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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全家承受伤害,他们却在我高考前打断我的手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0月26日

我天生有一种怪病,能吸收家人的所有伤痛和疾病。哥哥打球骨折,疼痛会转移到我身上,

他安然无恙。妈妈得流感,高烧不退的是我,她隔天就好。爸爸出车祸,

断骨剜肉的痛楚全由我承受。我是这个家的“守护神”,也是他们肆无忌惮的资本。

可在我高考前夕,为了给学习差的哥哥一个保送名额,他们打断了我的右手,让我无法考试。

“反正你成绩好,晚一年也没事,让让你哥。”他们笑着看我痛苦倒地,却不知道,

从我十八岁生日那天起,“共感”变成了双向。我感受到的所有痛苦,

他们会以双倍的程度体验到。1.我叫许星落,生来就带着一种无法解释的怪病。

我能吸收我父母和哥哥身上所有的物理伤痛与病症。这件事,是从我五岁时第一次被发现的。

那天,哥哥许望从院子里的老槐树上摔了下来,左臂当场骨折,疼得撕心裂肺。

可就在爸妈抱着他冲向医院时,他的哭声戛然而止。他说,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

而同一时刻,在家里写作业的我,突然感到左臂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仿佛被生生折断。

我疼得滚在地上,浑身冷汗。后来,医生检查发现,许望骨折的左臂奇迹般地完好无损。

反倒是我,左臂出现了一条清晰的骨裂。从那天起,

我们家所有人都知道了我的“特异功能”。我成了这个家的“福报”,

一个行走的、有生命的“止痛药”。2.高三这年,课业繁重,我每天都在题海里挣扎。

许望也高三,但他每天不是打球就是打游戏。晚自习下课回家,客厅里一片狼藉。

许望正和他的朋友们打游戏,吼声震天。我妈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在他手边,满脸宠溺。

“阿望,歇会儿,吃点水果。”我爸则在旁边看着,时不时还为许望的操作叫好。

没人注意到我回来了。我默默地穿过客厅,准备回房。“哐当”一声巨响。许望猛地站起来,

一脚踹翻了椅子,眼睛猩红。“操!又输了!”他旁边的朋友劝他:“望哥,别气,

对面那小子开挂了。”许望怒火中烧,一拳砸在桌角。下一秒,

尖锐的刺痛从我的右手指骨传来。我闷哼一声,弯下腰,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

许望甩了甩手,骂骂咧咧地坐下,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我妈心疼地拿起他的手查看。“哎哟,

手都红了,疼不疼啊?”许望不耐烦地抽回手:“不疼。”他当然不疼。

因为那份骨头几乎要裂开的剧痛,此刻正清晰地在我体内肆虐。我扶着墙,

脸色惨白地看着他们。一家人,其乐融融。仿佛我只是一个透明的影子。或者说,

一个合格的、沉默的垃圾桶。专门用来接收他们不要的痛苦和灾厄。3.第二天是周末,

我难得可以睡个懒觉。可清晨六点,我就被一阵剧烈的恶心感惊醒。我冲进卫生间,

开始撕心裂肺地干呕。紧接着,我的体温开始不受控制地飙升。头痛欲裂,四肢酸软,

喉咙里像有刀片在割。我扶着墙壁走出房间,看到我妈神采奕奕地在厨房准备早餐。

她看见我,皱了皱眉。“星落,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虚弱地开口:“妈,

我好像发烧了。”她走过来,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又立刻缩了回去。“这么烫!你这孩子,

怎么这么不小心,肯定是昨晚踢被子了。”她嘴里埋怨着,转身从药箱里翻出一盒退烧药。

“赶紧吃了去躺着,别传染给你哥,他下午还有球赛。”我接过药和水,艰难地吞了下去。

整个上午,我都在高烧和昏沉中度过。而我妈,前一天还病恹恹说自己得了流感很不舒服,

今天已经精神焕发地出门打麻将了。下午,许望的球赛大获全胜,

我爸妈高兴地张罗了一大桌菜庆祝。我躺在床上,能清晰地听到客厅里的欢声笑语。

没有人来问我一句,我的烧退了没有。也没有人关心,我一整天只喝了半杯水。我的存在,

就是为了让他们能这样无病无灾,肆意快活。我闭上眼,高烧带来的眩晕感一阵阵袭来。

书桌上,摊开的练习册上,用红笔写着“距离高考还有180天”。那是我唯一的希望。

4.高三下学期的模拟考,我考了年级第一。而许望,依旧是雷打不动的倒数。

班主任找到我爸妈,很委婉地表示,以许望的成绩,别说一本,考个大专都悬。那天晚上,

家里的气氛格外压抑。许望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晚饭也没出来吃。我妈急得在客厅里团团转,

不停地唉声叹气。“这可怎么办啊,阿望要是考不上大学,这辈子不就毁了吗?

