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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姐换走我凤命,重生后拿回一切郭满霍珩完本_嫡姐换走我凤命,重生后拿回

admin 美文故事 2025年10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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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家人被赶出了郭家。

郭府的下人手拿扫帚和木棍,连带着拎上门的那点东西也全被砸了出去。

人走了,何氏胸口的一口气还没抚平,抱着郭满就气不住红了眼。

郭满本是假哭,但母亲轻言细语地哄着,假哭就变成了这哭。

她也是憋了很久,上辈子自从嫁人就再也没有跟母亲这样亲近过。

后来直到母亲去世,她已经十几年没见过母亲了。

郭满越哭越难受,仿佛要将上辈子的苦难给哭尽。

郭荃看两人哭,忍不住懊恼。

刚才他还想替陆缘生引荐父亲呢,还好没引荐。

“阿娘,满满......”郭满挠了挠头发,心里直叹气。

想着那个什么陆家敢这么对他妹妹,他赶明儿找人打死陆缘生!一家人正宽慰郭满呢,外头冲进来一个丫头。

那丫头是大房的,一进门,没想到郭峰父子俩也在,还愣了下。

连忙收起趾高气昂的姿态,规规矩矩地跪下磕头道:“二太太,君鹤堂老太君有请。”

“老太君怎么了

”何氏气了一场,站起身来连头都是晕的。

“奴婢不知,您快过去吧。”

丫头自然不会说,只道,“老太君十分生气,二太太还是快些为好。”

说着,又瞥了一眼趴在何氏怀里哭的郭满,瓮声瓮气道:“二姑娘也要去,老太君要问话。”

郭家的老太君,自然是郭满嫡亲的祖母,郭温氏。

郭温氏出身陇西将门,年轻时候也曾随郭老侯爷上过战场,镇守边疆十来年。

是老了以后才从边疆回建安,如今在君鹤堂安养晚年。

老太君是个性情冷硬孤僻的,平素不大爱管府中的事。

自长子意外去世后就信了佛。

回府这些年,不是在庙里吃斋,就是在小佛堂里礼佛。

甚少过问府中事务。

......什么事连老太太都惊动了

郭峰瞧了眼何氏,何氏摇了摇头,她也不知。

不过老太君既然都亲自发话了,做媳妇的不能不去。

何氏替哭花了脸的郭满擦了擦,淡声道:“侯爷与荃哥儿先去吧。

妾身跟满满梳洗一二,随后就来。”

郭峰点了点头,与郭荃先往君鹤堂去。

郭满靠在母亲怀中,那股委屈才算是发泄完。

自然也猜到老太君急忙叫他们过去所为何事。

左不过大房见陆家人被父亲赶出去。

怕这桩她们精心挑选的婚事不成,赶紧添一把火。

“阿娘,我已经好了,我们快些过去吧。”

何氏见她不哭了,抬眼望向君鹤堂的方向,眼底有几分忧色。

郭老太君不理俗务,但在郭家却说一不二的。

而老太君一向不喜二媳妇。

怕等久了老太君不高兴,母女俩收拾好就急忙出了门。

母女俩到时,堂屋已坐满了人。

不出所料,大房母女以及庶出的几房婶婶们都在。

郭满跟在母亲身后进屋,齐刷刷的目光就落到了她身上。

堂姐郭佳依靠在梁氏身边,见郭满进来,眼底的幸灾乐祸都藏不住。

她虽是堂姐,其实跟郭满就差两个月。

今年也是十五虚岁。

按理说,两姐妹年岁相差不大,又是同一个父亲,应当十分亲近。

但郭满跟郭佳却像是天生的死对头,从刚会说话就不对付。

郭佳恨郭满长了一张狐媚脸,五六岁时就拿簪子刺郭满的眼睛。

郭满小时候不懂,但随着渐渐长大,被郭佳三番四次的陷害,如今对这个姐姐也是十分厌恶。

两人目光触之即离,郭满随母亲,去到父亲身边坐下。

而正坐在老太君右手边的长房太太梁氏,本还笑着。

见郭峰竟站起身亲自去接何氏母女,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殆尽。

她恨恨地瞪着何氏,心里恨得滴血。

嫁给郭峰这么多年,郭峰对她,素来是敬重有余,亲近不够。

每月初一十五虽也去她房里与她行鱼水之欢,但都是行完房便走,毫无温存。

可他对同时嫁入府的何氏就大不同。

除非必要,他恨不得住到二房去。

梁氏时常不明白。

明明两人都是妻,他凭什么要区别对待

难道就因何氏长了一张好皮囊吗

不要脸的狐媚子!梁氏恨毒了心。

但又想到今日就能剜了何氏的心,不由又觉得胸口这口闷气舒展了些:“二丫头,你且瞧瞧,这是你的东西吗

”说着话,梁氏的身边走出一个婆子。

那婆子疾步上前,从身后就掏出一块红布。

仿佛羞人似的掩面丢在众人的眼前。

东西很小,红艳艳的。

落到地上,窃窃私语的花厅瞬间就是一静。

喝着茶的隔房太太们面面相觑,坐在老太君身边的郭峰一口茶呛进了喉咙,脸瞬间就绿了。

不仅郭峰,二房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老太君坐在上首,锐利又冷淡的目光缓缓地抬起来,看向了郭满。

