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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女配黑化后,男主们跪求原谅全书傅明喻陆沉舟陈墨白在线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0月16日

热门新书《炮灰女配黑化后,男主们跪求原谅》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猛炫冰西瓜的又一力作。讲述了傅明喻陆沉舟陈墨白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高跟鞋踩在骨灰盒上,发出轻微的嘎吱声。灵堂里瞬间死寂。所有抽泣声、诵经声都停了。几十双眼睛黏在我脚上那只镶钻的细高跟上,再惊恐地挪到那只刷着昂贵黑漆的盒子上。“燕绥!”傅明喻第一个冲过来,眼睛赤红,像要...

高跟鞋踩在骨灰盒上,发出轻微的嘎吱声。

灵堂里瞬间死寂。

所有抽泣声、诵经声都停了。

几十双眼睛黏在我脚上那只镶钻的细高跟上,再惊恐地挪到那只刷着昂贵黑漆的盒子上。

“燕绥!”傅明喻第一个冲过来,眼睛赤红,像要活撕了我。

他身后跟着陆沉舟和陈墨白,三个男人脸色铁青,活像死了亲爹。

哦,不对,他们亲爹的骨灰,现在正被我踩着。

“滚开。”

我声音不大,但灵堂太空旷,每个字都砸得人耳朵疼。

傅明喻伸过来抓我的手僵在半空。

“燕绥,你疯了!这是爸的……”林晚棠穿着孝服,哭得梨花带雨,扑过来就想抱我的腿。

我侧身避开。

她扑了个空,差点摔在冰冷的瓷砖上。

旁边立刻有人扶住她。

“燕**,你太过分了!逝者为大啊!”一个秃顶的中年男人,大概是傅家某个远房叔伯,抖着手指着我。

我低头,鞋尖碾了碾那个光滑的黑盒子。

“逝者为大

”我抬眼扫过灵堂正中那张巨幅遗照。

照片里的傅老爷子威严十足,眼神锐利,仿佛还能洞察人心。

“他活着的时候,把我当抹布用。

踩着我给傅明喻铺路,帮陆沉舟解决麻烦,给陈墨白当垫脚石。

现在他死了,你们倒想起来‘逝者为大’了

”我嗤笑一声,脚下用力。

轻微的碎裂声传来。

盒盖边缘裂开一道细缝。

“住手!”傅明喻的声音都在抖,不敢再上前,怕我脚下更用力。

陆沉舟沉着脸,镜片后的目光冰冷:“燕绥,你到底想干什么

闹成这样,对你没好处。”

陈墨白没说话,只是死死盯着我脚下的骨灰盒,拳头捏得死紧。

“好处

”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我燕绥,在你们眼里,什么时候得到过‘好处’

”“我是傅明喻的挡箭牌,替他挡掉那些想攀附傅家的女人,挡掉他不想应付的麻烦。

等他不需要了,我就是纠缠不清的疯女人。”

我看着傅明喻瞬间煞白的脸。

“我是陆沉舟的灭火器。

他白月光林晚棠惹了麻烦,哪次不是我去低声下气、掏钱赔笑,替她收拾烂摊子

收拾完了,我就是那个心机深沉、挑拨离间的恶毒女人。”

陆沉舟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我还是陈墨白用完就扔的遮羞布。

他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脏了手的活计,哪一件不是经我的手

等事情办妥了,我就成了他清清白白艺术生涯里唯一的污点。”

陈墨白猛地别开脸。

“现在,他死了。”

我脚尖点了点那盒子,“你们三个,加上那个只会哭唧唧的林晚棠,倒是站在一起,成了一家人,成了傅家财产的正统继承人。”

我的目光挨个扫过他们三个,最后落在林晚棠那张楚楚可怜的脸上。

“我呢

”“我燕绥,算什么

”空气凝固了。

只有电子香烛不知疲倦地闪烁着红光。

“你…你也是爸的女儿!”傅明喻艰涩地开口,试图挽回点什么。

“女儿

”我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词,“傅明喻,你忘了

是这位伟大的傅老爷子亲口说的,我燕绥,只是他年轻时犯的一个‘错误’,一个不该存在的‘污点’。”

“他给我妈一笔钱,让她带着我滚得远远的。

是我妈傻,以为生了女儿就能进傅家门,硬是把我留在燕城,用他那点施舍的抚养费养大。

他呢

当他高高在上的傅董事长,有你们三个精心培养的‘儿子’。”

“要不是我妈死了,走投无路,我拿着亲子鉴定找上门,他连傅家的大门都不会让我进。”

我看着他们脸上变幻的神色,觉得无比讽刺,“让我进门,也不是认我。

是发现我还有点用,可以给你们当垫脚石,当替死鬼。”

