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走我快乐的首富死了,我却笑到破产(情感李景然李沉风)
夺走我快乐的首富死了,我却笑到破产》是墨语安然所编写的,故事中的主角是情感李景然李沉风,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在这个世界,哭是最昂贵的消费。因为“悲伤”是唯一无法被人工合成的情感,价值千金。我是一个“职业哭丧人”,靠着天生充沛的“悲伤”,在各大豪门的葬礼上赚得盆满钵满。今天,我接到了史上最大的一单,首富李先生去...
在这个世界,哭是最昂贵的消费。
因为“悲伤”是唯一无法被人工合成的情感,价值千金。
我是一个“职业哭丧人”,靠着天生充沛的“悲伤”,在各大豪门的葬礼上赚得盆满钵满。
今天,我接到了史上最大的一单,首富李先生去世了。
我站在灵堂中央,酝酿着情绪,准备流下一滴价值连城的眼泪。
可我看着李先生的遗像,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一股抑制不住的“狂喜”从心底涌出,让我的情感账户瞬间濒临破产。
李先生,是那个在我童年时,买断了我全部“快乐”情感的男人。
1.手腕上的情绪监测仪,尖锐地响了起来。
屏幕上,代表“狂喜”的红色数值条一直往上冲。
旁边我的资产栏,一长串零正在飞速消失。
-10万。
-50万。
-200万。
几秒钟,我从情感富婆,变成了欠了一**债的穷光蛋。
那份该死的合同,不仅买断了我的快乐,更规定了,只要我的情绪监测仪上“狂喜”数值超标,每维持一秒,就按李氏集团最高市价,从我账户里扣除十万!因为我的“快乐”,是他最贵的“情感原材料”,我不配***。
整个灵堂的人,都盯着我。
这是首富李沉风的葬礼。
我,凌夜,一个卖眼泪为生的职业哭丧人,在他的葬礼上,因为“太高兴”而破产了。
我用指甲死死掐进掌心,很疼。
但没用。
那股子笑意,像是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
眼泪唰地一下就涌了出来,居然是高兴得生理性落泪。
我看着灵堂正中那张黑白照片,肩膀开始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
他死了。
那个在我童年,花钱抽干我所有“快乐”,把我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的男人,终于死了。
我怎么能不高兴
“凌夜**。”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李沉风的大儿子,李景然。
他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手腕上闪着红光的监测仪上。
“我父亲,花了三亿情感单位,买你今天的一场大悲。”
“不是让你来这儿庆祝的。”
周围的议论声更响了。
“她就是那个凌夜
搞什么鬼
”“三亿的单子,就这点本事
李家没告到她倾家荡产算好的了。”
“这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抽李家的脸啊。”
我拼命想我妈死的时候,想我被人扔在街上差点饿死的时候。
可心里那块地方,暖洋洋的,半点悲伤的影子都找不到。
我的“悲伤”,八成是跟着李沉风一起,躺进那口棺材里了。
“李先生,”我嗓子发干,“抱歉,我今天出了点问题。”
“问题
你的狂喜值,刚破了本市今年的记录。”
他往前逼了一步。
“凌夜**,你的意思是,我父亲的死,是你今年最高兴的一天
”监测仪的警报声更刺耳了,负债那一栏的数字,已经冲破了五百万。
再这么下去,系统会强制清零我的全部情感。
到时候,我就是个不会哭也不会笑的活死人。
“我没有。”
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监测仪,不会撒谎。”
李景然说。
他抬了抬下巴。
两个黑西装的保镖,一左一右,堵死了我的路。
“现在,哭。”
“哭到我们满意。”
“或者,”他停了一下。
“就用你剩下的一切,为你现在的高兴,买单。”
2.李景然的眼神很冷,他没开玩笑。
在这个世界,情感是货币。
李家,就是最大的银行。
得罪他们,等于找死。
我闭上眼,拼命想那些难过的事。
