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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五年,亲子鉴定让老婆全家社死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0月24日

**第一章:那张纸,像一把刀**“林辰,你发什么疯?

你把这张破纸摔我脸上是什么意思!”我老婆江晚,

那个在外人面前永远温婉贤淑、对我永远体贴入微的女人,此刻正满脸错愕和愤怒地指着我,

声音尖利得刺耳。她的脚边,散落着一张被我揉皱又展开的A4纸。

上面“亲子鉴定报告”几个大字,像淬了毒的烙铁,烫得我眼睛生疼。而最下面那行结论,

更是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刀一刀,凌迟着我过去五年的婚姻,我过去五年的人生。

【根据DNA分析结果,不支持被鉴定人林辰为送检样本(林安安)的生物学父亲。

】不支持。不支持!我叫林辰,今年三十岁,是一家不大不小的装修公司老板。

我和江晚结婚五年,女儿安安四岁,活泼可爱,是我全部的骄傲和精神寄托。我一直以为,

我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家庭。我爱我的妻子,她美丽、温柔;我爱我的女儿,

她是我生命的延续。为了她们,我拼命工作,从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

奋斗到今天身家千万。我把江晚宠成了公主,把她的家人当成自己的家人。

我岳父的公司遇到困难,我二话不说注资五百万;我那个不学无术的小舅子江磊要买跑车,

我眼睛不眨地刷了卡。我以为,我付出的一切,换来的是真心。直到半个月前,

安安因为一场急性肠胃炎住院,需要紧急输血。她是B型血,而我和江晚,都是O型血。

医生当时那句无心之言:“O型血的父母,生不出B型血的孩子啊。”像一道晴天霹雳,

瞬间把我劈得外焦里嫩。那一刻,我大脑一片空白,全世界的嘈杂声都离我远去。

我看着病床上脸色苍白、惹人怜爱的安安,又看看旁边一脸焦急、泪眼婆娑的江晚,

一个荒谬又恐怖的念头,不受控制地疯长。我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我找借口,

说可能是医院弄错了血型。江晚也附和着,说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她的表情是那么的真诚,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可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

就会在心里生根发芽,长成一棵爬满毒蛇的参天大树。我背着所有人,

偷偷拿了安安掉落的头发和我的样本,去了一家最权威的鉴定中心。等待结果的那一个星期,

我度日如年。我无数次地幻想,是医院搞错了,是科学出了错,是我自己疯了。

我甚至跪在地上祈求满天神佛,只要结果是我想要的,我愿意折寿十年。可现实,

终究是给了我最响亮、最残忍的一记耳光。拿到报告的那一刻,我坐在车里,

看着那行冰冷的结论,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五年来的恩爱甜蜜,五年来的含辛茹苦,

五年来的深情付出,在这一瞬间,全都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我不是一个丈夫,

我是一个傻子。我不是一个父亲,我是一个小丑。我攥着那张纸,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那张薄薄的纸,几乎要被我捏碎。滔天的愤怒和屈辱席卷了我的四肢百骸,

我恨不得立刻冲回家,把这对狗男女碎尸万段。但我没有。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深吸一口气,将那张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怀里。愤怒解决不了问题,

只会让我失去理智。我要的,不是一场歇斯底里的争吵,不是一拍两散的离婚。我要的,

是让背叛我的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我要让江晚,和她那吸血鬼一样的家人,

为他们的所作所为,后悔终生!所以,我策划了今天这一幕。我看着还在歇斯底里,

试图扮演一个被冤枉的受害者的江晚,心中一片冰冷。“我什么意思?”我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江晚,这上面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安安不是我的女儿。

你现在还要跟我装吗?”江晚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

眼神里闪过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但她很快镇定下来,指着我破口大骂:“林辰!

你太过分了!你竟然背着我去做这种东西?你这是在侮辱我!侮辱我们五年的感情!

一张破纸能证明什么?肯定是假的!是你为了跟我离婚,故意伪造的!”“伪造?

”我一步步逼近她,眼里的寒意几乎要将她冻结,“好,很好。你既然说这是假的,

那我们现在就去医院,当着所有人的面,再做一次。我敢,你敢吗?