“现在他死了,遗嘱里一个字没提我。

律师念完遗嘱,你们三个,还有那位傅太太认可的‘准儿媳’林晚棠,分走了傅家所有的一切。”

我弯腰,捡起地上被风吹落的一份遗嘱复印件,上面我的名字果然没出现。

“我呢

哦,他‘仁慈’,留给我一笔钱,让我‘安分守己’地滚蛋。”

我松开手,纸张飘落。

“燕绥,爸…爸他可能是一时没想起来……”陈墨白艰难地开口,试图辩解。

“没想起来

”我打断他,声音陡然拔高,“还是你们三个,还有这位林大**,生怕他想起我,生怕我这个‘污点’分走你们嘴里的肉

”林晚棠瑟缩了一下,往陆沉舟身后躲了躲。

“够了!”傅明喻低吼,“你到底想怎样

要钱

要股份

你说个数!”“钱

”我看着他,像看一个天真的傻子。

“傅明喻,你看我脚下踩的是什么

”他瞳孔猛地收缩。

“我要的,从来就不是钱。”

我直起身,环视这间奢华冰冷的灵堂,“我要的,是你们欠我的。”

“我要你们,”我一字一顿,清晰地吐出来,“跪下来,求我原谅。”

“做梦!”陆沉舟第一个怒斥。

“燕绥,你太过分了!”陈墨白也忍不住了。

傅明喻脸色铁青:“这不可能!”林晚棠更是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最荒谬的话。

“是吗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从手包里拿出一个东西。

不是枪,不是刀,而是一个小小的银色U盘。

我捏在指间,晃了晃。

“认识这个吗

”傅明喻盯着那个U盘,眼神疑惑。

陆沉舟皱眉。

陈墨白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

“不认得

”我挑眉,“那提醒你们一下。

去年西城那个**招标项目,傅氏是怎么中标的

靠的是谁提供的竞争对手的标底

”傅明喻脸色瞬间惨白如纸。

陆沉舟镜片后的眼睛锐利起来。

“还有,陆沉舟,”我转向他,“你画廊洗钱的那笔海外交易,走的是哪条暗线

原始凭证备份,是谁帮你处理的

痕迹擦得够干净吗

”陆沉舟的身体明显僵硬了。

“陈墨白,”我看向他,“你去年在苏富比拍的那幅‘佚名’古画,真迹现在在哪儿

那个替你伪造鉴定证书和拍卖记录的‘专家’,嘴严吗

”陈墨白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林晚棠,”我最后看向那个躲在男人身后的女人,“你倒是不碰这些,你只负责享受成果,顺便……给我使点小绊子。

比如,三番五次把我替傅明喻、陆沉舟他们处理‘麻烦’的监控录像,‘不小心’送到老爷子面前

”林晚棠的脸血色褪尽。

“这个U盘里,”我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在死寂的灵堂里回荡,“装的东西不多。

也就是你们刚才听到的这些‘小事’,加上一点点……嗯,能证明你们三位‘孝子贤孙’和这位‘准儿媳’,在老爷子病重期间,迫不及待转移资产、伪造签字、试图提前瓜分的证据而已。”

“精彩片段不少。”

我补充道,“录音很清晰。”

死寂。

绝对的死寂。

连呼吸声都听不见了。

只有电子香烛那点微弱红光,还在不知死活地跳动着。

傅明喻的嘴唇在抖。

陆沉舟的手指捏得关节发白。

陈墨白的冷汗顺着鬓角流下来。

林晚棠腿一软,要不是扶着陆沉舟的胳膊,差点瘫倒。

“燕绥……”傅明喻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你…你怎么会……”“我怎么会知道

”我替他说完,冷笑一声,“因为你们那些‘擦**’的脏活,都是**的啊!傅明喻,你以为你找到的那个‘绝对可靠’的黑客,是谁的人

陆沉舟,你那自以为隐秘的海外账户,是谁帮你处理的后续

陈墨白,那个‘专家’,你以为是谁介绍给你的

”我看着他们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觉得无比畅快。

“我替你们扫清障碍,处理麻烦,埋掉证据。

你们以为我蠢

不留点后手

”我晃了晃那个小小的U盘,“这东西,我准备了很久了。

本来没想这么早拿出来。”

我的目光再次落回脚下的骨灰盒上。

“可你们,还有死了的这位,”我用脚尖又点了点,“做得太绝了。

连块骨头渣都不给我留。”

“现在,告诉我,”我抬起眼,声音冰冷,“是让警察、媒体和傅氏所有的股东看到这个U盘里的东西,看着你们身败名裂,锒铛入狱,傅氏股价一落千丈……”我顿了顿,欣赏着他们眼中巨大的恐惧。

