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抢最佳全书齐阳陈伯在线
争抢最佳》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齐阳陈伯,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地球被恐怖副本席卷,每天都有新的人进到副本。为了生活,公司设立***。毕竟穷比死可怕。我有一个死对头齐阳,自从他来到公司,每次都以略微优势从我手中抢走最佳调解员的头衔。每次见他进副本我就疯狂工作抢占优势...
地球被恐怖副本席卷,每天都有新的人进到副本。
为了生活,公司设立***。
毕竟穷比死可怕。
我有一个死对头齐阳,自从他来到公司,每次都以略微优势从我手中抢走最佳调解员的头衔。
每次见他进副本我就疯狂工作抢占优势,并诅咒他死在副本。
他也如此,我们就这样一来一回活到了现在。
直到我和他同时进到同一个副本。
我发誓,这次我要让他再也出不去。
1.“让我们恭喜齐阳再次获得本月最佳调解员!”掌声在会议室炸开的瞬间,我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
投影仪蓝光下,那个高挑的身影又一次站在属于我的位置上,用他那副标志性的假笑接受众人的祝贺。
六次了!连续六个月我都是第二,永远差那么一点!!!要知道他没进到公司前,最佳奖项可都是我的!“沈颜也很努力了,只差一次调解。”
经理安慰地拍拍我的肩,却让我的耻辱感更甚。
一次,不过是一单小型客户的差距,可这鸿沟却像永远跨不过去。
回到工位,我彻底泄了气。
“今天也请死在副本里吧,齐阳。”
我低声诅咒,然后打开电脑疯狂联系客户。
办公室突然安静得有些诡异。
我抬头,看见所有人都盯着我。
正当我疑惑时,他们的目光又聚向了另一处。
我顺着他们的目光转头,齐阳正站在他工位旁,我们手腕上的员工手环同时闪烁着刺目的血红色。
“哦
”齐阳挑眉,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浮现出我熟悉的挑衅表情,“看来今天我有伴了,沈**。”
我的胃部猛地缩紧。
听他讲话就想吐!被恐怖副本选中已经够糟了,还要和这个**一起
这一次就让我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从副本里活下来。
“SSS级
!”前台小妹的尖叫刺破寂静,“他们被抽中了SSS级副本!”齐阳的笑容僵住了,我的血液也瞬间冻结。
SSS级,生还率不足1%的最高难度副本。
我下意识抓住了我的背包,这是我从副本里带出来的,可装了不少宝贝呢!一阵眩晕感来袭,我最后看到的是齐阳突然向我冲来的身影,以及他伸出的手——可恶,肯定想谋杀我!再次睁开眼时,一股霉味直冲鼻腔。
我躺在一栋破旧居民楼前的空地上,灰蒙蒙的天空压得极低,仿佛随时会砸下来。
“欢迎来到幸福小区副本。”
机械女声从四面八方传来,“任务目标:找到小区真相,存活七天并获得三位住户的好感。
当前副本难度:SSS级。”
我听到机械音猛地坐起,立刻对上了三米外齐阳警惕的目光。
他西装革履的样子与这阴森环境格格不入,却依然保持着那种令人火大的从容。
“没死成真遗憾,是吧沈亚军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袖口。
“闭嘴,”我爬起来拍打裙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你先活过今晚吧。”
“这句话还给你。”
齐阳耸耸肩,不以为意。
我们同时打开任务版面确认游戏细节。
原来我们是以物业助手的身份来到幸福小区,需收集用户好感度并还原事件真相,最后从居委会选举中脱身。
我们瞬间理解了任务本质,“有趣,把恐怖游戏玩成客户拜访
”一声啜泣打断了我们。
花坛边蹲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皮肤呈现不正常的青灰色,脖子上有一圈勒痕,正用没有眼白的眼睛盯着我们。
我与齐阳对视一眼,同时冲向小女孩——顶级调解员的职业敏感度告诉我们:这是第一个任务NPC!“小妹妹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我抢先蹲下,从包里摸出随身带的巧克力,“吃糖吗
”齐阳不甘示弱,变魔术般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精致发卡:“这是我在路上捡到的,是你的吗
