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神医妃她逆天改命还带飞列表_替嫁神医妃她逆天改命还带飞(琥珀萧景珩小
主人公叫琥珀萧景珩小顺子的是《替嫁神医妃她逆天改命还带飞》,这本的作者是爱意绵绵冰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没有想象中十里红妆的喧闹,更没有宾客盈门的喜气。一顶规规矩矩、透着点寒酸的小轿,在天色将明未明、最是清冷寂静的时辰,把我抬进了传说中的东宫。琥珀紧跟着我的轿子下来,小脸煞白,呼吸都屏住了,小手紧张地攥着...
没有想象中十里红妆的喧闹,更没有宾客盈门的喜气。
一顶规规矩矩、透着点寒酸的小轿,在天色将明未明、最是清冷寂静的时辰,把我抬进了传说中的东宫。
琥珀紧跟着我的轿子下来,小脸煞白,呼吸都屏住了,小手紧张地攥着自己半旧的衣角,眼神里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我的担忧。
她亦步亦趋地跟在我身后,像只受惊的小兔子。
下轿,入眼是朱红的高墙,飞翘的檐角在晨曦中勾勒出沉默的剪影。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药味,苦涩、沉闷,还夹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腐败的甜腥气
嗅觉是我的强项,这味道组合,不太妙。
琥珀忍不住皱了皱鼻子,小声吸了口凉气,下意识地更靠近我一些。
所谓的“洞房”,与其说是喜房,不如说是个最高规格的重症监护室。
红烛勉强燃着,光线昏黄,映得满室红绸都显得黯淡无光。
那股药味儿和不好的气味在这里达到了顶峰。
琥珀明显瑟缩了一下,眼神里流露出惊恐。
我的视线越过碍事的床帏,落在床上那个身影上。
我的“新郎官”,太子萧景珩。
他安静地躺着,盖着锦被,面色是那种毫无生气的、近乎透明的苍白,仿佛一碰就会碎掉。
紧闭的双眼下是浓密的睫羽,在眼睑投下两片青黑的阴影。
即便在昏睡中,他那双好看的眉也紧紧蹙着,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苦,透出一股死气沉沉的脆弱感。
等等,好看
我下意识往前凑近了些,脑中却猛地闪过原书中关于他的描述——【性情暴戾,面目因久病而扭曲狰狞,如同地狱罗刹,宫人皆不敢直视其颜……】可眼前这人……虽然瘦削得脱了形,但骨相极佳,鼻梁高挺,下颌线条清晰,分明是个病弱版的清冷美人胚子!跟“狰狞”二字毫不沾边。
原书误我!还是说……他病得连毁容都来不及就快嗝屁了
职业病瞬间压过了那点胡思乱想。
几乎没怎么思考,我几步走到床边,动作自然地伸出手指,精准地搭在了他露在锦被外的手腕上——冰凉,皮肤下几乎没有脂肪层。
指尖下的脉搏跳得很慢,沉滞而虚弱,像一条快要干涸的小溪。
但这股虚弱的脉流里,隐隐约约夹杂着一种……不自然的滞涩感,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拖拽着。
“这脉象……”我忍不住低声自语,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不像是单纯的脏腑衰竭恶疾……倒更像是……”这手感……这淤塞不通、时不时还咯噔一下的节奏……我拧眉,下意识地喃喃出声:“好家伙,这脉象怎么跟被拖拉机碾过似的……”琥珀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忍不住小小声提醒:“娘、娘娘……这、这不合规矩……”她生怕我的动作引来责罚。
慢性毒药!这四个字在我脑中清晰成型。
好家伙,开局就给我上难度,宫廷秘***药套餐是吧
有意思!我体内的科研因子瞬间被点燃,这可比现代那些实验室提纯的毒素样本复杂多了,简直是活体疑难病例研究范本!就在我全神贯注于脉象时,没注意到,床上那人浓密的睫毛几不可查地颤动了一下。
指尖下的手腕似乎也极其轻微地僵了一瞬。
“太子妃娘娘。”