”江晚被我逼得连连后退,后背抵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再也退无可退。她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的反应,已经说明了一切。“不敢了?”我冷笑一声,

声音里充满了嘲讽,“怎么?心虚了?江晚,你真让我恶心。”“我告诉你,这件事还没完。

”我指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和你那一家子,欠我的,我会一笔一笔,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说完,我不再看她那张惨白如鬼的脸,转身摔门而去。关上门的瞬间,

我听到屋里传来她崩溃的哭喊声。但这哭声,再也无法让我心软分毫。游戏,开始了。江晚,

准备好迎接你和你全家的社死了吗?**第二章:你演得真好,

现在轮到我了**离开那个让我窒息的家,我没有去公司,而是开车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车窗外的霓虹灯光怪陆离,像一张张嘲笑我的脸。我脑海里,像放电影一样,

回放着和江晚相识相恋的五年。五年前,我还是个一穷二白的设计师,

在岳父江国栋的公司里打工。江晚是江国栋的独生女,是公司里所有男人仰望的女神。

她漂亮、大方,留学归来,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越感。我从未想过,

这样的天之骄女会看上我。是她主动追求的我。她会给我带亲手做的便当,

会在我加班时默默陪着我,会在我被客户刁难时站出来维护我。我沦陷了。

我以为是我的才华和努力打动了她。我们在一起后,遭到了她父母的强烈反对。

岳母李梅尤其看不起我,当着我的面就说:“小林啊,不是阿姨说你,我们家晚晚,

从小就是金枝玉叶,你一个外地来的穷小子,拿什么给她幸福?”是江晚,以绝食相逼,

才换来了她父母的松口。结婚时,他们家没要一分钱彩礼,甚至陪嫁了一套房子。

当时我感动得无以复加,发誓要一辈子对江晚好,对她全家好。现在想来,

这一切是多么的可笑。他们不是不要彩礼,他们是怕我没钱。他们陪嫁房子,

不过是为了让他们的女儿继续过养尊ovvero的生活。而我,从始至终,

都只是一个被他们选中的,看起来老实、能干、好控制的工具人。结婚后,我辞职创业。

凭借着我的专业能力和拼劲,公司很快走上正轨。我赚到的第一笔钱,

就是给江晚买了一个她念叨了很久的名牌包。后来,我赚得越来越多,

给她的东西也越来越贵。我把工资卡交给她,家里的财政大权全由她掌控。而她,

也确实扮演着一个完美妻子的角色。她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对我父母孝顺有加,

在外面给我挣足了面子。尤其是在安安出生后,我们的家更是充满了欢声笑语。

安安长得不像我,也不太像江晚。朋友们开玩笑说,这孩子是集了父母的优点长的。

我当时还傻呵呵地笑,觉得我的女儿就是全世界最特别的。我每天最开心的时候,

就是下班回家,安安迈着小短腿扑进我怀里,奶声奶气地喊我“爸爸”。为了这个家,

我付出了我的全部。我岳父江国栋的公司这几年经营不善,濒临破产。是我,

不顾自己公司股东的反对,毅然决然地注资五百万,帮他渡过难关。我小舅子江磊,

典型的纨绔子弟,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他在外面欠了***,是江晚哭着求我,

我才东拼西凑帮他还清了上百万的债务。我以为我的付出,能换来他们的尊重和感激。

可我换来了什么?一顶能把我压垮的绿帽子,和一个养了四年的、别人的孩子。

“嗡嗡——”手机震动把我从痛苦的回忆中拉了回来。是江晚打来的。我划开接听,

没有说话。电话那头,传来她压抑的哭声:“林辰,你在哪儿?我们谈谈好吗?你听我解释。

”“解释?”我冷笑,“解释你和谁生的安安吗?还是解释你和你的家人,

这五年来是怎么把我当猴耍的?”“不是的!林辰,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我当年也是有苦衷的!”江晚的声音听起来无比委屈和无助。苦衷?好一个苦衷!

出轨还有苦衷?给我戴绿帽子还有苦衷?我强忍着怒气,声音平静得可怕:“好啊,

我给你机会解释。你说,我听着。”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江晚带着哭腔说:“林辰,

对不起……我承认,安安……安安确实不是你的孩子。但是,我爱的人一直是你!真的!