“弟妹,你是没好好教二丫头规矩还是怎么地

十五岁了,也该知晓轻重。

再喜欢人家,也不该不知廉耻。

这种东西是怎么好意思拿出去送人的!”她这一张嘴就是要郭满的命。

何氏差点没气晕过去,郭峰也站起身来。

全场的人都听懵了。

她们突然被叫过来,是做好了准备有大事。

倒是没想到是这么大的事!“怎么不说话

”梁氏勾起殷红的唇,她惯来喜欢大红。

仿佛颜色越红就越能代表她长房嫡出的身份似的。

此时狭长的眸子眯着,仿佛吃人的恶鬼,“二丫头可是说不出话了

”全场鸦雀无声。

“昨儿我带佳姐儿去庙里为湛哥儿祈福。

在山脚下遇上了件稀奇事。”

梁氏个头很高,身形比一般人消瘦,削尖脸配上高颧骨,面相十分刻薄:“有个不认识的妇人追着郭家的马车,张口闭口地唤我亲家。

我心道不认识这家人,便想将人打发了。

谁知那人见我不假辞色,当即将这东西拿出来,说是二丫头早与她儿子有肌肤之亲,两家结亲是早晚的事。”

她摸着胸口,一副懊恼得不行的样子,“母亲您是不知道。

当时进山烧香的人家不少,与我结伴的还有御史府张家的女眷。

这般被人堵在半路,还拿出了这种腌臜东西,你说我能不恼吗

那么多人,羞得我跟姐儿连山都没上就匆匆赶回来!本想着不是好事儿,自然也做不得准,便瞒着没说。

结果今儿一早听说陆家人上门提亲了!我想着若是再瞒,怕要坏事。

这才将府中女眷都唤过来,好想一个章程。”

“没有的事!”何氏坐不住了,拍着桌子站起身,“大嫂莫要胡言乱语!”“我胡言乱语

这东西是真的吧

陆家人上门提亲是真的吧

”梁氏昂着下巴,“桩桩件件真事儿发生在眼前,你还敢胡咧咧我胡言乱语

!”“难道不是吗

满满才多大

你把这么多人叫来,随便拿一件腌臜东西就敢说是满满的!这不是胡言乱语是什么!”何氏气死。

平素梁氏欺辱二房便罢了,她懒得跟梁氏计较。

可这都害到她女儿终身上!简直欺人太甚:“若我说这是佳姐儿的东西,你拿出来栽赃满满,你也认吗!”“你敢胡说,我撕烂你的嘴!”“吵什么!”老太君嘭地一声砸了茶碗,“跟你大嫂大呼小叫

坐下。”

何氏被训斥的脸一白:“老太君!”“坐下!”何氏摇摇欲坠,郭峰赶紧将人护到怀中。

他一直没开口,就是知道母亲恼火他一碗水不能端平。

若是他敢在君鹤堂偏护二房,母亲定会更不给何氏脸面。

可虽然忍着,那恼怒的目光却刺向了梁氏。

梁氏喉咙一梗,更怨毒了。

她给身边的婆子使了个眼色。

那婆子又将郭满如何跟外男往来,如何私相授受说给众人听。

那唱念俱佳的,仿佛亲眼所见。

何氏两眼发黑,郭峰也气得脸发青。

梁氏快慰道:“二丫头也真是的。

若是当真那么欢喜陆家的小子,来禀了长辈便是。

婚姻大事自有长辈替你做主。

你怎地能如此肆意妄为

如今可好了,传的人尽皆知,倒是叫家里姊妹难堪。

母亲,为了家中姑娘的名声,我看,这门婚事就这么定了吧。”

“人我已经打出去了,你还待如何

”郭峰气笑了。

“自然是把人请回来,当面致歉,再重新商定两家亲事。”

“笑话!”郭峰厉喝,“你拿我郭家当什么!”“我......”梁氏没想到郭峰竟如此护着二房,气的眼睛都红了。

她还想再说,却被一直没说话的郭老太君开口打断:“行了。”

老太君一开口,整个堂屋都静下来。

“事情还没弄清楚,定什么亲

”郭老太君虽维护大房,却不是个糊涂人,“既然那陆家如此下作,也不是什么好人家。

满满,我且问你,你自己说,你与陆公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郭满一直没开口,就是想看看梁氏藏了什么招。

此时见她话说完,站起来行了一礼,道:“孙女与陆家那公子只有几面之缘,并无往来。

且祖母也知道,我郭家姐妹虽是女儿身,却也不堕将门名声,从小修习马术。

孙女的马术更是得过祖父褒奖的。

一个春日宴,不至于惊马。

但那日就这般凑巧,刚出事就遇到陆公子。

孙女心里有疑虑,更不敢与他亲近。”

郭老太君是上过战场,气势很吓人。

府中后辈都怕她。

郭满上辈子也怕她,但死过一次了,倒是没了过去的胆怯。

她不卑不亢道:“至于这个肚兜,确实是我的。”

一句话,君鹤堂的气氛都变了。

梁氏母女对视一眼,不由心中暗喜。

何氏却像是天塌了。

郭满却不慌,继续道:“大伯母到底怎么拿到的,就要问问大伯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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