一个平板无波、带着岁月沉淀感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我收回手,回头看去。
琥珀则吓得猛地低下头,恨不得缩进地缝里。
是一位穿着深青色宫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老嬷嬷。
她面容严肃,眼神锐利,恭敬地行礼,但那恭敬里透着显而易见的疏离和审视。
“殿下需要静养。”
赵嬷嬷的语气不容置疑,规矩十足地提醒道,“按宫规,您明日需卯时起身,着太子妃礼服,至慈宁宫向太后娘娘请安。”
太后!脑子里立刻调出原主记忆碎片里关于这位后宫最高权力者的零星信息:威严,规矩重,皇帝十分孝顺。
原书中,‘沈玉柔’第一次觐见时,因‘福星’名不副实,加之胆小怯懦,言语无状,被太后视为欺世盗名、上不得台面,罚她在佛堂跪抄了四个时辰的经书,出来时几乎虚脱,成了后宫的笑柄。
太子病成这副鬼样子,随时可能咽气,她老人家心情能好才怪!我这顶着“福星”名头、实际是“灾星”冒牌货的儿媳妇,第一天就上门面试,简直是地狱难度开局。
压力山大海了去了。
但我知道,躲是绝对躲不过的。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如硬着头皮上。
抄经
想都别想!次日,天不亮就被挖起来。
琥珀手忙脚乱,眼圈都是红的,显然一夜没睡好。
她像个木偶娃娃一样帮我套上那身繁复沉重、能压断脖子的太子妃吉服,看着那顶足有几斤重的凤冠,声音都带了哭腔:“娘娘……这……太重了……”“没事,顶得住。”
我安抚她,感觉自己像个移动的奢侈品展示架。
琥珀小心翼翼地帮我扶正凤冠,又仔细检查了衣领袖口,生怕有半点错漏。
一路被引着,在肃穆得能听见心跳的宫道上穿行,琥珀紧紧跟在我身侧一步之后,大气不敢出,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仿佛脚下不是宫道,而是刀尖。
终于踏入了慈宁宫那扇沉重的殿门。
殿内光线明亮,却莫名有种沉重的威压。
一股极淡、但品质极高的檀香混合着某种清心草药的香味萦绕在空气中。
上首端坐一人,身着明***凤袍,满头银发梳得一丝不乱,发髻上簪着象征身份的九凤衔珠步摇。
她面容保养得宜,看不出确切年纪,但那眼神——锐利如鹰隼,带着洞穿一切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怀疑,直直落在我身上,像两把冰凉的解剖刀,仿佛要把我的皮囊、灵魂,乃至“福星”的真假都剜出来看个清楚。
这气场,啧,比我们医学院最严厉的院长还强十倍。
身后的琥珀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起来吧。”
声音不高,带着久居高位的威严,平平淡淡地问:“沈氏,沈家……礼部尚书府嫡女
”来了!我心一紧,赶紧垂眸,脑中飞速运转——原主此刻应该已经吓得语无伦次了。
我调动原主所有的记忆碎片和熬夜恶补的宫斗剧知识储备,力求回答得滴水不漏:“回太后娘娘,正是臣妾。”
声音平稳,不卑不亢。
我能感觉到琥珀在我身后几乎屏住了呼吸。
“听闻你自幼便有‘福星’之名
”语气依旧是那种不疾不徐的调子,可每个字都像带着无形的重量压下来。
来了!死亡问题!我心里疯狂吐槽:这“福星”标签简直是我穿越后最大的BUG!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目光澄澈地看向太后,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谦逊和一丝无奈:“民间传言多有夸大,臣妾愧不敢当‘福星’之名。
不过是家父家母舐犊情深,对臣妾多有偏爱,外人见了,便以讹传讹罢了。
若论福气,太后娘娘母仪天下,泽被苍生,才是真正的国朝之福,万民之幸。”
先把“福星”帽子摘了,再把高帽精准地扣回太后头上,完美!太后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回答,审视的目光微微一顿,眼底闪过一丝极淡的讶异。