”我爸一根接一根地抽烟,整个客厅乌烟瘴气。“毁了就毁了!没用的东西!

我怎么生了这么个废物!”他嘴上骂得凶,眼里的愁绪却藏不住。毕竟,

许望是他们唯一的儿子。我写完最后一道数学题,走出房间倒水。我妈看见我,

眼睛突然一亮。她拉住我爸,压低了声音,似乎在说什么。我爸的表情从一开始的震惊,

到犹豫,再到最后的默然。我没有在意,以为他们只是在为许“望的前途发愁。直到几天后,

我放学回家。看到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份大学的“体育特长生保送协议”。而那所大学,

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学府。5.我愣在原地,心头涌上一种不祥的预感。

许望什么时候成了体育特长生?我妈笑着走过来,亲热地挽住我的胳膊。“星落回来啦,

快看,你哥有出息了,能保送去名牌大学了!”我看着她脸上的笑容,只觉得遍体生寒。

“他凭什么?”我的声音很冷。我妈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解释道:“你哥的篮球打得好,

学校给了他一个名额。”“是吗?”我看向一直沉默的爸爸,“什么学校这么好心,

会把保送名额给一个成绩倒数、连校队都进不去的人?”我爸的脸色有些难看,

避开了我的视线。“学校有学校的考量,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我当然要问!

”我甩开我妈的手,将那份协议拿了起来,“因为这个名额,本来是我的!”上个星期,

班主任才找我谈过话。说因为我成绩优异,又在全国物理竞赛中拿了奖,

学校决定将这唯一的保送名额给我。我爸妈不可能不知道。我妈被我戳穿,脸上有些挂不住。

“星落,你怎么跟你爸说话呢?什么你的我的,你哥不也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吗?

”“为了这个家?”我气笑了,“他哪次不是给这个家闯祸?他有什么资格?

”“就凭他是你哥!”我爸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指着我的鼻子,面目狰狞。

“许星落,你别给脸不要脸!这个名额给你哥怎么了?你是女孩子,迟早要嫁人的,

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再说了,以你的成绩,再考一年也能上,但你哥等不了!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这些话,竟然是从我亲生父亲嘴里说出来的。

我妈也在一旁帮腔:“是啊星落,你就让让你哥吧,反正你成绩好,不差这一年。

”他们一唱一和,说得那么理所当然。仿佛牺牲我的人生,去成全许望那个废物,

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不让。”我盯着他们,一字一句地说。“这个名额是我的,

谁也别想抢走。”说完,我抓起那份协议,就要撕掉。许望不知什么时候从房间里出来了。

他看到我的动作,一个箭步冲过来,狠狠推了我一把。“许星落**疯了!那是我的大学!

”我被他推得一个趔趄,撞在茶几的尖角上。腰侧传来一阵剧痛。我知道,那份疼痛,

下一秒就会转移到许望身上。可我不在乎。我只想毁掉这份肮脏的交易。我忍着痛,

用尽全力,将那份协议撕成了两半。“现在没了。”我冷冷地看着他。许望的眼睛瞬间红了。

6.“我杀了你!”他怒吼着,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朝我扑了过来。我爸妈没有阻止。

他们只是冷漠地站在一旁,看着。甚至,我从我爸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快意。我的心,

在那一刻,沉到了谷底。许望抓住了我的右手。那是我写字的手,是我实现梦想的唯一工具。

“你不让我好过,你也别想好过!”他咬牙切齿地说。我妈在一旁“担忧”地开口:“阿望,

你别冲动,打断了手可就不能考试了。”她不是在提醒许望。她是在提醒我。

如果我不能参加高考,这个名额,就算我不让,也只能是许望的。好狠毒的计策。

我爸走过来,按住我挣扎的身体。他俯视着我,声音冰冷得像寒冬的铁。“星落,别怪我们。

”“要怪,就怪你不是个男孩。”那一刻,我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我放弃了挣扎,

任由他们将我按在冰冷的地板上。许望抓着我的右手,将我的手腕,对准了茶几坚硬的棱角。

他脸上带着报复的**。“许星落,这是你自找的!”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了下去!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在客厅里响起。剧痛,如同潮水般将我吞没。