”正准备黑化的小女孩愣住了。
小女孩歪头看着我们,突然咧嘴笑了,真好……我妈妈在4号楼404……新来的都要去登记……”这小女孩说话怎么一卡一卡的。
她接过糖果和发卡,身影如信号不良般闪烁消失。
“第一个任务,”齐阳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比一比谁先拿到第一个好评
”“赌什么
”我挑衅地仰头。
“我赢了你告诉我王总那单你是怎么差点翻盘的,你赢了……”他故作思考状,“我告诉你我为什么总能抢走你的客户。”
“成交。”
我咬牙切齿。
2.我们同时冲向4号楼,却在楼梯口被一个驼背老头拦住。
他从棋局中回过神来,打量着我们两个的外貌,就像在录入信息一样。
他眼球浑浊,脖子上有一圈明显的勒痕。
“新来的
”老头声音嘶哑,“我是小区门卫张伯……记住!午夜别开门,别去404,别相信穿红裙子的女孩……”我与齐阳交换眼神。
典型的恐怖游戏反套路提示——越是警告不要做的,往往是关键任务点。
就是不清楚他的话几分真几分假了。
“谢谢张伯提醒。”
齐阳露出他那套招牌客户笑容,“请问居委会在哪里
我们想尽快熟悉小区。”
张伯看着齐阳的服饰,表情突然扭曲:“滚开!别想套我的话!”他挥舞着干枯的手臂,指甲突然变长,“最讨厌你们这些油嘴滑舌的人!”我迅速拉住想齐阳,微微躬身露出职业微笑,“我们这就走,不打扰您下棋了。”
张伯浑浊的眼球转动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们这么干脆。
他手里攥着的那枚车的棋子微微放松,我注意到棋盘上他正被牢牢将军住。
“张伯,您这局棋下的妙啊!”我装作不经意地瞥了眼石桌上的残局,“如果弃车保帅,再用马后炮,三步就能反败为胜。”
老头的动作顿住了。
他脖子上的勒痕在阳光下泛着不自然的青紫色,像一条丑陋的蜈蚣。
“你懂象棋
”他的声音依然嘶哑,但敌意明显减弱了。
“我爷爷是市象棋协会的。”
我故意用闲聊的语气,同时悄悄对齐阳使了个眼色,“小时候总看他下棋,略懂一二。”
张伯盯着棋盘看了几秒,突然把棋子一推:“无趣,无趣!”他的语气里竟带着几分落寞。
在这小小的保安室中,竟只能自己对弈,想来是很寂寞吧。
我从包里掏出公司配发的保温杯:“张伯,天这么热,您喝点水吧
我们公司定制的,质量特别好。”
老头迟疑了一下,接过杯子时,我注意到他的指甲发黑,像是淤血。
他啜了一口,喉结滚动,那道勒痕随之***。
“你们……真是来熟悉小区的
”他的态度明显软化。
齐阳刚要开口,我轻轻踩了他一脚:“是啊,公司派我们来处理4号楼的几起投诉。
听说有些住户对物业服务不满意
”“哼!”张伯突然激动起来,杯子里的水洒出几滴,落在地上竟冒出淡淡白烟,“他们活该!把凶宅当普通房子卖,不出事才怪!”我和齐阳同时一震。
“凶宅
”我强作镇定,“张伯,您能详细说说吗
公司没告诉我们这些。”
老头警惕地环顾四周,突然压低声音:“404室,五年前有个穿红裙子的姑娘吊死在阳台。
开发商压下了消息,装修后继续卖。”
他指了指脖子上的勒痕,“她就在我的对面,那绳子就套在这个位置。”
一阵阴风吹过,我后颈的汗毛直立。
齐阳的脸色发白,但专业素养让他迅速调整表情:“张伯,这信息太重要了。
我们能请您当小区顾问,您放心,每月额外补贴……”“我不要钱!”张伯突然暴怒,浑浊的眼球布满血丝,“我要你们滚出这里!所有想打404主意的人都没好下场!”我连忙安抚:“张伯您别激动,我们完全尊重您的意见。”
我看了眼手表,故作惊讶,“呀,都这个点了。
您午饭吃了吗
我看刚刚走过来有个饺子馆还不错。”
老头的怒气像被戳破的气球一样泄了。
“小丫头,”他古怪地笑了,“你不错,但在这再聪明的人也死过不少。”
他指了指头顶的监控摄像头,“王队长在看着呢。”
我顺着他的视线向头顶看去,对摄像头笑了笑。
“谢谢张伯提醒。”
我真诚地说,这次不是客套。
直觉告诉我,张伯能告诉我们很多信息。
等下次远离摄像头再说吧。
张伯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他的手冷得像冰块:“记住,红衣女孩出现时,千万别跟她说话。
也别相信任何说能带你离开的人。”
他凑近我耳边,腐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特别是……长得像我的人。”
我强忍不适点头,发现齐阳正盯着张伯的脚——老式布鞋下,没有影子。
“走吧。”
张伯松开手,又恢复了那副暴躁模样,“再不走我叫王队长了!”我们假装离开,拐过墙角后立刻停下。