她端起茶盏,轻轻拨了拨浮沫,并未立刻接话。
殿内一时寂静,落针可闻。
琥珀的呼吸声更轻了。
她又问了几个关于“在家可曾习得医术”、“日常如何为父母祈福”之类的问题,看似家常,实则处处陷阱。
我打起十二万分精神,回答得既不失恭敬,又巧妙避开锋芒。
问到医术,我便说:“略看过几本母亲留下的杂记,认得几味药材,不敢称通晓,只是殿下病重,臣妾忧心如焚,恨不能以身代之,只得尽力侍奉汤药,盼着殿下能早日好转。”
问到祈福,我便答:“臣妾愚钝,只知心诚则灵。
每日抄经念佛,祈求佛祖保佑父皇母后身体康健,保佑殿下早日康复,保佑我朝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句句不离关心太子,孝顺帝后,心怀天下,政治正确到无可指摘。
漫长的问询之后,殿内再次陷入短暂的寂静。
我低着头,能感觉到那审视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我头顶,但最初的冰冷锐利似乎缓和了些许。
“倒是个伶俐的。”
太后忽然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比哀家想的,要明白事理。”
我心里稍稍一松,有门!“罢了。”
太后终于再次开口,挥了挥手,语气虽然依旧平淡,却少了几分最初的疏离,“既入了东宫,便是皇家的人。
好生照料太子,恪尽本分,勿要生事。
若有所需,可让赵嬷嬷回禀哀家。”
最后一句,是额外的恩典!原书里可没有!“臣妾谨遵太后娘娘教诲,谢太后娘娘恩典。”
我盈盈一拜,心里彻底松了口气。
走出慈宁宫那扇厚重的殿门,清晨微凉的空气涌入肺腑,我才真正感到解脱。
后背的衣衫似乎都有些微湿了。
琥珀跟在我身后,小脸依旧苍白,但眼神里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一丝崇拜,她用袖子悄悄擦了擦额角的细汗。
第一关面试,不仅惊险过关,似乎……还超额完成了任务
赵嬷嬷跟在我身侧,语气依旧刻板,但似乎也少了几分最初的冷漠:“娘娘,太后娘娘的话您也听到了。
殿下不喜人近身,尤恶触碰。
您昨日之举已属逾矩,望您好自为之,莫要再惊扰殿下静养。”
我脚步一顿,回头看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语气却异常清晰直白:“嬷嬷,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
殿下这病,光静养可养不好。”
我朝主殿方向抬了抬下巴,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几个竖着耳朵的宫人听见:“里头那位,现在跟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他活,我才能活。
所以,不是我想惊扰他,是阎王爷的帖子快送到门口了,咱们得联手把它撕了。”
“至于配合不配合,”我扯出一个没什么笑意的笑,“麻烦嬷嬷也转告殿下一声,现在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
配合治疗,大家好歹还能搏条活路,你说是不是
”赵嬷嬷显然被我这番毫不掩饰、甚至堪称大逆不道的言论震住了,脸色变了几变,嘴唇动了动,最终却没说出话来,只是眼神复杂地看了我一眼。
我不管她,转身就走。
琥珀小脸煞白地跟上,声音发颤却又带着点兴奋:“娘娘,您、您刚才在太后面前……还有跟赵嬷嬷……真是太厉害了!”“实话实说罢了。”
我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感受着指尖残留的那点微凉脉象,一股熟悉的、属于挑战者的兴奋感压过了刚才的紧张。
生存模式,正式启动!首要任务:把这个身价昂贵、中毒颇深的“便宜老公”,从阎王爷手里抢救回来!啧,问题……应该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