破脸皮,让所有人都下不来台呢

可我为什么要忍

凭什么要顾全他们那虚伪恶心的大局

我没有理会那边的混乱,径直拿起桌上那个暗红色的房本,塞进自己的包里。

然后,我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王律师,不好意思打扰您休息。

麻烦您,现在可以把之前我委托您起草的离婚协议书,送到XX酒楼308包间来。

对,现在就送过来。”

挂了电话,整个包间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连正在“哎呦”叫唤的婆婆,声音都小了下去。

***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我一样:“林冉!你来真的

”“你看我像在开玩笑吗

”我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我们之间,到此为止。

协议离婚,是我给你,也是给我们这八年,留的最后一丝体面。

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们,就法庭上见。”

我顿了顿,补充道:“顺便,追回你未经我同意,擅自赠与婚外第三者的夫妻共同财产。

包括,但不限于,那套公寓的首付、月供,以及所有转账。”

他的脸色,瞬间灰败如土。

我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

离婚是一场拉锯战,尤其是面对这样一家子人。

后续的财产分割,妞妞的抚养权,每一件都不会轻松。

但我不怕了。

当我亲手掀翻这张虚伪的饭桌,当我不再在乎所谓的“脸面”和“大局”,当我决定为自己和女儿的未来而战的时候,我就已经赢了第一步。

我看着眼前这一张张或惊慌、或愤怒、或心虚的脸,心里异常的平静。

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救世主。

能把你从泥潭里拉出来的,只有你自己。

而当你选择站起来反抗的时候你会发现,那些曾经看似强大的压迫者,其实,不堪一击。

服务员端着果盘,怯生生地站在包间门口,不敢进来。

包厢里,寿宴的喜庆气氛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一地鸡毛,和一场刚刚拉开帷幕的、注定不会太平的战争。

门被轻轻敲响,打破了包厢里死寂的僵局。

所有人的目光,包括那些扶着婆婆、低声劝慰的亲戚,都齐刷刷地投向门口。

进来的是酒楼的大堂经理,脸上带着职业化的、略显尴尬的笑容,身后还跟着两个端着果盘和长寿面的服务员。

显然,外面的服务员察觉到了里面的不对劲,搬来了救兵。

“各位贵宾,打扰一下,”经理赔着笑,目光在剑拔弩张的我们和“虚弱”地靠在儿子身上的婆婆之间扫过,“这是本店赠送的果盘和长寿面,祝老太太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您看……是否需要现在上

”这恰到好处的打断,像一根针,轻轻戳破了充满包厢的、几乎要凝固的紧张空气。

婆婆仿佛找到了台阶,**声又大了些,捂着心口,有气无力地摆摆手:“上……上吧……哎呦,气死我了……”***像是猛然回过神,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混杂着愤怒、慌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乞求。

他转向经理,强作镇定:“麻烦端上来吧,谢谢。”

服务员们低着头,手脚麻利地将精致的果盘和热气腾腾的长寿面摆上桌,然后几乎是逃也似的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果盘的鲜艳色彩和长寿面蒸腾的热气,与包厢里冰冷诡异的气氛格格不入。

没有人动筷子,所有人的注意力依然集中在这场家庭风暴的中心。

我站在原地,没有坐下,也没有再看***和婆婆他们。

我从包里拿出自己的手机,无视那些或探究或谴责的目光,开始平静地整理刚才拍下的银行流水截图,前偷偷录下的、***承认挪用资金时含糊其辞的对话片段(虽然法律上未必能作为直接证据,但足以形成完整的证据链和心理压力)。

律师朋友说过,证据越充分,谈判桌上我的***就越重。

“林冉,”***的声音干涩,带着最后一丝试图挽回局面的努力,“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行不行

妈今天过寿,这么多亲戚在,闹成这样像什么样子!”“回家

”我抬起头,看着他,眼神里没有半点温度,“哪个家

是那个你用我们共同的钱,给别的女人筑巢的家

还是这个,盘算着怎么把我最后一点傍身的东西都榨干的家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脸色铁青的婆婆和眼神躲闪的李斌:“至于像什么样子

***,从你出轨那一刻起,从你们合伙算计我房子那一刻起,你们就没想过‘样子’好不好看。

现在来跟我谈体面,不觉得太晚了吗

”“嫂子!你这话说的太难听了!”李斌忍不住梗着脖子反驳,“我怎么就算计你房子了

妈那是为了一家人好!那房子空着也是浪费……”“为我好

”我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积压已久的怒意,“李斌,你三十岁的人了,工作换了几份,哪一份干长了