齐阳压低声音:“你觉得他的话可信度多少
”“五五开,”我揉着被捏红的手腕,“你能不能别那么粗鲁!”从张伯的反应来看,有两点是已经明白了的。
第一,这里的NPC对外来者有敌意;第二,404绝对关键。
我看了眼手机,“下午三点,我们从这里分开吧。”
齐阳皱眉:“你一个人
这可是SSS级副本。”
“没有危险的时候,你就是最大的危险,”我打断他,“小心王队长,总感觉他很危险。”
齐阳点点头没有说话。
“等等。”
齐阳突然拉住我,“你看那边。”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一楼窗户里,穿红裙的小女孩正对我们微笑。
她的脖子以不正常的角度歪着,嘴唇开合,像是在说:“来呀。”
我猛地后退一步,却撞上一个坚硬的身体。
转头对上一张铁青的脸,服饰看起来像保安队长,他的制服领口下,与张伯不同,没有勒痕。
远处,404的窗帘无风自动,一抹红色一闪而过。
“天要黑了,请不要在外面逗留。”
我笑了笑:“好的王队长,辛苦您巡逻了。”
王队长没有说话,转身继续巡逻。
我和齐阳对了个眼色,两人就此分开。
3.我在小区转了转,了解了小区基本地图板块。
我的临时住所是305室,一室一厅的老式结构。
我选择了接近4幢404,在旁边三幢305找到了间无人居住的房间。
检查房间时,我在卧室衣柜里发现了一本日记,属于前一位住客:“第三天,又来了……他说要带走一个人……我必须想办法让隔壁那个销售去开门……”日记戛然而止,最后一页有干涸的血迹。
我强忍恶心继续搜索,在床垫下找到一把生锈的钥匙和半截蜡烛。
夜幕降临,我带着准备好的“拜访礼品”,用窗帘布料临时包好的日记本、蜡烛和从厨房找到的盐,悄悄前往4号楼。
齐阳已经等在404门前,手里拎着个塑料袋。
我早已料到他会来,但没想到他会等我。
“白酒和生米
”我挑眉,“南方驱鬼那一套
”“总比你的……蜡烛强
”他回敬道,“至少我能请鬼喝酒。”
我们剑拔弩张地对视,却被门内传来的织针碰撞声打断。
门无声无息地开了条缝。
“进来吧,孩子们。”
苍老的女声传来。
李婆婆的声音像是从一口枯井里飘出来的,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屋内景象让我的血液凝固。
墙上贴满***的人脸,沙发上铺着人皮般的覆盖物。
没有五官的老太太坐在摇椅上,手中织针穿梭的竟是一缕缕头发。
“坐啊。”
她指了指沙发。
我强忍恐惧,拿出最专业的拜访客户姿态:“李婆婆好,我是新搬来的沈颜,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递上精心包装的日记本,“听说您喜欢收集故事……”日记的内容我早已刻进脑海,借花献佛也算是榨***的所有用处。
齐阳立刻跟进:“这是家父珍藏的白酒,特地带来请您品尝。”
李婆婆看着我们,突然咯咯笑起来:“有意思的孩子们……既然来了,帮我个忙吧。
午夜会有客人来,:【支线任务:午夜敲门声——帮助李婆婆应对午夜访客】李婆婆靠在躺椅上认真绣起围巾。
我趁机与齐阳交流。
“等***意点,”我分析道,“我刚收集了些信息,李婆婆可能是想找替死鬼。”
齐阳点头:“我们的目标是既保全李婆婆,又不让自己成为替代品。”
午夜将至,我们在404屋内溜达,看看哪里可以互动。
当钟声敲响第十二下,楼梯处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液体滴落的声响。
一阵敲门声响起,我们赶忙打开门。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个浑身湿透、脖子歪斜的男人,每走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水渍。
他有一瞬的呆愣,似是没有料到门会那么快的打开。
很快他调整了状态。
“李秀芳……还我命来……”他嘶吼道。
我深吸一口气,上前半步:“哎呀先生,外面下雨了吗
赶快擦擦!”我迅速用毛巾裹住男人,将男人拉进了房间。
水鬼愣住了,显然没遇到过这种开场。
水鬼刚在沙发上坐定,看到一旁躺椅上的李婆婆又嘶吼起来,挣扎的想要站起。
齐阳立刻递上白酒:“大哥先喝口酒,有什么委屈慢慢说。”
大哥踉跄了一下又坐回沙发上,顺手接过了齐阳的酒。
大哥叹了口气,酌了口酒。
我拿起一旁的笔记本:“请问怎么称呼
”水鬼明显愣了一下,腐烂的眼皮眨了眨:“我……姓陈。”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堪称我调解生涯最诡异的谈判。