“还是,跪下来,求我原谅

”空气仿佛被冻住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每一秒都像刀子割在他们身上。

傅明喻最先崩溃。

“噗通”一声。

他真的跪了下来。

双膝重重砸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

他低着头,肩膀塌陷下去,像个瞬间被抽掉脊梁骨的软体动物。

“燕绥…姐…”他声音嘶哑,带着屈辱的哭腔,“我错了…求你…原谅我…”这一跪,像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陆沉舟闭上眼,再睁开时,里面全是挣扎的灰败。

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屈下了一条腿,然后是另一条。

膝盖接触地面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脖颈僵硬。

陈墨白脸上的肌肉抽搐着,他死死咬着牙,目光在我和那个骨灰盒之间来回扫视,最终,巨大的恐惧压垮了他。

他猛地闭上眼睛,“咚”地一声跪倒,额头几乎要触到地面。

“绥姐…对不起…”他闷闷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林晚棠身上。

她脸色惨白如鬼,死死抓着陆沉舟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她看看跪在地上的三个男人,又看看我,嘴唇哆嗦着,眼泪大颗大颗滚落。

“我…我……”她张着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膝盖抖得像筛糠。

“跪!”傅明喻猛地抬头,对她吼了一声,眼睛血红。

林晚棠吓得浑身一颤,对上傅明喻吃人般的眼神,再也不敢犹豫,腿一软,整个人瘫跪下去,伏在地上,发出压抑的呜咽。

灵堂里一片死寂。

四个曾经高高在上、视我为草芥的人,此刻像最卑贱的奴仆,跪在我的脚下。

傅老爷子的遗照在墙上俯视着这一切,眼神依旧锐利,却再也没了那份掌控一切的威严。

我看着他们。

看着傅明喻屈辱颤抖的肩膀,看着陆沉舟死死攥紧的拳头,看着陈墨白低垂的头颅,看着林晚棠无声的恐惧。

没有一丝想象中的快意。

只有一片冰冷的、尘埃落定的空虚。

“求我原谅

”我轻声开口,声音在空旷的灵堂里显得有些缥缈。

他们跪着的身体都绷紧了。

“晚了。”

两个字,清晰地吐出。

傅明喻猛地抬头,脸上是难以置信的惊愕。

“我给过你们机会。”

我的目光扫过他们,“在我妈生病,走投无路求你们施舍一点医药费的时候。

在我被你们当枪使,替你们挡刀背锅的时候。

甚至在老爷子葬礼前,我最后一次去找律师,问遗嘱里有没有我名字的时候。”

“你们给过我什么

”“傅明喻,你让保安把我扔出去。

陆沉舟,你说我痴心妄想。

陈墨白,你骂我贪得无厌。

林晚棠,你躲在一边,笑得像朵白莲花。”

“现在,你们跪下了,说句‘错了’,就想把过去一笔勾销

”我弯腰,捡起地上那份遗嘱复印件,慢条斯理地,撕成两半,再撕成四半。

“原谅你们

”我把碎纸屑随手一扬,纸片像雪花一样飘落在他们头顶、肩上。

“下辈子吧。”

我抬脚,最后重重地碾了一下那个已经裂开的骨灰盒,发出刺耳的碎裂声。

然后,毫不留恋地转身。

细高跟踩在光洁的地砖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哒、哒声,一步一步,走出这片令人窒息的灵堂。

身后,是死一般的沉寂,和四个跪在地上,面如死灰的人。

走出傅家那座堪比城堡的别墅大门,外面阳光刺眼。

我抬手挡了挡,只觉得这阳光都是冷的。

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

我拿出来,屏幕上跳动着“周律师”的名字。

“喂,周律。”

“燕**,傅氏的股份收购案,对方股东代表已经签字了。

按照协议,加上您之前暗中吸纳的散户,您现在拥有傅氏集团32.7%的股份,是除傅明喻之外的第二大单一股东。

下一步,您看……”“不急。”

我打断他,拉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黑色的皮质座椅触感冰凉。

“让他们先消化一下今天灵堂的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显然周律师已经收到了风声。

“明白了。

那…那个U盘里的东西……”“暂时收好。”

我看着后视镜里那座越来越远的豪华牢笼,“核武器,只有不发射的时候,威慑力才最大。”

挂断电话,我发动车子。

引擎发出低沉的轰鸣,像一头蛰伏的兽。

我没有回那个用傅家“施舍”的钱买的高级公寓,而是开向了城西的老城区。

车子七拐八绕,停在一条不起眼的小巷口。

巷子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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