谈恋爱结婚,不想着自己努力,整天就指望你哥,指望你妈,现在连嫂子的嫁妆都指望上了

这房子是我爸妈给我的底气,不是给你们老李家填无底洞的!浪费

就算它空到长草,那也是我林冉的东西,轮不到你们来安排!”李斌被我骂得满脸通红,张着嘴,却哑口无言。

婆婆见状,天理了啊……儿媳妇要逼死婆婆了啊……我们老李家造了什么孽啊……”亲戚们又开始骚动,几个年长的女性围过去,七嘴八舌地劝着“别动了气”、“身体要紧”,目光却不时瞟向我,带着不认同和指责。

我不为所动。

这种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我见识得太多了。

以前,为了所谓的家庭和睦,我会选择忍让、妥协。

但现在,我不会了。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王律师。

“林女士,我已经到酒楼楼下了。”

4律师登场“好的,王律师,麻烦您直接上三楼,308包厢。”

我挂了电话,平静地宣布,“律师到了。”

这句话像一块巨石投入水面,激起了更大的波澜。

婆婆的哭嚎戛然而止,***的脸色瞬间惨白,李斌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你真要做得这么绝

”***的声音带着颤音。

“绝

”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可笑,“***,是你先把路走绝的。

我给过你机会,很多次。

我闻到陌生的香水味,我问你,你说应酬。

我看到你手机设密码,你说商业机密。

我甚至暗示过,如果我们之间有问题,可以开诚布公地谈。

你是怎么做的

你变本加厉,拿着钱去养别人,还和你妈你弟弟一起,盘算着我的房子。

现在你来怪我做得绝

”包厢门再次被敲响,这次没等里面回应,门就被推开了。

王律师穿着一身笔挺的灰色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手里拿着一个公文袋,神情严肃地走了进来。

他的出现,自带一种不容置疑的专业和气场,瞬间镇住了场子。

“林女士。”

王律师冲我点点头,然后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脸色难看的***身上,“这位就是李先生吧

”***僵硬地点了一下头。

王律师从公文袋里拿出几份文件,递到我面前:“林女士,这是根据您提供的情况草拟的离婚协议书初稿,您先过目。

主要涉及子女抚养权、财产分割、以及对方隐匿、转移夫妻共同财产的追索问题。”

“财产分割”和“追索”几个字,像针一样扎在***和婆婆的神经上。

“什么财产分割!什么追索!”婆婆猛地推开扶着她的人,挣扎着站起来,指着王律师,又指着我,“你算什么东西!这是我们的家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林冉,我告诉你,你想离婚可以,滚出我们李家!但是妞妞是我们李家的种,你休想带走!还有,你休想从我们李家拿走一分钱!”王律师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无波:“老太太,请注意您的言辞。

根据《民法典》相关规定,离婚是公民的自由。

子女抚养权问题,法院会本着有利于子女身心健康的原则判决。

至于夫妻共同财产,是指在婚姻关系存续期间所得的财产,归夫妻共同所有,有平等的处理权。

任何一方隐匿、转移、变卖、毁损、挥霍夫妻共同财产,另一方都可以在离婚时主张其少分或不分。

如果涉及伪造债务企图侵占另一方财产,情况会更严重。”

他一口气抛出一连串法律术语,条理清晰,语气冷静,却带着千钧之力。

婆婆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的额头渗出了冷汗。

他大概没想到,我会准备得如此充分,直接请来了律师,而且看起来专业且不好对付。

“林冉……”他再次看向我,眼神里的慌乱更甚,“我们……我们能不能单独谈谈

”“谈什么

”我接过王律师递来的协议书,并没有翻开,只是拿在手里,感受着那份沉甸甸的重量,“谈你怎么欺骗我

谈你怎么和你妈你弟弟一起,把我当傻子

还是谈你怎么求我放过你,让你和你的‘表妹’双宿双飞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记耳光,扇在他的脸上。

亲戚中开始有人窃窃私语,看向***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不可思议。

毕竟,出轨和转移财产,在任何地方都是为人不齿的。

“那份公寓,”我不再看他,转向王律师,声音清晰地说道,“首付和每个月的月供,都是***在未经我同意的情况下,擅自将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赠与第三者的行为。

我要求确认该赠与行为无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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