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在我病床前跟别的男人聊的嗨
1高烧四十度我的头像是被重锤砸过一样,太阳穴突突地跳着疼。额头滚烫,
身上却一阵阵发冷,我蜷缩在被子里,浑身肌肉酸痛得连翻个身都困难。
床头柜上的电子体温计显示着刺眼的红色数字:40.2℃。“小雨...”我艰难地开口,
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能帮我倒杯水吗?”林雨坐在床尾的椅子上,戴着耳机,
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嘴里念念有词。“哎呀,你这波操作太秀了!
对面根本摸不到你!”她突然兴奋地喊起来,完全没注意到我的请求。我闭上眼睛,
深吸一口气,试图积攒一点力气。这是重感冒的第三天,
原本说好请假的林雨却从早上开始就和某个“游戏好友”连麦打游戏。
我已经记不清她上次主动查看我的状况是什么时候了。“小雨...”我提高了一点音量,
喉咙顿时一阵干痛,引发了一阵剧烈的咳嗽。这次她终于有了反应——不耐烦地瞥了我一眼,
手指仍在屏幕上操作,对着麦克风软软地说:“等一下嘛,我家那位又喊我了,真烦人。
”耳机那头传来一个清晰的男声:“你这男朋友事真多,打个游戏都不安生。
”林雨咯咯笑起来:“就是,病恹恹的还老使唤人。”我的心猛地一沉。和林雨在一起两年,
我从未听过她用这种语气谈论我。那个总是撒娇说“我家宝贝最好了”的女孩,
现在却对着另一个男人嘲笑我“事多”。“这波团战关键,别管他了。
”男人的声音透过耳机隐约传出来。林雨点点头,甚至没再看我一眼,
全神贯注地盯着游戏画面。我怔怔地看着她的侧脸,突然感觉这个与我同居一年,
曾说过要嫁给我的女孩,陌生得令人心惊。高烧让我的思维有些混乱,
但此刻某种直觉却异常清晰——电话那头的男人,绝不是普通的“游戏好友”。
记忆闪回到半年前,林雨开始玩那款热门手游。起初是我带她入坑的,后来我工作忙起来,
她就自己玩,再后来,她经常和一个ID叫“风”的人双排。“只是游戏里认识的朋友。
”每次我问起,她都这么回答。现在,这个“风”似乎已经渗透到我们生活的每个角落。
我咳得更厉害了,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撕扯着。“水...”我几乎是用气声在说话,
感觉自己快要脱水而亡。林雨终于结束了游戏,摘下一只耳机,
皱着眉头转向我:“你怎么还没睡啊?一直吵吵,害我这局都输了。”我看着她,
突然觉得很好笑。我的女友,因为我这个高烧40.2℃的病人想要一杯水,
责怪我把她的游戏吵输了。“我渴了,”我一字一顿地说,每个字都让喉咙如同刀割,
“想要杯水。”她叹了口气,极其不情愿地起身:“事真多。”走到门口,她又突然停下,
对着麦克风说:“等我一下哦,去给病号倒杯水,马上回来。
”耳机里传来男人的笑声:“你这保姆当得可真称职。”林雨娇嗔道:“去你的!
”他们之间的默契和亲昵,像一根冰冷的针,刺进我的心脏。等她端着水回来,
我已经咳得说不出话。她把水杯粗鲁地放在床头柜上,水溅出来一些。“快点喝,
我队友等着呢。”她看都没看我一眼,重新戴上耳机,“来啦来啦!
刚才那波要不是我得去倒水,我们能赢的...”我艰难地撑起身子,伸手去拿水杯。
因为虚弱,手指颤抖得厉害,水杯突然从手中滑落,摔在地上,碎成一片,水洒了一地。
林雨猛地摘下耳机,瞪着我:“周晨!你有完没完?”我愣住了。
她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我——充满厌恶和不耐烦。麦克风里传来关切的声音:“怎么了小雨?