当年……当年我爸妈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为了反抗他们,

就……就一时糊涂……”“一时糊涂?”我打断她的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所以,你一时糊涂,就跟别的男人上了床?还把孩子生下来,让我当了五年的便宜爹?

江晚,你编故事的能力,比你演戏的本事还高啊!”“不是的!不是那样的!

”江晚急切地辩解,“那个人……是我大学时的初恋,我们早就分手了。那天我跟爸妈吵架,

喝多了,才……才犯了错。后来发现怀孕,我本来想打掉的,可是医生说我体质特殊,

打掉以后可能就再也怀不上了。林辰,我太害怕了,我怕失去你,

我怕我们没有孩子你会离开我……所以我才……”“所以你就将计就计,让我喜当爹?

”我气得发笑,“江晚,你把我当傻子,还是觉得你自己很高明?你的初恋?他叫什么?

现在在哪?”“他……我们早就没联系了!我发誓!”“没联系了?”我的声音陡然拔高,

“那孩子的B型血是哪来的?凭空变出来的吗?江晚,你到现在还在撒谎!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我几乎能想象到她此刻绞尽脑汁编造下一个谎言的模样。

“林辰……”她换了一种策略,声音变得柔弱不堪,“我们五年的感情,

难道还抵不过一张纸吗?安安虽然不是你亲生的,可你疼了她四年啊!

她一直都把你当亲爸爸!你忍心伤害她吗?我们一家三口,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为什么非要计较这些呢?”“一家三口?”我重复着这三个字,觉得无比讽刺,“江晚,

从我拿到那张报告开始,我们这个‘家’,就已经散了。”“至于安安……我很爱她,

但这份爱,是建立在我是她父亲的基础上的。现在,你告诉我,

我凭什么还要继续爱一个背叛的产物?”“林辰!你怎么能这么说安安!她是个孩子!

她是无辜的!”江晚尖叫起来。“对,她是无辜的。有罪的,是你!是你们全家!

”我一字一顿地说,“江晚,你演了五年,演得真好。现在,该轮到我登台了。”说完,

我直接挂断了电话,并将她的号码拉黑。发动汽车,我掉头,朝着一个我早就想去,

却一直没去的地方开去。江国栋的公司。既然要讨债,就从最大的债主开始吧。那五百万,

只是个开始。**第三章:小舅子的“投名状”**江国栋的公司名叫“国栋建材”,

听着挺气派,实际上这几年一直在吃老本,要不是我那五百万的注资吊着命,

恐怕早就关门大吉了。我把车停在公司楼下,没有上去。现在还不是跟江国栋摊牌的时候。

我要做的,是釜底抽薪。我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喂,王总,是我,林辰。

”电话那头的王总是我公司最大的材料供应商之一,同时,他也是国栋建材的大客户。

当初是我把他介绍给江国栋的。“林总啊!稀客稀客!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王总的声音很热情。“王总客气了。是有点事想跟您商量一下。”我开门见山,

“您跟国栋建材的合作,先停一停吧。”王总愣了一下:“停一停?林总,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合作得不是挺好的吗?”“以前是挺好,以后就不一定了。”我语气平淡,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王总,我也不瞒您,我跟江家出了点问题。国栋建材,

很快就会有**烦。我这是提前给您提个醒,免得到时候您被牵连,血本无归。

”王总是个人精,立刻听出了弦外之音。他沉吟片刻,说:“林总,你这话……我明白了。

多谢提醒!改天我做东,咱们好好聚聚。”“好说。”挂了电话,我又接连打了好几个。

这些全都是我当初介绍给江国dong的客户和渠道商。我的话术都差不多,

暗示江家即将大难临头,劝他们尽早抽身。这些人能做到今天这个位置,没一个是傻子。

他们知道我的公司蒸蒸日上,而国栋建材日薄西山,该信谁,他们心里有数。做完这一切,

我感觉心里的恶气稍微出了一点。这只是第一步。

我要让江国栋眼睁睁看着他的心血一点点被抽干,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我要让他体会一下那种***为力的绝望。正当我准备离开时,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公司大门里走了出来。是我的小舅子,江磊。他穿着一身潮牌,

头发染得五颜六色,嘴里叼着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看到我的车,他愣了一下,

然后径直走了过来,“啪啪”地敲了敲车窗。我降下车窗,冷冷地看着他。“***,

你在这干嘛呢?我姐到处找你都快找疯了。”江磊嬉皮笑脸地说,

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拉开车门坐了进来。一股浓烈的香水味混杂着烟味扑面而来,

让我一阵反胃。“有事?”我言简意赅。“嘿,瞧你这话说的,没事就不能找你聊聊了?

