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产房外,看见老公和初恋在拥吻(沈浩江兰),我在产房外,看见老公和初
主人公叫沈浩江兰的是《我在产房外,看见老公和初恋在拥吻》,这本的作者是作者不知道用啥名称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在产房外,看见老公和初恋在拥吻。腹部的坠痛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正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疯狂地撕扯着我的身体。每一次宫缩,都像有一辆卡车从我的小腹上碾过,痛到极致时,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在发出不堪...
我在产房外,看见老公和初恋在拥吻。
腹部的坠痛像一头失控的野兽,正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疯狂地撕扯着我的身体。
每一次宫缩,都像有一辆卡车从我的小腹上碾过,痛到极致时,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在发出不堪重负的**。
汗水早已浸透了我的头发和病号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阵阵令人作呕的湿冷。
我死死地抓着产床的栏杆,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视线在阵痛的间隙里变得模糊,又在下一波剧痛袭来时被迫清晰。
“产妇,用力!再用力!看到头了!”助产士的声音像是从另一个遥远的世界传来,带着一丝焦急。
我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
然而,那股力量在攀升到顶峰后,又无力地退了回去。
我已经在这个房间里挣扎了超过十二个小时,从天黑到天亮,再到天色渐沉。
我的体力,我的意志,都快要被这场漫长的战役消磨殆尽。
“不行,产妇脱力了,胎心开始往下掉了。”
另一个医生的声音冷静地响起,“家属呢
建议剖腹产,再拖下去大人和孩子都有危险。
需要家属签字。”
家属……我的丈夫,沈浩。
我的视线艰难地转向门口,那里空无一人。
从我进产房开始,他就被拦在了外面。
可这十二个小时里,他一次都没有进来过。
助产士几次出去叫他,让他进来给我一些鼓励,他都以“害怕血腥场面,会影响情绪”为由拒绝了。
现在,需要他签字了,他人呢
“护士,麻烦你……再帮我叫一下我先生,沈浩。”
我的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
护士点点头,匆匆走了出去。
产房的门被推开,又关上。
我躺在那里,像一条搁浅的鱼,无力地喘息着。
阵痛的间隙短暂得像一个奢侈的梦,我努力地想,沈浩此刻在做什么
他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在焦急地等待着我们孩子的降生
我们结婚七年,从大学校园到步入社会,一路走来,所有人都说我们是模范夫妻。
沈浩温柔体贴,对我关怀备至。
我怀孕后,他更是辞掉了工作,全心全意地照顾我。
他说,我的事业比他重要,他愿意做我背后的男人。
我曾为此感动得一塌糊涂,以为自己嫁给了世界上最好的男人。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些东西悄悄变了味
是婆婆江兰住进来之后吗
她总是在我面前有意无意地提起沈浩的初恋,那个叫白月光的女人。
“我们家阿浩啊,就是心太软。
当年要不是因为白家那丫头身体不好,得了什么心脏病,需要出国治疗,哪有你什么事儿啊。”
“月光那孩子,长得漂亮,说话又甜,可惜就是命不好。
不像某些人,身体壮得像头牛,就是心眼多。”
我不是没有和沈浩沟通过,每一次,他都紧紧地抱着我,温柔地说:“婉婉,那都是过去式了。
我爱的人是你,要共度一生的人也是你。
我妈年纪大了,说话不中听,你别往心里去。”
我相信了他。
我相信我们七年的感情,坚不可摧。
直到半个月前,白月光回来了。
沈浩接到她电话的那天,正在给我炖汤。
我亲眼看见他的手抖了一下,滚烫的汤汁溅在手背上,他却浑然不觉。
从那天起,他开始变得忙碌。
总是有接不完的电话,回不完的信息。
他说是公司有急事,之前的项目出了问题。
我那时候已经临近预产期,精力不济,也没有多想。
现在想来,那些被我忽略的细节,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针,密密麻麻地扎进我的心脏。
产房的门再次被推开,进来的却只有刚才那个护士,她一脸为难。
“沈太太,您先生……他不在外面。
您婆婆在,但是她说她签不了这个字。”
我的心,猛地一沉。
“他去哪了
”“您婆婆说,他……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处理。”
更重要的事情
在这个我为他生孩子,在鬼门关前徘徊的时刻,有什么事,比我和孩子的命更重要
一股莫名的寒意从脚底升起,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甚至压过了宫缩的剧痛。
不行。
我不能就这么躺着。
我挣扎着坐起来,不顾助产士的惊呼,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
鲜血一下子涌了出来,我却感觉不到疼。
“沈太太,你不能乱动!很危险!”“我去找他。”
我扶着墙,一步一步地往外挪。
每走一步,小腹都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一片酸涩。
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只有脑子里一个念头无比清晰:我要找到沈浩,我要问问他,到底是什么事,比我和孩子的命还重要!产房外的走廊上,灯光白得刺眼。
婆婆江...兰正坐在长椅上,低着头玩手机,脸上没有丝毫的焦急,反而带着几分不耐烦。
看到我出来,她甚至连眉毛都没抬一下,只是凉凉地开口:“瞎折腾什么
生个孩子而已,哪个女人不生
就你金贵!医生说了,顺产对孩子好,你非要剖,不就是想多花我们家钱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出来。
钱
我掌管着一家年利润上千万的公司,而沈浩辞职前的年薪不过二十万。
我们的房子,车子,包括她现在身上穿的名牌,哪一样不是我赚来的
她竟然有脸跟我谈钱
“沈浩呢
”我懒得和她废话,声音冷得像冰。
她终于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轻蔑:“阿浩去照顾月光了。
月光那孩子心脏病又犯了,也住在这家医院。
医生说情况很危险,阿浩不放心,过去看看。”
白月光
她也在这家医院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像是被投入了一颗炸弹。
无数的碎片在眼前炸开,将那些被我刻意忽略的疑点,串成了一条清晰而残忍的线。
难怪沈浩坚持要来这家全城最贵的私立医院,他说这里条件好,对我和孩子都好。
原来,不是为了我,是为了方便他照顾另一个女人!“所以,他的初恋心脏病犯了,就比他老婆生孩子、他孩子快要没命了,还重要