可心里那股高兴劲儿,怎么都压不住。
手腕上的监测仪,“狂喜”的数值还在往上爬。
我的账户,已经是个无底洞。
“看来,你选了第二条路。”
李景然没了耐心。
他朝保镖偏了下头。
一个保镖走上前,从兜里拿出一个银色手环。
情感限制器。
戴上它,我所有的情感都会被锁死,直到还清债务。
我再也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
我会从顶级的职业哭丧人,变成一个连喜怒哀乐都没有的废物。
我猛地后退,后背撞上冰凉的柱子,再没地方可退。
“李景然,你不能!”我冲他喊。
“为什么不能
”他反倒来了兴致,“是你违约。
或者,你现在能拿出五百万的情感单位
”五百万。
把我卖了都凑不齐。
怎么办
我的脑子转得飞快。
凭什么
血液一下子冲上头顶,手脚却冰凉。
监测仪上,“愤怒”的红灯开始闪烁。
虽然很弱,但总算把“狂喜”的涨势给按住了。
我的负债数额,暂时停了下来。
李景然注意到了监测仪的变化。
“哦
生气了
”他哼笑一声,“也行,愤怒不值钱,但总比狂喜适合这个场合。”
他一句话,把我打回原形。
是啊,“愤怒”是廉价品,跟“悲伤”没法比。
靠它,我根本还不了债。
那个拿着情感限制器的保镖,一步步朝我走过来。
完了。
就在这时,灵堂侧门“砰”地一声被撞开。
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她也就十七八岁,眼睛又红又肿,一看就是刚大哭过。
“哥!”她一把冲到李景然面前,拽住他的胳膊,“你不能这么对凌夜姐姐!”我记得她,李清清。
小时候,我被带到李家时,她曾偷偷塞给我一颗糖。
她说,爸爸有时候很可怕,连她都怕。
李景然的脸一下子就沉了下去。
“李清清,这里没你的事,回去。”
“我不!”李清清很倔,她甩开李景然,转身张开双臂,死死地把我护在身后。
“爸爸走之前说了,谁都不准再为难凌夜姐姐!”3.李清清这一句话,整个灵堂瞬间安静了。
下一秒,所有人的议论声都炸开了。
“李总临死前还想着她
”“这哭丧的到底什么来头
还能写进遗嘱
”“难不成是私生女
”李景然的脸挂不住了。
他一把拽开李清清,压着嗓子吼她:“你胡说什么!滚回去!”“我没胡说!”李清清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尖着嗓子喊回去,“爸的遗嘱里写得一清二楚!就是他亲口说的!”“遗嘱
”李景然笑了,“我怎么不知道我爸还有份遗嘱
”“因为这是爸单独留给我的!”李清清从她那个小包里,掏出一个数据存储卡,高高举了起来。
“上面有爸爸的亲笔情感签名,谁都赖不掉!”李景然的眼神变了。
他死死地盯着那张小小的卡。
遗嘱
还提到了我
李沉风那个老东西,把我当成情感电池抽干,他会良心发现
除非天塌了。
李景然很快就冷静下来。
他看着李清清,“就算有遗嘱又怎么样
她今天在我爸的葬礼上狂喜,五百万的负债,这是事实!我作为李家继承人,就有权让她付出代价!”“可爸爸说要补偿她!”李清清急得眼泪都下来了,“他说,他欠了凌夜姐姐一辈子的快乐,要用李家一半的情感资产来还!”“什么
”这一次,整个灵堂的人都叫出了声。
用这么多钱,补偿我一个哭丧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有嫉妒,有怀疑,有贪婪。
我也彻底傻了。
李沉风疯了。
他买断我快乐的时候,才花了几个钱
现在要用一半家产来还
这老狐狸,死了都要算计我。
这根本不是补偿,这是催命符!“一派胡言!”李景然打断他妹妹,“我看你是伤心过度,脑子糊涂了!来人!把二**带回房间!”“我不走!”李清清死死护住手里的存储卡,瞪着她哥。
“哥,你怕什么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份遗嘱了
你就是想独吞爸爸的遗产!”“你给我闭嘴!”李景然伸手就要去抢李清清手里的卡。
“啪!”所有人都看见了,李景然的脸上,多了一个清清楚楚的五指印。
打他的人,是福伯。
那个在李家待了一辈子,头发花白的老管家。
福伯收回手。
“大少爷,老爷走之前交代过。”
“谁都不能动二**。”
4.福伯在李家待了五十年,看着李景然长大。
“福伯,你敢打我
”“我只是在执行老爷的命令。”
他转向李清清,语气软了下来。
“二**,把东西给我。”
李清清看着他,立刻把手里的存储卡交了过去。