”江磊凑过来,压低了声音,“***,我可都听我姐说了。你……你是不是知道安安那事了?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他。江磊被我看得有点发毛,干笑了两声:“***,你别这么看我啊,

这事……这事可跟我没关系啊!我今天才知道,我也吓了一跳!我姐也真是的,

怎么能干出这种糊涂事呢!”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脸色。“不过话说回来,

***,我姐她心里肯定是有你的。你想想,这五年,她对你多好啊。男人嘛,

心胸得宽广一点。再说了,安安多可爱啊,是不是你亲生的,有那么重要吗?养了四年,

早就有感情了嘛。”听着他这番颠倒黑白的“劝解”,我差点气笑了。这就是江家人的逻辑。

犯了错,不知悔改,反而要求受害者大度。“说完了?”我冷冷地问。江磊噎了一下,

讪讪地说:“我……我也是为了你们好。”“为了我好?”我转过头,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江磊,你上次在澳门输了八十万,***追到家里来,是谁帮你还的?

”江磊的脸色瞬间变了:“***,你提这个干嘛……”“我再问你,你现在开的这辆保时捷,

一百三十万,是谁给你买的?”“你……你是我***,你给我买不是应该的吗?

”江磊的声音小了下去,明显底气不足。“应该的?”我冷笑出声,“我给你钱,

是因为你是江晚的弟弟。现在,江晚背叛了我,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花我一分钱吗?

”江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半天说不出话来。我看着他这副样子,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

“江磊,”我缓缓开口,“你想不想,继续过现在这种衣食无忧,随便泡妞开跑车的生活?

”江磊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光:“想啊!当然想!***,你……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在椅背上,像一个诱人堕落的魔鬼,“给我做一件事。做好了,

以前的一切照旧,我甚至可以给你更多。做不好,你不仅一分钱都拿不到,

你之前从我这里拿走的,还得连本带利地给我吐出来。”江-磊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什么……什么事?”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

说出了我的计划。江磊的眼睛越睁越大,脸上写满了震惊和恐惧。

“***……你……你这是要……”“你只用回答我,干,还是不干。”我打断他,眼神冰冷,

“这是你唯一的投名状。”江磊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他大概从没想过,那个一向温和好说话的***,会有如此狠厉的一面。

几分钟后,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咬了咬牙。“干!”我满意地笑了。江晚,江国栋,

你们可能永远也想不到,第一个从背后***们一刀的,会是你们最宝贝的儿子,

最亲爱的弟弟。**第四章:岳母的“亲情牌”**和江磊达成“协议”后,

我心情舒畅了不少。对付江家这种人,用常规手段是没用的。你跟他们讲道理,

他们跟你耍***;你跟他们谈感情,他们跟你算计利益。

只有用他们最在乎的东西——钱和名声——来拿捏他们,才能让他们真正感到痛苦。而江磊,

就是我安插在敌人内部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接下来的几天,我没有再回那个所谓的“家”,

而是住进了公司附近的酒店。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一方面是为了转移注意力,

麻痹自己不去想那些糟心事;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接下来的计划做准备。我的公司,

是我安身立命的根本,是我复仇最大的底气。我绝不能让它出任何问题。

江晚每天都会给我发几十条微信,从一开始的哭诉、道歉,到后来的质问、谩骂。

我一概不回。我知道,她急了。她和她的家人,已经习惯了从我这里予取予求。

我的突然“断供”,让他们感到了恐慌。果然,第三天下午,我接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电话。

是我妈打来的。“辰辰啊,你跟晚晚是不是吵架了?她今天带着安安来家里了,

哭得跟个泪人似的,说你不要她和孩子了。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妈的声音充满了担忧。