我们像对待难缠客户一样安抚水鬼,引导他讲述冤情。
原来他是李婆婆年轻时辜负的恋人,被李婆婆推入深井。
“所以您真正想要的是李阿姨的道歉和承认,”我敏锐地抓住关键点:“陈先生我们平和一点,你还没有听到李婆婆的解释,万一事情并不是您认为的那样呢?”齐阳趁热打铁:“我们可以帮您了解真相,也能尽我们所能帮您完成遗愿,前提是您要平和下来,好好沟通。”
水鬼犹豫了。
我拍了拍陈先生的肩膀,起身蹲在李婆婆身旁。
李婆婆坐在躺椅上一言不发,好似听不到任何声音。
“李婆婆我知道你不愿开口,但陈先生每晚都来找你,你肯定是深受其扰的,不如我们好好沟通沟通
”听完我的话后,织针咔哒咔哒的声音停了。
“他想知道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诡异的愉悦,“行啊,我承认,是我推他下去的。”
她抬起头——如果那能算“抬头”的话,毕竟她没有脸,只有一片平滑的皮肤对着他们。
“满意了吗
”水鬼站在客厅中央,浑身颤抖,水珠不断从身上滚落。
他的喉咙里发出呜咽般的声音,他愤怒急了。
齐阳将陈先生按回沙发上:“我们总该听一听原因。”
我点点头,看向李婆婆。
李婆婆看着屋内的三人视线都落在她身上,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从前,我们一家是小区里最幸福的一家,有孝顺的子女,活泼的孙女,家庭和睦美满,这对于我来说是最幸福的,直到……”李婆婆的肩控制不住的耸动,“直到这个王八蛋带回来一个女人,将这一老一小迷得五迷三道!这个该死的女人辱我儿媳,害我孙女,这个家早已支离破碎,而你们非但没有从她们的死里清醒,还一味的怪我多事!你说说我杀你要什么理由!”李婆婆说到激动处,用手狠狠指着陈先生的鼻子。
陈先生皱眉:“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捡到这个女人时,她在小区垃圾桶旁捡垃圾吃,明明是个流浪汉肚子却怀了孕,我路过时她便缠上了我,我看她可怜便带回家准备请她一顿饭,再给她点钱把她打发了,可后面我才明白这女人并非善类……”陈先生像是陷入回忆中,久久回不过神。
“她仗着有些姿色,竟勾引我们的儿子,儿子又怎会受她蛊惑,自然是拒绝了的,我给她了点钱将她打发了。
可后来她埋伏在楼梯间,趁着儿媳买菜回来进门的一刻钻了进来,她一点理智都没有了,杀了儿媳后将孙女吊死在阳台,她认为一定是这两个女人才让儿子不肯接受她。”
“等我回来一切都迟了,她拿着刀强迫儿子接受她,我不敢轻举妄动,而你这时刚好回来,我只能说重话让你离开,警察将那个疯女人带走后,因为精神病无法立案,我收拾好一切见你还没回来,这才出去寻你。”
“可你一见到我不问真相,而是将我引到井边伺机推下!”屋内一阵寂静,只有我们几人急促地呼吸。
我叹了口气,事实比我想得还要悲凉。
李婆婆呆愣的看着陈先生,嘴里嗫嚅却说不出一句话。
这确实需要好好消化。
我和齐阳靠着沙发眯了一会,起来时已经是早晨。
陈先生腐烂的手指慢慢伸出来,在纸上按下一个湿漉漉的手印。
“给。”
我们接过陈先生递来的纸条,是一封好评信。
下一秒,他的身体像是被抽干了水分,迅速干瘪下去,最后化为一滩黑水,渗入地板缝隙。
李婆婆也从房间出来,手里攥着两张皱巴巴的纸条,递给他们:“喏,好评。”
我接过纸条。
系统音响起:【恭喜您获得李婆婆、陈先生好感度70%】齐阳刚想道谢,李婆婆却突然阴森森地补了一句:“明天居委会选举……你们会来的吧
”她的织针咔哒一响,针尖刺破皮肤,一滴血珠滚落。
“毕竟……没投票的人,会被当成弃权处理哦。”
我和齐阳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双方眼中的求知欲。
“李婆婆可否详细讲讲
”李婆婆摇了摇头,开始聚精会神织起围巾。
我转身打开404的大门走了出去。
我看着齐阳的脸:“看来很多东西还得我们自己搜寻。”
月光下,他侧脸的线条意外地柔和。
齐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转角处,一个穿红裙子的小女孩身影一闪而过。
我和齐阳同时停下脚步,寒意顺着脊背爬上。
那个最初给我们指路的小女孩……张伯警告过不要靠近她……但好在小女孩很快就走远了,并没有在意我们。
“好了就到这吧,我们明天居委会见。”
我看着手表说道。
4.和齐阳分开后,我前往保安室,和陈伯下了两把象棋。
陈伯下棋的间隔越来越久,我看出陈伯有些吃力故意卖了个破绽。
陈伯顺利赢下棋局:“丫头,叔还是有点技术哈。”
我笑了笑:“是,和您下棋太好了,能学到很多东西。