没事吧?”林雨立刻换了一种语气,委屈地说:“没什么,就是他把杯子打碎了,
水洒一地...我得收拾一下。”“你这男朋友也太不小心了,”男人说,
“生病了就老老实实躺着呗,尽给你添麻烦。”最让我心寒的是,林雨居然附和道:“就是,
烦死了。”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了。
2心死瞬间我看着她一边收拾碎片,一边和那个男人抱怨我的种种“不是”。
“天天就知道工作工作,现在病了倒想起我来了。”“你说男人怎么这么幼稚,
生个病就跟小孩子似的。”“还是你好,从来不会给我添麻烦...”我闭上眼睛,
不再看她。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一年前我急性肠胃炎住院,林雨请假三天守在病床前,
眼睛哭得红肿,一遍遍说“宝贝快点好起来,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半年前她生日,
我加班到深夜赶回家,她等到睡着,蛋糕上的蜡烛燃尽了又换新的,
只为让我回来时能吹蜡烛许愿。三个月前,我升职加薪,她比我还高兴,
拉着我去买了一套情侣装,说“我们要一直这样好下去”。那些甜蜜的过往,
与眼前这个冷漠抱怨我的女人,形成了残忍的对比。人心怎么会变得这么快?还是说,
变得不是她,而是我看到了她原本的样子?“...那你明天有空吗?新电影上了,
我们一起去看?”我听到林雨压低声音说着,
语气里带着我熟悉的撒娇意味——那种曾经只属于我的语调。耳机那头说了什么,
林雨开心地笑起来:“好啊好啊,说定了哦!”她完全忘记了我的存在,
忘记了我还高烧卧床,需要一个照顾。收拾完碎片,她甚至没重新给我倒水,
就又坐回椅子上,沉浸在她的游戏和暧昧中。我静静地躺着,一动不动。
高烧依然肆虐着我的身体,但比体温更灼热的,是心里那股冰冷的绝望。我知道,有些东西,
再也回不去了。夜深了,林雨终于结束了游戏,伸了个懒腰走到床边。“喂,你好点没?
”她敷衍地问,眼睛却还盯着手机屏幕,手指飞快地打字。我没回答。
她似乎也不期待我的回答,自顾自地说:“明天我得去公司一趟,有个临时会议。
你自己能行吧?”我依然沉默。她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皱起眉头:“周晨,
我在跟你说话呢!”“和谁聊天?”我哑着嗓子问。她愣了一下,
随即有些不自然地说:“就...游戏群里的人,讨论刚才那局游戏。”“是风吗?
”我直接问道。她的表情瞬间僵硬:“你干嘛老是提他?不就是个游戏好友吗?
至于这么斤斤计较?”我闭上眼睛,不再说话。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不仅是身体上的,
更是心灵上的。林雨站在床边看了我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算了,你病着,我不跟你吵。
早点睡吧。”她关了灯,走出卧室,却并没有睡在旁边的意思。
我听到客厅沙发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压低的笑声和谈话声——她又在和那个人连麦了。
黑暗中,我静静地躺着,感受着心脏一寸寸冰冷的过程。我曾经那么爱这个女孩,
爱到觉得这辈子就是她了。我们一起规划过未来,说要买什么样的房子,生几个孩子,
甚至讨论过孩子叫什么名字。那些甜蜜的誓言犹在耳边,如今却成了最大的讽刺。
我想起三个月前,她生日那天,我加班到很晚,却还是赶在十二点前回到家,
手里拿着她最喜欢的项链。她等到睡着,蛋糕上的蜡烛燃尽了又换新的。我轻轻叫醒她,
她睁开眼看到项链时的惊喜表情,扑上来抱住我,说“老公最好啦”。那晚,
我们依偎在沙发上,她靠在我怀里,小声说:“周晨,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哦。”永远有多远?