我痛得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过去。然而,预想中只有我一人的惨叫,并没有出现。

取而代de是三声响彻云霄的、混杂着惊恐与痛苦的嚎叫。“啊——!”我强忍着剧痛,

睁开眼。只见我爸、我妈,还有许望,三个人,此刻正抱着自己的右手,在地上痛苦地翻滚。

他们的表情,扭曲而狰狞,和我一模一样。他们的右手,以一种诡异的角度不自然地扭曲着。

和我断掉的右手,也一模一样。7.客厅里,一片鬼哭狼嚎。我爸疼得满头大汗,

脸色惨白如纸。“我的手……我的手断了!”我妈更是涕泗横流,看着自己变形的手腕,

发出绝望的哭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啊!”许望最惨,他刚刚用尽了全力,

此刻受到的反噬也最重。他疼得在地上抽搐,嘴里吐着白沫,连话都说不出来。而我,

除了右手腕骨裂的剧痛,身体里还涌动着一股陌生的、奇异的感觉。

像是某种沉睡已久的东西,苏醒了。我想起了我的十八岁生日,就在上个星期。那天夜里,

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当时我并未在意。现在看来……我的目光,

落在地上哀嚎的三人身上。我那个只能单向吸收伤痛的怪病,似乎在我成年的那一刻,

发生了变异。变成了……双向。甚至,还是加倍的。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医护人员冲进来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一家四口,四个人,全都以同样的姿势,

断了同一只手。这场景,诡异得像是什么***仪式。我们四人被一起送进了医院。急诊室里,

灯火通明。医生拿着我的X光片,眉头紧锁。“右手腕粉碎性骨折,很严重,必须马上手术。

”他顿了顿,又看向我。“小姑娘,你这手伤得太重,就算手术成功,

以后恐怕也会有后遗症。阴雨天会疼,而且可能……再也无法长时间用力写字了。”我的心,

猛地一沉。无法长时间写字。这对一个即将高考的学生来说,无疑是毁灭性的打击。

我还没来得及悲伤,就听到隔壁床传来三声倒吸凉气的声音。我转过头。

看到我爸、我妈和许望,正一脸惊恐地看着医生。他们的脸上,

写满了“世界末日”四个大字。8.“医生,你……你再说一遍?”我爸的声音都在发抖。

“什么后遗症?什么不能写字?”我妈的声音尖锐刺耳。医生被他们问得莫名其妙。

“我说的是这位小姑娘,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怎么没关系!

”我妈几乎要从病床上跳起来,“我们的手,我们……”她的话没说完,

就被我爸厉声打断了。“闭嘴!”我爸的脸色,比死人还要难看。

他死死地盯着我断掉的右手,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他想明白了。我也想明白了。

原来,我承受的所有痛苦,他们会以双倍的程度体验到。医生说我可能会有后遗症。

那就意味着,他们三个,也将永远承受这份后遗症带来的折磨。想到这里,我心底的悲伤,

竟被一丝诡异的快意取代。手术安排在第二天。我们四个人,被并排推进了手术室。

又并排推了出来。四只缠着厚厚绷带的右手,像四个白色的猪蹄,齐刷刷地晾在病床上。

***过后,剧痛再次袭来。我疼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但我一声没吭。我只是静静地听着。

听着隔壁床那三个罪魁祸首,发出的、比我痛苦百倍的**和咒骂。

“疼……疼死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许星落!你这个扫把星!

”我妈压抑着声音咒骂我。我爸立刻喝止她:“你还嫌不够乱吗!想让我们疼死是不是!

”我妈瞬间噤声。整个病房,只剩下他们三个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痛哼。我缓缓地,

勾起了嘴角。游戏,好像变得有意思起来了。9.出院那天,

家里来了四个右手打着石膏的怪人。气氛诡异到了极点。没人敢提那天发生了什么。

也没人敢再用那种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我把保送名额让出去。我爸妈看我的眼神,

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恐惧,有怨恨,还有一丝……讨好。回到家的第一晚,

我睡得很不安稳。手腕的伤口在持续不断地叫嚣,又痒又痛。我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隔壁三个房间,也同样彻夜亮着灯。我能听到他们辗转反侧,和压抑的叹息声。第二天一早,

我顶着两个黑眼圈走出房间。客厅里,我爸妈和许望也顶着同款黑眼圈,坐在沙发上,

脸色憔悴。看到我,我妈立刻站了起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星落啊,

昨晚……没睡好吗?”我瞥了她一眼,没说话。“是不是伤口不舒服?

