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暴富后,亲戚骂我乞丐命
我暴富后,亲戚骂我乞丐命表姐结婚非要借我的房子当婚房。“你一个租房住的打工妹,
反正也用不上。”我笑着递过房产证,她当场撕碎扔我脸上。“租来的道具也敢显摆?
”直到银行经理上门办别墅过户,她尖叫着撕烂了婚纱。“这穷鬼怎么可能买得起房?!
”---六月的天儿,闷得像个大蒸笼,柏油路面都给晒软了,踩上去黏糊糊的。
屋里老旧的空调吭哧吭哧吐着半凉不热的风,我正盘腿坐在凉席上,
对着电脑噼里啪啦地改那份永远也改不完的设计图,手机就炸了。
来电显示蹦跶着“舅妈”俩字。我眼皮都没掀,直接划开接听,顺带按了免提,
让那高八度的嗓音在狭小的出租屋里自由回荡。“晚晚啊!哎哟喂可算找着你了!
天大的喜事儿!你表姐,小雅,要结婚啦!”舅妈的声音透着一股子过年杀猪般的喜庆,
“就下个月初八,黄道吉日!你到时候可得早点来帮忙,家里忙不开!
”我盯着屏幕上扭曲的曲线,嗯了一声,“恭喜啊舅妈,看时间,能去我一定去。
”“什么能去不能去的,必须来!”舅妈语气不容置疑,紧接着话锋一转,像是随口提起,
“对了,晚晚,还有个事儿。你表姐这婚结得急,新房嘛,他们家是出了,
就南城那个新小区,你知道吧?可这接亲的地方,得找个像样点的,
不然婆家那边看着不像话。”我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像水底的暗礁,慢慢浮了上来。
我没接话,手指在触摸板上无意识地滑动。舅妈见我没声儿,自顾自说了下去,
语气那叫一个理所当然:“我们合计了一下,你家那房子,就你爸妈留给你那套,
不是在市中心那什么花园吗?地段好,小区也体面。反正你也在外地打工租房住,
空着也是空着,正好借给你表姐接亲用用。就一天,用完了就还你,怎么样?
这可是你表姐一辈子的大事,你这当妹妹的,得出份力啊!”图,是彻底改不下去了。
我慢慢直起腰,后背抵着冰凉的墙壁。电话那头,舅妈还在喋喋不休,
什么“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什么“小雅嫁得好你脸上也有光”,
什么“你那房子空着没人气容易坏”。窗外是这座城市永不熄灭的霓虹,
映得我脸色有点发青。那套房子,是我爸妈车祸走后留下的唯一念想。老房子,不大,
但每一寸都浸着我们家过去的日子。舅舅一家,自从爸妈走后,
生怕我这“拖油瓶”沾上他们,除了过年不得不走动一下,平时连个电话都少有。现在倒好,
一口一个“一家人”了。我扯了扯嘴角,对着手机,声音平静得听不出波澜:“舅妈,
那房子,我最近打算处理掉。”“处理掉?”舅妈的声音陡然拔尖,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
“你处理它干嘛?你一个姑娘家,在外面打打工就行了,那房子留着也是个根!再说了,
你表姐结婚等着用呢!你先别处理,等我们用完了再说!”“不太方便。”我言简意赅。
“有什么不方便的!”舅妈急了,语气里带上了惯常的指责,“林晚,不是舅妈说你,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一点大局观都没有!你表姐嫁的可是梅世乾,梅家!
你知道梅家什么条件吗?以后手指头缝里漏点,都够你少吃多少年苦!
现在借你个房子用用怎么了?又不会少块砖!”梅世乾?没时间钱?这名字起的,
可真够直白的。我心里那点因为亲戚关系而产生的最后一丝犹豫,被她这话碾得粉碎。
“舅妈,”我打断她,声音冷了下去,“我说了,不方便。你们另找地方吧。”“林晚!
你——”我没再听她后面的话,直接掐断了通话。世界清静了。
只有老旧空调还在执拗地轰鸣。我扔开手机,仰头看着天花板,白灰有些剥落,
露出里面灰黑的底色。脑子里闪过很多画面,表姐林雅那永远用下巴看人的姿态,
舅舅那假装威严实则算计的眼神,舅妈那能把死人说话了的利索嘴皮子。他们大概觉得,
还是几年前那个父母双亡、无依无靠、只能靠着他们偶尔“施舍”一点亲情过活的小可怜吧。
---我以为拒绝得够清楚了,没想到,有些人的脸皮厚度,远超我的想象。隔了三天,
门被敲得震天响。透过猫眼一看,好家伙,舅舅、舅妈、表姐林雅,一家三口,整整齐齐。
舅妈脸上堆着笑,只是那笑有点假,像是糊上去的。林雅穿着一身名牌连衣裙,
下巴依旧抬着,眼神里满是不耐烦。舅舅则背着手,摆着一家之主的谱。我拉开门,没让开。
“晚晚,你看谁来了!”舅妈抢先开口,试图营造热络气氛,“你这孩子,
电话里也说不清楚,我们这不放心,特意过来看看你。”“看我?”我倚着门框,“我挺好。
”林雅皱着眉打量了一下我身后的楼道,鼻子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你就住这地方?