福伯拿着那张小小的卡,扫视全场,声音提了起来。
“既然各位对老爷的遗嘱有疑问,那就当众公布。”
他径直走向灵堂中央的投影设备,把卡插了进去。
“拦住他!”李景然反应过来,冲着保镖大吼。
可那两个保镖纹丝不动,反倒拦住了他。
李景然的脸色惨白。
灵堂上方,巨大的全息投影亮起。
画面里是病床上的李沉风,瘦得脱了相,比遗像上老了二十岁,那双算计了一辈子的眼睛,现在只剩下浑浊。
他开口了。
“当你们看到这个,我已经不在了。”
“我这辈子,都说我打造了情感帝国,是站在顶上的人。
可到头来,我才是最穷的那个。”
“我用钱去定价人的喜怒哀乐,却忘了这东西,根本没有价。”
“几十年前,**了件错事。”
“我骗了一个小姑娘,签了份不平等的合同,买断了她天生快乐的情感。”
“我以为我只是买了件独一无二的商品,却亲手毁了她。”
“这个孩子,就是凌夜。”
李沉风的名字一出,上百道目光“刷”地一下,全扎在我身上。
我成了风暴的中心。
李沉风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拿走了她的快乐,让她只剩下悲伤。”
“可笑的是,她用我强加给她的悲伤,成了这个时代最值钱的情感商人。”
“我欠她的,太多了。”
“我决定,死后,将李氏集团51%的情感股权,无偿**给凌夜**,作为补偿。”
“什么
”李景然浑身一颤,整个人僵在原地。
“同时,当年那份情感买断合约,即刻作废。”
“属于她的快乐,物归原主。”
影像的最后,是李沉风用尽所有力气,在电子签名板上按下的情感印记。
真实,有效,无法伪造。
遗言放完了。
我,凌夜,一个职业哭丧的,成了李氏情感帝国最大的股东
不止如此。
李沉风的死,解开了绑在我身上十几年的锁。
那股控制不住的“狂喜”,不是情绪失控。
是我被夺走的“快乐”,正在回来!我低头,看向手腕上的监测仪。
代表“愤怒”的微弱红灯熄灭了。
一片灿烂的金色光芒亮了起来,温暖,柔和,是“快乐”的颜色。
我情感账户里,那串刺眼的负债数字消失了。
我,自由了
5.“不可能!这绝对是伪造的!”李景然尖叫着。
“我爸疯了吗
把一半家产给一个外人
福伯!是你!一定是你跟李清清串通好了,伪造遗嘱!”福伯看都没看他。
“大少爷,老爷的情感印记,是最高级别的生物加密。”
“除了他本人,没人能模仿。”
“这一点,你比我清楚。”
“我不信!”李景然彻底疯了,嘶吼着就朝投影设备冲过去,想把那玩意儿砸个稀巴烂。
两个黑西装的保镖一步上前,左右开弓,直接把他死死架住。
“放开我!你们这群狗东西!我才是李家未来的主人!”他拼命挣扎,领带歪了,头发乱了,哪还有半点贵公子的样子。
宾客席里,窃窃私语。
我看着他,什么感觉也没有。
一种陌生的暖意,正从我胸口慢慢散开,流遍全身。
很舒服。
我甚至有点可怜李景然。
他跟我一样,都是李沉风的试验品。
我被夺走了快乐。
他被灌满了傲慢。
“凌夜!”李景然的头猛地转向我。
“是你!都是你这个扫把星!你给我爸灌了什么迷魂汤!”我没理他。
我只是抬起手腕,看着监测仪上那片灿烂的金色。
这是我的东西。
现在,它回来了。
李清清跑到我身边,小声问我。
“凌夜姐姐,你,你没事吧
”我看着她,这个唯一为我说话的女孩。
我冲她笑了笑。
一个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
这十几年来,第一个。
“我很好。”
我的声音很轻。
“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李清清看见我的笑,也跟着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就在这时,疯狂挣扎的李景然忽然安静了。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皱巴巴的衣领,命令道:“把这份伪造的遗嘱,给我删了。”
话音刚落,灵堂上方的全息投影剧烈闪烁起来,影像和数据流瞬间崩溃、消失。
福伯的脸色终于变了。
“大少爷!你动用了主脑的权限
”“我是李家长子,我当然有这个权限。”
李景然挣开保镖,重新站直了身体,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他看了一眼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