原来只有三个月。客厅里传来她压抑的笑声,像一把刀子,扎进我的心脏。
高烧让我时而清醒时而迷糊,每次咳醒,都能听到客厅里她与那个男人的谈笑声。有一次,
我清楚地听到她说:“...其实我和他性格不太合,他太闷了,
整天就知道工作...”男人说了什么,她咯咯笑起来:“是啊,还是和你聊天开心。
”那一刻,我彻底心死了。3病愈接下来的两天,我几乎没再向林雨求助。她乐得清闲,
整天戴着耳机打游戏聊天,偶尔良心发现会给我点个外卖,放在床头了事。
**着自己一次次挣扎着起来倒水、吃药、量体温。每次听到我咳嗽,
她就会拿着手机躲到客厅,生怕我打扰她的游戏体验。第四天,高烧终于退了。站在淋浴下,
我看着镜中消瘦苍白的自己,忽然觉得这场病像是一场洗礼,
洗去了我对这段感情的所有幻想和执着。走出浴室,林雨正窝在沙发上和某人***。
“...快好啦,不用担心,”她语气轻快,“反正也不是什么大病...嗯,
明天就回去上班了...”看到我出来,她匆匆说了句“明天见”就挂了视频。“病好了?
”她上下打量我,“那明天开始做饭吧,我都吃了三天外卖了。”我没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她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转移话题:“对了,周末我可能要出去一趟,
大学同学聚会。”我知道她在撒谎。刚才我清楚地听到视频里那个男声说“明天公司见”。
“哪个同学?”我平静地问。她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追问:“就...班里那几个,
说了你也不认识。”“是么?”我点点头,“刚才和你视频的,是‘风’吧?
”林雨的表情瞬间僵硬:“你...你偷听我讲话?”“需要偷听吗?”我淡淡地说,
“你们聊得那么开心,整个屋子都听得见。”她有些慌乱,但很快镇定下来:“对,
是他又怎么样?就是普通朋友聊聊天,你别胡思乱想。”“普通朋友会约你看电影?
普通朋友会让你抱怨自己的男朋友?普通朋友会天天连麦打游戏到深夜?”我一连串发问,
语气却异常平静。林雨瞪大了眼睛:“你果然偷听我!”“我病得快要死的时候,
我的女友和另一个男人嘲笑我事多、烦人,”我盯着她的眼睛,“需要偷听吗?
你们就差没在我床边开扩音了。”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像是豁出去般:“对!
我是和风聊得来怎么了?你看看你自己,整天就知道工作,无聊得要死!我打游戏怎么了?
至少有人愿意陪我玩!”“哦,”我点点头,“所以你就精神出轨?”“周晨!
你***什么!”她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不就是打打游戏吗?至于上纲上线吗?
我照顾你几天,你还找出罪过来了?”我看着她喋喋不休的嘴,突然觉得无比疲惫。
“我们分手吧。”我说。4让她滚林雨愣住了,似乎没听清:“你说什么?”“我说,
我们分手。”我重复道,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惊讶,“你收拾东西,今天搬出去。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周晨,你发烧烧糊涂了吧?因为我和游戏好友多聊几句,
你就要分手?”“这房子是我租的,大部分东西是我买的,”我没接她的话,
“你只带走你的个人物品就好。”她终于意识到我是认真的,语气软了下来:“宝贝,
我错了行不行?我不该在你生病时只顾打游戏...我以后少玩点游戏,
多陪陪你...”看着她突然转变的态度,我心里只剩讽刺。“不是因为游戏,”我摇摇头,
“是因为你在我最需要你的时候,选择了别人,并且嘲笑我的需要。
”“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她又开始不耐烦,“再说你又不是什么大病,
就是个感冒而已...”“对,只是个感冒,”我轻笑一声,“却让我看清了很多事。
”我走进卧室,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她的东西。林雨跟进来,看着我真的在收拾,
终于慌了:“周晨!你来真的?就因为这点小事?”“小事?”我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她,
“当我高烧40度,虚弱得连水都端不动,我的女友却和另一个男人连麦打游戏,
嘲笑我事多、烦人——你觉得这是小事?”我逼近一步:“当我咳嗽得快要窒息,
她却嫌弃我吵到她打游戏,你觉得这是小事?”再逼近一步:“当我打翻水杯,
她第一反应不是关心我有没有受伤,而是向那个男人抱怨我给她添麻烦,你觉得这是小事?
”林雨被我问得节节后退,哑口无言。“我在病床上几乎心死的时候,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