”我一字一句地问,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及的颤抖。
江兰嗤笑一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林婉,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生孩子能跟性命垂危比吗
你和孩子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月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阿浩会内疚一辈子的!你作为他的妻子,就不能体谅他一下
”我笑了。
在这条冰冷的,充满消毒水气味的走廊上,听着这个世界上最荒谬的言论,我竟然笑了出来。
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笑得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疼。
体谅
我在这里痛得死去活来,他却在陪着他的白月光。
我的孩子胎心下降,随时可能胎死腹中,他却在担心另一个女人会内疚。
这就是我爱了七年的男人,这就是我托付终身的丈夫!“他在哪个病房
”我扶着墙,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倒下,但一股强大的意念支撑着我。
我必须去,我必须亲眼看看。
我要看看,沈浩是如何在他妻子命悬一线时,去体谅另一个女人的。
江兰大概是被我此刻的眼神吓到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随即又挺起胸膛:“你想干什么
我警告你林婉,别去打扰月光养病!你要是把她气出个好歹,阿浩饶不了你!”她越是阻拦,我越是肯定,那里一定有我不能看的东西。
我不再理她,凭着记忆,朝着VIP病房区的方向走去。
这家医院的结构我早就烂熟于心,因为沈浩曾带着我“参观”过,他说要给我最好的。
现在想来,真是莫大的讽刺。
VIP病房区很安静,走廊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收了所有的声音。
我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光着脚,一步步地走着,像一个孤独的游魂。
越走近,我越能听到压抑的哭泣声。
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柔弱的,委屈的,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破碎感。
还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月光,别哭了。
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我的脚步,停在了安全通道的门口。
门虚掩着,里面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我颤抖着手,轻轻推开了一条缝。
就是这条缝,让我看到了一个足以将我七年婚姻、七年感情彻底碾碎成粉末的画面。
安全通道冰冷的台阶上,沈浩紧紧地抱着白月光。
白月光穿着一身洁白的病号服,脸色苍白,眼角还挂着泪,我见犹怜。
她整个人都缩在沈浩的怀里,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受伤小鸟。
而我的丈夫,沈浩,他低着头,眼神里满是疼惜与爱恋。
他轻轻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他的唇,印上了她的唇。
他们在拥吻。
在我躺在产床上,为他、为我们的家,拼死拼活地生孩子的时候。
在我们的孩子心跳微弱,随时可能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
我的丈夫,正抱着他的初恋,在产房外,深情拥吻。
那一瞬间,我感觉不到疼了。
腹部的坠痛,心脏的绞痛,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我的世界陷入了一片死寂的空白。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只有眼前那副刺眼的画面,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我的视网膜上。
原来,江兰说的都是真的。
不是她说话难听,而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原来,沈浩辞职在家,不是为了照顾我,是为了有更多自由的时间去见白月光。
原来,他每天对着手机的温柔微笑,不是在看育儿视频,而是在和他的初恋互诉衷肠。
原来,我所以为的深情与守护,不过是一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我,林婉,一个在商场上杀伐果断的女强人,在感情里,却输得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我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我肚子里的这个孩子,算什么
是我用来证明我们爱情的结晶,还是……一个阻碍他和白月光再续前缘的绊脚石
“阿浩……”白月光柔弱的声音将我的思绪拉回现实,“我们这样……对不起婉婉姐吧
她还在里面生孩子……”“别提她。”
沈浩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耐烦,这是我从未听过的语气,“要不是她当年用尽手段,我们怎么会分开
月光,你听我说,这些年我最爱的人一直是你。
我和她结婚,不过是为了我妈,为了沈家的面子。
我从来没有爱过她。”
“可是……孩子……”“孩子生下来,自然有保姆带。
等他长大一点,我就和林婉离婚。”
沈浩的声音斩钉截铁,“月光,你再等等我。
等我处理好这一切,我就娶你,让你做名正言顺的沈太太。
以后,我会用我的一生来补偿你。”
“阿浩……”后面的话,我已经听不清了。
我的耳朵里嗡嗡作响,像是有一万只蜜蜂在里面筑巢。
原来如此。
原来一切都是算计。
原来我的七年婚姻,在他眼里,不过是“处理好”就可以丢弃的垃圾。
而我,和我的孩子,就是这堆垃圾的一部分。
一股腥甜涌上喉头,我扶着冰冷的墙壁,干呕起来。
胃里空空如也,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涩的胆汁灼烧着我的食道。
我的动静,惊动了里面的人。
门被猛地拉开。
沈浩的脸出现在我面前,他脸上的温柔和疼惜还没来得及褪去,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悉数凝固成了震惊和慌乱。
“婉……婉婉
你怎么在这里
”他身后的白月光也探出头来,看到我,她惊呼一声,眼泪又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掉了下来,柔弱地靠在沈浩身上,仿佛被我这个大着肚子的产妇吓得不轻。
“婉婉姐,你……你别误会……我和阿浩……我们只是……”“只是情不自禁
”我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