连个电梯都没有。”“打工妹嘛,能住什么地方。”我语气平淡。
舅妈赶紧用胳膊肘捅了林雅一下,继续对我笑道:“晚晚,上次电话里信号不好,没说完。
房子那事儿,我们想了想,知道你可能是怕麻烦。你放心,就用接亲那一上午,
完了我亲自带人给你打扫干净,保证一根头发丝都不给你留下!物业费水电费,
我们都给你出了!”舅舅也清了清嗓子,发话了:“晚晚,你是小雅唯一的表妹,这种大事,
你不支持谁支持?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发挥点作用怎么了?一家人,要懂得互相帮衬。
”我看着他们唱念做打,心里只觉得可笑。“舅舅,舅妈,表姐,”我一字一顿,“我说了,
房子,不借。”林雅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林晚,你什么意思?借你个房子怎么了?
跟要你命似的!你那破房子,要不是图个地段好,显得体面点,请我去我都不去!
”“那正好,”我接得飞快,“就别去了。”“你!”林雅气得脸通红。
舅妈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拉长了声调:“晚晚,你可想清楚了。你表姐这婚要是结好了,
以后梅家那边关系处好了,随便给你介绍个对象,都比你现在强吧?女人嘛,
干得好不如嫁得好,你这天天加班熬夜的,图个什么?听舅妈的,把房子借了,
以后好处少不了你的。”威逼利诱,全齐活了。我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底翻涌的恶心感。
“不图什么,图个清静。”我看着他们,“话我说最后一遍,房子,我有自己的安排,不借。
你们请回吧。”舅舅的脸色彻底黑了:“林晚!你怎么变得这么六亲不认!
你爸妈要是知道你……”“别提我爸妈!”我猛地打断他,声音冷得像冰,“你们不配。
”大概是没看过我这么强硬的样子,三个人都愣住了。僵持了几秒,舅妈忽然一拍大腿,
像是下了多大决心似的:“行!林晚,既然你怕我们白占你便宜,那我们给你钱!租!
我们租总行了吧?就租一天!你说个价!”那施舍般的语气,
彻底点燃了我心里最后一点火星子。我笑了。转身回屋,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了几下,
拿出一个暗红色的小本子。走回门口,在他们三人混杂着疑惑、不耐烦和一丝期待的目光中,
我把那小本子递了过去。“喏,”我说,“房产证。看清楚。”舅妈一把抢了过去,
嘴里还念叨着:“早拿出来不就完了,费这劲……”她迫不及待地翻开,
林雅和舅舅也凑了过去。几秒钟的死寂。然后,舅妈的手指开始发抖,她猛地抬头,
眼睛瞪得像铜铃,指着我:“林晚!你……你敢耍我们?!”林雅一把夺过房产证,
看了一眼,脸色瞬间铁青,尖声道:“林晚!你什么意思?!”只有舅舅还沉着脸,
凑近了仔细看那本子上的字。那房产证,是我前几天闲着无聊,
在网上找模板自己打印着玩的。里面产权人名字写的是“林晚”,地址嘛,
胡乱编了个“火星大道银河小区888号”。做得还挺逼真,覆盖了塑封,
盖了个我找路边刻章老头弄的假红印。我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不是要租吗?
租啊。看清楚地址,火星,运费自理。”“**找死!”林雅彻底疯了,
她一把将那个假房产证撕成两半,狠狠揉成一团,用力砸在我脸上!纸团没什么分量,
轻飘飘地落在地上。“拿个假证糊弄鬼呢!租来的道具吧?呵,为了充面子特意去弄个假证?
林晚,你真够可以的!穷疯了吧你!”林雅胸口剧烈起伏,指着我的鼻子骂,
“乞丐命就是乞丐命!装什么大尾巴狼!我告诉你,
你这辈子也就只配租在这种贫民窟里发霉!**东西!”那纸团砸在脸上不疼,但那些话,
像淬了毒的针。舅妈也气得浑身乱颤,唾沫横飞:“丧门星!跟你爹妈一样短命鬼!
活该你穷一辈子!我们走!就当没这门亲戚!我看你能得意到几时!”舅舅重重地哼了一声,
眼神阴鸷地剜了我一眼,拉着还在叫骂的母女俩,转身下了楼。脚步声咚咚作响,
带着无处发泄的怒气。楼道里恢复了安静。我慢慢弯腰,捡起地上被揉烂的纸团,展开,
看着上面滑稽的“火星大道”,扯了扯嘴角。笑不出来。心里堵得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