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最不希望的,就是把我的父母卷进来。他们是老实本分的普通人,

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根本应付不了江家那些人。“妈,您别听她瞎说。

我们之间是有点矛盾,您别管了,我自己会处理好。”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什么叫别管了?你是我儿子!晚晚都找到家里来了,我能不管吗?”我妈的语气很激动,

“辰辰,你听妈说,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床头吵架床尾和。晚晚是个好媳-妇,

安安又那么可爱,你可不能做糊涂事啊!”“妈,她不是……”我差点脱口而出,

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我不能说。我不能让我的父母知道,他们疼爱了四年的孙女,

跟他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对他们的打击,绝对不亚于我。“妈,这件事很复杂,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您只要相信我,我做的任何决定,都是有原因的。”我耐着性子解释。

“有什么复杂的?晚晚都跟我说了,不就是你觉得她弟弟花钱大手大脚,你心里不舒服吗?

辰辰啊,磊磊是她亲弟弟,你当***的,帮衬一点不是应该的吗?都是一家人,

不要分得那么清楚。你现在赶紧回来,给晚晚道个歉,这事就算过去了。”我听着我妈的话,

气得浑身发抖。好一个江晚!好一个颠倒黑白、恶人先告状!她这是看从我这里下手没用,

就跑去给我父母洗脑,想利用我父母的善良和心软来逼我就范!这个女人,

心机深沉到何种地步!“妈!您别被她骗了!事情根本不是那样的!”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我妈也被我吼懵了,“林辰,我白养你这么大了!为了个外人,

你竟然吼你妈?你……”电话那头,隐约传来江晚假惺惺的劝慰声:“阿姨,您别生气,

都怪我,是我不好,惹林辰不开心了……”紧接着,一个稚嫩的童声响了起来,像一把利剑,

精准地刺进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爸爸……爸爸你在哪里?

安安想你了……你是不是不要安安了?呜呜呜……”是安安。我的心,猛地揪紧了。

我可以对江晚冷酷无情,可以对江家赶尽杀绝,

但我没办法对这个我疼了四年的孩子无动于衷。江晚,你真狠。你知道我最大的软肋是什么。

我死死地咬着牙,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妈,”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您让江晚接电话。”电话很快被递到了江晚手里。

“林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的哭腔。“江晚,你真行。”我一字一顿地说,

“算你狠。但是,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你再敢把我父母牵扯进来,

别怪我让你连哭都哭不出来。”“我没有!我只是想让你回家!林辰,

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不好吗?”“不好。”我冷冷地打断她,“想让我回家可以。明天,

让你爸,你妈,还有你弟,带着你,一起来我公司。我们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事情说清楚。

”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我知道,我这一步棋走得很险。把事情闹大,

对我自己并没有好处。但江晚已经把战火烧到了我父母那里,我不能再退了。

我必须让他们知道,我不是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拿捏的软柿子。我要让他们全家,

整整齐齐地来,然后,整整齐齐地,颜面扫地。

**第五章:谁是真正的“白眼狼”**第二天上午十点,

江晚一家人准时出现在了我的公司。岳父江国栋黑着一张脸,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岳母李梅拉着江晚,江晚则抱着安安,眼睛红肿,看起来楚楚可怜。小舅子江磊跟在最后面,

低着头,看不清表情。他们这一家子,阵仗搞得挺大,一进门就吸引了公司所有员工的目光。

我坐在办公室里,隔着百叶窗,冷冷地看着他们。我的秘书小张敲门进来,

一脸为难:“林总,您岳父他们……说要见您。”“让他们进来。”我面无表情地说。

门被推开,一家四口走了进来。江国dong一进来,

就把一个文件夹“啪”地一声摔在我办公桌上。“林辰!你什么意思!

我们家晚晚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这么对她?!”江国栋指着我的鼻子,声色俱厉。

我瞟了一眼那个文件夹,没理他,目光落在了李梅身上。“阿姨,好久不见。

听说您昨天去我爸妈那了?”我淡淡地开口。李梅被我问得一愣,

随即挺直了腰板:“怎么了?我去看看亲家不行吗?林辰,我可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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