要不要……妈给你揉揉?”她小心翼翼地问,仿佛我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求求你快睡个好觉”的脸,突然觉得很可笑。“不用。

”我冷冷地吐出两个字。我走到餐桌前,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小米粥,蒸饺,

还有我最爱吃的溏心蛋。全是我妈用她那只不方便的左手,忙活了一早上的成果。“星落,

快吃,趁热吃。”她殷勤地把筷子递给我。因为右手受伤,我只能用左手。我夹起一个蒸饺,

笨拙地往嘴里送。结果手一抖,蒸饺掉在了桌上。“哎呀!”我妈惊呼一声。下一秒,

我爸和许望,几乎是同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一个箭步冲过来,抢着要去捡那个蒸饺。

一个飞快地跑进厨房,拿来了新的碗筷和纸巾。他们手忙脚乱,一脸紧张地看着我。“星落,

别生气,慢慢吃,不着急。”“对对对,哥再给你剥个鸡蛋。”许望用他那只完好的左手,

笨拙地剥着鸡蛋,滚烫的蛋清烫得他龇牙咧嘴。我看着眼前这荒诞的一幕。

看着他们脸上毫不掩饰的谄媚和讨好。我慢慢地咀嚼着许望递到我嘴边的鸡蛋。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原来,把他们踩在脚下的感觉,这么爽。

【付费点】10.自从发现这个秘密后,我的人生仿佛开启了新篇章。

我成了这个家的“祖宗”。我的手腕伤口发痒,我轻轻挠了一下。

隔壁房间立刻传来我爸一声惨叫,好像被人用刀刮骨。我在床上翻了个身,

不小心压到了石膏。客厅里看电视的许望“嗷”地一声跳起来,抱着他的右手原地蹦跶,

疼得眼泪直流。我妈更是对我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她每天最重要的事,就是观察我的情绪。

我皱一下眉,她就心惊胆战,变着法地哄我开心。“星落啊,想不想吃新上市的草莓?

妈这就去给你买!”“星落啊,新出的那部电影好像不错,要不要妈陪你去看?

”我只需要一个冷漠的眼神,就能让她立刻闭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曾经那个对我颐指气使、重男轻女的母亲,如今卑微得像个仆人。而我爸,

那个曾经说出“怪你不是个男孩”的男人,也彻底变了。他戒了烟,因为我闻到烟味会咳嗽。

而我每一次咳嗽,都会牵动胸腔,引发伤口一阵阵的刺痛。那份刺痛,

会加倍地反馈到他们三人身上。他不敢再对我大声说话,甚至不敢直视我的眼睛。有一次,

公司有紧急会议,需要他去外地出差。他犹豫了整整一天,最后还是推掉了。他不敢离开我。

他怕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不小心磕了碰了。那份远在千里之外的剧痛,

足以让他在会议桌上当场失态。至于许望,他已经彻底成了我的跟班。

那个曾经对我拳脚相向的哥哥,现在每天接我上下学,给我背书包,

甚至连喝水都要先帮我拧开瓶盖。学校里的人都惊呆了。所有人都以为,

是那次“意外”之后,许望浪子回头,终于懂事了。只有我知道,他不是懂事。他是怕了。

他怕我哪天心情不好,用我这只打了石膏的手,去捶墙。11.拆石膏那天,

我们一家四口再次整整齐齐地出现在医院。医生检查了我的手腕,表情不算乐观。

“恢复得还行,但骨折毕竟严重,以后这只手不能提重物,也不能长时间劳累。”“小姑娘,

你马上要高考了吧?”医生叹了口气,“写字的时候一定要注意,每隔半小时就要休息一下,

不然手腕会受不了的。”我点了点头:“知道了,谢谢医生。”我爸妈和许望站在一旁,

脸色一个比一个凝重。回去的路上,车里一片死寂。我妈率先打破了沉默。“星落啊,

要不……今年的高考,咱们就不参加了?”她试探着问。“反正你的手也需要休养,

咱们复读一年,明年再考,肯定能考得更好。”我看着窗外,没有说话。“是啊,

”我爸也附和道,“身体要紧,不差这一年。”许望也急忙点头:“对对对,

我陪你一起复毒!”我冷笑一声。“复读?”我转过头,看着他们三个。

“你们是怕我考试的时候手腕疼,然后你们也跟着一起疼吧?”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被我戳中了心事,他们无言以对。“我告诉你们,”我一字一句地说,“今年的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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